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梦男我x马明心,春梦,模仿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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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死掉的马明心,模仿作案,春梦 爱上一个人,爱上一个罪犯,爱上一个死人。 滑腻的薄乳蹭上我的后背,马明心的气息喷洒在耳后,热乎乎的,激的我的小腹都紧了紧。 我转身把他拢在怀里,细条却不骨柴的身子像条柔软的蟒蛇,他双臂挂在我的肩颈,仰着头,忘情的接受着我的拥吻。 好香,身上好香,嘴里也好甜,我勾着他的嫰舌纠缠,互相渡着津液,他口腔好小,舌头伸进去就占的满满当当了,只能略带急促的呼吸着,通红的胸膛起伏,勾勒出胸骨的形状。 马明心的胸好小,但是鼓鼓的,一手摸上去,滑滑的抓不住,只能用点劲,才能在指缝里溢出一点软rou,撤下手,一个紫红的掌印就留在上面,覆盖着整个rufang。 “下次再这么用力,我就砸断你的手。”马明心舔舐着我的嘴唇,尖锐的虎牙暗示性的磨了磨。 他说的当然是真的,这个反社会人格的小恶人。 我却因此更加兴奋,激动的连jiba都扶不稳,急不可待的想要插进他那口秀气的xiaoxue里。 紫红的guitou把饱满柔嫩的yinchun顶的东倒西歪,露出粉红的内里,带着不断吐出的yin液,下身还未交合便泥泞不堪。 “马……马明心,明心……”我小声的唤他名字,啃在他扬起来白皙的脖颈,汩汩的血液在皮肤下面涌动,青色的血管跳动,他微眯着双眸,嘴角带着淡淡的弧度,手撩拨着我的头发,一下一下,就像安抚一只动物。 “好了……”马明心呼出一口气。 手上动作猛地用力,拽着我的头发离开他的身体,一双凉月的瞳孔漫不经心的看着我:“醒醒,小心别被抓了。” 电视机播放的新闻吵醒了我,我迷迷糊糊的从床上醒过来,坐直了身子,下体还裸露着,疲软的几把上糊满了自己的jingye,手里还攥着从报纸上剪下来的马明心相关图片,此时已经皱皱巴巴。 昨晚上喝了酒,撸的时候太兴奋,直接睡下去了。 “晨间新闻特别报道,今日清晨六时许,接到民众报案,在我市一信用社内发生命案,死者三人,两百余万现金不翼而飞,距法医推测,死者死亡时间在5月11日傍晚九点到十二点之间,性质恶劣,涉及金额数大,目前东山市公安已经成立特别专案组持续调查。” 面容姣好的女主播念着稿子,顿了一下,又继续说: “值得关注的事,此案与三年前的5.11特大银行抢劫杀人案类似,作案内容几乎雷同,受害人与金额包括时间都存在巧合,我台专家认为,可能存在模仿作案的可能性……” 我穿上裤子,下床的时候,脚被咯一下,弯腰拿起来那个坚硬的物品,还沾着血迹的锤子。 在空中比划了两下,重物锤击头骨的感觉依然清晰,金属破开头皮,血液就像烟花一样飞舞,让人亢奋,神经喷张。 两百多万真不是一个小数目,我背回来费劲得很,也不知道当时马明心那个小身板怎么弄的,大红的钞票如今堆在我脚下,危险瑰丽的蔷薇如此绽放,扎的人鲜血淋漓。 家里的桌子上放着马明心的遗照,也不算,那是我收拾家里的旧报纸,看到马明心被捕时的照片。 自上而下的镜头,瘦削的青年男人手带着镣铐,被两个大汉警察一左一右的擒住,松垮的T恤,露出大片胸膛,小巧挺立的鼻头,即使像素不高也可以看到浓黑的睫毛,眼线似的延至下垂的眼尾,轻蹙的眉头,黝黑的瞳仁正好看着镜头,那一瞬间,就像是我们在对视。 漂亮,危险,迷茫,一系列的描述词出现在他身上。 顷刻,我波澜不惊二十多年的心脏,砰砰跳动起来,充斥着脑室,下一刻就要膨胀爆炸,然后生出一朵朵玫瑰花来,向这个死刑犯示爱。 等我去疯狂寻找了解马明心的事迹,电视新闻,报纸,杂志,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爱上了一个人,一个犯人,一个早已经被执行枪决的死人。 