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监禁、绳缚、口、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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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瘫坐在地,一时无法消化如此庞大的信息量。他不明白为何二人要瞒着他见面,甚至季薇质问他时也能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更不明白在八年后的今天为何突然出现所谓的证据。这个担子他已经背了八年,即便如今真到了被要求偿还的时候,他想的也只是认命。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曾经身为军人的自己却丝毫没有被跟踪的自觉,被当面指控父女luanlun的事实时,再怎么在人前美化这段所谓的忘年恋,那些赤裸和丑恶的真实,还是再一次冲垮他的道德观,重创他的自尊心,如果季薇还能说年轻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自甘堕落的行迹又该用什么样的托词呢? 季薇看到冯程的消息就匆忙赶回家,目之所及一片混乱,轮椅侧翻季凌瘫坐在地,她赶紧去检查季凌的情况。 季凌却推开了她:“......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季薇在电话里听了冯程的描述,大概也猜出是谁来过了,这会被季凌一问有些含糊其辞:“......我会慢慢和爸爸解释的。” “你到现在还要瞒我?”季凌看着她,竟是笑了出来,只是勉强的弧度在他脸上显得颇为凄惨。 季薇的心被刺痛了一下,连忙将季凌的手握住:“.......对不起,是白叔叔找到我,问我mama案子的细节……”感觉到季凌一僵她连忙道,“我什么都没有说。” 季凌却忽然想起什么:“......方倩送去抢救的医院,是你毕业后实习的那家吧?” 季薇显然被季凌突然的敏锐直觉给惊到,脸上闪过错愕,紧接着是委屈:“......爸爸是在怀疑我?” 季凌将季薇这些神态变化尽收眼底,说实话他也不确定,也想要从季薇的眼里找到答案。 季薇猜出了大概:“白叔叔找你,说找到了mama生前最后的就诊记录,是吗?” 她曾经无数以此威胁季凌和她发生关系,但是从未有一刻想过将那些付诸行动,此时迎着季凌审视的目光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无奈只能和盘托出: “......那个记录确实是我删的,但是无论记录在还是不在,爸爸都不会坐牢的,爸爸相信我,好吗?” 季凌不傻,季薇刻意做这种事,定然是当年审判中出现了什么被忽视的细节。他一个人的过错,却牵连季薇和她一起分担,就如白奉渊所说的他从来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事发的时候他太慌乱了,脑子里根本没法去思考下一步行动,在季薇提出伪装成事故时,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他父亲是军人,他也在部队度过了前半生,倘若真被审判,一生的荣光大概是要被彻底抹消,他那时只是想着,不能再次被摧毁到什么也不剩,不想坐牢。 如今想来,那实在不是一个理智的决定,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他将付出的代价是无止境的负罪感和痛苦折磨。 季凌许久后抬眼,瞥见季薇身后散落在茶几的照片,叹了口气道:“......我们断绝关系吧。” 多么可笑,即使到现在他担心的竟然是一个杀人犯父亲,定然会成为她履历上的污点,成为她璀璨前路的绊脚石。 季薇一脸不可置信:“为什么?!......是因为我擅自做了那些事情你不高兴了?还是因为白叔叔?” 她急得眼睛都红了,殷切地抱住季凌:“对我来说,爸爸永远只有一个,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爸爸别丢下我。” 他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我们断绝关系吧。” 等季凌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双手也被一根绳子越过肩膀捆在身后,丝毫动弹不得。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季薇硬是给他注射了什么东西,他想要起身,一动才发现脖子上不知何时也被套上绳圈,将他像狗一样拴在床头,脖子上的圈套给予的活动空间极小,一有大幅度动作便骤然勒紧叫他不能呼吸。 “醒了?”季薇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个金属托盘,她的头发随意地拢在一侧,上身一件黑色蕾丝的文胸堪堪裹住一对美乳,面料轻透到乳首都清晰可见,而下面则更是露骨,两片蕾丝绕过腿根,胯下的部分大敞着,打理得很干净,以至于那根磅礴的性器以及隐隐约约露出的小缝都一览无遗,穿着内衣却比不穿还要煽情。 