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零】只要景回应一次,零就会抓住他一百零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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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只能眼睁睁看着降谷零把乳夹夹在他胸上,rutou传来的尖锐触感让他脸色一变,嘴唇翕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现在求饶的话我也不会放弃折腾景光的。”降谷零平静地笑了,诸伏景光发现自己在轻微地发抖,说实话,现在的降谷零一点也不像自己在警校时认识的热血执拗的笨蛋,那种危险的感觉更像是一起出勤任务的“波本”…… 诸伏景光不会承认自己怕了降谷零的,绝对不会。 他自暴自弃地闭上双眼,一副任降谷零宰割的样子。 “哼,景光老是这样。”降谷零抱怨道,他笑着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明晃晃地昭示着主人并不愉悦的心情,他捧着诸伏景光的脸,吻了上去。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诸伏景光真的是个诈骗犯。 降谷零愤愤地想,可是他喜欢这样的景光,喜欢到想把景光的翅膀折断,让神明无法再去惠泽世人。 想让诸伏景光只做降谷零一人的神明。 他深深的吻把神明吻到喘不过气了,如果不是自知发小十几年来一直洁身自好、就像有洁癖一样从不亲近任何异性,诸伏景光都怀疑降谷零是不是在别人身上实践过才获得这样千锤百炼似的吻技——诸伏景光现在知道为什么发小没有女朋友了,因为发小喜欢的是自己。 ……当时荻原研二打趣班长喜欢降谷零时,难怪降谷零脸色奇怪。 降谷零每动一下,可怜的诸伏景光就像被强迫的良家青年一样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让降谷零听得roubang硬挺挺地戳在诸伏景光小腹,后者还是那样温柔谦恭的神态,却无端端地让人觉得他是神明座下的爱欲天使。 诸伏景光的喘息声大到惊人。 两个公安卧底在组织的安全屋里上演动作片。意识到这点,一直兢兢业业遮掩身份的诸伏景光不由得感到肾上腺素狂飙到一个惊人的数值,他拥住黑暗中一路同行的战友、他最信赖的人之一,他的幼驯染…… 如果这是零所希望的,他也不介意真的…… 降谷零发现了,诸伏景光在某一刻突然变得主动起来的动作。 拥有着漂亮猫眼的青年睁着眼睛,降谷零恍惚间看见心上人的眼眸里有水光潋滟,随即就是出乎他意料的、如同小猫将爪子收回rou垫一样可爱的回吻。 他的景光真的很像猫猫啊。 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在猫塑心上人的公安卧底如此想着。 他们的情事一点也不猛烈,或许是因为作为主导方的降谷零一开始黑化,狡猾的苏格兰就熟练地摸清了看似张牙舞爪实则没有任何安全感的波本酒的心态,并进行了降维打击:我是如此地包容你,自始至终。 降谷零哪怕有一万分的嫉妒和醋意都酿成了甜蜜。 世界上还有什么现状比“我们是两情相悦的”更让人高兴的?没有了吧。 降谷零开始验收他的战利品。 首先是头发,诸伏景光的发丝和他的性格一样软,摸起来手感十分好,降谷零的手指插进其间的时候头发的主人还会无意识地顺着他手用用力的方向蹭,黑皮黑心的降谷警官差点就抛弃掉了他的仪式感,直接化身饿狼把猎物啃得一干二净。 但他忍住了,因为他想给诸伏景光一个终身难忘的第一次。 然后是他百看不厌的眉毛和眼眸。 降谷零曾经在他们都站在光明大道起点的时期长久地凝视诸伏景光的眼睛,那时候他们都还是少年,有着轰轰烈烈鲜衣怒马的野望,爱和恨都分明。感情是一团火把他兜在其中,叫降谷零化成了一团燃烧的灰烬,理智把他拉回现实,感情却告诉他他爱着诸伏景光这个事实。 那双眼睛大多时候是温柔地弯着的状态,诸伏景光嘴角的笑更是少年时期的降谷零闪闪发光的宝物,即使他已经成为了旁人眼中的恶龙,仍然眷恋着光。 老好人诸伏景光一直不停地在救赎他人,哪怕光已经置身黑暗,他依旧是如此清晰、如此地坚定不移。 曾几何时,他也像诸伏景光一样心怀那片樱花,骄傲地佩戴上那枚警徽,不是说降谷零现在就不热爱脚下的这片土地,只是诸伏景光在天平的一端上重过立本太多,他的心早已不可避免地偏移。 所以他是追光者,只有跌跌撞撞地跟随着友人的步伐才不会走偏。 降谷零确信,属于波本的黑暗一面已经融进降谷警官的灵魂里,两个人格在同一具身体碰撞,拥有的共同点仅有一个—— 他们都深深爱着名为诸伏景光的个体。 波本每次撑着头看苏格兰有条不紊地处理好所有事,他都想不管不顾地直接吻上那张不断开合的唇,想看到苏格兰惊慌失措的表情。 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但是不再是想象中的无数个黑暗压抑的结局一样,他的恋人也喜欢着他,虽然并不如同他爱他一样浓烈,但是那已经足够了,诸伏景光只要回应一次,降谷零就会毫不犹豫地抓住他101次。 “zero。”