他们是怎么写马明心的? 恶魔,反社会人格,恶掠强财,手沾血债。 这么多可怕的形容,和这个长着一张无辜脸的青年格格不入,可偏偏就是他。 他真的令人着迷,视频资料里,他没有感情的指认着犯罪现场,时不时的舔着有些起皮的唇,然后在警方要求下,模拟着杀人现场。 手里做着握锤子的假动作,马明心的眼里有了一点波动,轻勾着嘴角,一下又一下的锤着空气,然后抬眼扫了一眼镜头,摄影师显然被吓了一跳,镜头都抖了抖。 “老实点!”警察呵斥他,提着马明心的领子把他拎起来,跟小鸡仔一样,又去到下一个犯罪现场。 我最喜欢的是马明心被审讯的样子,有些憔悴,挂了几丝脆弱,青色的胡茬让我才意识到这也是个男人。 这像一个马明心和警察的斗法场,他装无辜,扮可怜。有时无助的好似受冤西子,有时又跟个无欲无求的冷漠金属,高高在上的看着那些想要撬开他嘴的审判者。 后来他的心里防线一点点被击溃,又哭的像个泪人,眼泪鼻涕糊在一起,狼狈滑稽,甚至审讯人员还给他递了纸巾,这场戏特别好,是这部纪录片的高潮。 马明心的照片被我裱了相框,每日擦的锃亮,香炉里是燃断的檀香,我铲了去,从地上抓了一把红票点了进去,纸张烧焦的味道四散开来,我想近期不用买香了。 晚上再看新闻,警察已经开始全面调查,我相信很快他们就可以把我逮捕归案。 他们会制服我,为我带上手铐,就像对马明心那样,我将重走一遍他的路,直至可能死在一把枪下。 兴奋,好兴奋,我不住的啃着手指甲。 晚上我又梦见了马明心。 他挂着一件我今天在页游小广告上看到的情趣内衣,三点式布料,从胸部到丁字裤上用大片的网状透明蕾丝连接,一根细细的绳子勒入他的粉逼,只露出两头,中间的完全陷进去被蚌rou包裹。 他大张着双腿,靠在我的床头,左手食指和中指放进嘴中用唾液打湿,直勾勾的瞧着我,手慢慢往下游移,经过自己翘起红胀的生殖器,来到那口yinxue,慢慢的揉弄。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最柔嫩的地方,不一会儿马明心的半个手掌都是湿漉漉的,似乎还嫌不够,右手拨开rou唇,挑开挡住的丁字裤,然后左手的指腹打了两个圈,渐渐的没入花蕊,又缓缓抽动起来。 yin水从那里流出来,流过菊xue,打湿了我的床单,我几乎是定在那里,看着一出美人自渎,马明心脸颊泛红,头上也沁出汗珠,猫儿一样叫春声从嗓子里透出来,随着手下的频率胸膛起伏。 “啊——”随着一声高昂清亮的yin叫,一股清液从逼口喷射而出,在空中画了一个弧度浇在我的脸上,马明心潮吹了,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腥甜腥甜。 马明心躺在那大口喘着气,粉厚的yinchun外翻,细小的xue口饥渴的蠕动着一张一合,吐出好几包粘稠的蜜汁,自慰都能给自己弄的这么累,还是我来帮帮他,捞起两条洁白顺直的大腿扛在肩上,把丁字裤扯断,就着刚刚的他自己开拓好的甬道,一鼓作气cao了进去。 血气方刚的几把就像烧红的烙铁,烫的马明心两腿乱蹬,cao到日思夜想的人,我自然不会那么怜惜,掐着他的软腰就大刀阔斧的草干,肥嫩的yinchun被几把插的陷进去,又随着下一个动作被roubang带出来,偶尔一鼓作气的整根都插进去,挤出打成白沫的浆水,两个人的耻骨都滑溜溜黏糊糊的。 马明心被干的意乱情迷,无意识的张着红唇,口水流的到处都是,我俯下身,把他的嘴吃的满满当当,舌头伸进去,锋利的猫牙给我磨的酸涩不已。 roubang碾压过马明心的前列腺点,刺激着他的小roubang抽抽着射出白浊,喷到自己的奶子上挂着,三点式少的可怜的布料早就移了位置,兜在奶子下面,勒的浑圆更加饱满,rutou挺立着跟茱萸一样红艳成熟。 我感觉自己完全没有理智,粗鲁的骑在他的嫩逼上,密集迅速的狂插,插的他xuerou疯狂的扭绞吞吃,马明心被cao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呜呜的叫,完全没了平时的样子,跟我的性奴一样任由摆布,被撞出阵阵乳波臀浪。 