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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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听懂那蛇言——只是不住地唤着“兄长”二字,便叫他妥协了,哄着眸中磷青色愈深的蟒妖,哄他先将长尾退出去再做打算。 那半透明的蛇蜕已经快要被全部剥下了,颜良打算一鼓作气做完这件事,但当他摸上蛇尾,摸了一手已冷下去了的湿液时,耳朵一烫,又要将手收回去。 这可惹得文丑不快了,蛇尾一甩便将颜良的腕子缠住,尾尖挤开指缝塞进他的手心里,红信子沿着颜良的面一路舐到耳下,尖齿擒人脖子似的叼住那同样红红的耳垂rou,窄长的舌钻进耳窝里湿淋淋地舔了一圈,发出些急躁的气音,催着人快些。 两根发烫的物什抵着颜良的腹,叫他也不觉热了好几分,被催着便更是急急忙忙地剥那蛇蜕——可这会儿手却变得笨拙了,皆因那钻进耳朵里的黏腻水音叫它抖得厉害。 这罪魁祸首却因太久没被抚慰而委屈得很,挤进颜良指缝中的尾尖抽出,只把一些湿黏的液体留在了颜良的手中,蟒人儿用尾巴支起身子,灵巧地转移到颜良的后方,粗而长的尾将人从腰部开始牢牢地缠了好几圈儿。 那蟒尾的末端在颜良的脚踝绕了一个来回,又返回到颜良手边,仿佛有灵性似的蹭一蹭他的指尖,乖乖地把还未剥净的部分递过去。 “唔、轻点儿……”颜良被缠得有些喘不上气——文丑太黏人了,除了蛇尾在缠他,脸也埋进颈窝里一寸一寸地吻着皮肤,尖齿伴着窄舌,留下许多发烫的印记。 还有那些湿藻似的发丝,纷纷散开于颜良的肩头,有的越过了他的肩膀垂于身前,随着文丑的动作慢慢地挪动,将颜良搔得很痒,闷声的哼难以抑制地xiele出来,低低的音色因胞弟情色的sao扰而带上了婉转的调子,粗绵如沙砾,磨得那蟒人儿格外心痒。 “再忍忍,文丑,马上就……” 颜良深深地喘着气,手上动作不停,还要忙着去安抚越来越耐不住性子的蟒妖,青蟒的长尾在他的裸身急切游走,表面微微翘起的鳞片将这具身体磨得有几分痛。 可那鳞尾偏要挤进腿根之间,去磨那更软嫩的湿xue,小小的唇片陷进两片蛇鳞之间,被左右夹着磨揉,一直隐在xue瓣中的蒂核也一起陷了进去,被鳞片锐利的边缘剐蹭着,又痛又爽利地胀大了几分,险些要被蛇鳞磨破了皮。 好在潮露淅淅沥沥地淋了出来,惹得颜良的手一晃抖,阴差阳错地将余下那一小截儿蛇蜕都剥了下来。 终于摆脱了束缚的蟒妖可不愿再忍,纤长的指扒开肥软贝唇,一根蟒物逆着浇下来的潮水向xue中顶,遍布着软刺的物什将rou壁轧出了浅痕,叫潮液沿着纹路分作几条细流,但蟒物粗硕的根部紧接着碾了进来,将一xue的温液原封不动地堵了回去。 “呃呜、啊啊……” 半透明的蜕鳞从颜良的手中滑落,他低低地痛呼着,茎物表面的rou刺刮得rou壁止不住痉挛,也使他的小腹急促地起伏,那布着韧肌的小腹如今成了脆弱的地方,只是被的指腹轻轻抚过就酸痒难忍。 而这蟒人儿仔仔细细地在那儿摸索一番,摸到一点点硬的凸起便按下去,rou壁被迫收缩得更紧,敏感颤动的湿rou被茎刺捅扎,颤颤巍巍地想要逃离,但那覆在颜良腹上的纤指牢牢地压住了腹rou。 似乎还嫌将这xue儿欺负得不够,蛇茎自下方狠狠贯穿,另一根被冷落了许久的也跟着在颜良的尾椎处蹭,偶有几下“啪啪”打在软和的臀尖儿,似被胞弟以手捆抽。 