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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讨罚

    傍晚,再一次强行忍住了欲望完成了木马之刑,阿龙不敢过多休息,立刻将巡逻的“装备”穿戴完成,叼起了皮鞭,甚至不敢起身,以犬姿向寨子奔去。

    感受着鸡鸡和屁眼传来的渴望,像是在呼唤着阿龙用手去抚慰,已经将欲望与罪恶联系起来的阿龙只能将其归结为自己的妖性正在不断地增长,为了避免这一切,此刻他必须要寻找一个男人来请求对方责罚自己与服务对方并吃下对方的jingye……

    阿龙纠结地咬着唇,他并不害怕惩戒,甚至甘愿用身体的疼痛去抒情罪孽,但内心对于被男人cao这件事仍然保持着抗拒,特别是自己还要主动去请求对方,只是想一想脸就涨红了起来。尽管已经被三个人cao过,但阿龙还是难以接受这件事——马成是木代,是自己的恩人,阿龙侍奉自己的主人天经地义,而薙伊戈则是马成命令下不得不做的,是自己的惩罚和赎罪的一部分;至于山里那个人,自己是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被强jian的,如果不是当时的情况,自己必然是要向这个恩将仇报的家伙索命报仇的。

    哎……阿龙摇了摇头,将羞愤抛之脑后。终归是自己没有控制好自己犯下的错,如今不过是为此作出的必要挽回罢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抵触呢?比起自己,希望突然接受这种荒诞请求的对方不要为此困扰才是。

    深思熟虑后,阿龙将目标选在了自己的师父恩都干迪身上。

    阿爹布翁作为督阿缪中的官种,虽然没什么架子,但是家境殷实,即使算不上养尊处优也理所当然的不善打猎;但阿爹对阿龙确实视如己出,在阿龙表现出自己的天赋后,便将阿龙交给村子里最勇猛的战士来学习格斗与打猎。

    这位师父就是恩都干迪,妻子早年去世,只留下一个与阿龙年龄相仿的儿子,从小与阿龙一起学习。阿龙聪明勤快又懂事,很快就让师父视如己出,甚至因为阿龙令人骄傲的天赋有时忽略了自己的孩子。师父家是村里世代的铁匠,而他则是家里的老大;由于景颇族的幼子继承制,作为长子的恩都干迪独自分家出来,在寨子的边缘自立门户,却因住得偏僻而因祸得福,一家两口在前段时间瘟疫里幸免于难,因此不只是出于怜悯还是体恤,师父是当时游街时唯一一个拒绝了挥鞭惩罚自己的寨民,或许不会拒绝自己肮脏而卑微的请求。而师父家住在寨子的边缘的另一个好处是,此时赶过去的自己还可以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师父几乎是解决此刻困境的完美选择,但俯身奔跑的阿龙心中仍然满是纠结。

    曾经的自己是师父的骄傲,继承了师父成为寨子里最闪耀的勇士,平日里少言寡语的师父一提到自己就像打开了话匣,止不住的笑;可如今,自己却要作为一条贱狗,纹着yin荡的装饰,赤身裸体地爬去请求惩罚和性交……而师父又会是什么反应,阿龙知道师娘曾经是一个漂亮的姑娘,传统又保守的师父要如何去接受cao自己这样一个男性之身的带来灾难的妖孽?

    阿龙很清楚师父会因为过去的情谊不忍拒绝自己,而这种利用了对方感情的想法更让阿龙觉得自己卑鄙又下贱。

    “啪!”

    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让脑袋从罪恶感中清醒过来:这是不得不做的事情,自己已经欠下太多无从偿还,比起对师父的麻烦,这个村子可经不起第二次灾难了,自己所能做的,只有好好请求师父的配合以及……等会精心“伺候”好师父。

    理清了想法,坚定的山犬沉稳而迅速地向着恩都干迪家爬去……

    很快,阿龙来到了师父家,顺着熟悉的打铁声,来到了锻炉前。

    正值壮年的汉子认真地打着铁,一片叮当声中并未注意到跪趴着的来客。在自家的男人没了那么多讲究,赤裸着上半身,结实的肌rou因为发力而充血膨胀,被火光映得赤红一片的肌肤上挂满了细密的汗珠;看着那结实的轮廓和胯下的突起,阿龙竟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等到男人终于完成了锻造检验成果时,花了不短的时间做好心理准备的阿龙终于开口出声。

    “师父”

