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张家古楼play(虚弱小哥主动小狗,koujiao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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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吴邪戴着三叔的人皮面具进入张家古楼,以营救小哥霍仙姑等人,最终在一处夹层发现了中毒死伤惨重的大部队。吴邪背起昏迷状态的小哥,和胖子一起寻找出口,中途进入一墓室开棺,起尸。 胖子把那黑毛僵尸一梭子打得脑袋稀巴烂,左右摸兜确认刮劫到手的宝贝都在,就往前走去。 我其实还有点挂念那空棺上的信息,但被这黑毛猛然一吓,加上这一路来超出寻常的诡艰和我开棺必起尸的体质,我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突发情况,电闪间,心思也就淡了,拔脚去追胖子。 手电光里,胖子宽肥的身材被拉长成一条扭曲的黑影,投射在弯弯扭扭的石壁上。这地方确实邪门,能让活人都面目可怖起来,我强压着心里的忐忑和沮丧。 往墓道深处走,很快我就看到了第三道悬吊着的石门,石门下面开着一道缝隙,差不多可容一人钻过,被一台生锈得厉害的千斤顶顶起。 胖子毫不犹豫,庞大的体型却灵活如燕,匍匐倒地,双脚脚尖在地面猛地一蹬就借力钻了过去,半点没有要等我的意思。 我赶紧从底下探了半个脑袋过去,今时不同往日,想骂胖子太莽撞。 谁知一看之下,冷汗瞬间从额角滑下。 里面一片闷黑空旷,胖子他娘的连个鬼影都不见了!! “胖子?!” 无人回应。 我感觉自己四肢末端的血瞬间倒流,手脚冰凉,喉咙发紧,头皮更是炸得紧绷绷。 就在这时,耳边的千斤顶发出不堪重负的恐怖声响。 我几乎是生物求生本能的条件反射,以惊人的速度把头拔了回来,恐怖的时间差,重达三四百斤的石门重重砸下,发出轰隆巨响。 这回他娘的怕是真的九死一生。 我脑海里宿命般浮现这句,感觉长久以来的冒险予我积累出的那股力量几乎全部散了,整个人精神上有了一种死到临头的灰败。 可在这样的时刻,我已经没有犹豫和恐惧的权利,机械式指挥肢体行动,一路连滚带爬冲回闷油瓶所在的地方,不断祈祷着小哥这次千万别再失踪。 看见小哥的身影的那一刻,我内心的石头暂时落地,我扑到他面前想把他背起来,还没发力,忽然就感觉到很不对劲了。 我的口鼻喉咙都产生了明显的异样感。 这让我疑惑不已,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状况。 而被刺激到麻木的神经甚至已经感觉不到死亡的恐惧,连思维都变得机械起来。 我下意识去检查闷油瓶的情况,他还是昏迷不醒,兜帽下的脸一片苍白,脉搏比刚才稍微急促了一些,但我知道这并不是好兆头,他的身体极有可能也受到了莫名的影响,只不过这影响会几倍式地缩小而已。 我拼尽全力把闷油瓶背在身上,他身体的肌rou含量之高,在我体力被大量消耗后更显得分量极大。 我刚咬牙迈出几步,忽然,两根接近guntang的手指压上我的颈动脉。 两指摸了足足五秒钟。 闷油瓶的声音在我耳边,微弱地说:“…毒发,吴邪……停下。” 下一刻我再也无法支撑他的重量,单膝砸在地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托了一下闷油瓶的身体。 他被我双臂缓冲后落地。 我把他扶到石壁下,轻声嘶哑道:“什么毒,能解吗?” 闷油瓶的眼睛已经睁开,缓慢支起腿部靠着墙壁,接触到他的目光,我竟然能清楚感觉到他的变化。 