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含着奶头吸乳汁/被朋友撞见jian情/谁不想喝孟宴臣的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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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有点苦恼。他是在某一天洗澡的时候,忽然发现胸部有点涨涨的,本来没放在心上,直到一段时间后,白奕秋在篮球场上把他扑倒,胳膊正好撞到他的胸。 “嘶……”一瞬间奇怪的剧痛,刺得他一哆嗦。 “没事吧?”刚刚还嘻嘻哈哈的白奕秋连忙把他拉起来,掀开他的运动服T恤,“我看看。” 这时候白奕秋的脑子里全是着急和关切,没有想太多,但是看到孟宴臣的胸口之后,想法就改变了。 “咦?你的胸,是不是变大了?”白奕秋仔细观察着,小心地伸手去摸了摸被他撞到的地方,那里的肌肤红彤彤的,乳rou鼓鼓涨涨,与平常运动塑造的肌rou不大一样。 白奕秋多了解他,比孟宴臣自己还先发现不对。 “是吗?”孟宴臣不确定。 “疼不疼?”白奕秋轻轻按了按那处红晕。 孟宴臣条件发射地一激灵,在异样的痛楚里迷惑不已。 他还没有开口,白奕秋已经着急忙慌地拉着他往医务室走:“走走走,去看医生。” 孟宴臣被他扯得一踉跄,虽然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但拗不过对方力气大,也就半推半就地被拉到了校医那里。 “没什么大碍,因为青春期发育导致得激素紊乱,有些男孩子的胸也会发育,特别敏感,会伴随着胀痛、溢乳等现象,都是正常的。过段时间自然就好了。”医生习以为常道,给孟宴臣开了两盒药。 “哦,谢谢医生。”×2 两人同步率爆表,齐齐松了口气。 这种青春期尴尬的小烦恼,当然不好意思对家里人说。孟宴臣打算默默地忍过这段时间,权当无事发生。 但是白奕秋特别关心,特别好奇,总是见缝插针地和他讨论。 比如午休时间的宿舍里,只有他们两人。孟宴臣擦拭着rutou分泌的奶水,皱着眉准备换衣服,这家伙就凑了上来,非要尝尝味道。 “你属狗的吗?这有什么好尝的?”他没好气地骂道,“没喝过奶吗?” “没喝过你的奶。”白奕秋含着一颗奶头,兴致勃勃地吮吸,跟婴儿喝奶似的,吸得啧啧作响,含糊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唔……”孟宴臣闷闷地哼喘,心慌意乱地攥紧白奕秋的衣服,似乎想推开他,但这混蛋坏心眼地咬了下去。 陌生而激烈的感觉汹涌澎湃,好像有燥热的液体在胸口附近的脉络里汩汩流淌,迫不及待想喷薄而出。 这感觉奇怪极了。孟宴臣有些无措,眼前仿佛炸开了许多烟花,五颜六色,乱七八糟,严重干扰了他的思维。 “白奕秋!”他压低声音,恼火道,“别捣乱。” “我没有捣乱。我是在帮你呀。”白奕秋自有一套逻辑,“放着不管的话也会溢乳的,还不如我帮你吸出来。这样不就轻松多了?” 缺乏某方面知识的孟宴臣被唬住了,觉得好像有点道理,犹豫不决的档口,白奕秋已经裹着奶头,唇舌并用,美滋滋地舔吸了好一会。 稀薄的奶水滴滴答答地流出来,落入白奕秋口中。他忍不住用牙齿磨着乳尖,舌头一遍遍地滑过奶头,感觉得到那敏感的小东西在舌尖绽放,yingying的,不知不觉涨大了一倍。 好色啊。白奕秋品尝不到奶水味的时候,恋恋不舍地暂时放开,盯着那被口水和乳汁弄湿的乳rou感叹着。 尤其是奶头,颜色艳丽得不可思议,好像成熟的小樱桃,酝酿着丰沛的汁水。 白奕秋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在孟宴臣身上看到这么有冲击力的诱惑画面。 更妙的是,他本人完全没有意识到。 “是不是感觉好多了?”白奕秋煞有介事地问。 “……”孟宴臣很难形容。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有点凌乱,茫茫然地觉得很舒服,也就不知所措地任对方继续吸吮另一侧的奶头。 只要不是坚定的拒绝,那就算是默许。白奕秋向来很擅长打蛇棍上,笑眯眯地舔了舔流奶流的正欢的rutou,欢欢喜喜地嘬吸舔弄。 孟宴臣僵着身体一动一动,衬衫的领口从肩膀滑落,摇摇欲坠。背心被卷到了锁骨处,露出大片胸腹处的肌肤。他最好的朋友就埋在他胸前,喝着他的奶水。 这场面实在是有碍观瞻,他内心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正迷茫地发着呆,蓦然听到“噼里啪啦”一声脆响。 孟宴臣和白奕秋同时转头向门口看去,肖亦骁脚边全是玻璃杯的尸体,满脸写着震惊和恍惚。 “你、你们继续……我、我等会再来……不不不,我等会儿也不来了,不打扰你们……我帮你们把门关上哈……”肖亦骁语无伦次、同手同脚地走了,还贴心地关紧了门。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白奕秋明知故问。 “什么?”孟宴臣一头雾水。 “没事儿,不用理他。”白奕秋心满意足地喝着奶,别提多美了。 孟宴臣浑身一轻,涨奶的情况得到了疏解,确实舒服了不少。然而麻烦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奶水越来越多,背心经常被沁得湿哒哒的,很烦人。 白奕秋占了几次便宜,满口清甜的奶香味,走路都是飘着花的。 可惜再次去医务室的时候,医生换了药效更强的药,白奕秋心爱的奶水逐渐枯竭,孟宴臣丰满的胸脯也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限定版的宿舍喝奶.avi,宣告结束。 