这让颜良的臀与脸颊皆是火辣辣地发着烫,一串儿沙哑的吟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讨扰,此刻蛇性太重的人儿哪里听得进去?反倒被忤逆了一般,愈发狠厉地顶caoxue心。 “哈……呜、轻点……轻点……” 颜良在颠簸中抓乱了手边的褥单,手指一点一点地往前攀,纵使被身后的人以手臂牢牢圈着,本能还是让他想逃离着仿佛要把自己cao昏过去的凶器,一双腿也惊惧着蹬蹭,在褥单上层出了凌乱的纹路。 作为蟒蛇的猎物,他实在是太不乖了。原本拨玩着蒂核的尾尖从颜良的腿根之中抬了起来,带出整条长尾,尽数缠上颜良的一条腿,在腿窝处饶了好几圈儿,控制那关节使颜良的腿大敞着分开,环着颜良腰腹的手臂也发力。迫使他向后躺在了文丑的胸膛上,颜良知道自己的身形高大壮实,恐将底下的人压得不舒服了,满怀着不安的耻意动了动身体。 但很快地,颜良甚至自顾不暇了,因为理性渐失的蟒妖误以为他又要逃,蟒尾便缠得愈发紧,几乎要将腿窝的骨头都绞断,颜良哀哀地吟了几声,耳边又传来蟒妖低低的嘶叫,斥他的不乖顺,长尾的末端随之在敞开的xue蕊上落下惩戒,捆得蒂果溅出一波yin水。 颜良此刻仰面躺在胞弟胸膛上,颈子与对方亲密交贴,是一转脸就能吻上的距离,但当他想以吻安抚焦躁的蟒人儿时,看到的却是文丑那双显出异状的眼瞳——瞳眸外围那萤绿暗了许多,变作阶上苔藓似的铜锈色,几乎要将眸中心的一点灿金吞没。 这昭示着文丑的理性也所剩无几,薄唇之中冒出了尖利的齿,眼角也冒出细细的青绿鳞片,更显得像一只蟒。 然而文丑身体里那一半的人血又试图争抢主导权,引得他十足痛苦地蹙了眉,尖利的嘶叫声不断,上下两颗尖齿之间扯出水线,躁动地磨出声响,贴上颜良的侧颈极眷恋地蹭了几下,而后深深扎入皮rou之中。 “嗬!呃呜……” 尖锐的痛让颜良瞬时僵直了身子,手指蜷起,在褥单上划出几道狰狞的痕,而将牙齿刺入他脖颈中的文丑也不好受,人类的血液对缓解半妖的痛苦几乎无用处。 但那温热的液体暖了蟒妖的凉舌,让文丑无法抗拒地嘬吮着,面庞也朝着兄长那温暖的身躯靠近,高挺的鼻尖在颜良的颈子上压出浅坑,细细地嗅着那浅淡的暖意气味。 这让文丑终于得以松懈些许,旋即意识到自己失控咬了人,牙齿离开颜良的皮rou,换上蛇信子轻缓舐过血洞,而后紧紧闭上了唇,只在伤处徘徊着轻轻蹭吻。 年纪尚且小的半妖压抑着饮血的欲望,又要忍耐两股血液交锋而产生的痛苦,落在颜良脖颈的亲吻重了许多,因不敢再用牙齿,只得抿唇抿住一些皮rou,用舌头细细地舔,下头倒是又放肆地顶弄起来,环着颜良的腰身用力,只管将人往自己的怀里扣。 无论交媾过多少次,颜良始终没法适应那覆着rou刺的茎物,那物什根部的软刺在xue口不停地磨,磨得两片唇瓣充血,如上笼蒸过的麦馒一般饱满鼓起,但那馒瓣有灵敏的感官,这会儿轻轻一碰便觉又热又痛。 可那蛇尾尖犹如一条有意识的活物,在屄缝周围徘徊着,冷不丁拍打在rou唇与蒂核上,都叫颜良难以吃得消,不多时他眼角就止不住地泛了泪,哀叫变成了泣吟,人躯被半妖折腾得浮了一层薄汗。 然而一听到文丑因忍耐苦痛而颇为委屈脆弱的闷哼声,颜良就又顾不得自己了,他松开攥得皱巴的褥单,艰难地摸索了一会儿,勾住胞弟的一根手指,握进自己的掌心里。 