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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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ning:双性辽?吕恋母情结(慎入)?舔批?视/指jian?体液交换 逻辑混乱,许多私设,全是造谣 自割腿rou想做一口吕布边喊mama边cao张辽的饭 - 军营里没有女人。 把阿蝉带回来的那日,吕布提前摘下小姑娘头上唯一的钗环,藏在她身上破破烂烂的布包里。金漆斑驳露出内里黯淡的铜,像极了那个女人垂死前看到吕布时欣喜又痛苦的破败面容。 吕布学着女人的姿势,抱紧怀里的孩子。交给张辽时,特地嘱托了一句,她是男孩。 男孩。这句话说得多此一举。乱世,男女都没活路。 此后吕布时常能在收兵回营时看见张辽牵着半大的小马驹,在夕阳下的荒草地上教那孩子骑马。 孩子小小的,影子也小,和张辽的身影融在一起,总让吕布的嘴角带起弯弯的笑意。 张辽是娇惯她的,西凉的军营里没有哪个男人从小马驹开始学骑术。自从被营里其他年岁小的将士取笑后,阿蝉时常吵着要骑大马。 “赤兔,要试试么?”吕布摸着肩侧蹭过来的马鬃,一脸认真地问她。 如果吕布知道这件事会让张辽发那么狠的一通火,他绝不会让阿蝉坐上自己的马。 阿蝉不负众望摔了下来,被及时赶到的张辽牢牢接住抱在怀里。 “吕奉先,你是个死人吗?!” 众将士纷纷走开,吕布哑口无言。 阿蝉说是自己要骑的,和奉先叔叔无关。但张辽依然没饶过他,为此吕布睡了半个月的守帐草铺。 在帐营噼里啪啦的火堆前,吕布一夜无眠,反复咀嚼着张辽接住阿蝉的那一瞬间。 原来有人稳稳托住是这样安心的滋味。 就像梦里那样,曾经也有人这样爱他护他。是什么时候的事?吕布记不清了,他只觉得腰上那块伤疤隐隐作痛。 隐约的痛蔓延到了今夜,吕布翻了个身,从睡梦中醒来,朦胧间看见张辽坐在案前,点着灯。高马尾的阴影落在床铺上,遮去了大半亮堂的灯火,露出后腰一截蜜色劲瘦的弧线。 吕布从身后环上腰间的双臂让张辽手里的活停了下来。 “又做噩梦了?” 白日出的兵,深夜正是好眠的时刻,但吕布有个不为人知的毛病,子时好做噩梦。 若只是一次两次,那也不稀奇。吕布的梦魇像他身上的血债一样纠缠不休。 张辽曾经好奇地问过他梦见了什么。骁勇善战威名远扬的吕将军,人人都想知道他的弱点。其他人想以此杀他,张辽却只是担心。 担心在外人眼里,这位与张将军同榻而眠交情甚笃可堪交付后背的“战友”。 吕布总是含混过去。 直到某次吕布醉酒,张辽一同喝了许多。酒醉者昏睡居多,张辽却越喝越清醒,酒劲上来,一夜难眠。四更天,值守士兵换了两轮,枕边的吕布突然在梦中喃喃,喊了一声“母亲”。 这就是他的噩梦吗? 张辽侧身支着头,在昏暗的油灯下盯着吕布汗水淋漓,额上青筋跳动,脸上满是痛苦,双眼疯狂颤动却无法睁开。 母亲……张辽忽而想到在战场上生下自己,西凉无人不知的那名女将。即使过去的记忆已经不甚清晰,可母亲的将旗仍在脑海中鲜亮。 在张辽的印象里,回忆这些,应当是件伴随着美好体验的事。 但在吕布的噩梦里,这个称谓居然会让他这般痛苦吗? “小奴隶……” 张辽盯了许久,心生怜惜,无声叹了口气,将吕布揽到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在他额前吻了一下。 “真可怜啊。” 那夜的噩梦溺死在张辽特殊香气的怀抱里。 “嗯……” 吕布贴在张辽背后冰凉的软甲上,硬喳喳的触感,并不舒服,却能让他安心。 “新到的绣品,拿了两匹给阿蝉做新衣服,她的做好了,还有一件给你。” 