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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明】恋与绵绵

    *糙猛男器大活好丐X绝美自恋多情浪子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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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你那小媳妇?”沈闻风用刀尖刮下封泥,起出一坛上好的女儿红,红盖头一掀,鼻尖瞬间盈满酒香,连带着周围的小崽子们都蠢蠢欲动,尹千回也忍不住深吸一口酒气,叹道一声:“好酒!”

    沈闻风颇有些自得:“这可是我亲自酿造出来的,便宜你小子了!”他一边用筷子头敲击着坛口,连回音都那么清脆,好像还没喝就有了几分醉意,尹千回眼巴巴看着坛里晃晃悠悠的佳酿,闻言转头看向沈闻风:“不对啊,师兄,你又没个一儿半女,酿这女儿红干嘛?连我都不知道?”

    “啧。”沈闻风转身一个暴栗敲在尹千回脑袋上:“就不能因为它好喝?再多废话老子今天把它当做给你送嫁!”

    周围的师弟师妹们瞬间嬉笑开,尹千回抱着脑袋嘶着气,八分像演的,他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咳嗽一声转过头看了一圈:“小铃铛呢?”

    沈闻风听着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忍不住埋汰着:“老子怎么不知道你他妈发春是这个德行?”尹千回这回倒是无所谓耸耸肩,甚至颇有几分引以为荣:“那是师兄你没老婆!”

    “我呸,醉春楼的柳娘可喜欢老子了!”

    尹千回懒得搭理他,看到陆简又习惯性躲在角落,但无奈被帮里的小兔崽子们团团围住,小孩们对这西域来的明教弟子很是好奇,他银发金瞳,又生的漂亮,和中原人是截然不同的风味,更别提他就是最近鼎鼎有名的杀手铃妖,在各种话本的编排下已经成为了能夜止小儿啼哭的妖精。

    “你真的是猫妖吗?”“你可以变猫咪吗?”“我知道!话本里都写了!师嫂一喝酒就会变回原形!”“啊,那师嫂好可怜哦!喝点果酒怎么样?果酒甜滋滋的,师嫂一定不怕!”“师嫂好漂亮哇!”“听说师嫂是被尹师兄捉回去当老婆的!是不是呀?”

    陆简被一群小孩堵在角落已经几近快炸毛的状态了,他本就不擅长说话,现在面对一群叽叽喳喳的小孩更是不知所措,只能求救性朝尹千回看去。

    尹千回虽然乐的看笑话,也觉得陆简难得手足无措的模样有些可爱,但还是故作深沉,假装生气的模样把小崽子们一手一个拎到一边去了,小孩们一哄而散,陆简这才松了口气。

    尹千回拉着他的手坐到沈闻风对面,沈闻风大方推出一坛女儿红:“弟媳,虽然你是西域人,但这坛女儿红就当师兄送你们的,以后好好过日子。”

    陆简不擅长回应他人的好意,抱住这坛女儿红羞涩点了点头,尹千回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被明教微微一偏脑袋躲开了。

    今日帮中很是热闹,两个大男人过日子也没大办,也不存在谁嫁给谁一说,大家一起聚众好吃好喝一场,道个喜,尹千回人缘广,因此今日来的人格外多,推杯换盏间陆简少不了吃了点酒,他不善饮酒,很快就晕乎乎像只醉猫儿,看的尹千回心里有些意动直痒痒,两人寻了个无人的角落在出去走走,陆简这才想起来什么主动伸手扯了扯他衣角。

    “嗯?怎么了?”尹千回偏头看向他,陆简脸颊上已经染上了靡色。

    “师傅...我给师傅送了信...”他很少开口说话,如今已有几分醉意,说话也软糊糊的。

    尹千回鲜少听陆简开口提及自己的事情,如今听到他师傅倒是一愣:“你师父?”