血脉间的心有灵犀在这会儿起了作用,文丑把手递过去,十指交缠在一起便连了心。 半妖启唇“嘶嘶”低叫,言说着“兄长”二字,把rou物往兄长的xue里送,又一会儿因身体里争锋的两种血液而痛得厉害,又哀哀唤着“母亲”二字,似抱着一只枕边玩偶般,将颜良牢牢锢在自己怀里,生怕这盈着暖意的一个人被谁抢了去。 颜良觉察到胞弟浓重的不安,侧过脸碰了碰对方的唇,笨拙地贴了上去,文丑本能地迎合,但又想到了自己方才的失控,几乎被苔绿侵占了的眼眸惶惶睁大,“嘶嘶”喃喃着“咬”与“痛”这两个字眼,紧张地往后退去,连埋进xue里的蛇茎也一并退了出去,长尾收进自己怀里用双臂抱着,抖颤缩成了一团。 “文丑?” 宽厚的手摸上文丑的发顶,顺发丝抚,掌心穿过发丛贴上了他的脸颊,蟒妖能感受到那一具温热的身躯朝他靠近,这会儿他怕极了似的往后躲,半边身体都出了榻,摇摇欲坠地悬在外头。 颜良眼疾手快地在他背后拦了一下,将人顺势往自己怀里塞,文丑一下子便埋进软的乳和暖的rou欲气味之中,鼻尖在rou浪里蹭了那么一蹭,已被折磨得失了理智的半妖就轻车熟路寻到一点乳尖,薄唇半启将之含了进去,又重重地吮,没能如愿吸出什么东西来,便闷闷地哼出猫崽儿似的细软鼻音,长信子卷住乳根拉扯几下,不悦地用蛇言唤“母亲”二字。 “我在呢。” 不觉有任何怪异的地方,颜良应着,拨开胞弟额前汗湿的发吻一吻,将遮了对方面庞的碎发都归拢到文丑耳后,见他眼角的鳞片已蔓延至眼下与脸颊,片片细鳞半翘着随呼吸而颤,似缺氧鱼鳃那般一顿一顿地开合。 这痛苦难忍的模样叫颜良万分怜惜,指腹敛着力道覆上翘起的蛇鳞,想叫它们与皮肤贴合住,但那细鳞一被触碰,文丑就发了狠地合齿咬口中的奶尖。 颜良痛得闷哼一声,匆匆收了手,却不管自己的乳尖还痛着,熟练地以虎口聚拢胸乳,慢慢挺起胸膛将奶rou往胞弟口中送,又有一手覆于文丑背上轻拍,被情欲弄得喑哑的声音哼出缓调的摇篮曲。 若非颜良的面庞与身形皆是男子,这样的手法就算说是生产过的孕母也不为过。 这些事儿他做得如此熟练,皆因身为半妖的胞弟——文丑尚小还不会化形时,人类婴孩的某些习性也在他身上显现,午夜梦回时止不住恐惧与惊泣,尾尖一下一下拍在榻上,又颤得厉害,好似被魇住了一般去寻母亲的怀抱,但他的母亲早已没了性命,身旁只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兄长照管。 彼时颜良也还是个小少年呢,懵懵懂懂将小蛇拥进怀里,面对小蛇的不安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又恐动静闹大了被人发现文丑的存在,正手足无措之时,小青蟒张开嘴,尖尖的幼齿把颜良的乳尖衔住,婴孩吮乳似的吮吸着。 颜良从未面临过这般情景,颇感难堪羞耻,身子僵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妥协了,抚上小蛇的脑袋,顺着鳞片抚摸安抚,想着妇人们在小婴孩身边会做的事,便磕磕绊绊哼起了摇篮曲。 小青蟒被温暖的热度暖得舒服,更用力地吮咬口中出不来任何汁液的乳尖,咬出了一丝腥锈的血,将它当甜香的乳汁喝下,惬意安心地细细咝语,落在懂得动物语言的颜良耳朵里,便是“母亲”这一词。 