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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避孕套(H)

    

第五十四章 避孕套(H)



    抽血化验,一切正常。岚筠吃了两口魏枳买来的巧克力冲他摆摆手进了房间,手术很简单,创口不大,她坐在椅子上等着医生准备好器材,却看到魏枳走进来。

    “我问过医生了,可以陪同,”他找了把椅子坐在她旁边,看到岚筠一脸欲言又止,又说:“怎么,还怕我看吗?”

    这种有人陪伴的感觉很陌生,鼻息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仿佛是将自己的脆弱面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

    医生拿好东西回来,满脸赞赏,跟岚筠说:“小姑娘,你老公挺关心你的。

    之前来的那些,大多数都是跟小姐妹一起来,偶尔有老公陪着的还在门外等。

    你老公倒是第一个问能不能进来陪着的。”

    岚筠觑了一眼魏枳的脸色,默了默没纠正医生的称呼,应和着:“他是很好,很爱我。”

    医生点点头,给岚筠的胳膊消好毒,对魏枳说:“小伙子你也别担心,这手术很简单,很快,别紧张。”

    魏枳紧绷着脸,目不转睛地盯紧他的动作,说不出话,只能机械性地点头。

    果然如医生所说,取出植入很快便结束了,岚筠胳膊上除了一块淤青和一张创可贴什么都看不出来。

    魏枳指着那一大片泛青充血的皮肤,不安地问医生:“请问,这是正常现象吗?会不会有些太严重了?”

    “放心放心,很正常,这比别人的还小一圈呢,她皮肤白显的。”

    “那要多久才能消下去?有什么办法能缓解,平常吃东西需不需要忌口……”魏枳连着问了一串,好在医生耐心没对他这种过激反应不耐烦,好脾气地一一回答。

    走的时候岚筠特地又回去给他道了声谢,回到医院门口,魏枳已经提了一兜药在等着了。

    见到她不由分说将人拉到长椅上坐了,“别动,我给你擦点药。”

    男人坐在旁边看不清胳膊内侧的位置,便蹲下来,将药倒在手心细致地铺满整块淤青。

    岚筠摸摸他的脸,柔声说:“很快就会好的。”

    “嗯,但现在还没有。”他回答,或许永远也不会好了,之前听她说做了皮埋,也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认识。

    但现在,亲眼看到她被打了麻药,植入体一出一进,魏枳觉得,这块淤血在他心里已是散不掉的永恒印记了。

    “那当然,再怎么快也需要三四天嘛,”她拉着他的手撒娇,转移走他的注意,“我们去吃饭好不好,我饿坏了。”

    魏枳应声,收拾好药,带她去吃饭。

    岚筠一路觉得自己像某种珍稀保护动物,左胳膊有伤,魏枳避免碰到便站她右边,开门不让她开,东西不让她拿,甚至吃饭的时候恨不得帮她端着碗。

    “阿枳,我右胳膊没事……”在魏枳不知第几次夹菜要喂她的时候,岚筠终于受不了了,“我好饿,你让我自己吃好不好。”

    魏枳挣扎了一下,“那你不许动左胳膊,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我帮你盛。”

    岚筠忙不迭地点头,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甚至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魏枳指着他原来睡的位置,“云云,睡这边。”

    “啊?为什么,原来不是睡得好好的?”她迷惑。

    “会压到你的胳膊,或者,你不想换位置,那我也可以从背后抱你,”他顿了顿,“不过你就抱不到我的腰了。”

    “换,马上换!我睡你那边。”岚筠毫不犹豫。

    “就这么喜欢?”他按住腰上不安分的小手,忍不住弯起唇角。

    亮晶晶的眼睛里又来了精神,手向后一滑,温软的身躯落了满怀,看不到却也能听出她声音里的坏笑,“那当然,毕竟是居家旅行必备良品,瘦而不柴,手感舒适,该软就软,该硬就硬,这么好的助眠利器我当然很喜欢很喜欢!”

