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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太爷扯回现实,明知道他最接受不了的便是身为人夫却红杏出墙这事了,还是要让他好好知道下自个的宝贝孙子清高到哪里去了。 “老太爷,不是我狠心,实在是你不该把我逼到这种境地。莫忘了,狗急了也会跳墙的。何况,你的孙子现在体内的孩子还真不是我的。若是我的,还容得下你们来指责么?” “水心,她说的,可是真的?”白老太爷这次倒是不管不顾了,直接转头问白水心。 “老太爷……”白水心一时之间找不出合适的言辞来反驳,百口莫辩。 “你真是下贱!”话一落,一巴掌便狠狠扫了过去,将白水心狠狠打翻在地上。眼睛发红地怒瞪白水心。“你明知道我这辈子最恨的是什么,为何你偏要这样做?难道平日里我对你不够好么?是亏待你了么?” “不是,太爷,您莫生我的气啊。” 白水心也着急了,想起身,却又被迎面而来的巴掌打在地上。他捂着肚子,看着太爷这样,也知道自己终是惹怒了太爷了,说再多也是无用。狠狠地怒瞪苏瑞。似乎这一切的错,全在苏瑞身上。 苏瑞见此景,没了看戏的心情。这阵子好不容易有个好心情,不想见到什么血腥的事。便开口作辑。 “太爷,你若想用这孩子来威胁我,逼我傻傻地为了你们白府而致苏府于困境,恕我实在难以做到。不管水心有何过错,始终是我苏瑞明媒正娶的夫郎,你训几句之后,记得送他回苏府。在下告辞。” 说罢,她领着苏末,头也不回地出白府。 从前,她或许会傻傻地为了白水心把苏府置于不堪之地,但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原先那个苏瑞了。现在,对于她来说,苏府,自己的父亲,师瑜谨,苏末,这些才是她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事了。为了这些,她决不能轻易让自己的草率而毁了这一切。不然,苍天给她的再来一次,也是没了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放这里了,希望看得见哈。不过我弄这个时,文可以看得到。好像不抽了。 第二十八章 这日,天刚大亮,苏瑞躺在房里,身旁是一个软香的身体,师瑜谨闭着眼,依偎着她。她搂着他,心里却觉得今日和平时不太一样。她披上衣服,便往外走。府里的下人都在悄悄说着话。她朝正在指挥府里的仆人的苏末看了一眼,招她过来。 “阿末,今日可是发生何事了?” 苏末匆匆走过来,点点头。“小姐,是白府出事了。朝廷已经下旨,让白府家主立刻进宫面圣。” “哦。这是怎么回事?”她挑高了眉问道。她倒是很吃惊,没料到这次圣上会如此生气,本来以为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轮到白府遭殃的。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有如此的逆转情势。 “是我朝昨日在边境吃了场很大的败战,而刚好米粮短缺也是这场战争战败的缘由之一。对方利用我朝这个弱点,连续偷袭我方的存粮仓,前线米粮短缺,后方未能及时填补上……”苏末一眼一板地慢慢念道,只是陈述事实,将自身置之于这个国家之外。 她会意地朝苏末笑了笑,捻着手里的花朵。 “所以,圣上龙心大怒。这白府这事刚好是撞在皇上的枪口上了,不拿他白府出气也太不正常了。” 也许,离她出这口怨气的日子不远了。真是期待最后圣上的审判结果。 她轻轻呼出口气,将手中的花朵放于袖子里。抬步往内院走去。她推开那房门,里面的呼吸声微弱,似乎人还未睡醒。等她关上了门,那呼吸声急促了些。她笑了笑,望里屋走去。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啊?不再睡会?是不是我吵醒你了?”她扶着师瑜谨躺好,将袖子中的花递给他。只见师瑜谨刚开始只是睁着迷蒙的双眼,摇了摇头。在看清楚她手中的物事后,迷蒙的眼睛越来越清亮,嘴角绽开一个艳丽的笑容,惹得苏瑞又禁不住俯下头颅,吻了吻他。 “只是一朵花而已,竟可以让你这么高兴啊?你真是让我越来越惊奇了,师瑜谨。”下巴抵在师瑜谨泛香的青丝上,叹道。 又听到师瑜谨问道:“妻主,这花是不是你随手摘的?”他举着手中的花。 苏瑞看着那朵之前就被她蹂躏地皱巴巴的花朵,突然觉得很窘迫。她应该再摘朵好点的花,何况这花刚才她还想扔掉的。只不过念头一眨眼便想到了师瑜谨。她很是不好意思地点头,又听到师瑜谨接着问她,是不是想随手扔掉的?她一愣,只能乖乖地点头。她怎么觉得师瑜谨问她这情形有点像在审问犯人一样呢? 周围静默了许多。师瑜谨越沉默,她就越觉得很愧对他。送他的东西不多,偶尔良心发现才想送他东西,但这东西还是她想扔掉的。她着急地想说等她去再弄些好东西给他,却听到师瑜谨趴在她怀里闷头大笑,笑得两边的肩膀都不断在抖动。她好奇地望着怀里这人。 怀里这人突然抱紧了她,凑上脑袋,奉上自己的薄唇。她反应不过来,只是觉得脸颊左边被师瑜谨嘴唇碰到的地方直发烫。这还是师瑜谨第一次主动吻她,而且他还这么高兴。她不懂,为何送朵烂花,他竟会这么高兴? “妻主……”甜滋滋的嗓音在她耳边回响。她眼睛盯着那红艳的薄唇慢慢动着,“我很高兴你送我这朵花。这朵花是妻主随手摘的,想丢掉的花,却送给了我,证明妻主第一个时刻便想到我了。只有一个人心底真正有了那个人的影,把那个人很用心地放在心上,才会在一瞬间就想到那个人的。这证明妻主是对我很用心的。谢谢,我真的很高兴呢。” 说完,薄唇又凑上前,含住她的嘴。她随即反攻,反过来吻住师瑜谨因为动情而紧绷的尖尖的下巴。 “这些歪理是谁告诉你的啊,师瑜谨?”不可否认的,这些歪理也把她说服地心服诚悦。 师瑜谨躺在她怀里,眨了眨眼睛,有些调皮又带着认真地说道:“是我自己想的。难道不是这样么?” “是,是。是这样的。没错啊。”她只能无奈地不住地点头,拍拍他嫩红的双颊。“起床了吧。我饿了。想吃你亲手煮的东西。若是你累了,就让下人去弄些来吧。反正我不着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