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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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英智对涉的要求感到有些意外,“涉的意思是……让我自己做给你看吗?” 他们已经亲完了两个来回,衣物已经在交缠中散落满床,润滑液和安全套也滚到了枕边,涉却忽然停下了动作。 “嗯嗯!”涉点点头,一副乖巧的神情。 “这有点……”英智皱起眉头,勾住预备后退的涉,“我不太擅长做这个。” “我会教你怎么做的,英智。”涉放轻了声音,故意凑近占据英智的视野,把名字咬得暧昧,“好不好呀?” 大概是涉的眼睛太漂亮了,英智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他在涉的引导下张开了双腿,涉跪坐到他腿间,贴心地帮他在腰后垫了一个枕头,拧开润滑液递过去。英智有些犹豫地往手心里倒了一些,伸手把瓶子放回床头柜上,往手指上抹匀了,闭着眼往下摸。涉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是扶着英智的膝盖。 他的yinjing在刚才的缠绵中已经硬了,挺起腰用指尖去够xue口时,英智的手臂无可避免地碰到了温热的柱身,他似乎稍微被吓到了,轻轻咬住下唇,指尖压上紧闭的xue口。 沾了润滑液的手指稍微滑开了一下,几滴粘液顺着股沟往下流,有些痒,英智微微睁开眼,对上涉的目光时又触电般垂下眼,指尖用力顶进了xue口,打着圈深入。后xue顺利吃下了一整根手指,英智试探性地曲了曲手指,奇怪的异物感让他皱起眉头。 他试着回忆昨天晚上涉做的步骤,慢慢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涉在做前戏的时候会一边抚摸他的敏感带,也会用吻安抚他不安的情绪。当涉不在身边的时候,英智偶尔会回想着被涉碰触的感觉自渎,但在涉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他的另一只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有些无措地抓住身旁的床单。 因为润滑还算充足,第二根手指也勉勉强强插到了指根,英智胡乱揉按了两下xue壁就慌忙抽出来。到第三根的时候就有些勉强了,手指上的润滑液有点干了,卡在了第二个指节。英智忍着胀痛想硬往里顶,涉终于出声打断他的动作。 “英智……”涉握住他另一只手腕,引着他从衣摆里探进去,语气有些无奈,“摸摸这里呀,你昨天不是很喜欢的吗?” 英智抿着嘴把手搭到了胸前,重新闭上眼,拇指按上还有些红肿的rutou,小幅度揉按起来。睡衣的衣摆被带着掀起,他感觉到涉在亲吻他的小腹,灼热的鼻息从最末一根肋骨往下滑,在涉含住他的顶端时,英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像在危机时刻装死的被捕食者,任凭咬住自己要害的天敌摆弄。涉对于他的反应没有太多意外,舌尖轻轻刮过顶端,握着英智的指根轻轻抽插。他感觉英智在嘴里变得更硬了,故意张开口腔往深处含了一下,一边去按他腰侧的敏感点,激得英智倒吸了一口凉气,意识倒是清明些了,依然闭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睫毛不安地颤动着。 英智又机械地抽送了十来下手指,他尽力想放松些,毕竟从手指上得到太多快感有点羞耻了,何况是在恋人的注视下。但深处的空虚感愈演愈烈,涉在小腹处作乱的手让他迷迷糊糊,xue壁不自主地把手指往里吸。 “涉……”英智声音含糊,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你可以……嗯……进来了。” 涉吐出英智的yinjing,又揉了揉他的小腹。英智不满地看向他,被他幽深的目光吓了一跳。 “还不可以哦,英智。”涉慢慢地说,拉过英智的另一只手握住他自己的yinjing,“不是说好了要做给日日树涉看的吗?” “可是……” “嘘。”涉压低了声音,“作为交换,我也会做给英智看的,怎么样?” 英智挣扎了片刻,支棱着往上坐了一截,把滑出xue口的手指又顶了回去,一边慢慢撸动自己的yinjing。涉也信守承诺,扯下了裤腰,硬挺的yinjing几乎是弹出来。他一只手向后撑着,跪坐着开始缓慢撸动yinjing,后仰的姿势让他只能垂眼望向英智,神情中无端多了两分压迫感。 英智抽动着手指,这个姿势让他更容易碰到敏感点,而前后夹击让快感来得更加猛烈,他的动作会迷迷糊糊慢下来,又在涉刻意加重的喘息声中重新快起来。英智喜欢听涉的喘息,准确来说,是喜欢听涉因为他而喘息,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只是每次zuoai时,当涉俯到他耳边低喘,即使已经做到精疲力竭,他的后xue还是会抽动着夹紧些。 英智的xuerou都被摩擦得有些发麻了,但深处依然渴望被侵入,身体迟迟无法到达高潮。他透过眼前模糊的水雾去看涉,涉并没有他表现得那么有余裕,脸颊汗湿了几绺银色的长发,盯着英智腹部的眼神也有些迷蒙。 “涉?”英智断断续续呢喃似的喊他,“你……看看我……” 涉抬眼看向英智的脸,一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长长呼了一口气。 “英智……”他的语气有些无奈,又夹杂着微乎其微的恼羞成怒。 他的目光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拽着英智的脚踝轻轻把他拉过来,扯出了正在后xue里搅动的手指,抵着xue口顶了进去。进入的过程异常顺利,涉轻易就插到了底,英智一副得逞的样子,勾住他的肩膀,故意喘得悠长又甜腻。 “英智……”涉轻轻咬住他的耳垂,“这样下去,我不保证最后会做到什么程度哦。” 英智扳过他的脸,用一个吻回应他。 涉轻轻揽住英智的腰,慢慢抽送起来。xuerou绞动着把他往深处吸,当涉顶到敏感点时,xue壁会整个收缩一下,夹得他低喘出声。开始,英智还有力气故意去夹紧xue壁来打乱涉的节奏,但等涉一点点蹭开扣子,又在他的乳晕上重新留下牙印后,他只剩下被涉顶出的有气无力的呻吟。 理智告诉英智,如果喊涉慢点或是停下,只会刺激得他更加兴奋——他比英智更清楚他的极限在哪。可是涉这次实在是下了狠心,只顾着往深处顶,偶尔照顾一下敏感点,又在英智到达高潮边缘时停下,继续刺激那些不痛不痒的地方。 被抑制的高潮让欲望不断堆积,英智的理智与耐心都被磨得所剩无几,胡言乱语着一会让涉快一些,一会又让他出去。涉还照旧吊着他,尽管他自己也不好过。他的长发垂在英智的小腹上,他把手掌覆在发梢落下的位置,轻轻用力往下按,英智迷迷糊糊间竟有种被彻底贯穿的错觉。 英智被折磨得快要发疯,他不知抓着涉的头发哀求了多久,涉才终于肯多cao几下敏感点。英智喘息着感受几乎被涉钉在身下的快感,一边下意识屏住呼吸想让高潮来得更快一些。 涉俯身用一个吻接管了他的呼吸。英智很喜欢和涉接吻,每一个吻都能把有限的瞬间延成一种永恒。他们在这种永恒里同时到达了高潮,力竭的喘息也继续交缠着,直到英智轻轻笑了一声。 “涉,”他用气声说,“你又弄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