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食其果(jian一下小毒妇魏老板)
书迷正在阅读:代号鸢杂食、新世界狂欢衍生灵感合集、杰森陶德悖论、【咒回乙女】梦桥笙歌、家有老婆,魔煞星夜夜不歇【琉璃】、北极圈小鲸鱼废墟宇宙、rou体之欲、论如何同时驯服抖S和疯狗、[ABO] 亡國皇子與他破相的未婚夫、姜糖撞奶(校园H)
“魏老板,你那么厌女,该不会因为你就是女的吧?” 眼看着魏健从醉酒的糊涂中清醒过来,之前侃侃而谈的兴奋劲消失无踪,紧接着怒火中烧,拿起桌上的酒瓶就朝我扑了过来。手下立刻将他面朝下压在沙发上,掐着他的手腕逼迫他松开酒瓶。他距离我不过十公分,气得咬牙切齿,抬眼怒视我的目光像只纯粹的野兽。 “为了讨好我,魏老板是真舍得花大钱,但很可惜聊了那么久,我没觉得你给出的方案和你叫来的那堆清纯玉女的初夜有什么吸引力。倒是你本人有点意思,一副油腔滑调的作派,本质是个火药桶不说,身上还背着三条人命。” 我慢悠悠地说道,魏健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外强中干的他眼里流露出恐惧,之前对我的怒视也转变为楚楚可怜的乞求目光。我早就把他的底细调查了个清楚,正如传闻所言,他就是一条为了自身利益没有任何原则底线的狗。 “比起坐牢,不如出卖你那不值一提的双性人rou体取悦我,你说如何?”我拍了拍他的脸颊,摸到了一点水痕,他沉默片刻,屈辱地点了点头。不过是被cao个逼,竟让这个八面玲珑的小老板流下眼泪来。看来之前打听到的消息,有关他童年遭受过男人侵犯的经历,确实是他最大的心理创伤了。 从K厅转移到酒店之后,魏健被我手下塞进了浴室,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清洗干净。半小时后我的心腹将魏健抱了出来,他被裹在浴袍里,像一大块粉嫩的猪rou。 估计他也没料到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从送礼的人变成礼物,被当成卖yin女般清洗、除毛、下药,最后像块破布扔在洁白一片的大床上,望向我的眼中充满恐惧和无助。 “放心,我对女士一向很温柔的。”我安慰他,抚摸他湿软的发丝,突然想起什么后知后觉道:“哦不对,你不是完整的女人。” 魏健的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即便位居人下,他还没收起精明,语气卑微地想最后做一发协商:“我这种人皮糙rou厚,天生就是做牛做马的,没有那些真正的女人娇嫩……您放了我,想要什么美女我都给您找来,您的投资款我也不图了,行吗?” “还有这种好事?”我故作惊讶道,在他露出获救的微笑的下一秒将他的腰带松开,握住了他光滑无毛的白胖阴阜,魏健当即尖叫一声,像下体沾上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但我就喜欢魏老板这样耐cao的。听说你当年被几个邻居关在房间里轮jian了三天,yindao愣是连撕裂伤都没留下,是你的屄太松,还是你本来就是靠下面这张嘴吃饭?” 我调侃道,屋子里的手下们也发出了yin邪的笑声。遭受诋毁的魏健气得浑身发抖,却无从反驳,细小的汗珠覆在他沐浴后发红的rou体上,再加上被去除了毛发和胡茬,他现在看上去就跟个装大人的假小子没什么区别,脸上的表情越是屈辱,越是秀色可餐。我着实来了兴致,手里的动作更加重了,一下下揉挤他湿滑的yinchun,感觉像在翻搅一团热乎乎的滑溜的肥rou,手感异常舒服。对着他的阴蒂搓了几下,那浪荡的肥屄就开始发抖冒水了,随便插一下yindao都会发出咕啾咕啾的响亮水声,魏健压抑着呻吟,眼里浮现了泪光。 紧接着,我扒下他的睡袍扔到了地上,他不敢动弹,宛如即将就义的烈女。围在床边的黑衣保镖们直勾勾地盯着他一身美rou,他像是被吓坏了,就在我压到他身上的同时,他怯懦地低声乞求:“请轻一点……” “别矫情了魏老板,你又不是什么十五六岁的没破处的少女。” 我说道,满意地看到他在我手下的哄笑声中羞愤万分,脸蛋都红透了。我再次压在他柔软的身子上,手往下掰开他的大腿,掏出涨得发疼的沉甸甸yinjing打在了他的屄缝上。魏健惊叫一声,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眼里汇聚的泪水几乎要满溢出来。 “我就直奔主题了,想必你当年被jian的时候,那些男人也没有闲工夫给你扩张。” “不……等,等下……啊啊啊!!” 凿进他嫩逼的瞬间,魏健发出了凄惨的尖叫,我舒爽地低吼一声,对包裹自己roubang的紧致度十分满意,捞起他的两条肥腿就开始对着肥屄不停夯击,由于用力过猛,甚至把他身子都弯折起来,脚背都蹭到了床头板上。 “好疼……慢……慢点啊……” 魏健终于哭了出来,以往游刃有余的形象全面崩塌,就是个被男人侵犯后哭哭啼啼的软柿子。他的体内又湿又热,犹如一汪厚重的暖泉,jiba猛地一插破开他绵绵密密的yindao壁,他顿时呜咽着绞紧嫩逼,往下一摸,发现他连肥厚的yinchun都在抖,我拔出yinjing用手掌拍打并搓着他的女阴,谁知他直接脑袋一仰喷出水来,一看就是被简单的抽插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cao,魏总的身子蓄了多少水,被jian了还那么会喷。” 