张辽任他抱着,手里的针像他靠在床边的两柄长刃的化身。文远使这灵巧的针刺类器具仿佛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用刃刺杀人和银针穿破布料在他手中是一个道理。 “……给我?”吕布诧异地愣了一下,声音闷在张辽的后腰间,低低地问,“阿蝉是你的孩子,我又不是。” 张辽的针略微一顿,猫科动物般浅褐的眼珠斜睨过来,“哼,吕奉先,你怎么不识好歹?给你做衣服,还做错了不成?” 吕布刚想说他不是那个意思,张辽就把手里东西拍在案上,翻身上床,还踹了他一脚。 这一脚不轻不重,正正好踹倒没有防备的吕布。 “跟阿蝉吃醋,好意思?” 张辽动作和他行事一样轻快敏捷,坐在吕布身上,眯着眼看他。 行军打仗,一切从简,张辽打仗打来的好东西大多分给了下属,帐子里没什么好蜡烛,油灯在四四方方的矮脚木案上,被张辽起身前推得远了些,帐内一下子沉寂下来,一切隐没进黑夜里,只有张辽眼尾的一抹红,温暖又冷酷艳丽地居高临下审视他。 张辽的眼神让他疲倦的身体重新燃起一丝欲望,吕布呼吸急促起来,可脑海里仍然盘旋着刚才那个梦。 记事之前的画面,通通随着rou体烧焦的味道一并烫去。手握重兵后,旧事宛如尘烟,轻轻一拂便无影无踪。吕布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他们,可触觉嗅觉上的烙痕,远比眼见得还要深。 看到张辽带着阿蝉,总觉得那双曾经抱过他的双臂,温暖柔软的抚触,好像又出现了。 “……没有。” 张辽艳丽妖冷的脸越逼越近,眼帘率先垂在他脸上,细细麻麻的凉。 “那你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了?” 张辽问得慢悠悠的,每个字经过他口舌间卷过,西凉人独特的口音变得格外缱绻华丽,像镶嵌着琳琅宝石的漂亮匕首缓缓滑过吕布心口,刃口割着皮肤切出如丝的血痕,疼得细密又爽快。 张辽心中有答案,偏偏要逼他亲口说出来。 吕布被这个问题定住了,抿起嘴一言不发。 张辽看他一副极有骨气和毅力的样子,忍不住有点想笑。 他的手窸窸窣窣往吕布衣料下钻:“不说也无妨,梦里不痛快,就醒着痛快。” 吕布闪电般攥住他的手腕,暗夜里一双星目亮的惊人,带着几分惶惑不解。 “嗯?为什么不要?” 张辽任由他攥着,歪了歪头,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背后滑下,落在吕布脸上,羽毛刮擦般的痒,浮动着张辽常年行走关外在商道上买来的独特的香。 他的另一只手剥开眼帘,随手别在额带里,露出刺青缭绕的眼睛,像猎食的鹰隼牢牢盯着身下的人。 “你不喜欢前面的脏东西,我们可以用后面。” 张辽舔了舔唇,猩红的舌头在唇边一闪而过。 吕布的瞳孔微微紧缩。 张辽说的脏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一个长在他身上却并不属于男性的器官。 这个秘密,世上除了张辽本人,就只有吕布知道。 马孟起那个傻蛋,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明白,为什么他的辽哥从来不和他一起下河洗澡。 吕布和张辽在一起有些年份了,但吕布从没用过张辽多出来的那口xue。二人虽常在军营相伴,但营内不比寻常宅邸。时常有紧急军情,人多繁杂,亲热机会并不多。比起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更多的是两人彼此交缠在一起互相抚慰。更何况现在又有了阿蝉,吕布有一阵子没和张辽睡在一起了。 吕布没想到张辽今夜会突然提及这件事,一时间有些哑然。 