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场一见倾心,美人被困床笫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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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局竞技算是史无前例了,一个素问meimei和一个怂的要命的九灵,再就是神相了。 神相是这一队里唯一的男性,只是自下山以来,因为太过昳丽明艳如女子般的容貌,每次去查案总是会被调戏,所以他常年戴着素纱遮面。 对面几乎是压倒性的压制,碎梦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满不在乎。 血河靠着长枪,闭着双目。 铁衣倒是颇为认真地站着。 所以神相从那头飞过来缓缓落下时,一阵琴音悠扬。 他那双丹凤眼睥睨对面,校服衬得他霁月清风,若非天生额间一点艳红花钿,同色的眼线勾勒,加之右眼下的泪痣点缀,可他的眼神偏偏高傲冷艳,倒是给人一种极致的反差。 铁衣差点溺死在这双眼眸里。 碎梦和血河也不例外,倒是他们不会显露,三人互相看了一眼。 男人总是懂男人的。 见他们愣神,神相稍一拨弄琴弦,带着寒意的音波随之浮动,一阵急促的音浪将几人掀翻。 九灵傻眼:“啊?啊?!” 素问倒是回神,天真嘲笑:“他们是傻子吧,怎么不躲啊哈哈哈哈,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又输定了。” 神相面上虽不显,那双暴露在外的眸子尽显疑惑,撇眼看了一下。 几人站起来,碎梦活动了一下手腕,极为不羁地舔了一下后槽牙,率先走出,冲刺拔刀。 速度之快,神相反应过来转身闪避时,那素纱早已被碎梦快刀挑开,攥在手心。 他的全貌也由此展露。 美目下是高挺秀气的鼻梁,嫣红的双唇一看就好亲极了。 碎梦低声暗骂:“妈的,长这么sao,专门勾引我。” 血河抱臂靠着长枪,一双极具压迫感的黑眸似乎是打量了一下神相,接着提枪在手里转了一圈,又扛在肩上,缓缓走出。 刚刚的反转猝不及防,素问和九灵已经傻了,再看神相的容貌,惊呼都来不及。 血河不知什么时候出手,神相见队友发愣,一咬牙和血河对上。 红色的灵气与神相的蓝色屏障碰上,发出巨大的波动,竞技场寒风簌簌。 素问和九灵被弹飞,又再次落地。 素问:“抱歉,走神了。”接着释放技能,给嘴角已经渗出血迹的神相加血。 血河只当逗小孩玩,倒是神相是真扛不住了。他的屏障破碎,本该是要被弹飞,血河手一伸,揽着腰将人拥到怀里,替他轻柔地擦拭了唇边的血迹。 很好,柔软极了。 神相皱眉,他一向不喜别人碰他,更何况是如此露骨的暗示。 血河只是低笑一声,随即松开手后退几步,仿佛调戏人家的不是他一样。 素问和九灵也分不清局势,被调戏的神相也有些恼,势必要将人打败。 见此架势,素问和九灵也认真了,本该是腥风血雨的战争,没想到成了他们单方面打对面。 血河和碎梦只是承受攻击,碎梦甚至毫不避讳地一眨不眨盯着神相。 神相被他盯得又羞又恼,好看的脸上悄然爬上一丝红晕。 铁衣一开始也全力以赴来着,只是等神相打他时才停下,直勾勾看着神相出招。嘴里还磕磕巴巴道:“姐……jiejie,漂亮jiejie!我给你打,我可愿意给你打了!” 听得铁衣如此叫他,神相更恼了,一招过去,铁衣又刚好残血,本场第一个死的就是他了,神相虽然恼,但也不失傲气凌然的风骨,抬了抬下巴,语气颇为平静:“谁是你jiejie。” 话闭又转身去打碎梦,说实话这本该是他第一个想打的人,这个登徒子,不光摘了他的纱,还如此这般眼神瞧着,当真是叫人不舒服得很。 这一局是神相一队赢了,他转身想要退出本局,心里还想着不要再遇见对面那种人时,碎梦快准狠捏了他脖颈一下。 神相当即晕倒在他怀里。 素问本是要退出的,一见这架势,也不退了,跑上前叉腰指着:“做什么?!私下报复啊?”说出这话她也不信,对面显而易见能把他们压在地上打,却偏偏站着给他们打,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碎梦也不说话,抄起神相看了眼血河,血河抬眼,一个掌风就将人弹开,素问呕了一大口血,又急忙给自己加。 三人已经不在了,只是空中依旧飘荡着血河漫不经心的威胁:“不该管的事别管,这是保命法则。” 铁链在烛火摇曳,与金碧辉煌的寝室格外格格不入,神相跪坐床榻之间,四肢具是铁链捆绑,像仙人坠落,像金丝雀被折了翅膀,即便双眼被白绫蒙住,也难掩姣好姿容。所以碎梦进来看见神相这般模样时,很难不自夸竞技场第一眼就想折了他的想法,即便初遇,也能感觉他如天上谪仙,如九天神明,面容是清冷昳丽,分明不近人情,却又生得一副勾人妩媚,雌雄莫辨的脸。 神相并不清醒,他半阖着眼,双颊是不正常的红,周身细微颤抖,碎发因为汗水贴着额头鬓间,双唇微张,吐出隐忍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