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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付大人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卫风不解:“殿下不是说这案子要等关键时候才揭发么?” “现在就是关键时刻,两年,那些为人父母的,不知经受着怎样的煎熬!你这次务必多派人手保护好他们。这案子只要到了付大人手里,谅他户部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搞动作!” 卫风点头领命。 ☆、初见 第二十一章 回到府中,西苑的灯还亮着,南宫恪脚步生风,不着声色地推门而入。这许多时日过去,苏锦身体里的化功散已经挥发了多半,这点异动已经能够感应得到,她嗅着那股熟悉的味道,将脸深深地埋进了被子里。 南宫恪自然知道她没有入睡,探手掀开帘帐,长臂撑在她的身侧,柔声道:“听默娘说,晚膳你还没用过?” 苏锦本想装睡,转念一想,他一个习武之人,怎会不知她是否清醒,遂闷闷地发出一声“嗯”,便算是回应他的询问。 南宫恪看她卷着被子,不露面庞,一时不知她究竟是因为晚间被追而害怕,还是因昨晚之事而羞窘。他只好继续探问道:“今日出去受到惊吓了么?” 苏锦动了动,仍是不肯露脸出来,她胆子一向很小,第一次被人追着满街跑,自然吓得不轻。即便如此,她原不喜欢随意向别人袒露脆弱,只是今日不知怎的,背对着那个人,轻轻点头道:“恩。”她突然意识到,适才紧紧揪着的心,因着这个人的到来而慢慢舒缓了下来。 “没事儿了,往后你若想出去地时候,我便让卫风跟着你!”南宫恪伸手抚过胡乱挂在她耳畔的一缕发丝,沙哑而有磁性的声音听来是那么稳重,让人倍感安定。 苏锦却诧异地回头道:“卫风跟着我,那你怎么办?” 南宫恪笑着:“你倒会关心我了!你放心,我这一身功夫保护自己的安危足够了!倒是你身子里的化功散,慢慢地效力应该挥发地会快一些,你不要太过于心急。这段时间,切不可以内力逼之,否则药性会反噬,容易伤到心脾。” 苏锦坐了起来,静静听着他的嘱咐。半晌,听他说完了,苏锦埋首才又道:“你给的那些钱,今日都被我花完了!本来还剩下一些,卖绣品也赚得不少,谁知后来遇到那些人······我们跑地太急,撞翻了好几个摊子,赔了不少钱······” 南宫恪看着眼前人委屈的神情,被她逗得不由“哈哈”大笑。 “不碍事的,以后我让杜总管专门给你一份账房的钥匙,你需要用钱地时候可直接去取。” 苏锦抬首看了他一眼,终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想着,若是嫁了这样的人,做个寻常夫妻,便是这样温馨的感觉罢。以前她不晓得为何那么多人将婚姻列为头等大事,现在总算能够明白一些。一辈子那么长,能得个爱护自己的人,举案齐眉,相亲相爱,未为不可。只是,她心里究竟还是因着那幅画像有个心结。 “我找到了那幅画像。”苏锦炯炯地盯着南宫恪,生怕漏掉他每一个细微的神情。 南宫恪俊眉微挑,明显有些吃惊,忽又重新放松一些,道:“怎么?你想起了什么?” 苏锦望着他道:“若不是我长得这般像她,你会这样对我么?我听兰香他们说,你这许多年不曾对哪个女子这样温情过。” 闻言,南宫恪深吸一口气,嘴角挂起一丝苦涩的笑,她竟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良久,他抬眼对视着苏锦道:“若我说,以前是因为你们想像,如今只是因为你,你肯信我么?” “我不知道。”苏锦又一次陷入不知所措,她一时也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了。 冷夜无声,偶有寒鸦的凄叫传来,烛火明灭间,帘叶飞动。 岁元节一过,天气立马杀入一片孤寒。寒风骤起,卷起几片落叶满目飞扬,下一个新年已经在不远处摇摇招手。 “不知母妃急召儿臣入宫所为何事?”信王南宫亿晌午接到贵妃的密旨,便马不停蹄地赶到梓巍殿。 贵妃张氏命人将殿门掩了,方才开口道:“北疆毒蛊的逆犯重又被抓了,此事你知道么?”信王点点头道:“儿臣昨日已有所耳闻,似乎不久便要处斩。” “我看肃妃近日神态恍惚,听说此事与景王有关?”贵妃不安地看着儿子。 信王凝神道:“唔,此人是从醉银楼里搜捕到的,醉银楼的主人是老二没错。虽说老二平日里爱琢磨旁门左道之术,可他一向胆小本分,不该这个时候将毒蛊旧犯藏匿于醉银楼,那里人多眼杂,绝不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倒是举报到刑部的那个人,其意图让人匪夷所思!” 贵妃理了理衣襟,正襟危坐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即便此事不是景王所为,合该他倒霉,人是在他的场子里抓到的,这下想洗也洗不干净了!这个蠢货,旁人根本不用费什么心力,他把自己都能葬送了!” 信王颚言:“母妃这是在心疼他?” 贵妃顿了顿,才又叹口气道:“你也知道,他毕竟在我这里养过几年,虽说如今人在肃妃那里,可这孩子仍然三五不时地来我这里请安问好,有时比你还上心些!” “是我怠慢了母妃。”信王垂眼,心里涌起一阵歉意。 贵妃笑笑,按着儿子的手臂道:“当然了,你和柳氏也是孝顺的好孩子。我希望你和他能够如亲兄弟一般,如今他遇到这样的事情,依你父皇的性子,估计会大发雷霆。我也不求你别的,只望着你在朝堂上替他说一句好话。我知道,你的话,在你父皇的心里还是有一些分量的,只要留得他的性命在,哪怕是守祖庙也是好的。”听到这里,信王心里一阵苦涩,这么多年过去,只要是景王的事情,每次都能牵动母妃的神经,反倒他的身子病情愈重了,她却闭口不问。求情自然是可以的,动动嘴皮子而已。只是毒蛊本是旧案,皇帝对于歪门邪道引起的民心动向一直痛恨至极,这样大的事情摊在任何人身上,别人求情只会惹火上身。张贵妃,他的母亲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却仍然要他去求情。呵,或许这样的事情次数多了,他竟已经习惯了。 半晌,他强装笑意道:“我会的。” “不如叫你舅舅进宫来再详细商议一下对策,如何?”贵妃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他只得笑着点头。派遣了宫人,信王正自遐想。不料抬首便看见贵妃若有若无的视线游走在他身上。信王笑了笑道:“母妃可是又有心事了?” 贵妃闻言不自觉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目光炯炯地看着儿子道:“话说回来,你也该再添一房了不是?”信王一口茶水卡在喉咙里登时便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儿臣已娶一室,柳氏虽居侧妃,但是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