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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上船(母女交心,发烧晕船,性瘾发作)

    雨总是来得措不及防。

    昨日还出大太阳,今天突然就变天了。

    绵绵细雨搅得你心情烦闷,你盯着大门口,汽车迟迟不来。

    华松国怎么回事!

    正当你心急如焚,房间传来了敲门声。

    半夜谁会找你?难道计划被发现了?!!

    “慧玲,睡了吗?”

    是母亲。

    她穿着真丝睡衣,看上去消瘦了不少。

    “mama,那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你强装镇定,和母亲坐在冰凉的红木椅上寒暄几句,尴尬的气氛再也压不住了。

    自从和外公大吵一架后,你就很少和他们说话,mama几次像和你搭话都被你用各种理由搪塞回去。

    会不会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这样坐在一起聊天了,和舅舅私奔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你突然伤感了起来。

    母亲也不再找话题,她出神地望向窗外,缓缓说道:“慧玲,mama很抱歉,我和你爸爸在外公这里没有能插话的资格,我们都选择妥协,照着外公说的做,好像这样,我们的不幸就有了借口。”

    她眼睛里泛起泪光:“mama看着你,这两天总是在想,当时如果像你一样有勇气反抗他,离开这里,那我们一家子是不是就能幸福,哪怕穷点也没关系。”

    你安慰她:“mama不要想那么多。。。”

    她摆了摆手,示意你不用说下去,随手揉了揉眼睛:“mama今天来也不是想说这些,是觉得再不给你就来不及了,这两日总半夜惊醒,好像要出什么事。”

    她把手腕上的金镯取下来套你手上,还有脖子上的金项链:“这些你都拿好了,mama存的也不多,你马上就要去美国了,万一有什么事,黄金都能救急,还有这些。”

    一个信封,里面是厚厚一叠大洋。

    “马上你就要在美国找差事了,不懂的多请教那里的老师,嘴甜点总没错的,平日吃点小亏不要紧,还有。。。”

    “mama,我晓得的,你放心”你眼眶发热,幸好房间昏暗,她看不见你眼里快藏不住的泪水。

    他们一直是这样默默支持你的。

    你想说很多,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抱了抱她:“谢谢你mama,我在美国会想你和爸爸的。”

    mama走后,又过了半个时辰,骑车终于来了。你把行李轻手轻脚地搬到门口,华松国和司机冒雨把行李往后座搬,然后你再去舅舅的房间,他穿着外出的衣服睡在椅子上,你给他披了件外袍,背起他就走,等到一楼已经累得腿软,要不是华松国接应,你差点摔一跤。

    他把舅舅抱上后座,让你去前座。

    你急着把身上的雨水抖干,转身发现他已经把舅舅湿透了的外袍扔在一边,舅舅还没睡醒,窝在他腿上睡得正香。

    你心里的醋意刚冒上来就被你自己掐断,你清醒点!!华松国是在帮你,拜托不要那么幼稚了行不行??

    你恨不得扇自己俩耳光,看舅舅没事,你也放松下来,很快被困意淹没了。

    华松国看着沈清轩,眼里泪光闪烁。

    他听沈慧玲说她的舅舅因为被爱人抛弃一蹶不振,思念成疾,腿也被家人打断了,直到现在还没走出来。

    所以当她求助他带着舅舅一起去美国,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这是他挽回昔日爱人的好机会!!

    没错,他就是清轩的爱人,以前他胆小,没勇气和他在一起,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清轩,那么多年没见,你还是那么美,你放心,我不会再抛弃你的,这次不管说什么,我都要把你紧紧抓住。

    他吻着舅舅的脸颊,没发现他不舒服的皱眉。

    (n年后,惠玲半夜想起以前和华松国编的故事,害得之后他搞出来一连串的事,忍不住骂自己:“我真该死”)

    沈清轩睡得很不踏实。他梦到在森林,掉进了蛇窝,被一条条蟒蛇缠住,他的下半身也慢慢同化成了蛇,在森林里捕猎,直到森林大火吞噬了他,地面崩塌,他一直往下掉。

    “舅舅,舅舅!!”

    慧玲。。。。

    他刚醒来,猛烈的头晕淹没他:“呕。。。”

    慧玲把床头的木桶拿过来,刚刚喂的粥又尽数吐了出来。

    他发着高烧,晕船导致他呕吐不断,这2天几乎什么也没吃。

    高烧烧得他心慌:“慧玲,好晃啊,我害怕。。。”

    他说话也没力气,没说几句舌头就软了,堵在气管里差点喘不上气。

    你让他侧躺在枕头上,他那软舌耷拉在嘴外面,总算喘上气了。

    舅舅心跳突突地跳,刚消停片刻又带着哭腔喊你名字:“慧儿。。。”

    你心里一惊,被他拉着手摸到他的小腹和鸡儿—那被丝巾包住的鸡儿立起来,小腹里的尿被堵住出不去。

    舅舅的性瘾犯了。

    他的喘气多了些别的,也许是难耐,也许是情动。

    手臂杂乱无章在你背上蹭来蹭去,摄取你身上的凉意:“要.......摸摸我。。。”

    眼上的白纱被丢在地上,你拨开舅舅额前碎发,把他衔嘴里的黑发撩在一边。

    舅舅的白发又多了。

    你心事重重地把舅舅脸摆正,看他被藏在眼皮下的盲眼。

    见了光亮,眼睛受了惊不停转动,幸好看起来并无发白的征兆。

    废腿这几日痉挛了好几次,现在死了般没有一丝知觉,被绳子捆在一起。

    “好热。。。”

    你从舅舅背后抱住他,包里带着的阳具调整后,从他紧闭又潮湿的屁眼子里慢慢插进去。

    “啊。。。。。。”阳具上还有凹凸的半圆,之前的手串还留在舅舅的额肚子里,狠狠顶在前列腺上,爽得舅舅像婴儿一样咿呀咿呀叫唤。

    “大。。。。太大了。。。。”舅舅挺起腰,像粉桃的双乳更红了,你去摁他的小腹,隔着膀胱摸到了阳具的头。

    你去亲舅舅红透了的耳垂,在他耳边刺激他:“舅舅喜欢大的,慧儿也喜欢插舅舅的小saoxue,喜欢cao舅舅。”

    舅舅被捆了腿还晕船,不能有太剧烈的动作,你索性把他公主抱起,对准他的后xue又插了进去。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木质几把上,这次尤其深。

    舅舅的头歪在你手臂上,手勉强拍打在你的身上:“不要。。。。肚子要破了,想如厕。。。。”

    你含住舅舅的手指吮吸:“慧儿帮舅舅吸出来,舅舅不怕”

    你目不转睛盯着舅舅,他嘴里说着不要,鸡儿却更硬了,随着指尖被你吃得越来越深,舅舅说话也说不清:“疼。。。。那物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