他正在快速调动全身的能量。 很快,他脸上皮肤稍微红润了一点,眼神也逐渐有了具体的焦点,肢体力量rou眼可见开始活跃。 没来由,我就想到到一个词——枯木逢春。 小哥仿佛濒临枯竭的生命在我面前重又生长,默默抽条发芽,死去后活来。 个体生命神奇至极的震撼程度不是能用语言描述的。我竟然一下泪流满面。 “是机关里的雾气。”闷油瓶的声线稳定下来。 我蹲在地上,感受到呼吸系统越来越强烈的痛苦,体温也飞速在升高,心跳加快,这跟闷油瓶放血抑制生理活动的原理是相悖的。 没等我考虑要不要也放点血,一声轻微的噗嗤声,我后领子被向前拽过去,一个浓腥湿润的热物送到我嘴边。 “张嘴。”闷油瓶说。 他割破了掌心,血液以比正常人要慢的流速流出,伤口翻白。 生死关头,我只能顺从。 舌尖尝到浓郁的铁锈味,我的喉结不住颤抖,忍住呕吐的本能反应,极力吞咽下这珍贵无比的血液,却一不小心呛进肺管,咳得撕心裂肺。 不属于我的体液从嘴角和鼻腔点点涌出,闷油瓶终于放开我,捏住手心刀口,沉默地给自己止血、包扎。 我使劲擦去脸上的污渍,喝了小哥的血,快要灼烧起来的内脏霎时被冰冻似的降温,从痛不欲生变得咬咬牙能抗点。 看来就算闷油瓶也同样中毒,他的血还是要比一般人特殊,比起死在夹层里的那些人,他存活下来的原因绝对不仅仅是防护到位。 “你怎么样了?”我的声音一直在颤抖,内心强压着的绝望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闷油瓶早已把身体里的血液放出到极限,现在却又损失了一部分,这对他的身体来说肯定是极大的损害。 他闭上双目,二指点在我胸膛上,说:“…感觉到了吗?” “什么?”我不明白。 当我脑海中的猜想千丝万缕即将成型的时候,闷油瓶望着我,道:“禁婆的残毒。” 他话音落下,我愣在原地。 也许因为心理暗示,我胸腔深处竟然真的腾起一股炽烈而妖异的鬼火。 这感觉早已经陌生,却在同样的困境和对象面前鲜明如昨。 四月格尔木疗养院那次,距今已经半载,禁婆的毒竟然还种在我的身体深处,怕是早就长进血rou骨髓,以这里的浓雾为引子,把我变成一具只会放荡求欢的yin妖。 我站起来,闷头去背闷油瓶。 把他手臂绕过脖子,我在发力的瞬间眼前一黑,跌倒在地上。 头晕眼花间,我再次试图背起他,额角狂跳,咬牙道:“我一定带你出去。” “我带你回家。” “你不能就这么停在这里。” “我会……” 不知道多少次失败后,我手掌内侧和裤子膝盖部分都磕破了,闷油瓶阻止了我。 他什么都没有说,按在我左肩上的手掌却让我终于丧失最后一丝顽抗。 这一刻,我像是神佛面前的信徒,无边的悲悯从头顶拂下,金声玉振,连魂魄都已透明了。 无法抹消的那些极度漫长的年月,以及不可窥探的未来,至暗至明,终使我赤如幼子,愚昧如孩童。 “只要弄到那个就行了吧?”我跪在他面前,垂头盯着自己摊开的掌心。 我的话没有被否认。 于是我做了一件相当大胆且作死的事情——去脱闷油瓶的裤链。 这相当于用雷管自爆三观,只一下我就外焦里嫩,称不出二两,卖不上几分价钱,都不够撒着玩的。 手上这么干,我内心想的却是最好这时候头顶掉下块石头砸晕我,这样我就不用拿极端的理智来做这种、这种猥琐到家的事了。 闷油瓶非常虚弱,这他娘的才是他没有把我抡圆了拍进墙里的原因。 我的手指不停颤抖着,手心里火烫,却远不及他皮肤的温度。 我握上去的一瞬,闷油瓶的纹身全都炸了出来。 他的睫毛抖了抖,闭上了眼。 我同样紧紧把眼皮闭上,尽力想象成自己打发自己的情景,五指有规律地收紧捋动,然而很快,那围度就粗壮到了几乎滑脱出我的手掌。 闷油瓶非人的天赋异禀甚至武装到了身体这个部位,我不禁想起曾经那场意外的接触,我的身体曾被外物进犯,而那竟然是闷油瓶的一部分,是他曾那样剖析我,读取了我的全部,却始终沉默。 