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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的金丝雀(道具/spank/抽xue/放置)

    “既然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了,那么,你也应该学会用正确的态度对待我。”

    拿着皮鞭的男人微微勾起安室透的下巴,两双色调一样的蓝眼睛对视,不同的是一个处于绝对的上位,而另一个一丝不挂地跪着,卑微到了尘埃。

    安室透不安地咬了咬嘴唇。

    波本那天和他达成了一个交易,波本会适当地给安室透一点自由,而安室透则必须扮演波本那并不存在的白月光侦探,折断自己的双翼,成为金鸟笼里柔弱的金丝雀,要不然,安室透自己无所谓,但他不想要把自己的好友牵扯到这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来。

    而波本即使疯狂地迷恋侦探,犯罪组织的高层也不可能一点脑子也没有,不可能安室透说什么他信什么,现在,到了波本给他戴上枷锁来驯服的时间了。

    波本拿起一边的道具,一个正是那一天他用来侵犯安室的那一根按摩棒,也许是一开始总是有点心软,波本没有选择一边更长更粗大的,但即便是最小的一根,也仍旧有十五厘米长,大约三厘米的直径,足够把完全没开发过的后面弄到高潮。另一个则是卵型光滑的物体,不怎么了解这些的安室透只能看出这大约是个跳蛋。

    他这一次没有再用皮带限制安室的肢体,而安室透也顺从地翘起自己的屁股,任由波本肆意玩弄后xue。由于视角的原因,安室透看不太清波本的动作,只能准备遭受后xue被塞入异物的不适,咬紧下唇。

    看着由于紧张而瑟瑟发抖,不自觉一张一缩的xue口,波本狠狠地吸了口凉气,压下心底肆虐的欲望。

    不着急,他迟早会连身到心都属于我。

    这样想着,波本慢条斯理地戴上硅胶手套,直接拿起跳蛋抵在xue口,用按摩棒顶了进去。xue口被一点点撑开,跳蛋没入深处,而粗大的柱身在波本的手下一点一点陷入肠rou之中,力道之大,仿佛是要将安室透捅穿一般。

    “呃!”

    没想到这一次没有冰冰凉凉的液体帮自己润滑会如此地痛苦,安室透冷汗淋漓地捏紧了拳头。上一次在药物和润滑剂的作用下痛感还没有这么鲜明,现在简直就是完完全全的酷刑。前方的卵形物体还好说,光滑的表面没给他带来什么负担,但那根按摩棒——现在安室透看到它的真身了——上布满了不规则的凸起,一寸寸碾过肠rou的皱褶还没有润滑,让安室透不由得喘息出声,同时努力放松后xue,试图让自己轻松一点。

    虽然他的学习能力确实强大,可毕竟只接受了十天的卧底教学,还没有学到这一部分的技巧,反而适得其反,粉嫩的甬道紧紧地吸着柱身,感受到阻力的波本皱了皱眉头。

    加大手中的力道,波本一鼓作气地把整根按摩棒都插入了安室透的身体。

    没入的一瞬间,安室透狠狠地打了一个颤,后xue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让他差点就呻吟出声,而那颗跳蛋则是直接顶到了他的结肠口。

    安室透不知道结肠口被称为男性的zigong颈,只是在跳蛋顶上去的一瞬间酥麻的感觉就爬满了他的全身,不适让他嘴唇的颜色惨白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一点点分泌,打湿了漂亮的眼睫毛。

    生理上的冲动让他更加难受了,尤其是波本还在这里看着。波本对着起立的安室挑了挑眉,但他只是又往里耸了耸按摩棒,确保了那颗跳蛋结结实实地呆在安室透的敏感点上:“上次你弄掉了,这一次可不许再掉出来——嗯,滑一点点出来都不行哦,我会好好监督你的。”

    说着,波本再次向里捅了捅,安室透发出一声痛呼。果然还是太超过了,金丝雀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那颗跳蛋差一点就突破了结肠口,丝丝缕缕的快感混合着鲜明的疼痛顺着脊柱上升,喉结滚动,宝石一样的眼睛里升起水雾。

    波本帮他夹紧了双腿,怜爱地说:“不行哦透,即使你哭出来我也不会停下,你啊,是一块还没有开发的宝地呢。”

    安室透微微颤抖着身体,半晌才回应:“我会努力的,波本大人。”

    他的声音有点暗哑,估计是昨天用嗓过度,身上那些淤青还没消下去,波本的手指轻轻拂过,带起一阵瘙痒,随后,他整了整手里那条皮鞭,甩出了破空声。

    “啪!”