    “嗯……看来云云今晚是不想睡了。”

    危险的气息靠近耳边,岚筠躲了躲没躲开,干脆用吻将人堵了回去。

    “医生说了要七天后才完全生效的!”这才是她肆无忌惮的凭靠,最多撩起火了再用手灭掉,总之魏枳动不了她。

    “我知道。”魏枳平静地应了一声,每一条注意事项他都记得清楚。

    知道你还亲我耳朵!

    不仅亲了还亲个没完……嗯……这个混蛋……

    女人眼角的三分媚意让本就被摸得燥热的腰腹绷得更紧,她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他根本受不住她的撩拨,一句话、一个眼神都不行,更遑论是这样的恣肆。

    将人抱到床头坐了,鼓胀的部位压在她的腿心,本就打算睡觉,此刻也只有两条内裤隔在中间,试图抵挡将要发生的事。

    “阿枳不行……”耳垂被吮得通红,像颗粉嫩的软糖甜蜜诱惑,她嘴上推拒着,却还一边去啃他的唇,一边惹火地在他胯间蹭。

    雾蒙蒙的眼睛纠结又可怜地黏着他的视线,“我用手帮你……呜……阿枳,放过耳朵……我帮你的……”

    拇指按住短短一会儿功夫就硬起的rutou,魏枳放过她的耳垂,将那条小舌勾出来吮了好一阵。

    呜呜咽咽的挣扎声比之前更甚,等他舔干净流下她下颌的涎水,才不慌不忙地反问:“那云云怎么办?再蹭下去,快要着火了……”

    拧着的腰一僵,没收回的嫣红的舌尖停在唇边,差点被自己的牙咬到,惹得魏枳没忍住又凑上前去啄了一回。

    “我就蹭蹭……”岚筠难得扭捏了一瞬,立刻又变得理直气壮,“蹭蹭怎么了?别这么小气嗯……”

    roubang从内裤中弹出来,guitou被大手压着准确无误地抵住阴蒂。

    他低着头,看向她的目光满是纵容,“说了都是你的,云云,想怎么样都可以。”

    可以、可以……可为什么他找的位置这么准啊……

    “我不行……”医生的嘱咐拉扯着残存的一丝理智,简直自作自受。

    “帮我唔……用手……嘴巴也好……嗯……阿枳……”

    rutou处的丝滑布料已经被揉成一团,阴蒂上甚至能清晰感受到guitou吐出的粘液,不用他再吻什么耳垂,如果没有那层内裤隔着,岚筠怀疑她会毫不迟疑地将这根yinjing尽数吞下。

    偏他还要问,“可是跟嘴和手比起来,云云最喜欢我的jiba不是吗?”

    岚筠偏过头逃避他灼人的视线。

    然后又被咬上了耳垂。

    体内的痒翻了几番,等她回过神,xue口的湿透的布料已经陷进去了一截,嫩rou模糊地勾勒出guitou的形状贪婪地试图吞入更多。

    “云云……”魏枳的声音也哑得吓人,打湿的棉布随着xuerou的律动摩擦着敏感的头部,他强忍着不管不顾cao进去的冲动,“你想要的……sao逼想把我吃掉……好会咬……”

    “云云……你是不是喜欢我的jiba……”

    “喜欢……”岚筠被他磨得几乎要崩溃,卡在xue口的roubang每一次跳动都让她更渴望高潮,那么近,他那么一副任她采撷的样子,“好喜欢……可是不行呜……”

    泪都掉了,魏枳忽然为这个不开窍的小脑瓜可怜,还没cao就哭,一会儿可怎么办。

    他吧嗒在她脸颊上重重一吻,“既然你的小sao逼想要我的jiba,我也想cao云云的小逼,那还哭什么……”

    “什么?”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迷茫无措。

    魏枳伸手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个方形片片放进岚筠手里。

    “认识吗?”他甚至帮两只小手摆好了撕开的架势。

    岚筠轻轻一用力,愣怔,“避孕套……”

    “会用吗?”包装被扔到一旁,魏枳将她的手往yinjing上拉,耐心地帮她僵硬的手调整动作。

    “……”