我那时候感受到的是性交的羞耻和纵欲,感官体验到的是生理快感,把理智和情感都踢了出局。性敏器官互相摩擦,我却体会到了第一次见他时的遥远感,那感觉太无力,就像迷雾不可破,庄周迷蝶。 可现在,我睁开眼,小哥即在我眼中。 “也只有你。”我无意识轻声道。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说这一句的意义,但话已经到了嘴边,不吐不快。 他不答,闭着眼反手抓住我一只手臂。 血从他手掌沁到我衣袖上,我的身体因为毒性的催化而不停颤抖着,手指根本握不住,烈火般的沉疴终于成疾。 我低下头含进嘴里的那一刻,闷油瓶的五指立刻收紧了,指尖快要陷进我的肌rou里。 从一开始到现在,真正卑劣的那个是我。 我没有任何这样做的经验,连被动承受koujiao都没有过,更不会懂得怎么抚慰别人,只能尽力想起小时候吃冰棒的技巧,把一整根都吸吮到口腔里,舌尖不停地舔弄,慢慢吐出咽下去。 没想到,我的脸还是热了起来,原来就算做得大胆直接,但心在受煎熬。 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我在小哥身边,他是我最信赖的伙伴,是我想要窥探却被蒙蔽的执念,而不是现在这样,我竟然歪打正着懂得了他的一丝内里。 这世界上过去和未来都只有我这样了解过他,这无疑是浇在心火的一杯烈酒。 我鼓起勇气抬眼看了闷油瓶一下,他的脸色接近惨白了,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感受。 不知他会怎样想我。 是大脑的思考,还是身体感知我。 …… 唾液从我的嘴角不受控地流出,水声充斥着逼仄的空间,我大脑只有一个念头——解毒。 忽然,一下没控制好角度,我的门牙不小心在小闷油瓶上磕了一下,男人这地方最敏感脆弱,没有人能逃过这种基因制裁,闷油瓶果然轻哼了一声,我知道要完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捏住下颌,动弹不得。 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吴邪。”闷油瓶终于开口。 大学的时候宿舍里一帮人看片子,有一大半都是岛国情景剧,片子开头两个人聊来聊去半天都不切进主题,大家都叫着往后拖进度条,而到现在我才切身感受到,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进行交谈会是多么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不知道什么时候,闷油瓶的眼睛在看着我。 “吴邪,够了。”他道。 我看着他,他很快把视线落到一边。 之后我含到了一个新的深度,让他在我喉咙会厌的位置顶出一个弧度,这种感觉十分难过,违背生理本能,我的眼泪被挤了出来,颈部和额头上的血管有了鼓胀的感觉。 闷油瓶的气息也许有一刻的混乱,也许从始至终都没有,我已经深度迷眩,不知道是在尝他身上经年的风霜,还是尝他。 数不清的年月,我从不曾踏进他的人生,就连相逢后的许多时间里,我也是仅仅在记忆里无数次回想,实则天各一方。 这位踪迹神秘的挚友,我作为朋友,更想他自意自在,他未完成的事情,冥冥之中,我觉得会和我、我们其他人都有深切的关系,才一路偶然,一路挂怀。 舌尖猛然的苦涩温热差点呛进我的气管,我用力揪紧闷油瓶的上衣,痛苦地吞咽,以解救我日渐疯魔的灵魂。 原来是,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