季凌也呆住了,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女人违和却昳丽的下体上。 “好看吗?”季薇显然注意到季凌的视线,放下了托盘坐到床边。 “……赶紧把绳子解开。” 季凌偏过头,只是从耳垂蔓延到耳根的红霞比任何言语更加直白。 “不行,我一解开,爸爸就想丢下我一个人。”季薇此刻的声音都带了点颤,季凌回头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眼角还是红红的,有些湿润,像是哭过。 他大概是魔怔了,上次明明被这样绑起来折腾得那么惨烈,这会居然开始心疼起施暴者来。 季薇凑的更近,灯光下能看到她丰润饱满的唇是如何一点点覆上他的眼睛,扫过他的脸颊、耳朵,鼻尖磨蹭着耳廓,传来温暖酥麻的感觉,落下的轻吻如一阵挟着馥郁花香的春风,他一瑟缩,下面的xue口便也跟着颤抖甚至湿润起来。 季薇咬了咬男人的下唇,然后舔了一下,灵巧的舌顺着入侵到更深处舔吻着,之前因为抗拒她的亲热自残留下的伤疤,连同他的恐惧都已经消失不见,季凌双手被绑着,此刻只能仰着头承受,任季薇按着他的双肩,在时而激烈时而温和的舔吻中浮沉,感觉自己全身几乎要一点点融化在她炙热甜蜜口腔里。 直到季薇终于脱开,他的身体几乎还本能地倚向女人的方向,她把男人嘴角那点涎水舔食干净,才开口道:“......从今天起,我会和爸爸一直在一起,就在这里。” 她的手指按上男人被吻得湿润软烂的唇:“直到这里,再也不会说出断绝关系的话来。” 这句监禁宣言再次在季凌脑海里敲响警钟,对于季凌而言父女的头衔是道德和伦理的一把锁,而他却不知道,那对季薇而言那是连接着她和这个世界的一扇窗,因为这层关系她才感觉到被选择、被需要以及……被爱着。 她一路向下,顺着男人的锁骨一点点虔诚吻上男人的rutou,湿软的唇瓣轻轻包住随着男人胸膛呼吸起伏的小豆吸吮舔弄,灵巧的舌头绕着小小的乳晕打圈,她伸手揽过男人臂膀,逼迫男人将结实的胸乳往自己口中递送,两人的身体更紧密贴合在一起,季薇身上内衣的丝薄质感、透过内衣凸出的rutou以及女人身上的热度透过季凌腹部的肌肤传递给他,季凌试图别开视线,季薇突然狠狠一吮将他的乳尖都吸吃进嘴里,伴随着轻咬刺激男人敏感的rutou,像是迫不及待催乳的幼兽。 季凌被刺激地不由仰起脖子,脖子上的绳套被上拉,死死卡住他脖颈中间,粗粝的蜡绳磨过喉结收紧,扼住喉管传来阵阵窒息感,双手却丝毫动弹不得,眼泪都顺着眼角坠下来。 他努力调整姿态试图向上挪动,让自己好过点,唇齿泄出的急喘呜咽使这个动作变调成情难自抑的躲闪,让季薇更加卖力的揉掐着男人彻底松软下来的双乳,赤裸的下体贴着男人拼命磨蹭着,两边的乳尖都被舔弄啮咬到红肿起来,乳晕周围留下细小的齿痕,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拉抻着男人奶头的手,一路向下,覆上男人下体匿于耻毛下的那坨濡湿的软rou。 在手里把玩着两颗厚实饱满的卵蛋,那根性器依然垂着头瘫在胯间,季薇似乎觉得把玩的不尽兴,竟然低下头用温软的双唇贴上了柱身,伸舌对着那根粗软的yinjing舔弄起来,她将男人的双腿分开,胯下糜艳一览无遗,被舔弄地越发黏腻润泽的赤红roubang以及后xue不安的躁动,也使得季薇裸露的下体欲望一点点膨胀勃发。 她拆出一个套子套在手上,伸手去抚慰男人后xue的空虚,后面yin贱的小嘴毫不费力就将手指吞吃殆尽,季薇一边含下硕大饱满的guitou,一边让手指在湿滑的肠道里更加深入的进出,摸索那处能让男人登上极乐的敏感点,她颇为卖力的吞吸着嘴里的软jiba,嗦着柱身越吃越深,每次吐出再吃进guitou的时候就用力吸吮,紧紧环着guitou棱,还不忘用舌尖去勾舔吐水的马眼。 因为硬不起来,季凌已经很久没用感受过使用前面的快感,季薇一刺激铃口舒爽得季凌忍不住轻吟,本能将无用的roubang往女人嘴里插,后面的蜜xue也爽到震颤,进入的两根手指被紧致的xue壁狠狠绞紧,细嫩的肠壁受到刺激分泌出更多肠液。 季薇被顶到难受,但还是忍耐着帮jiba根部也吞咽进去,直直抵上湿软口腔尽头的食道,季薇一只手扒着他的rou臀,插在后xue的手指也高速抽插起来,两根手指在xue道里飞速进出,势要把内里的yin水都抠刮出来,季凌大口大口喘着气,手却动不了,季薇忽然向下拽着男人的大腿往自己身上凑,脖颈的圈套又再次勒紧,呼吸通道被物理关闭,他的脸涨得通红,肠道感觉到危险信号开始大幅挛缩,趁xue道大开的间隙的手指终于按上那处凸起,不知轻重地用指节搔刮了好几下,窒息的濒死信号夹杂着至高的快感山崩地裂地从各个角落袭来,季凌终于射了出来,季薇这才松开男人,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男人,吞下了男人全部的精水,像是炫耀战利品似的朝他吐出舌上勾缠着的剩余白浊。 她的下体此刻也完全勃起,直挺挺对着季凌,女人痴迷的神色夹杂着深不见底的情欲:“......我愿意为爸爸做任何事情。” 季凌此刻才意识到,他就是季薇的病那个症结所在,也许旁人眼里他是不得不倚靠女儿养老的废人,但实际上却是季薇不择手段要将他留在身边,若不狠心剜去那块腐败的烂rou,他被过去束着,季薇就永远也被他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