    “呃啊!”

    鲜明的红痕浮现在挺翘的屁股上,安室透整个人狠狠一颤。他其实很害怕疼痛,只是从不表现出来,现在的鞭子带来的疼甚至比不上他打架斗殴时受的伤来的厉害,却一点一点击碎着他的心理防线。

    波本的手没有停,每一鞭都精准地打在了安室透的屁股上,而安室透除了最开始的痛呼,只有过速的呼吸,不停的流汗和高高挺立的小安室体现着他的不好受,漂亮的肌rou线条微微紧绷,比平日里还要显眼一点,而那张幼稚的面庞显出羞耻的忍耐之际,又让人浮想联翩。

    咽了咽口水,波本舔舔嘴唇,打开了跳蛋的按钮。

    陡然升起的快感一下子击打了安室的自制力,他难受地弓起身子,咬紧了牙关,硬生生是没放一线喘息出来,圆润的脚趾缩起,红晕止不住地漫上他的身体。

    不,不要。

    感受着身体里高速震动着的跳蛋带着紧紧抵住的振动棒在身体里乱撞,安室透闭上眼睛,试图去用绷紧腹部的方式来减缓自己达到高潮的速度。他面色潮红,柔软的金色发丝垂在耳边,一眼看过去温柔又纯净,也难怪波本会为了他这张脸,把人捉回来当金丝雀养。

    就在安室透和跳蛋做斗争之时,波本的鞭子再一次破空而来,这次抽打到的不是安室的屁股,而是他不经意间露出的被撑开的xue口。原本就因为异物泛红的xue口这下子真遭了殃,惨烈的叫声从安室的喉咙里迸发出来,娇嫩的xue口一下子肿了一半,一瞬间的脱力也让振动棒向外滑了两厘米,干涩的摩擦终于让安室叫喊出来,整个人几乎趴在了地上。

    而波本不为所动,只是又补了一鞭,让另一半的xue口也肿了起来,后xue如同开放的菊花,紫红色的一片:“我说了不允许掉出来吧,给我夹好了,咽回去,你还想被抽打后xue吗。”

    鞭子实在太疼,更何况抽到的是脆弱的私处,即使安室透尽力去控制自己的肌rou,振动棒不但没有缩回,反而更向外滑了两厘米,随着安室透不自觉扭动腰肢而在空气里摇动。

    “波本大人!让我调整一下状态,请给我一点时间!”安室的胸脯起起伏伏,着急喊出的话语也带着掩饰得不怎么好的哭腔,冷汗如瀑从他的脸庞滑落,要是他穿着衣服,指不定要被打湿了。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怎么忍得住!

    安室透几乎要崩溃了,但波本确实没有再动鞭子,他深深抽了一口气,后xue的肌rou在神经的控制下缓缓地,规律地动起来,慢慢地吃着棒子。体内还有跳蛋在动,直肠本身就已经满满当当,xue口的肌rou被抽得又麻又疼,这对安室透来说还是难了点,按摩棒的前进可以说是龟速。

    波本垂眸看着努力向里吞吃按摩棒的xue口,嗤笑一声,漫不经心里带着令人心惊胆战的冷漠:“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玩。”

    话音刚落,那根按摩棒便以安室透上次体验到的速度震动起来,再一次逼出了金丝雀的叫喊。柱身粗大的按摩棒毫不留情地触碰了敏感的前列腺,安室透挺立的柱身前端分泌出液体,青筋一点点显露出来,而后xue的力量不足以摁住凶性大发的按摩棒,他刚刚的努力直接归零,还有往外滑动的趋势。

    更雪上加霜的是波本力道更重的鞭子,一鞭接着一鞭,全部抽在了瑟缩的后xue上,残忍地摧残着娇嫩的菊花,每一道褶皱都没有放过,皮鞭走过的地方火红起来,安室透的惨叫也渐渐失去了力道。

    “好疼!啊!疼!波本大人请您放呃!放过我!”

    “呜不要了,不要了呜啊啊啊!”