反倒张辽好像并不在意,他从不耻于提及,时不时还恶趣味地咬吕布耳朵调侃,说要把那里当做奖赏赐给他。 吕布每每有意回避,张辽也没真让他碰。 倒是后面,是真的让吕布cao得熟烂了。 吕布攥着的手腕缓缓松开,被张辽轻而易举地勾在手里,往他身后探去。 他拉着吕布的手指解开自己腰上的红色系带,从腰骶的尾骨一路向下摸,坚韧有力的肌rou变成柔软温热的臀,掰开两块软rou,指尖轻而易举地滑进略带褶皱的xue口。 “文远,那不是脏东西。”吕布摸到正引诱他灵魂的地方,温热柔软只要轻轻一顶就能破开深入更美妙的境界,但他手指没有再往里深,闭上眼轻声说,“那是你的一部分。” 他从没有厌恶过。也不喜欢张辽如此形容。 “那你……”张辽的声音像蛊惑人的妖怪,气流声窜过吕布颈窝,扑在耳侧,热酥酥的痒,“为什么不敢?” 吕布忽而和他在昏暗里四目相视。 猫妖似的浅色眼瞳里倒映出吕布如临大敌般的凝重。 帐外突然起了阵大风,连带着屋内都轻微晃动,油灯被晃得忽明忽暗,他挺拔的轮廓陷进诡丽的幻梦里。 张辽用膝盖抵在吕布两侧的床板上,微微直起身子,身上的银饰晃得叮当碎响。他撩开本就脱得只剩丝缕的下衣,重新坐在吕布的腰腹上。 “要试试看吗?” 张辽很自然地张开两条长腿,向吕布展示他身下的美景。 吕布有些绝望,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态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闭上眼,深呼吸几口,复而睁开。 入目即是张辽饶有兴味的眼神。 张辽上身的衣服还算整齐,但自腰线以下,景色一览无余。红色的系带和衣摆一同拉在一边,只余下零零碎碎的腰链垂在胯间。 虽是武将,但身量在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里,张辽显得瘦削许多,腰窄而细,肌rou薄贴均匀分布,腹部平坦骨棘微突,成熟的毛发微微蜷曲在小腹下端。 那根rou茎在毛发下轻度勃起着,尺寸漂亮,但张辽想让他看得并不是这些。 张辽一手支着身子往后仰,一手抚过rou茎往下探去,胯骨抬起几寸,让吕布看得更仔细。 平日里握刀拿剑的手,指节掰开rou茎下的囊袋,露出一个极其狭小的xue口。 吕布呼吸瞬间止住了。 那口不应该长在张辽身上的雌xue,像一朵花在张辽两腿间绽开。吕布之前总是下意识不去看它,只在恍惚间知道那里有个入口,直到今日吕布才直观看到原来张辽的rou缝那样小,小到好像什么都无法容纳,却又故意诱惑似的开出一条缝,在所向披靡的张将军身下开辟出一条能吃男人的xue道。 油灯的火光实在太暗,那口逼只有隐约的轮廓,吕布希望那光能离得再远一些,不要照出自己可怜难堪的失态。可张辽偏不如他的愿,摸过雌xue外包裹的rou瓣,微微用力牵拉开,露出里面湿淋淋的粉红rou壁,在暗弱的微光里闪着yin靡的光泽。 “文远……”吕布不知道该说什么,无助地喊了一声张辽的字,一开口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哑得这么厉害,喉咙里的焦渴瞬间涌上来,热得他浑身发躁,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欲望从最深处一点点蔓延上来,在他体内乱窜无处发泄。 他不想去看张辽,战场上百战百胜的张将军现在正用下流的手段无情屠戮他的理智,而对方的剑偏偏对付重骑兵,任他吕布再坚不可摧,张辽都能破开一切探入他的心,吕布根本没有选择。那口一张一翕的xue仿佛早就附着着他,把他的七魂八魄都吸到极乐云霄。 “舔它。” 