    “嗯...他...来...看看...”陆简晃了晃脑袋,一身金饰叮啷作响,尹千回看他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干脆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去:“那改日去给你师傅也道个喜。”

    但是此刻,春宵一刻值千金。

    —

    纳西索斯掏出怀里的信,翻来覆去地看,看着他徒弟给他画的简略地图,与其说是地图倒不如更像是鬼画符。

    他低头骂了一句波斯语,蹲在墙头上将信和地图随手揣回去。应该就是这儿了没错,想起他徒弟信中所写就气的牙痒痒。虽然当初他是因为陆简长得好看才收他为徒,但也就这么一个徒弟,怎能不上心,别人不知道他可是一清二楚陆简那小子社恐又闷闷的性格,说话都说不利索,除了一身暗杀功夫,也不长个心眼的,别被人哪天骗身骗心了都不知道。鬼知道他当时收到信看到上面就写了:成亲了,勿念。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这才火急火燎启程来看看。

    要说纳西索斯其人,凡是认识他的人都会毫不犹豫的说纳西索斯一定是这辈子他们见过最好看的人,这人不仅好看,也极有和他的美貌相匹配的实力,陆简那一身精湛的暗杀技术都是习得纳西索斯真传。

    关键是这人深知自己长得好看,充分发挥皮相的优势,平日里最爱护的就是自己这张脸。就是光看这张脸也足以想象到平日里人缘有多好了,和他上过床的无不是念念不忘,回想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可以说是和陆简完全相反的性子。

    此刻纳西索斯正蹲在墙头,思索着要不要去抓个人问问路,却见一醉汉晃晃悠悠朝这边过来了,抽出竹棒一记棍风扫来:“什么人?在这儿鬼鬼祟祟的!”

    纳西索斯条件反射性跳下墙头躲过这一棒子,忍不住暗骂道:“丐帮都什么毛病?”

    沈闻风眯起眼睛,酒醒了三分,是个明教,眼前的人不像其他明教总是兜帽遮脸,反而大大方方把一张绝色的脸露出来,传统的异族人金发碧眼的长相,身上是西域独有的金饰,额间纹着张扬的圣火纹,金链装饰性缠绕在发间,如日华般的卷翘金发甚至比他身上的金饰还要耀眼夺目,纳西索斯抬手随意将金色的长发撩到耳后,饱满的耳垂下挂着日月样式的耳环,一双多情荡漾的碧波眼望着你似乎能将人溺死在其中。他的美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雌雄莫辩,当真是极品。

    沈闻风面对眼前这样一个绝色美人一时间什么都抛在脑后了,只想先他妈吃了再说,正是喝了点酒微醺的时候,他又不是柳下惠。

    纳西索斯看着眼前的丐帮倒也有心逗一逗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艳红的唇,他不是什么矫情的人,两人你来我往的很快就缠到一起去,沈闻风是很硬朗的长相,一身腱子rou遍布龙纹,纳西索斯也馋,这几天日夜兼程的赶路倒不如就顺水推舟好好享受一番。

    四下无人,沈闻风看他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便知道这也是个“熟客”了,他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情调,把人按在墙上就去舔吸他红唇。他力道手劲又大,明教光滑的脊背被粗糙的墙面一磨估计得泛红,他忍不住抓着丐帮的头发往外扯了一下:“你他妈就不能轻点?”

    沈闻风头皮被抓的有些痛也不抬首,大掌一捏他的屁股毫不留情顶一句回去:“老子看你他娘的不也挺享受吗?”