    “哈、波本大人放过我吧,我会啊!会好好夹着的!”

    “……波本、波本大人不要……”

    安室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触怒了波本,他已经无暇顾及体内的跳蛋和正在向外滑落的按摩棒,波本的怒火来得太快太迅速,不用看安室也知道自己后面怕是不成样子,哪怕什么也不做,空气也能令他痛苦。求饶的零碎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眼泪鼻涕胡了他一脸,狼狈又美丽,低贱又诱人。

    前面的小安室已经忍不住射了出来,黏糊糊的jingye顺着他的人鱼线流淌,构成了一副艳丽的画面。后面惨遭蹂躏的后xue像焉嗒嗒的红玫瑰花,没有完全退出的按摩棒上沾了点肠液,不再那么干涩了。

    波本仍然冷着一张脸:“没想明白我为什么生气?那就好好想想吧。”

    他把安室的手腕绑在背后,双脚脚腕用手铐铐在一起,熟悉的眼罩再一次剥夺了金丝雀的视野,口中的口球令安室无法再向他求饶,按摩棒仍有一半留在体内,而跳蛋则尽职尽责地守在结肠口,嗡嗡动着,让安室没法集中注意力。

    还有一副耳罩。

    在耳罩戴上之前,安室听到了波本的声音:“你说你会好好夹着,那就做给我看。”

    说完,波本重新帮安室把按摩棒全部塞进肿胀的后xue里,戴好耳罩,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安室一个人,听不见看不见,身体里的道具嗡鸣着震动,别说取出来,连呼救求饶都做不到。

    就在这一片黑暗之中,安室透蜷缩起身体,默默忍受着波本施加的疼痛。

    不能让波本的怒火升级,他迷迷糊糊地想。身体里的道具一下又一下刺激着脆弱的腺体和肠rou,初经人事的青年轻轻呜咽着,身体扭动,流畅的肌rou线条颤抖,汗水晶莹,他看上去就像是上了油的美食,散发着有人的气味。原本挺翘圆润的屁股上多了一道道伤痕,而处在中间的后xue青紫又肿胀,被凌虐的小口中隐隐能看到按摩棒的影子,它一下一下用着力,努力让柱体留在自己体内,每一次的用力都会引起青年的喘息。

    视觉与听觉都被剥夺,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了自己不堪入耳的喘息,安室透难受地动了动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四肢,却引得身体中的道具触碰到了内里更深的地方,不得不僵住。

    降谷零曾经听说过一种刑讯方式,剥夺所有的感觉来让犯人的心理防线崩溃,现在自己是体验到升级版本了吗。焦灼的忍耐令他对时间的估计失去了准头,每一分一秒过去他都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后xue太疼了,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可那些机械的造物却不知疲倦地撞击自己的肠壁,引得他一次又一次高潮,不仅是干性高潮,小安室已经连着射过好几轮了,而男性不应期大约是20到30分钟,可见他被放在这里的时间。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后xue已经被按摩棒cao到麻木,安室透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与哭泣,跳蛋不知疲倦地在身体里跳动了那么久,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学会适应这样的频率了。

    ……好黑啊,好安静。

    安室透眨眨眼,生理泪水又一次浸湿眼罩,波本的面容在脑海里浮现,他居然希望波本能快一点回来,结束这场折磨。

    安室透不知道波本没有走远,他就在一边静静看着安室透的挣扎,蓝色的眼睛里是审视的光芒。等安室已经完全失去挣扎的力度像条脱水的鱼时,他又一次拿起了那根细细长长的皮鞭,手腕一抖,再一次狠狠打击了无力的后xue。

    安室的身体猛然一抽:“唔!”

    被放置太久,这一鞭太出乎意料,自身也不剩什么力气,眼看着按摩棒就要滑动,安室透死死掐住了手心,后xue颤颤巍巍地抖了抖,硬生生是把已经凸出一块的柱体摁回体内,通红的xue口紧紧箍住按摩棒尾端。为了讨好波本,安室忍着体内的麻木,努力向上翘了翘屁股。

    波本眼神微动,为安室的识时务而感到惊奇,虽然知道这个家伙有一大半的顺从都是装出来的,但很难得看到在被他放置了这么久还挨了一鞭子之后能忍住的家伙。

    呀,你提起了我的兴趣呢,警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