肖亦骁私底下偷偷摸摸地对白奕秋竖起大拇指:“兄弟,你牛逼,厉害,哪天被孟家的叔叔婶婶打死,我会记得会给你收尸的。” “一边去,能不能说点人话?”白奕秋道,“我搁这温水煮青蛙呢,你别给我锅掀了。” “你这天天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眼珠子都快掉宴臣身上了,迟早会被长辈发现的。”肖亦骁没眼看,“收敛点吧,兄弟,别出身未捷身先死,那我们几个朋友就只能为你默哀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傻。”白奕秋叹气。 从一开始动心的时候他就明白,横亘在他和孟宴臣之间的,其实是孟家的父母。 ——他们是不可能同意的。孟家只有孟宴臣一个孩子,许沁是收养的女儿,如果他们两个男人在一起,那等同于绝一后。——哪个传统家庭能接受? 于是就这样拖着,揣着明白装糊涂,拖到现在。 “看天色,说不定会下雨。”白奕秋若无其事地把猫放下,端起茶水一饮而尽,邀请道,“要不要出去走走,看看蝴蝶?” “好。”孟宴臣慢悠悠喝了茶,和他一起出门。 “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吧?”他们散着步,在孟宴臣给蝴蝶拍照的时候,白奕秋在他身后冷不丁问。 “……不算很久。”孟宴臣转身,冷静地看着他的眼睛。 “不算很久是多久?”白奕秋追问。 “那次在沁沁家楼下,我坐在那里等她,她以为我是宋焰,笑得很高兴,跑过来抱住我。——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笑得那么开心。”孟宴臣垂下眼帘,语气平平。 他向来习惯忍耐和吞没所有苦痛,只是白奕秋看了,忍不住心疼。 “宋焰只需要一句话,她就跟宋焰走了,头也不回。那时候我就意识到,她跟我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孟宴臣神色淡淡,“我的感情也许一文不值,但也没有卑微到任人践踏的地步。——她依然是我的meimei,但也只是我的meimei了。” “哇哦,工具人觉醒,值得干一杯!”白奕秋小海豹鼓掌,呱唧呱唧地拍了十几下,心情大好。 “然后呢,你还没有提到我。”他催促道,“我可是马不停蹄就去送安慰了。” 自从许沁回国,与宋焰重逢后,白奕秋一直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 肖亦骁都吐槽过:“我说你管得也太宽了吧?宴臣什么身份什么智商,还能被宋焰欺负?” “你不懂。感情才是最伤人的。”白奕秋摇头,“我哪舍得看他难过?” 他像一只黑暗里的蜘蛛,到处结网,等着接住他被雨淋湿的蝴蝶。 “不要哭了,我带你回家。”白奕秋匆匆忙忙地赶过去,把落泪的孟宴臣抱在怀里,心疼得无以复加。 ------------------------------------- “就是在哪个时候吗?”白奕秋挠头,“你突然就开窍了?” “也不算突然。”孟宴臣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有时候觉得,你看我的眼神跟别人不一样,但又担心是我自己自作多情。” 爱意这种东西,是再怎么隐藏,也会从不经意间的笑容和眼神里流淌出来的。 他们认识得太久,太过熟悉,太过亲近,反而模糊了孟宴臣的认知。 “为了表扬你的诚实,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白奕秋满面春风,神秘兮兮道,“其实我早就发现,你也喜欢我。” “从哪儿看出来的?”孟宴臣不动声色。 “太多了。”白奕秋得意地一挑眉毛,“就比如说喝奶那件事,要是换了别人,打个比方,肖亦骁……” 孟宴臣几乎立刻露出了不适的表情:“别!” “你看,是不是很明显?”白奕秋眉开眼笑,“你嘴上虽然不说,但一直纵容我亲近你。这种程度的纵容,只有我有。所以我当然知道,你也喜欢我。” 两情相悦,本该如鱼得水,可是哪怕此时此刻这方天地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白奕秋还是没有轻举妄动。 在孟宴臣以为自己喜欢许沁那些年里,他会因为母亲反对而不越雷池一步;现在也没什么不同。 “晚上想吃什么?”白奕秋岔开话题,随意道,“这边的烤rou很不错,鲜嫩多汁,珍宝球跟煎饺有点像,炸得又酥又脆……” 他们默契地略过了感情问题,开始讨论美食,在傍晚的霞光万道里,一起吃了晚饭。 “我这边有天文望眼镜,要不要一起来看星星?”白奕秋看着孟宴臣喂猫,笑吟吟地提议,“你陪我看星星,我陪你做标本,怎么样?” 孟宴臣颔首,抱着粘人的布偶猫,度过了一个安逸的夜晚。 然后迎来了yuhuo燎原的梦境。 “你哪来的绳子?”孟宴臣被粗糙的绳子绑在他自己床头,再怎么用力都挣不开。 “梦里什么都有。”白奕秋大大方方地承认,“捆绑play,特别适合你。” 孟宴臣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他。 “捆绑放置春药喷奶雌堕.gvi,cction!”白奕秋充满期待。 “你在说什么?”孟宴臣危机感大作。 “你很快就知道了。”白奕秋乐淘淘地笑,“今天是你的生日,大家都在客厅等你,连你meimei都在。可别露馅哦。对了,我还给你送了一份大礼。” 他的手滑向孟宴臣两腿之间,落在会阴处,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霸道总裁长批,可是很受欢迎的桥段。——特别是你这种禁欲系的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