    岚筠觉得自己仿佛一个智障,皮埋用了太久竟然把这回事忘记了。

    魏枳看了一眼她懊恼的表情就猜到她在想什么,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哼!还不许别人犯次傻了!”岚筠用力将魏枳压在床上,冲他龇牙,见他笑得越发开心,索性不再理了,脱掉内裤抓住那根穿好衣服的yinjing让它去该去的地方。

    戴了套的jiba摸上去有些怪,等真的进入花xue中后,岚筠甚至觉得有些陌生,虽然尺寸一如既往但她不太能清楚地感知体内每一处的形状。

    “怎么了?不舒服?”魏枳注意到了她的心不在焉。

    这套子还是刚搬家时买的,当初他买时没有太多心思,只想让第一次期待又紧张的性事安全无虞,便没有买太薄的款式,不知道现在岚筠会不会不喜欢。

    “嗯……”岚筠直起上身前后动了动腰,吞吐几下后脸上漫起一片红,她停下动作手按在男人胸口,指尖在乳晕上若即若离地跳舞,“没有不舒服。就是……很久没有戴套做了,不太习惯……”

    还沉浸在思考到底哪里不一样,一不留神世界就掉了个个。

    岚筠不明所以地看着上方那张薄怒的俊脸,试探性地问:“我在想为什么戴套不太一样,没来得及动,你生气了?”

    “啊……轻、轻点……啊啊……魏枳……别……”

    突如其来的粗暴抽插打乱了她的思绪,魏枳身体力行地证明即使戴了套,cao弄起来也没什么不同。

    只不过每一次都又深又重,捣进最深处,破开沿途紧密的xuerou,毫不留情。

    一上来就这么激烈,还没完全cao开的甬道颤抖得厉害,岚筠受不住,强烈的快感直接让眼泪又落了下来,在高潮的呻吟里绘成凌乱又绚丽的画。

    吮吸隔着一层膜传到yinjing,魏枳蓦地意识到自己的贪得无厌。

    他正幻想的是无套情景下的触感,而刚刚的失控不过是想到她曾经与别人也无套做过。

    身上的人迟迟没有新的动作,岚筠从快感中争得了一份喘息,清醒过一些,摸摸他压在皮肤上的柔软短发问:“你怎么……”

    “我吃醋。”胸口的回应闷闷不乐。

    晕了晕了。这又是什么?她只是想问你怎么不动了。

    岚筠微微蹙眉,“唔……是吃谁的醋?”

    被情潮冲成一片空白的大脑完全想不出答案,她看到魏枳抬起头,清俊的轮廓一点点放大。

    吻从她湿润的眼睛向下,清理过泪痕,微咸的唇瓣贴紧她的两瓣,是动情的味道。

    舌头描摹着唇的纹路,一丝一毫都不放过,直到被她迎入。

    他闭着眼,魏枳跟她接吻很少闭眼,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

    第一次,她能清晰地看到男人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翘起,在空气里颤抖,在情不自禁缠起她的舌时剧烈地像振翅欲飞的蝶。

    眼眸睁开的瞬间,蝴蝶飞走了。

    “云云,抱歉,我不该吃他们的醋。”

    “嗯……”他的唇好红,好好吃的样子。

    “你都跟他们分手了,你现在是我的。”

    “嗯……”这个帅哥也是我的,想咬一口。

    “原谅我唔……”

    突然被吻,魏枳慌忙将岚筠勾他脖子的左手放下,自己俯身把人抱紧。

    嘴唇上一阵细细密密的啮咬,接着是柔软粗糙的舔舐,在她不甘示弱的反攻下,酥麻一阵一阵将微冷的情欲吹醒,魏枳忍不住挺腰继续往甬道内抽插。

    温热的水流不再是贴着皮肤流淌,他不甘不愿不想认输,于是加重了力道,可再努力,也不可能打破那层隔膜,只能让身下的爱人叫得越发娇媚缠绵。

    “嗯啊……小逼被cao坏了……啊啊……啊……不行唔……哈啊……”