张辽眼尾的艳色很冷,望着吕布时,眼周的刺青在摇曳不明的光影里变成一条条扭曲蜿蜒的藤蔓,缠在吕布的肢体上,无形地迫使他屈服。 “听话,就不会做噩梦了。” 张辽的声音带着诱哄的轻柔,一瞬间刺破吕布心底最不堪的隐秘。 掰开的rou缝里渗出透明的汁液,吕布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附上来的,但他尝出了张辽的滋味,温热湿黏,像蜜一样,带着原始的腥甜。 吕布埋进去舔蜜的刹那,张辽发出一声舒服低沉的轻叹,吕布的顺从让他有些意外,但这诧异很微小,小到转瞬即逝,身下传来的酥麻感让张辽满足地微微眯起眼,轻轻称赞了句“好乖……”。 这句简单的嘉奖,像极了张辽平时哄阿蝉吃饭时的语气。 那种吕布深藏在心底的艳羡与渴望,却无法言说只能扭曲地掺杂进欲望里,急切又渴求地顺着rou缝的褶皱伸舌舔弄。 张辽的雌xue又湿又热,像幼兽温暖的巢xue让人感到无比安心。第一次舔舐像试探,舌头接到微微黏稠的汁水,本能好奇地卷进口中,放荡的水声和性味像干草地上的火星,顷刻燃起吕布潜藏在骨子里的兽欲。 他忍不住想获得更多,舌头拨开湿黏的褶皱往更深处探,呼吸都淹没进张辽的逼里,充斥着张辽体味的稀薄空气被吕布贪婪地吸进肺腑。 下身传来阵阵舔舐的酥麻感,快感像压在即将崩塌的危桥上,张辽用刚才掰过xue还沾着yin水的手插进吕布的头发里,把他的头往逼里按得更深。 “啊……” 一阵热意扑来,热流喷涌而出,吕布觉得自己被淹没了,张辽在他眼前美得不可思议。 等轻飘飘的快感散去后,张辽才看清吕布从他两腿间坐直了,脸上还挂着他几滴雌xue射出的阴精。 那水黏腻地粘在侧脸泛着光,英挺俊气的眼角眉梢都被张辽弄得湿润润的。张辽伸手替他抹掉眉上缀着的一滴,指尖抚过他的熏红的耳际。 “公主的味道,好吃吗?” 吕布一言不发,脸色沉得厉害,他直视张辽的眼睛,狼一样锐利的眸光,双指将剩余的蜜液抹进嘴里。腥甜的味道,比刚才的还要浓郁。 “……好、吃。” 张辽心头闪过一丝异样,还没待他动作,吕布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凶兽似的吻他。 他的吻毫无章法,一会吻张辽的嘴,一会又去亲他的刺青,像野兽标记领地般哪里都要留下他的气息。 他吮吸着张辽艳丽冰冷的唇,一路啃咬到张辽胸前,像孩子一样吮吸着那颗充血挺立的乳rou,张辽被他齿间咬的一个激灵,嘴里忍不住xiele丝抽气声,低低的仿佛呻吟,听起来很舒服的样子,极大鼓舞吕布更卖力地啃咬另一边。 “嘶——混蛋你轻一点……”张辽嘴上骂着,身体却无法控制地被疼痛勾引出别样的快意。 “你早就知道了……”吕布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 “什么……?” 刺痛让张辽浑身都兴奋地颤栗起来,他耳膜轰轰乱响,脑海里曾经猜测过又被否定的念头重新浮出水面,身体因而涌出更为异样的空虚。 “你早就知道我想怎么对你。” 吕布分开张辽的腿,手抚过勃起着吐露清液的yinjing,舔得凌乱潮湿的雌xue,手指抹过张辽自身分泌的yin液,往最后面那处xue口插进去。 张辽在浑浑噩噩间愣了愣。 “别急,我会cao你中间那个逼。”吕布感知到张辽的疑惑,俯身亲了亲雌xue间充血颤动的花心,“像梦里那样。” 吕布最开始的梦,都是模糊不清的漫天血光。到处是破损的尸身,他找不到爹娘。他一直在喊,母亲,母亲。 有人找到了他,不是母亲,是张辽。 张辽带他离开了战场,但他在梦里…… 一边cao着张辽,一边喊他母亲。 噩梦,都是噩梦…… 吕布第一次发现张辽长了个雌xue时,这个梦就反复出现。