诸伏景光有些受不了这种温吞的攻势,降谷零细密的吻就像一张天罗地网一样把他层层包裹,他置身于其中,就像溺水的旅人一样狼狈、且无所适从。 于是他小小声地催促恶狼尽快地把他吃掉——或许他本意并非如此,可落入降谷零耳中,却是铁证。 降谷零骑乘在诸伏景光的身上,额角的汗流下来,滴落在后者裸露的胸膛上,诸伏景光在友人猛烈的攻势下心防失守,几乎错觉自己才是那个被进入的一方,不然怎么会如此轻易地被友人牵动心神,陷入无边的情欲。 ……好丢人。 他的脸涨得通红,垂死挣扎地用手捂住嘴,呻吟涌到嘴边却咽下,而体位在上的受君——降谷零清清楚楚地将恋人的不坦诚纳入眼底,独断专行的公安卧底嗤笑着强硬地把恋人的手拿开,附在他耳边低语: “我想听你叫出来,hiro……最好是叫那个称呼。” “什么?”恰逢诸伏景光的性器被降谷零引导着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快要被情欲逼疯的处男猫猫轻而易举地上当了,晕乎乎地发出疑问。 “叫哥哥,或者是老公也可以,”降谷零紫灰色的眼睛闪动着不明显的笑意,“我更喜欢hiro选后面那个称呼。” “你这不是占我便宜吗?”诸伏景光蹙眉,降谷零也不动,只是慢条斯理地拨弄着诸伏景光仍被夹着的rutou,满意地看着它们通红肿胀。 “叫吗?” “不叫。” 诸伏景光可是十分有骨气的公安卧底警察,怎么会屈服在恶势力的yin威之下。 降谷零低笑,为诸伏景光的不自量力:“自讨苦吃。” 诸伏景光,诸伏景光笑不出来。 每当情欲飙升到一个顶点,诸伏景光以为自己要射出来的时候,这时降谷零就会突然停下,或者用手指堵住出口,怎么也不肯让诸伏景光射出白浊,直到后者终于难耐到发抖,带着哭腔的声音泻出: “zero……哥哥……老公……” 诸伏景光胡乱地叫着,紧紧攀附着降谷零的后背,完全意识不到胡言乱语中自己吐出了多少让人脸红心跳的词语。 “快一点。”“慢,慢一点,zero……你!呜。”“别,别骑了你不累吗?!”“降谷零!!!” 自暴自弃的诸伏景光终于接受了事实,脸埋在降谷零怀里不肯出来,空气里满溢着成年人一闻就懂的特殊气味,本来为了情趣只敞开没脱的上衣被后期狼性大发的降谷零撕成一条一条的布料,此时已经光荣牺牲,完全穿不出门。 两具刚运动完的身体紧密贴合,浑身上下都被自家幼驯染舔过的苏格兰威士忌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警校第一的幼驯染却还有力气抱着他去洗了一个差点变成第四次性事的澡,诸伏景光只能说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 被搅成一团浆糊的脑子在贤者时间期间终于渐渐清明起来,诸伏景光颤抖着手,从地上拾起自己的手机,看着那一分二十三秒的通话记录。 “zero。” “嗯?”餍足的野兽懒洋洋地从后抱住他,下巴靠在他肩上,低头看着那个明晃晃的名字。 “要是我明……今天被琴酒灭口了,你不要轻举妄动。”诸伏景光心如死灰。 那是在他们中场正情热的时候,降谷零给琴酒拨出的电话,彼时他们的呼吸还在交缠着,身为手机的主人,诸伏景光甚至连一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 “G,Gin……我申请今天的任务……” “好好说话,还有,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电话那头的琴酒似乎还在出外勤,诸伏景光都能听见电话那头呼啸的风声,因此他觉得自己的呼吸粗重到可怕的程度,恋人此时还要故意作弄他,在他耳边悄声低喃: “告诉他,你是因为下不了床才不能出任务的。” “!”诸伏景光狠狠地瞪了恋人一眼,怎么可能那样说啊!? “两,两点了。嗯……我只是,突然有事,唔,所以和你报备——”一下。 诸伏景光脑海里一片空白,如果不是降谷零适时以吻封缄住他的嘴唇,那声成年人都懂的高昂喘息就要通过电话原原本本地传递到酒厂二把手耳朵里了。 但是还是有细微的声响被琴酒听见了。 坐在车里的琴酒揉了揉胀痛的额角,膝上是摊开的文件,他确实如诸伏景光所猜测的一般还没回到基地,而且还在工作——提前打点好今天的任务情报,是组织劳模每晚睡前必做的功课。 此时他正在为出尔反尔的苏格兰威士忌而头疼,狙击手的缺勤意味着火力压制出现了空缺,基安蒂、科恩不堪大用,也就只能给苏格兰打打下手;莱伊任务冲突,而且琴酒一直觉得他有一种老鼠的气质,挺烦人。 虽然苏格兰也像卧底,但比莱伊听话多了,指哪打哪。 打火机咔哒一声打开,琴酒烦躁得又抽了一根烟,正当他低头让火苗烧上烟头时,模糊粘稠的水声正是这时传进他敏锐地耳朵里的。 冷酷的二把手皱眉,沉声问道:“苏格兰,你那里是什么声音?”怪恶心的,像是…… 他脸色一变,手里握着的手机差点就要脱手而出,飞向前面的玻璃窗。 苏,格,兰! “抱,抱歉,”电话那边,苏格兰语速极快地对他道歉,随即就是逐渐远离电话的声响,“你,你别……我在和……” 啪嗒一声,电话被挂掉了。 脸色极臭的琴酒最后清楚地听见了不属于苏格兰的第三人的笑声,更让这个男人生气了。 苏格兰,居然在zuoai的时候给他打电话,而且还因为和别人做而缺勤任务??? 酒厂最佳员工琴酒:好想把苏格兰一枪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