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处死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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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晚掰过萧桓的脸,与他接吻,“太可惜了,这些龙精,够让后宫再添多少皇子、公主的!我的父皇……” 一声“父皇”,让至尊既销魂又羞耻。他感到星晚在他身后猛力冲击,心中纳闷:如此孱弱的身体,是怎么发出这种劲力的?撞得他老腰生疼。 可是,刚刚发泄过的身子哪禁得住这般cao干?他的后庭猛然紧缩,又松开,再紧缩,复又松开,前端再次吐出一大股龙精。他被星晚干得短时间内,射了两次。 既然她猜出自己的身份,继续不说话,已然没有意义。萧桓嘶哑地说:“不要再弄了……朕……不行了……” 星晚:“父皇龙精虎猛,哪有不行的?”她退出温热的甬道,就着亲吻的姿势,将他放平,又覆在他身上,一路舔吻下来。 萧桓发泄后,身子敏感异常,精壮的躯体被亲得跌宕起伏,不能自已。 星晚:“父亲……您很激动呀……” 萧桓:“嗯……不要……叫朕父……父亲……”他可没有以下犯上的女儿,“你是……嗯……襄南王那老……嗯…嗯……老匹夫的……啊……” 星晚在他胸上重重一吸,迫使他再说不出话来。 她的幻肢在他xue口磨蹭,“这布勒得我眼睛疼,至尊,我能取下来吗?” 萧桓:“不许……”他不想被任何人看到自己浑身潮红的样子。 话是这样说,至尊还是帮星晚松了松脑后的结。 星晚奖赏般的进入他,轻插缓送,徐徐图之。 这一次,让萧桓体会到极致的温存,他忍不住环住身上人,触手皮肤细腻,汗脂软滑。 他便这样,张着两条长腿,与她一起耸动。 做到后来,萧桓被研磨得眼神涣散,学起他的皇后,双手抬到脸侧,揪紧枕席,双腿弯曲,趾尖夹着被褥,一副春情泛滥再难收拾的诱人模样。可惜星晚未能亲眼看到。 一场性事持续了两个多时辰,至尊萧桓终被碾成泥,四肢绵软,起不得身。 星晚累得趴在他身上睡着了。萧桓揽着她,眼神却是清明,望着帐顶出神。 他不能入睡,已经到寅时了,休息片刻便要起身沐浴。 每日,卯时开始早朝,天都没有亮。 作为帝王,他可以留三刻钟更衣,乘龙辇到文德殿。而官员们,寅时初刻便要出府,穿越大半个京城,候在宫门,等着点卯。可供他们夜间消遣的时间,委实不多。 到了时辰,萧桓轻轻起身,没有吵醒星晚。不过此时,即便大声喧哗,估计她也不会醒。 萧桓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寝殿,浣洗脏污的下半身。然后,被宫人们服侍着穿上龙袍,强打精神,前往文德殿。 黄内侍犹豫地问:“至尊,十七皇子妃她……” 萧桓清了清沙哑的喉咙,无力地说:“先让她住承香殿吧!” 黄内侍愣怔片刻,心道:至尊这是要强占儿媳、金屋藏娇?这个小郡主,不得了不得了…… 今日早朝,太子也身着黑色衮服,病恹恹地站在殿前。 萧桓竟有一瞬不愿看他的眼睛。 他的儿子,自小便懂事,对待政务勤勉,是位称职的储君。即便婚后无所出,萧桓也不觉得是大毛病。为君为臣者,有所为,有所不为。就算萧珩日后真的膝下无嗣,他还有个嫡亲兄弟,看小十七那日天地日成天搞大别人肚子的生育能力,过继一个天资聪颖的男丁给太子亦是解决方案。 萧桓为儿子想好出路,他却偏不往正道上走,非要另辟蹊径亲自怀胎。许多事,储君可以做,做得出格也没什么,但有些事,储君不能做。 可是,如今看萧珩的样子,他决计不会同意堕胎。如果孩子的母亲不是出自襄南,事态还不到最坏的地步。太子的嫡长子,大齐的嫡长孙,是襄南王那老匹夫的外孙,这让他情何以堪? 所以,十七皇子妃不能留。 朝会上,众官上奏要紧的政事,不要紧的留待奏折审阅。 将近辰时,百官退朝。 銮驾回到御书房,萧桓招来翰林拟旨,赐十七皇子妃星晚郡主鸩酒,午时送她上路。 然而,陈翰林还未离开御书房,太子萧珩已经站在殿外求见。 