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去向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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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朔x陆过 *朔子哥发疯文学 —— 陆过大气也不敢喘,行走在漆黑的夜里,乌云盖月,随着夜风摇曳的竹林在此刻显得张牙舞爪,一根挨着一根从土壤里钻出高耸入云,一丛一丛伫立在此,挡在头顶,盖住上方的夜空,层层叠叠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尽头,深陷在这密林里的明教不由感到一阵绝望,这层叠的竹林的遮挡住了所有生的希望,困在这里的人迷失了方向。 然而除了竹叶摩挲的声音,这风声里还夹杂了别的东西。 无需月光,那密林里的一抹白色身影已经足够明显,陆过只觉得全身被一阵寒意笼罩,本能促使着他浑身汗毛竖立,他屏住呼吸不敢乱动,耳边一道破空声直直刺破夜空的宁静,带着凛冽的杀意直冲而来,瞬间只看到一闪而过极快的寒光闪过,陆过惊觉瞬间偏头躲避那暗箭,轰——的一声尘土炸开,再看方才那位置,早已不见明教踪迹。 “你知道这对我没用。”唐朔随意摆弄了两下千机匣缓缓陈述事实。 陆过暗沉弥散谨慎匿在一簇竹子后面,他脑子乱作一团,暗沉弥散是有时间限制的,而此处不知被唐门设下什么机关,竟无法从竹林脱身,他本身不是个方向感极强的人,即便是不被唐朔捉住,也要在这片竹林困到死。 唐朔心中倒数默念三声,见他还不肯现身,竟是肆无忌惮掷出炸弹,炸弹一落地迅速机变埋入土中,数量过多,陆过被逼困在此方天地,一时间竟是难以下脚,他只能尽量猫起身子小心翼翼挪步,唐门等的不耐烦,打了个响指,瞬间引动机关,尘土飞扬一片昏暗中再见已然多了个白色的身影。 炸开的尘土中混入了有毒的烟雾,陆过不慎吸入连连呛声,这让唐门瞬间锁定了他的位置,陆过眼前一阵发晕,一阵脱力感侵蚀他的四肢百骸,唐门指间弹出的机关瞬息落入他脚边土壤,陆过欲动,却失了往日里的敏捷和灵活,身体软绵绵使不上劲儿,就在这滞固的瞬间,炸弹瞬间爆开,明教惨白着脸发出猫一样凄厉的悲鸣,在呜咽的风声中,漆黑如墨的夜里,更透出渗人的诡异。 陆过只觉得小腿一阵钻心噬骨的疼痛,早已是被炸的血rou模糊,看起来伤的不轻,他再也站立不住,跌落在尘土里,可是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身后那个男人,好像后面有什么索命的阎罗,他冷汗津津,咬牙费力用仅存能动的手肘爬动起来,后面的唐门收起机关翼落了下来,冷眼看着地上沾了灰尘爬行的明教,陆过颤抖伸出手,连指甲都抠入泥土里,他一点点蠕动着,雪白的织物早就碾在地上灰扑扑的,身后的唐门不紧不慢,一步,两步,戏弄着地上失去反抗能力的猎物。 爬行的陆过拖着一条血迹模糊的腿,在地上拖出一条血迹出来,他心神已然紧绷到极致,身后的唐门却视若无睹享受着这场追逐,或许只是他单方面的嘲弄,然而即便明教的双手已然指甲断裂崩出血rou来,十指连心,平素里转动弯刀的一双手已经伤痕累累,混杂着泥土,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最后在他脸颊边戛然而止。 陆过凄然抬起头看向唐朔,此刻月光钻出乌黑的云层,柔软月芒如水光大盛,然而陆过却觉得没有比这更绝望的了,唐门的身形挡住了这方天地所有的月光,他居高临下看着地上惶恐的明教,这才忍不住勾起笑容来。 “不......”陆过见到他唇边的笑意只觉得浑身颤抖,他伸出手欲爬动,唐朔却在下一秒毫不犹豫踩在他手背上狠狠碾入土里,“啊!!!!”陆过发出尖声的惨叫,只觉得指骨都要断裂,眼睛瞬间浸润出泪水,唐门怀着莫大的愉悦,带着笑意蹲下来,陆过疼的大口喘气,他看到唐朔眼里的怜惜,如同一团扭曲的阴影盘踞在他眼底,平日里情感波动少到可怜的男人,此刻眉眼弯弯透出一股迤逦的美,“真可怜......”他伸手摸向陆过,陆过却一瑟缩,唐门的手停顿了一瞬间,随即不容抗拒扯起明教白软的发丝,迫使陆过仰起头看向自己,陆过的手还在对方脚底,明教神色痛苦看向对方,唐门却伸出拇指摩挲着对方苍白柔软的脸颊,眼底带着痴迷:“陆过......