房子里昏暗一片,一面墙上贴满了同一个男人的照片,素材,另一面墙上密密麻麻都写着一个男人的名字——马明心和五花八门的喃喃爱语。 名字的主人公躺在凌乱的床上,xiaoxue酸热酥麻,不住的痉挛,身体都弓了起来,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马明心已经没有什幺力气,侧躺在床铺,任由我在他身后,抬起他一条腿,挺着大几把在他xue里横冲直撞。身上的情趣内衣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了,松松垮垮挂在滑腻的酮体上,被jingye和汗液浸透。 前后嫩xue都被我干了个遍,红肿外翻,马明心没有焦距的眼睛机械的滑动,看着天花板,承受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凶猛的cao干 又换了个姿势,我把他的双腿对折到头顶,全身压上去,我的重量让他闷哼几声,一只手将一对薄乳揉捏拢住,一只手伸进他的嘴里,夹住马明心的舌头玩弄,感觉快要到了,胯下更加噗嗤噗嗤的狠劲cao压。 “嗯……啊………啊!” 浓厚有力的白浆灌满了小巧的zigong和细窄的xue,兜不住的随着我退出的动作全都爆溢出来。 马明心小腹抽动几下,再次潮吹。 两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涔涔的,马明心无力的抬起胳膊,搂着我的脖子,餍足的蹭了几下,发烫的皮肤贴合到一块,原始的欲望还未消散。 被我亲肿的唇一张一合,在我耳边说了点什么,我正想回应—— 天色大亮,我从这个yin乱无比的春梦中醒来。 我是在马明心坟前用他的墓碑自慰的时候被抓的,彼时我还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在坚硬冰冷的碑文上瞎蹭,就被扣住了,jingye一下子射出来,弄脏了马明心的那张笑的很灿烂的遗照。 “就因为几张照片和纪录片,你就崇拜上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审讯人员不可置信的看着调查出来我的资料。 他们在我的房子里还找到从来没有被隐藏的作案工具和烧毁许多的赃款。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观察了一圈,发现和马明心所关押的审讯室是一个,这倒让我开心起来。 “这不是崇拜,”我反驳他。 “是爱,男人对女人的爱,想要和他结婚,生孩子,上床的爱。” 警察当然知道,毕竟没有一个粉丝崇拜能崇拜到用偶像的墓碑打飞机。 “根据时间线,你崇拜……爱上马明心的时候,他已经执行死刑一年了,一个死人,值得你走上犯罪的道路?让你成为一个恶魔?” 恶魔?哈哈,马明心,现在我们是一类人了。 “这有什么,我经常梦到他,有时他很冷淡,有时又很活泼,有时是个sao货……” “你态度认真一点!”审讯人员生气的拍案而起。 “爱不需要理由,死亡才需要,枪毙我吧,送我去见他。” 我迫不及待,我甘之如饴。 直视黑洞洞的镜头,蓦然想起,马明心在我耳边的低语, “爱和死亡哪个更加冰冷。” 这不,我也尝试一遍。 执行枪决那天,天空下着小雨,荒郊野外,只有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 “让我扭过去行吗,拜托了,头上有个洞,明心看了会嫌弃。” 执行人员嫌恶的看了我一眼,把转了过去。 倒下的那一刻,脸颊触地,雨渐渐大起来,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为我这个恶人的死亡,画上句号。 马明心,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拥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