萧桓知他来意,没有见他。 太子再次跪在门口,开始新一轮角逐,是对父权与皇权的无声反抗。上一次以他昏厥告终。 翰林看着至尊阴郁的面色,不敢出声,亦不敢告退。 萧桓幽暗地想:若是萧珩就此流掉腹中胎儿,也不失因祸得福。 不多时,南荀君上闻讯赶来。他挺着将要临盆的巨大肚腹,拖着华丽宫装,走进大殿。 萧桓对这位皇后还是十分看重的,他起身过去搀扶,语带温柔,“爱卿,你身子这般重了,怎么还亲自过来?” 南荀君上看了看殿内的承旨翰林,萧桓抬手示意他退下。 君上却说:“陈翰林,先不要忙着走。至尊可是命你拟旨赐死星晚郡主?” 陈翰林心知帝王要杀人,皇后这话的意思,估摸着是要救人,他不知该如何回答,看向至尊。 哪知至尊并不给他明示暗示,当场尬住,“这……”帝后貌合神离的场景,为什么偏偏让他撞见? 南荀君上加重语气,“陈翰林,本君问话,为何不答?” 陈翰林不停偷觑至尊,眼睛快要抽筋,只得抖着嗓子回道:“是!” 君上盯着萧桓,口中对陈翰林说:“你且殿外候着,不得旨意,不准离开。”不离开便不能起草赐罪圣旨。 陈翰林忙不迭行礼告退。来到殿外,见太子直挺挺跪着,他也不敢站着等候,忙跪在远处,确保听不到殿内交谈。 萧桓沉下脸,“皇后,你要干政吗?” 南荀君上:“至尊要赐死臣下的嫡亲儿媳,臣下不该过问吗?” 萧桓怒喘两声,“你养出的好儿子!竟愿意给襄南女子怀胎!” 南荀君上:“至尊更介意太子怀胎,还是星晚出身襄南?” 萧桓一时无语。 南荀君上见他不说话,又道:“臣下也是男子,为您生了两个皇子,如今这第三个即将出世。有其父必有其子,太子甘愿产子,大约是随了臣下!”他这话不可谓不重。 萧桓:“那怎么一样?” 南荀君上:“臣下能生,太子为何不能?还是,在至尊眼里,生过孩子的男人,便不是男人了吗?” 萧桓:“皇后,朕不是这个意思。”他又低声补充,“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他少时对国公家的嫡子一见倾心,这么多年,对这位大他三岁的正室又敬又爱。 南荀君上:“至尊不是此意,那么,就是厌弃星晚是襄南王的女儿?可是,您有没有想过,她既嫁到我萧家,便是萧家的人。” 萧桓:“她秽乱宫廷!” 南荀君上:“您如何同襄南交代?” 萧桓:“暴毙!” 南荀君上:“可她毕竟是珩儿长子的生母!您忍心让您的嫡长孙一出生就没有母亲吗?” 萧桓:“他的嫡母是姬清德!” 南荀君上:“珩儿心甘情愿为她怀胎,您若杀她,不怕父子横生嫌隙?” 萧桓:“若是留她不死,恐日后更生祸端!” 南荀君上:“郡主只有十九岁,臣愿监管教导她,不让她再生事。” 萧桓:“皇后,你为何如此偏袒星晚?” 南荀君上张了张嘴,“郡主是衍儿的正妃,又是珩儿未出世孩儿的生母,臣下怎能不将她视若己出?” 萧桓心中冷笑:视若己出?看她将你们父子三人迷得神魂颠倒!不,是父子四人! 他咬牙道:“朕心意已决,皇后无需多言!” 南荀君上看了萧桓良久,最后一撩衣摆,托着沉重肚腹,缓缓跪下。 萧桓惊道:“皇后,你这是做什么?” 南荀君上硬气地说:“请至尊收回成命!” 萧桓气愤地指点南荀,“你……你们父子算准朕不敢动尔等吗?” 正在此时,殿外禀报:宰辅大人请求见驾! 最近,封南逐下朝后便即刻回府,六个多月孕肚实在承受不住长时间绑缚。 他命府中绣娘悄悄修改朝服,将腰间增大,用繁复的腰封遮挡膨胀胎腹。六个月,他无法像以前那般束紧,只能在衣服上做文章。 他来到御书房外,先是看到跪在太阳底下的陈翰林,又见到跪在殿外的太子爷。他冲萧珩点点头,抬步迈进大殿。 直至瞧见快要临盆的南荀君上跪伏于地,任是他早有心理准备,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同时,也庆幸自己来得及时。恐怕,君上与太子得着至尊打算赐死星晚的消息,特地前来求情。 萧桓见封宰相进殿,问道:“封卿何事见驾?”别告诉他,封南逐也为星晚而来! 封南逐在南荀君上身后站定,开门见山地说:“您此刻不该召集兵部,商议讨伐襄南事宜?” 萧桓眯了眯眼,“朕为何要讨伐襄南?” 