    纳西索斯又叽里咕噜夹着几句他听不懂的鸟语嘟哝了几下,沈闻风不用猜都多半知道没什么好词儿。

    他不想听这明教抱怨,只想从他那张小嘴儿里得到好听的呻吟,反手将明教翻身按在墙上,另一只大掌一路在他身上游走,他抬手去扒他的裤子,一边脱一边抱怨:“你们明教衣服真他妈麻烦。”

    纳西索斯喜欢打扮自己,又喜欢这些小玩意,身上饰品链子坠子不少,比那舞娘还漂亮。沈闻风可没有那么多耐心和他耳鬓厮磨,温情小意的,一个猛劲直接扯断了他繁琐的裤腰带,金银珠宝迸裂散落了一地,还藏在草丛里熠熠生辉。明教的裤子就这样直楞楞掉落到脚踝,沈闻风如愿以偿摸了一把他的猫腰,他手掌宽大,仿佛两手一掐就能将这猫腰拧断。

    纳西索斯眼波流转间如碧水荡漾般的眸子一转,回头半遮半掩地看向身后的壮汉,塌了腰故意翘着屁股将臀瓣顶在丐帮掌心磨蹭,换来一记巴掌,那丐帮常年握棍的大手粗糙,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他屁股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扇得纳西索斯白嫩的屁股发红发肿,像是颗熟透糜烂的蜜桃。

    纳西索斯并非在性事上纯情之人,可这狗丐帮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打得又痛,两瓣猫臀被扇得又痛又爽,激得他前面的男根也颤颤巍巍抬起头开始流水,丐帮见他夹着腿肿着屁股发情忍不住低声骂了几句:“cao,真他妈sao!”

    说罢身下一柄坚挺的孽根就戳在纳西索斯腿间,他双掌像是揉面团一样揉捏着纳西索斯红肿的臀瓣,向两边掰开露出那个yin糜的眼儿,只见那两瓣臀rou间夹着的尻眼儿已经水光淋漓,一张一翕勾引着男人,丐帮见状直接双指探洞,骨点突出的双指并作一起直直钻入明教的尻xue,纳西索斯下意识收紧xue壁夹住他的手指,那丐帮根本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去给他耐心开拓,像是把这尻眼儿当做伺候惯了男人熟烂的xue眼一样整根没入捅进捅出,草草戳了几下,手指擦过纳西索斯xue口又痛又爽,xue里夹不住的yin水顺着腿根往下流,他的一口xue馋的厉害,xue壁里仅仅只是被手指cao了几下就湿热得发痒,温热的肠壁绞着沈闻风的手指吮吸,丐帮猛地抽出埋在他xue里的手指,被他的yin液糊了一手水儿,沈闻风随意都揩在他屁股上。

    纳西索斯仅仅只是被丐帮用手指玩了几下就喘息涟涟,他被丐帮抵在墙上,这狗丐帮不断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专挑他身上敏感的地方挑逗,直挠得人心痒痒,连带着后xue也仿佛被勾起一丝痒意,纳西索斯忍不住夹了他手指一下,却夹不到东西,原来是那丐帮已将手指抽了出去。

    纳西索斯理所当然回头瞪他,一双多情目欲求不满看着身后的男人,沈闻风面对这样一张风情万种的脸只觉得什么都妥协了,本就是一场露水情的欢好,吃到这样的好菜已将算是他赚了,但只要一想到身下这sao猫不知道对多少人这样发过情,男人的劣根性还是让他格外恼火,这sao猫顶着这张脸皮,只怕全天下没有他勾引不到的男人吧!

    沈闻风早就直楞楞戳在他腿间的性器磨得纳西索斯大腿根都发红了,丐帮握着自己粗壮的性器径直顶了进去,这一下如游龙入海,紧致的xue壁瞬间裹吸住他的roubang,这一顶两人都舒服的叹了口气。

    纳西索斯从刚才起一直被这丐帮擎住腕肘,被按得死死贴在墙面上,他扭了扭手腕想要活动活动,谁知这丐帮在性事上霸道得狠,完全像是把他当泄欲的娈器一样使用。纳西索斯一向玩得开,性格圆滑,在床上也是被舒舒服服哄着的,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当下心里也憋了三分火气,挣扎地动作愈发剧烈起来,嘴里也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你他妈给我放开!”