他渴望着,又害怕着,所以即使张辽从不避讳,他也没碰过那处特殊的器官。 平日里的张辽,更多的是令小儿止啼的凶将,和母亲的形象从不搭边。 阿蝉的到来,让吕布突然觉得,张辽和梦中那个抱着他又能被他cao的母亲重合了。 吕布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又复而睁开,现在这一切都不是梦。 他身下的充血涨到他发痛。 张辽眼睁睁看他将尺寸惊人的rou刃一点一点塞进自己体内,后xue被开拓到了极致,每一寸褶皱都被迫张开容纳这根guntang的异物。肠rou紧紧吸附住吕布,紧致的吸附感让吕布呼吸紊乱起来。 “嗯……”饶是张辽也受不了,他很久没做的身体像被吕布深深凿开,火热的硬物破开层层软rou,深深顶在后xue里那处微凸,张辽本能地想往后退,另一个洞口又被吕布两根手指抵住。 吕布的指尖划过湿淋淋的rou缝,一边动腰,一边玩弄似的抚摸rou缝外的褶皱。 “文远……”吕布像抚摸珍爱之物般掰开张辽的雌xue,湿漉漉的洞口贪婪地附着在他指尖,软rou湿软滑腻的触感让人食髓知味的上瘾,“你这里长得很漂亮……” 漂亮的让他发了疯的在梦里cao。 他的手仅仅只是在雌xue外徘徊,时不时浅浅插进半寸又退出来,张辽觉得那里像被蚂蚁啃食的酸软,即使后xue吞吐着吕布的性器仍觉得还不够。 他想让吕布插进来,抬起胯往吕布身上送,对方却掐住他的腰不让他更进一步,缓缓地一边抽送一边玩他的逼。 “我一点都不讨厌……”吕布搅弄着xue口的软rou,“我很喜欢……” 喜欢两个字,吕布说得生涩艰难。他的眼睛移不开张辽腿间鲜红的rou口,目光如有实质,guntang地落在皮rou上,看张辽的雌xue爽到喷出又一波yin水。 “啊……嗯啊……小奴隶……你要……造反?”张辽不满地扭着腰,“我叫你……cao它……” 吕布漫不经心的抽插根本满足不了张辽现在的欲望,在此之前张辽从未用女xue排解过,这个被他遗忘了的器官只有在调戏吕奉先时才会被拿出来遛一遛。但张辽没想到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多长一个,就多一分欲望。 “孩子是不能用几把cao母亲的。” 张辽的身子一震,看向吕布认真又痴迷的眼底,那样的眼神他见过,在吕布梦魇时无意识睁眼吻他,亦或是张辽闲时带着阿蝉在军营里与将士们玩乐,有这么一双眼睛曾在暗处偷偷窥伺吕布永远无法获得的爱意。 “文远……要是你……” 要是你没发现就好了。 吕布眼底暗下来,心如擂鼓,刚才的气势忽然不见,他有些手足无措,又不想被张辽发觉,只能俯身吻他。他的吻轻了许多,轻到先用唇碰了碰张辽,然后被张辽猝不及防地回吻住。 “喂……怎么这么久了……还跟野狗一样……”张辽吻完了放开他,看到吕布一闪即逝的错愕,笑着哼了一声。只有野兽才会不讲道理,只会用rou体的触碰试探。 “想在床上当我的孩子,为何不早说?” 灯盏里的油将尽,火光更暗了,张辽俊美到妖异的脸在黑暗中更加模糊。 “奉先……摸摸这里……是用这里把你生出来的哦……” “用手就好了……用手cao这里……” 吕布听话地指头慢慢往里伸,指尖被xue口紧窄的软rou吸住,然后热腻的体液顺着指尖往下淌,手指插到最深处,隔着一层软rou,甚至能摸到身下那根rou刃在张辽体内如何横冲直撞。 奇妙的连接感让他整个人急剧兴奋沸腾。 “好乖……乖孩子……嗯啊……” 张辽温暖的双臂紧紧环在他颈后,呻吟和夸赞混杂在一起,伴着下身抽插的水声,吕布觉得自己还在梦里,这一切都舒服得叫他头皮发麻。 这是张辽赐给他的美梦。 “乖,听话,就不会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