封南逐:“您若赐死十七皇子妃,便要做好与襄南全面开战的准备。至少先备足半年五十万兵马的粮草与辎重。” 萧桓:“她一个小小女子,还起不了如此大的作用!” 封南逐:“君子不做无准备之战。难道要等襄南王兵临城下,才开始谋划吗?” 萧桓:“封卿,你在威胁朕?” 封南逐:“臣不敢!” 萧桓冷笑,“你们有什么不敢的?” 封南逐:“我们?”他看了看身前的南荀君上,恍然大悟道:“难道君上与太子,同臣想到一处了?” 萧桓的眼神在南荀与封南逐身上游走,他们一个是他的皇后,一个是最倚重的臣子,平日互看不顺眼,如今却为了那个南蛮女子一致反抗自己。 萧桓唤来黄内侍,先将重孕在身的皇后搀扶起来,又搬了椅子让他入坐。 南荀君上不断揉着腰侧,显然身体很是不适,但纵然如此,他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萧桓来回踱步,忽然抬头问:“朕很想知道,你们二人与星晚是什么关系?” 对面两人粟然一惊,站着的坐着的同时挺直腰背。 南荀君上理了理广袖,“臣下说了,郡主是臣下的儿媳。” 封南逐目光澄明,“没有关系。但大齐的百姓,与臣密不可分。” 萧桓笑,“呵,密不可分。”他目光锐利地紧盯面前二人,“若今日,朕执意要取她性命呢?” 南荀君上心如擂鼓,紧张得快要跳出胸腔,但他只能屏住呼吸,不让夫君看出任何破绽。 封相捏紧手指,藏在袖中,回视萧桓。他能抗旨吗?他不能,南荀君上亦不能。 正当封南逐曲膝之时,殿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一道女声清泠泠传进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至尊厌弃星晚,星晚自当领命。” 黄内侍拦也拦不住,“郡主,您怎么来了?哎呦,您不能进去。” 星晚根本没将殿外禁军放在眼里,在众多刀剑环伺的情形下,她先扶起萧珩,目光如水地看着他,“殿下,不要再为我忧心,保重自己为要!” 太子双腿难以称重,倾倒在星晚身上,低唤她,“晚儿……” 星晚将萧珩交给身旁内侍,迎着锋利刀剑,往殿内走。 太子大喊,“谁敢伤她,孤灭他全族!” 禁军眼神飘忽,互相对视,只能跟着星晚,团团包围着她。 萧桓见这个架势,挥退兵士,冷笑道:“朕的太子好威风,都会诛人全族了!” 星晚视线扫过南荀君上与封大人,最后与萧桓四目相对。她声音不再怯懦,稳稳当当地说:“若星晚一死,能熄雷霆一怒,星晚愿即刻赴死。至尊,是匕首,还是白绫,抑或鸩酒?” 萧桓未见她时,心中决议不能留祸。但此刻看到星晚的脸,不由想起昨夜缠绵,他的身体还保留温柔的记忆,耳边不断重复她的轻言细语。 他扣紧御案,扣得骨节轻响。 星晚:“臣女出自襄南王府,儿时便命运多舛,不得父亲喜爱。好不容易长大,又被遣入京和亲。和亲之女,哪有什么好下场?被娘家遗弃,亦被夫家嫌憎。没成想,也只有三四个月的光景。臣女歿后,便不用费事送回襄南了。那个地方,我不想再去,也没什么牵挂。我的身份,估计也入不得萧室祖茔。”她目光环视封相、君上、萧桓,凄然一笑,“一把火烧尽,随风扬了吧……若有来世,只盼生在寻常人家。与诸君……不必相逢……” 南荀君上压抑不住胸中情愫,眼泪夺眶而出,口中强自说道:“我苦命的孩子!” 封相面冷,眼眶却有些泛红。 萧桓死死盯着星晚,只见她面含浅笑,一身淡漠,却没有哭。 “不必相逢”四个字,沉沉压在萧桓心上,想必她不是不愿与其他三人相逢,只是不愿同自己吧? 理智上,他作为帝王,应当防患于未然,即刻掐灭这个生命,也断了自己的念想;可是,情感上,他无法接受“不必相逢”的决绝遗言。 他闭了闭眼,良久,疲惫地说:“十七皇子妃,行为不端,酿成大祸。朕念你年幼,又得众卿求情,便网开一面,饶你不死。即日起,你便随侍皇后,由他亲自教导。未得皇后懿旨,不准离宫!” 殿外的太子,终于体力不支,再次昏倒。 封相舒出一口气的同时,仔细端详在坐的南荀君上:他那么大肚子,难道也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