    沈闻风正是一杆入洞的时候,这才刚顶进去,哪知身下的明教这时候开始闹别扭,丐帮不知道他闹什么脾气,语气中也带上了几分烦躁和嘲讽:“这时候还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

    这俩人都不是肯吃亏的主,这样你来我往几下的双方脾气都被点炸,纳西索斯气不过,心里直骂这糙汉怕不是只长jiba不长脑子,比起他以往那些个嘴甜会说俏皮话的情哥哥们差远了,除了这一杆jiba倒是柄名器,丐帮倒是发自真心觉得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家伙也比女人更麻烦,那明教又翘着屁股在面前扭来扭去的,沈闻风拔出他的大鸟,捞过靠在墙边的竹棍一扫打在他腿弯处,明教嘶得抽了声气,正是毫无防备之际被人猛地一敲瞬间疼得软了身子半跪在地上。

    丐帮直接就着这个姿势骑了上去,宽掌扶着他的sao屁股重新将roubang顶了进去,纳西索斯被顶的一耸,他现在被丐帮骑在身上压制着,那丐帮一手摸他屁股,另一只手就拎着那竹棍威胁性点在他后颈,纳西索斯不得不俯首趴在地上,任由那丐帮在他身上作弄,只后悔招惹了这不解风情的莽汉。

    沈闻风这回肆无忌惮放开了cao,当真把他当做那发情母猫一般,他那孽根生的又粗又长,一下子顶进去里里外外把纳西索斯尻xuecao透了,一寸寸碾过湿热的肠壁,那roubang硬起来还带着点上翘的弧度,从guitou直接顶进他xue里直到根部,拜倒在他这根jiba下的xue数不胜数,哪怕这明教的sao点生的深,他一下子cao到底顶过去,戳到这敏感点激得纳西索斯忍不住发出急促的呻吟,丐帮便知道找对了位置,朝着方才那点用顶端戳弄着,纳西索斯被他不断cao得往前爬,只得抓住面前杂草的草根,他们在这处隐蔽偏僻的地方交媾。

    “嗯......嗯啊......你......”纳西索斯以往那妙语连珠的红唇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未能吐露出来,身下的杂草不断摩擦过他的裸露的下半身,以往耀眼的金发也垂落在地上,被cao的灰头土脸,那丐帮的棍尖还顶在他的后脖子,卡住了他的命门,他的脊背寒毛直竖,屁股紧紧夹着沈闻风的roubang,xue里如今被他的roubang捣得汁水淋漓,像是被人强行撬开的蚌,被迫展露出内里柔软丰沛的蚌rou,一戳一拧都能挤出汁液来,夹不住的sao水淅淅沥沥顺着腿根流下来。那丐帮的roubang捣进到出,连带着肠rou也翻进翻出,被cao出熟烂的艳红色,纳西索斯隐约听到骑在他身上的丐帮发出轻蔑的笑声,这比直接骂他更令人感到羞辱,以往他睡过那么多男人,也没有像是此刻这般令他感到耳尖发烫一样的屈辱。

    人皆有爱美之心,可大概沈闻风的心是个石头做的罢,只想把这美人碾到泥里去,好像所有一切纳西索斯自得的东西在这糙人面前不值一提,和发泄性欲没什么两样。

    那青筋虬扎的东西快把他的猫屁股都捅穿了,那丐帮还嫌不过瘾似得,扯着他的金发,迫使纳西索斯仰起那张漂亮脸蛋,他脸上沾了点灰,眼泪含不住往下掉,看起来到真还颇有楚楚可怜的意味,换做任何一个人怕是被勾得心都软了,纳西索斯哭的越惨,他cao的越厉害,专往他sao点上顶,尻眼都叫他cao肿了。