仍是少年的小兄长就这么又担负起了一个角色,他向来是尽职尽责的,以血乳将小青蟒喂养,纵使是半妖,成长的速度也比人类快得多,没过多久文丑便能化作少年模样,也说得出人言,然而吮乳的习惯却还是保留了下来。 蜕皮期时,颜良就常以此法安抚被人血妖力折磨的胞弟,他做得太熟练了,被吸舔许久的乳尖遭了蛇牙穿刺,发痛出了血,也只是闷闷受着,心里想着这一番将要结束,文丑将要醒了,拢着乳rou往蟒妖口中又推了一推。 文丑耳边听着摇篮曲,吃进了兄长的血乳,躁动不安的妖血终于平息了些许,只是身子仍旧难受,头痛欲裂,他便口含着软弹乳果,埋首进颜良的怀里,身下还未发泄的一对器具抵着颜良的腹蹭,抬起湿润的翠眼,长信子卷上颜良的下巴。 “嗯……唔嗯……” 一根蛇物又入了湿漉漉的xue儿,因着方才未尽兴,便十足急躁地捣cao,颜良费力抬起一条腿,好让那物进出得更方便些,蛇茎软刺搔得他低下头忍耐,眼角泛出深红,剑眉也受难似的蹙紧,但那蛇信子来舔他的唇,他还是乖乖启了口,颈后却被轻轻捏揉,示意他低下头去,文丑的眼睛即刻迎了上来,眼角凉丝丝的细鳞蹭过他的嘴唇。 颜良那双生得厚实的唇,温温吞吞地吻那蛇鳞,文丑舒快地喟叹着,捣弄xue里的汁水,纤指摸上这张刚毅的面,妖性在他骨子里刻下了暴戾的一面,见着颜良闷声忍耐的痛苦模样,便叫他愈发兴奋了,葱指离了对方的面,如一条小蛇尾似的缠住颜良腹下挺立的物。 这物什托着沉甸甸,却是个不中用的,顶端被蛇茎cao得细细密密冒水,稀薄精水湿淋淋沾满了柱身,文丑那只微凉的手将它包住,松松taonong几下,颜良的颈子连带着胸口都红了一大片,被蛇信子舐着的奶尖立得更硬,xue也紧紧咬住了。 茎物向里掼,rou刺刮出一股湿湿的潮,文丑摸着对方紧绷着的腹,指腹贴着发颤的皮肤攀上去,指尖陷进圆圆的脐坑里搔弄,只几下,颜良硬质的腹肌便溃不成军,发出全然是泣的吟声,抬起的腿也颤颤巍巍跌下来,被文丑的手掌托住。 文丑的五指陷进腿根软rou中,最长的那根手指的指尖有意无意蹭过股缝,拨弄囊袋,另一只手还握着颜良的物,指腹漫不经心地抚了几下,忽而堵上连连出水的精孔。 “文、呃哈……别、别……” 绵软的奶rou的文丑口中抖颤,颜良慌乱地攀住胞弟单薄的肩膀,手指蜷抓留下一些浅浅的白道,但他又怕自己下手重伤到对方,便攥成了拳虚虚搭在文丑肩上,狠去掐自己的掌心rou,却还是止不住不成调的泣吟。 含物的xue儿随着这具紧张的身体收缩,榨出来一股蛇精,guntang的热液携带着一些妖力,击打软乎乎的内壁,似一道雷电劈来,直打得颜良腹里酥痒发麻。 按在精孔上的指腹这会儿终于大发慈悲挪开了,精水失了禁般淌出来,颜良不免闭上眼睛意图逃避,奶尖儿在这时被温热的口腔放了出来,他看不见文丑那一双眼眸中的翠色蔓延出了眼眶,方才收回去了一些的细鳞这会儿不减反增,沉沉的墨绿也占据了文丑眼中的所有位置,只给正中心留下一点金圆,如一豆飘摇欲熄的残烛。 颜良看不见,只感到文丑长长的蛇信子钻入他口中,他一如既往地顺承,却不想那条舌头钻得极深,越过了里面的喉rou,要朝腔体里钻,这叫颜良生出一阵被舌探入体内的错觉,推一推文丑的胸膛本欲阻止,摸到的却不是人身,而是一条覆着蛇鳞的青蟒。 青蟒森冷的眼眸与颜良对视,阴沉沉的神色叫颜良的脊背出了一层薄汗,他相信文丑不是主动变回原身的,事情发展到这种境况,便只有蛇性未被压制这一种可能。 这叫颜良无比忧心,急切地唤着胞弟的名,想将他的意识唤回,而蟒妖此刻全无了理智,长长的舌伸进喉口之中,将颜良的声音全都堵了回去,蛇身密不透风地将他的身体卷缠。 