    他今天格外用力,岚筠模模糊糊地想着是吃了前男友莫名其妙的飞醋,大概是吧……

    xuerou被顶开,褶皱被cao软,yin水流个不停。魏枳侧着身撑在她的上方,跟自己较劲。

    好想让云云的水浇在jiba上,敏感的guitou想念起被yin液泡过冲刷过的感觉,他一边暗骂自己不知足,一边忍不住幻想。

    “阿枳……啊……不行了……啊啊……”

    不知第几次了,云云这个小骗子每次都这样喊。

    不过这次被软rou夹得他也一阵舒服,即使没有rou贴rou的亲密无间,他也由衷地喜欢被云云夹紧摩擦的快意,可以毫不犹豫地射出jingye,跟她一起高潮。

    “阿枳……”她换了右手来勾他的肩,在感受到jiba跳动的时候努力压下喉咙里的呻吟。

    嘴唇隔着几缕短发压在烫红发情的耳根,“醋什么……我只爱你一个……”

    魏枳转头,故作的沉稳完全遮不住发自心底的雀跃,与纷乱的情潮混在一起,越发蛊人。

    “云云……套还有很多,我看你今晚是不想睡了。”

    岚筠勾魂的眉梢微微上挑,脚趾调皮地去拨弄男人手里的动作,意有所指,“随你,反正……小sao逼今天是不可能被喂饱了。”

    抬腿压住捣乱的脚踝,在换好一个新的套子后,伸手将细白的关节握紧。

    危险的预感再一次示警,可惜还是晚了一些。

    手指在白嫩的脚心搔弄了几下,任凭她怎么挣扎求饶,钳住她的手一丝一毫都不放松,魏枳还饶有趣味地拨弄着五根挣扎的脚趾。

    逃不开的痒意不一会儿就让全身骨软筋酥,丝毫没有注意自己已经离男人越来越近,直到他故意停了片刻。

    在短暂的喘息里,岚筠眼睁睁看到自己的腿搭上了刚被她抓红的肩。

    被cao进来的前一秒,她还来得及腹诽,脚腕上的几道红痕跟他肩上的皮肤倒是般配。

    像她这样爱挑衅的性子,下场自然是得到更多偏爱。当晚,或是说凌晨,被cao得合不上腿的岚筠拉住魏枳让他抱她去洗澡。

    “抱也不是不行,”他捏了捏通红的小脸问,“那云云说,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jiba硬?”

    岚筠趁势搂住他的背,耍赖不说话。

    胸口被缠得紧紧的,魏枳纳闷她怎么还有这么多力气。担心她左臂也用力,他无奈自己将人抱牢,打算让问题不了了之。

    “要我回答也可以,”岚筠却接起了话,“不过,你要先说为什么忽然吃醋了?”

    这下轮到魏枳不说话了,一直到泡进浴缸岚筠都没听到回答。

    她忍不住向后戳了戳男人的腰间,荡起一阵水花,“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吗?你好不容易吃一次醋还不能告诉我?”

    “哪有好不容易……”低音里含着委屈,倒是回答得快。

    岚筠想仰头,却被他的下颌压得抬不起来。怎么还不让看了?

    不让看也不能让她放弃反驳,“明明就是,我这么大度的人都为高秋悦吃过醋,你可从来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

    不吃醋,怎么可能故意去买手链,不吃醋,怎么可能去激怒程愈。

    连每周三在教室看到那群围着她问问题的小孩,他都要醋得自己上去赶人,她竟然说他从没吃过醋!

    “我只是想到之前也有人不戴套跟你做过,或许也有戴套的。”既然她想知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我知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轻轻吻在她的发丝上,“很没道理,为他们吃醋,所以就吃了一小下,云云不要觉得我无理取闹,我反思过了。”

    理智是这样想的,可是谁又能逃过自己的贪欲。如果爱人一开始就是属于我的,那该有多好。

    听着他小心翼翼的辩解,联系起委委屈屈的抱怨,岚筠莫名就悟了,从水下捞起他的一只手,十指紧密挤走中间的水。

    “我懂了,”往拉出水面的手背上印下一吻,她脱开束缚回头看向那双墨色的眼睛,一字一句将他的想法剖开。

    “明明嫉妒得想要cao死我,还偏偏要劝自己想开。”

    “魏枳,我看分明是你的嘴最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