    沈闻风的性器待在他xue里确实舒服,这xue儿会吸得很,很是谄媚得吮吸着男根,泡在这一汪春水里被夹的舒服极了,到当真是个尤物。纳西索斯被他cao得呜呜直叫,只觉得人都被cao失神了,啪啪的皮rou相贴声不绝于耳,他被丐帮干的来回耸动,连sao点都恨不能将它捣烂了,又是一阵灭顶的快感涌上来,明教的后xue终于痉挛抽搐着高潮了,柔软的肠壁紧紧绞住柱身舔舐,甬道深处倒是发了大水喷出一股yin汁浇在丐帮性器上。

    沈闻风又是连干数十下,刚刚高潮后敏感至极的尻xue经不起他这般猛cao,纳西索斯这才在他身下感官过载地崩溃大哭出来,那丐帮的一泡精水尽数灌了他一肚子。

    趁着丐帮刚泄过身正是怡然之时,那明教连裤子都来不及穿直接暗沉弥散隐了身,屁股里还夹着精水就从他面前窜走了,沈闻风也懒得去追,无非就是个野合的露水情,甚至还算不上情,算他强上的。

    只不过,沈闻风咋摸着刚刚那销魂滋味儿,还有力气跑,看来之前果然都是演出来的。

    他这会儿只当是吃了顿加餐,可能是那张脸着实有够惊艳,又或者是别的也说不清楚什么心思,接下来几天去醉春楼找乐子,他这人来者不拒,吃的又混,男的女的都上过,可完事儿后总觉得不如那天晚上带劲儿。他的脑海里总是无端浮现出那一双满含春水仿佛会说话的眼睛。

    他是个俗人,见色起意的事情,他向来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内心,要是下次遇到他,可不会再还让人从眼皮子底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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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师傅就在这里?”尹千回牵着陆简的手带他来到醉春楼,怎么看小铃铛的师傅都不像个正经人的样子,醉春楼是本地最出名的风月场所,陆简知道师傅一贯的癖好和作风,这会儿怕是又枕在哪个情人的胳膊上吧。

    陆简认真思索了一下师傅给他的回信,肯定地点了点头,尹千回看着他一脸习以为常的模样反而有些感到头疼,如果可以,他不想陆简进去,可是还没等他开口,陆简立马一个隐身利落跳上楼顶去找人,尹千回顿时心情就不太美妙了,这不听话的破习惯什么时候得改改,得叫他长记性才行。

    尹千回立马进楼找人,不过这地儿他也熟,之前没少来醉春楼把他喝得昏天地暗的师兄沈闻风拖回去。正念叨着,便看见他师兄沈闻风刚提了壶酒就要推开一扇房门,他探头看了看一脸稀奇道:“师兄,你今儿个不找人了?”

    沈闻风朝他晃晃酒葫芦,没好气骂他:“就你小子管的宽,裤裆里的事儿你也管!”见他像是在找人,便开口主动问道:“你找谁呢?你不会背着弟媳出来找人吧?”

    “没呢,找小铃铛师傅,人大老远从西域赶过来,总要上门见见。”

    “可知道他师傅名讳?我帮你去问问。”沈闻风大口灌下酒液,漫不经心问道。

    “纳西索斯。”

    正说着,便看见陆简身后跟着一个明教现身,金发碧眼,容颜无双。

    纳西索斯回想起那次狼狈地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不敢走大路,只得一路隐身回到醉春楼的包厢,那狗丐帮射在他体内的jingye还滴滴答答流了一路,简直惨不忍睹,他现在想起还气的牙痒痒,这几天勾了好几个嘴甜会说话的体贴的情哥哥,这几天沉溺温柔乡好不快活,只不过现在想起来屁股还隐隐作痛,害得他吃不痛快。

    这次见完徒弟他情缘我就回西域,他这样想着,反正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那狗丐帮了。

    只见陆简身旁那丐帮身后还有一个男人,提着熟悉的酒葫芦和竹棍。

    “原来你就是纳西索斯啊。”

    End.

    纳西索斯:自恋的水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