你当初应当也是在这片竹林迷路才会闯入我家吧......只可惜你跟我进了屋,你再也逃不了了。” 他移开脚,明教的手已经软绵绵垂落在地上,被碾进泥里,指骨断裂,鲜血渗出,陆过想不明白,唐朔为何会这样对待自己,虽说他隐瞒了自己便是那猫儿的事情,可唐朔这无端的恨意让他感到惶恐,动物的本能让他感知到这浓烈偏执的情感,可他无法分辨那是属于什么感情,在他看来,大概是恨。 “我再也不骗你了,放过我吧,求求你.....”陆过眼泪打湿了雪白的睫毛,紫色的眼睛像两颗被水淋湿的莹润宝石,然而明教的哀求落在唐门耳里却是那么的无力可笑,他甚至发出哼笑声:“我的好猫儿,我可不会恨你,”他轻声道:“这是爱啊......” 趴在地上的明教瞬间睁大了眼睛,如同宝石一般的眼瞳里最后的希冀也熄灭掉了,他失神看着唐朔,喃喃自语抖着失去血色的嘴唇道:“......爱......?” 陆过愣神之际,唐朔已然蹲下来用锋利的指爪猛然撕开明教身上纱制的衣物,“刺啦——”布帛撕裂的声音瞬间惊醒拉回了陆过的神志,身上的衣物纷纷化作断裂的布片,明教雪白的过分的身子被他从白纱里剥出来,待冰冷的铁甲抚摸上这雪白的rou陆过才意识到唐朔要做什么,他眼中涌出莫大的抗拒和痛苦,拖着残躯剧烈挣扎起来,但被废去一只手的他只能如同被拔了爪牙的猫儿被迫露出柔软的腹部,做着无用功。 “你想逃?可是你能爬到哪里去呢?”唐朔的叹息如同再好心不过的怜悯,可眼底病态的兴奋却让他洋溢出幸福感。他伸手抓住陆过长长的白发,像是扯着烈马的缰绳,向后拖着,陆过吃痛发出“啊!”的惊叫,唐朔放开他的头发,伸手去掰开明教的大腿,陆过一条腿钻心的疼,无力反抗只能软绵绵任由对方摆弄,可即便拖着这样一条腿唐朔察觉身下的明教抗拒的格外激烈,这让他有些愠怒,陆过越是试图夹紧双腿,他仓皇说着:“不行,不行不行......求求你了,放我走吧,唐朔,唐朔,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对不起......呜...”他发出呜咽声。 唐朔愣住,这才惊愕发现身下发抖的明教股间除了男子的阳具,囊袋却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朵艳丽盛开的花,两瓣yinchun可怜兮兮闭合着,又小又嫩,一股青涩之意又透着sao媚感,唐朔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一下那轻薄的花唇,许是又痛又恐惧,这里还干涩的很,可即便如此xue口也下意识吮住他的指尖。 “哈,哈哈哈,哈啊,竟是这样么?......”唐门忍不住发出笑声,再也憋不住的兴奋从胸腔迸发,如同许多年再也没有感受过这样满溢的愉悦感,让他直感一颗心都酸胀,不管身下的陆过是如何恐惧,他忍不住从后面掐住陆过的下巴亲吻在他脸颊,耳后,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说道:“我就知道,你是不一样的......你是不一样的,你是不一样的,你是不一样的......”他不停重复呢喃着,一双幽蓝的眼眸满心满眼尽是陆过,可眼瞳中逐渐升腾浓郁的阴郁彻底铺满一发不可收拾,陆过本能一个恶寒的抖动,他看到唐朔兴奋的眼尾都发红,他从来没看见唐朔这样好心情扬起笑容,应该说这张脸如同冰雪消融,却染上偏执的颜色,他面对这张美色,只有灭顶的恐惧淋头浇下,如数九寒冬,毛骨悚然的凉意将他钉在原地。 唐朔看到他眼里浓郁的抵触,收敛了笑意,带着冷漠的杀意贴在他眼前注视着他的眼珠说道:“别这样看我,不然我会把它挖出来。” 陆过哑然,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唐朔满意松开他的下巴,随意扯开他的双腿,身下的明教早已失去了反抗能力,甚至在唐门捏住他腿的时候发出疼痛的悲鸣。 唐朔只堪堪撩起衣服下摆放出阳具,抵在明教的花口,陆过狼狈趴在地上,下半身只能任人摆弄,稍微动一动腿便是剜心的疼痛,唐门却在下一秒直接顶开花径长驱直入,这尚还青涩的花口又小又薄,未经润滑引导的xue内干涩得很,唐门强行顶入直接撕裂性破开他的xue。陆过脸色一白,发出凄厉的尖叫,却发现声音早已沙哑,如同干涸在地上的鱼,奄奄一息,任人宰割。 