我咒骂道,roubang再次捅进潮吹后敏感的女屄里。魏健哭吟着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saoxue里的热汁几乎是每凿一次就丢脸地喷出一股浇在我的guitou上,使我舒爽地叹息出声,之后攥着他的脚踝更加凶猛地抽插他绽开的rou花,朝深处最脆弱的zigong口进攻。一下下尽根没入又完全抽出的cao法使他的贱逼打开了一个合不紧的洞,sao水就跟羊水破了似的狂流到床上。 “啊啊……天呐……不能进去……” 他无意识地呻吟着。 “魏总有这样一口比女人还yin贱的屄却不懂得好好利用,真是浪费。” 我戏谑道,看着他在药效发作后染上媚意的眉眼,像是受了蛊惑般忍不住吻上了他美丽的唇瓣。魏健睁大了双眼,似乎比起被jianxue,遭人强吻更加令他崩溃。想不到还是个内里纯情的种,拖着这样一具sao浪的rou体也是够为难他了。 他的小肚子在剧烈的插xue动作中一鼓一鼓的,我着迷地抚摸着,感受到yinjing每次进入时下方紧绷的触感。魏健的肌肤十分细腻,像是平日里就注重保养的女人,可惜了他适合承欢的yin荡rou体,白白做了那么久皮条客,他若是想赚钱,不如当个挨cao就能赚钱的脔宠,或许还更轻松。 我这么想着,心里头却涌现了些不快,总觉得是自己发现了他这块被蒙尘的瑰宝,落入别人手上未免太便宜他了。 魏健逐渐得了快感,连叫声都甜腻了起来,我一把抓住他乱晃的奶子,把他小小地惊吓了一下,紧接着两只rou圆的手覆在了我的手背上,用细弱的声音乞求道:“多摸摸我的……” 我心情大好,这小婊子看上去体态匀称,奶子却意外丰满,估计平时自慰时也经常玩弄自己的美乳,不然乳晕和奶头也不会涨得那么大。我一边插他喷汁的浪xue,一边用手指拨开他的奶孔。他yin叫个不停,像个被撩到痒处的荡妇,连之前一双坚贞的黑眸都呈现出浸水的色欲,望向我的眼神已经不像刚才那般恐惧,反倒有些含情脉脉了。 “魏总,那么喜欢被玩奶子?”我笑着拍打着他嫩滑的肥乳,他发出欢愉的媚叫,粉色的大乳晕微微鼓起,看上去里头存着丰沛的奶水。我顿时脑子发热,低下头叼起他的一颗肥奶头就使劲嘬了起来。 “呜呜……好舒服……老公……” 我呼吸一滞,他的这声“老公”和之前的音调完全不同,娇娇滴滴的,浪到了骨子里,我差点被他唤得缴械,怒意横生我掐住了他的脖子,而他已经在春药的作用下彻底情动,望着我的眼神也带了些受虐的惊喜。 “你真是个贱人啊,被强jian了还认别人做老公。”我恶狠狠地啃上了他性感的rou唇,也不明白自己心中的无名火是哪来的,魏健伸出湿哒哒的舌头和我交缠,还扭腰摆胯,用紧致湿热的yindao磨我的roubang,我被他yin贱的动作伺候得头皮发麻,两手掐着他奶子根部按着肋骨,固定着他娇小的身子,对着他汁水四溢的女屄就开始狂抽猛插,每次都使劲钻磨他的宫颈rou,把这个被药倒的傻妓女cao到口涎直流,白眼都翻了过去,我直直地盯着他高潮后的模样,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忍不住扑上去含住他无意识吐出来的嫩舌,又给这个内心深处不知想给谁守贞的小yin妇来了个剥夺呼吸的深深舌吻。 魏健瘫在床上,双腿夹着,嫩逼里汩汩流淌出我内射进去的白浊,而他那一双水润而乌黑的下垂眼里尽是我的身影,满含着妻子对丈夫的痴迷,在那一刻使我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感,于是下了床,将遍体性爱痕迹的他丢在床上。 “老大,这婊子您还玩吗?” 我的心腹凑上来问道,我点了根烟,皱着眉摇摇头,像是想要抗拒心理那种烦闷感似的。得到我的许可后,等候在房间里的手下们饥渴地蜂拥而上,在魏健惊恐的求饶声中摆弄他的四肢,将自己丑陋的性具掏出,贴到了他洁白的rou身上。 他的身子被淹没在高壮的黑衣男人中,只有偶尔探出黑色的一抹细小的雪白,定睛一看是他挣扎的手与脚。魏健的哭叫越来越凄惨,同时被那么多男人jian辱,就像回到了他童年时遭受侵害的那几日。我本应该感到畅快,却在他默不作声抽烟的时候,看到一刹那间他从男人堆里露出来的哭湿的小脸,像在向我求救似的。 “行了,都出去。” 我说道,手下们愣了一下,但也听从我的命令,收拾好自己的着装后离开了房间。一通sao乱过后,只剩下了我和床上被男人们凌辱过后浑身秽液和红痕的魏健。 “我会……我会听话的……” 当我坐到床上时,他像是已经在春药的作用和受辱的惊吓中神智不清,只是喃喃地说着,rou手抓着我的手掌贴到了他湿漉漉的脸颊上。 我抚摸着他的脸蛋,深知他现在说的话都违背他了的本心。 “那就好,魏健,只要以后你跟着我,就再也不需要cao心钱的事了。但凡你有一丁点背叛我的念头,我就把你拉下去给我的狗cao,明白了吗?” 魏健吓坏了,整个人挪动到我的身边,用他湿滑的rou体磨蹭着我,像一只在乞求主人垂爱的可怜的宠物。我顿时感到心满意足,揉着他潮湿的发丝,只觉得全身畅快,或许,我还挺喜欢这个闯入我生命的跳梁小丑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