    “德哈贡?你怎么来了?”分辨出声音的恩都干迪抬眼间表情多出一份喜色,但落在如今跪趴着的阿龙身上便立刻只剩下了复杂。

    这个健硕的汉子经历常年打猎与锻造的身体锻炼,算得上是村里最为健壮的人,满身成块的肌rou在脂肪的包裹下饱满Q弹,对得起“精实rou壮”一词,比不过现代健美那依靠药物与特训的大只佬,却也是rou眼可见的壮实,对得起他的名字——干迪的“干”为长子的序,而“迪”则意味着健壮,简单的名字与本人的特点显然十分吻合。脖子上戴着有八个银环的项圈,与阿龙的草编项圈不同,作为色瓦阿缪的师父有资格戴银质的勇士项圈。

    “已经没有德哈贡了。”阿龙摇了摇头,“我现在的名字是阿龙。”

    “你……”恩都干迪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只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哎……”

    师父无言的心痛让阿龙鼻子一酸,眼眶顿时有些湿润,他很清楚此刻自己必须要承受与面对的现实。阿龙跪在地上,闭上眼使劲吸了下鼻子,向着师父磕了三个响头。

    “贱狗犯了错,需要接受惩罚,但是主人现在不在寨子里,为了不给寨子里的大家带来灾难,希望师父能替木代惩罚贱狗。”

    尽管马成说过自己在其它人面前可以不用遵守对主人的那些规矩,但此刻毕竟是在领罚,阿龙还是下意识地以“贱狗”自称了起来。

    听完这话,恩都干迪怔怔地看着阿龙,许久没有说话。

    阿龙被看得心里发毛,愈发心虚起来,跪坐的身体将头埋得更低,双手则将之前叼在嘴里为了说话而放下的皮鞭高高举起,向师父奉上。

    漂亮的脊背泛着光,透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

    良久,恩都干迪终于接过了皮鞭,打破了这份僵局。

    “好吧。”师父又叹了口气,“我能做些什么?”

    “请师傅狠狠地揍贱狗,还有,还有……”真要说到这里,阿龙的舌头却像是打了结,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小了下来。

    “还有什么?!”恩都干迪从小教育德哈贡说话做事要利索,自然受不了这幅犹犹豫豫的样子来,立刻回到了师父的角色,训斥道:“自己做错了事要领罚,就抬头挺胸受着,把要挨的罚大声说出来,你该羞愧的不是受罚而是犯错!”

    阿龙涨红了脸,抬头挺直了身子,眼睛却飘向天空,不敢看师父的表情,加大了音量:“还有请师父像cao女人一样cao我,把jingye射在我身体里。”

    “这,我……”恩都干迪瞠目结舌,面对自己的徒弟竟说不出半句话来,傍晚的院落又只剩下尴尬的沉默。

    恩都干迪见识过马成的雷霆手段,也见到过那日火焰余烬中钻出的黑蛇与阿龙众目睽睽下的射精,尽管为自己的徒弟多有痛心,但这个传统的汉子对于马成的木代身份与妖孽之身的说辞已经信了个七七八八,马成当时订制的“驱魔道具”中就有一部分是恩都干迪制作的——尽管他当时并没能想到这些东西将会以这种形式定做。

    这下声音小得像蚊子的人变成了这个老实的汉子,“你,你,你,你都做错了些什么……还有,我们都是男人……”

    阿龙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对早上的放纵只剩下无比的悔恨,他红着脸,咬紧牙关,结结巴巴地开口解释马成那套“yin秽的蛇妖会招来灾祸”、“以母狗之形侍奉男人来压制妖性”的设定。

    阿龙尴尬地不停咬唇,不断撞在唇上的虎牙终于蹭破了单薄的唇,渗出的血丝更为这精巧的双唇添了几分媚意的红。

    将这些荒诞不经的理由一一讲出,已经是足够令人难堪的经历了,但那更为不堪的,也是让阿龙不得不来此讨罚的原因——被屁股里的肛塞顶得失去理智,于是自己拿着自己的尾巴cao着自己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自慰的过程才是要讲述的重点。

    “.…..那一下就顶在了贱狗saoxue里最sao的点上了,然后sao狗就爽得什么也不知道了,就想着不管是主人也好谁也好快点狠狠地cao进来,这样贱狗才能满足,只能用手抓着使劲在sao屁眼里面抽插……狗jiba好舒服,saoxue里也好充实…..”

    习惯了马成与薙伊戈满是恶趣味的调教,阿龙本能地像以往那样,用极尽yin荡的语言描述着肛塞在saoxue内抽插与顶转的快感与细节,燥得满脸通红的阿龙根本不敢看师父,紧闭着双眼磕下头去,没能看见面前这个老实的汉子脸上也是从未见过的通红一片。

    “对不起,师父,贱狗没有管住自己的saoxue,求师父帮贱狗弥补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