就着花xue渗透出的血迹,唐门很快抽动起来,每每撞击一下便顶着陆过往前耸,牵扯着伤口疼得明教直吸气,xue内咬的更紧,陆过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遭他的jiba碾碎了,无一处不痛,身体本能奇异的快感却不停反馈给他的大脑,很快xue内有了湿意。 身上的唐门轻呵一声,不知是在嘲笑什么。陆过身为一只猫妖自然没有廉耻,只是这痛意夹杂着快感让他陷入混乱中,仿若冰火两重天。 “呜……”唐朔身下阳根正被这女xue夹的舒爽,听见明教发出猫儿般的嘤咛,不由将他翻过身,伸出手轻轻撩拨开他散落的银白发丝,却见陆过满脸泪水,被泪沾湿的发丝黏在他脸颊,唐朔一怔,久久不能言语,如水的月华倾泻在两人身上,斑驳的竹影打在唐朔一半脸上,明灭之中,他忍不住伸手去擦拭对方脸上的泪水,可是越擦越多,泪珠不停从那双眼眶中滚落。 陆过不明白,唐朔蓦然意识到这点,猫妖不会懂得什么是情爱。 那双眼只有茫然和恐惧。仿佛面对一尘不染的白纸,他的畸形,他的罪恶,他的一切不堪和扭曲,都映照在那双水洗如镜的澄澈紫眸里了,无端地,唐朔觉得,他的紫眸像一片星云,里面照出的是他自己,他看到自己此刻出神的模样。 或许陆过一辈子也不会明白,会恨他吗?会厌恶他?会害怕他?还是……会成为妖物漫长生命里的过眼云烟? 他感到难耐起来,甚至心下一阵恐慌,分明此刻正在折磨这妖的是他,受惩罚被煎熬的却也是他。陆过有好好看过我吗?他有记住我的名字吗? 他在折磨一只妖,这只妖不通情,不解爱,留不住,带不走。 陆过不明白为何唐朔突然发了疯地扯住自己的腰肢,狠狠嵌入他的身体,陆过只觉得自己像一块木头,被身下的铁杵刀削斧凿一点点嵌刻琢出唐门想要的模样来,只可惜他的指骨断裂,不然一定要伸手摸摸肚子,是不是被捅出一个洞来,他恐慌,又一点点沉浸在这快感中被唐门拖着四肢百骸拉入情欲的沉潭。 分明遍体鳞伤的是他,可身上的唐门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俯身死死抱拥着明教:“陆过…陆过……” 陆过被他声声呼唤着,那人着了魔,陷了魇,陆过呜咽着,xue内温热的rousao媚裹住唐门的rou柱,唐朔被他夹的一喘气,气息喷洒在陆过颈窝,他有些痒意,脸颊也渐渐随着情欲的升腾染上薄红。 妖物生性yin荡,天生双性,自是为了繁衍做准备,很快xue内沁润出汁水来,顶一下,xue儿就夹一下,柔软的嫩rou贪婪吮吸依附上roubang,绞出自己的汁液来,花xue在摩擦中变的殷红泛着水光,花唇湿漉漉如同被暴雨打蔫的花朵,乖巧贴附在两侧,咬住男人的阳具不肯让他抽离。 陆过被顶着花心,一股酥麻的快感渐渐爬上来,顺着尾椎直冲云霄,他颤抖着发出呻吟,被顶着sao点了就呜咽几声,亦或者哼唧喘气,他被唐门压在身上,动弹不得,毫无保留献祭给这个男人。 身上伤口刺痛不断传来,他仰起头,却只能看到头顶硕大如玉盘的明月,好似无论世事如何变迁,明月依旧高悬,他想起故乡的夜里,他和哥哥也是这样躺在映月湖旁看玉盘的。 眼前的月亮越来越模糊,逐渐只剩下玉白的光晕,原是眼前蓄泪,都看不清了,他躺在地上,快感叠加着伤痛,快感如潮水不断冲刷着他,却又被阵阵钻心的疼痛拖回现实,明教的声音早已嘶哑,此刻却喃喃道: “想…回家……” “我想回家……啊!” 唐朔捉住他脚腕狠狠一捏,受伤的腿被他折起来,一同碾碎了陆过所有痴梦,他被钉在唐门身下只能承欢,无力反抗,也无法反抗。 唐门的阳具还在不断抽插,他不知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已是冷汗津津,却又喘着气脸上绯红,在极限的快感间和蚀骨疼痛中来回拉扯,陆过嘶哑的声音哭叫着,到最后已经发不出声音,唐朔发狠一顶,陆过睁大眼睛张开嘴大口喘气无声高潮了,体内媚rou抽搐着紧紧吸住唐门的roubang,唐朔也忍不住了,精关一松,低声喘着,将jingye尽数送入他zigong中,陆过心神一卸,竟是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唐朔缓了许久,才将阳具从他体内拔出来,浓白的jingye顺着明教的腿从红艳的花xue口流出来,唐朔没有去理会。随意整理好衣物,他跪在陆过身上出神看了身下明教许久。 他起身将浑身泥土和血迹混合脏兮兮的明教抱起来,最终还是忍不住低头亲吻陆过的嘴唇。 软的,柔的,热的。 唐朔呆愣片刻,抱紧了怀里的明教。 他不能放手,就好像拥住了人世间的全部。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