颜良在这紧缠之中感到一阵窒息,眼中翻出了白色,瞳孔抖动着推着眼泪往外淌,分明是到了危急关头,可腿间的xue儿却异样的潮湿,兴致勃勃地翕张,将还未退出去的蛇茎又含得硬气。 青蟒的动作随之一滞,夹钳似的蛇口合上,仿着人类的动作碰一碰颜良的唇,进得太深的长舌这会儿总算收了回去,长尾也放开了颜良的身子,颜良急促地呼着气,还未能放松多久,墨绿色的蛇身灵活游动,蛇头挪到下方,钻入了颜良的腿间。 “呜呃——不可……文丑、哈……” 这xue儿并不是没有被文丑舔过,只是从未被原身时的文丑舔过,这会儿冷凉的舌头挤进颜良的腿中,纵使他知道这是自己的胞弟,可还是无法眼睁睁看着青蟒将嘴吻贴上自己的xue,可青蟒不仅用嘴蹭那儿,长舌也剥开唇rou钻入,一点一点地将储在里头的sao液往外刮,堵在xue口的蛇口“咕噜咕噜”全都吞了下去。 耻意让颜良头昏脑涨,他实则颇为古板正经,与胞弟乱了人伦已是极限,如何能受得了被文丑的蛇身jian玩,但青蟒可不允他游离了性事之外,长尾末端挺立的两根蛇茎戳在颜良的面上,在他的眉与眼上湿黏黏淋了些精。 那射精糊住了颜良的眼睛,他拿手去擦,却阴差阳错地摸到了焦躁的蛇茎,那茎身便蹭进他手中一根,颜良只好手中握着一物,口中再含了一物。 茎刺磨得颜良唇角痛痒,呻吟声又被深钻入xue道之中,快要顶到宫腔的蛇舌cao得止不住,只得含糊发出潮湿的声音,伴着些咂吮蛇茎的响声,xue儿先一步叫长舌舔得去了,潮吹时腰身悬空拱起,倒把蛇茎吞得更深了一些,过不久便被蛇精灌满了口腔,掌心也是一片湿黏。 这才叫青蟒终于满意了,调转蛇头,餮足地去蹭颜良的面颊,颜良瞧着他的状态平稳了些,顾不得被蛇精烫得沙哑的声音,急忙忙唤他的名字,青蟒似的听懂了,歪了一歪脑袋,却是以蛇身与蛇言叫了一声兄长。 青蟒唤完这一声,又拿脑袋亲昵地蹭的下巴,长尾却又如藤蔓似的缠他的身子,末端两根叫颜良含过一回的蛇茎,齐齐抵在那受了颇多搓磨的xue口,挺尾一送,硬是将布着rou刺的硕茎送进去一截。 “呜!疼、文丑……不、啊啊……” 这可着实苦了颜良,未经全然开拓过的xue儿一下便含入两根,几近撕裂般的疼痛叫颜良的哭声愈重,显得有些凄惨了,青蟒闻之动作一顿,贴近了去看身下人的面。 蛇目看物体要模糊许多,蟒妖虽不至于与全无妖力的动物一般,但文丑蛇性与人血尚未完全相融,这会儿依旧是看不清的。 看得不分明,好在青蟒的嗅觉灵敏,蛇头贴上颜良的面颊,细细嗅那气味,只嗅得咸涩的泪水味道,蛇面也沾到湿冷的泪液。 仅是嗅到的和触到的,便足够勾勒出颜良如今受难的模样,青蟒露出挣扎的神色,蛇口张了一张却未发出声音,颜良此时痛得冒冷汗,未及时注意到青蟒的异常,浮了泪雾的眼之间一道墨绿甩来——原是蟒的尾尖——甩进蛇口之中,尖牙猛然一刺。 文丑竟是自己咬了自己的尾巴。 这一下咬得颇重,尾尖断了一半,软趴趴耷拉下来,蛇身受了重伤,便被迫换回了人身,文丑的意识也终于跟着复还,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一对蛇茎撤了出来。 一丝红血随着那两物也流了出来,看得文丑拧紧了眉,他环住颜良还在冷颤的身,本想去吻人的,接着窗外月色,却瞧见颜良那比月光还要苍白几分的唇,心中自责痛楚万分,亦咬紧了自己的唇,断了一半的尾尖自虐似的甩动,鲜血汩汩涌流。 “莫要再伤自己。” 颜良嗅到浓郁的血腥气,沉沉地叹了口气,欲起身寻药膏给文丑敷上,却被这人长臂一伸,重新拉了回来,后者将脸埋进褥单中,露出一只眼睛和紧缩的一道细眉:“就让它伤着。总归是我先伤了兄长……”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颜良又叹,望着胞弟那张面有犟色的脸,抚上他的后发,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一带,“半妖要受折磨的,不论失了理智还是伤人,我知道这都不是出自你的本意,何必自责。” “兄长总是容我的,”文丑看向眼前的人,翠目之中的萤色似两团暗暗燃着的火,他启唇轻声道:“倘若他日,我伤了其他人呢?” 颜良垂下沉静的眸子,沉吟了片刻道:“从前有一位僧人与我讲因果,但我还是将你带回来了,倘若日后你伤了其他人,这罪责的源头也在我,而不是你。”他抚着保底的发,又叮嘱:“只是切莫再伤了自己。” 若是真的要讲因果,“因”也在杀了母亲又抛了自己的父,而不是将他养大又护周全的兄。 但文丑知道父在颜良心中还是有着分量的,并未将心中所想说出,咀嚼着颜良的话,便将十指扣进兄长的指缝当中,手掌贴了手中,腕部的脉搏便合到一块儿去,他牵起让兄长的手背暖自己的面颊,只道:“若有罪责,我与兄长一同承担。” 兄弟俩面对着面,不知觉中又凑到一块儿去了,四瓣唇细细厮磨了一会儿,颜良还是担心着文丑尾上的伤,欲要燃烛寻药膏,文丑却说不用,指尖点出一团幽萤磷火,将屋中照得分明。 虽说蛇性愈发占了上风,可文丑的妖力却也精进不少——尾上的伤虽重,靠着妖力总比人类的药草见效快,但文丑享受着颜良眼中予他的担忧之色,忍着痛叫兄长为自己敷了药。 而后颜良那出了些血的xue儿也被仔细察看了一番,所幸没什么大碍,文丑的手指沾了药膏,往那湿答答的地儿抹了一层黏腻,摸出些黏糊糊的声响来,听得颜良耳根发烫。 文丑给他上好了药,蟒尾一甩,整个人便重新钻进颜良怀里,鼻尖蹭在颜良胸膛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蹭过那被咬得破了皮的乳尖,颜良一愣,腹部又被硬挺挺的物什戳着了。 这会儿他才终于想起这档事,看着文丑眼中的渴求,便提出以手给他抚慰,生着软刺的一对蛇茎颇粗硕,颜良一手握不住,得用两手捧着,那rou刺磨他掌心软rou,磨得他也热了起来,低低地喘着气,文丑的唇便覆了上来。 兄弟俩亲亲昵昵地缠着吻着,那一对茎物不知何时从颜良的手中,挪到了颜良的腿根里,被富余些的腿rou包着夹弄,湿答答黏糊糊淋了颜良一腿。 两个人在这微冷的夜里,均是出了一身的汗,却没一个人愿意松手放开的。 人的身与蛇的尾缠缠绵绵勾在一处,文丑贴着颜良的胸膛,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心跳声,忽而开口:“兄长不会不要我的,对么?” 文丑如此说时,颜良瞧见他的眼中有幽暗火光闪烁,瞳眸一圈儿的磷绿微微扩大,边缘如浪潮翻动,仿佛要将一切吞噬了似的,但他还是迎着那光火,把承诺印在了文丑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