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的标记同生共死
1 他喘息时胸膛起伏,梦生便盯着他看,看那两点红挺立在莹润白皙的胸部上面,鼓胀的微微翘起,rutou形状浑圆,红肿充血,仿佛两朵被强行催开的花苞,翘立在雪后枝头。 江霁辰长发凌乱的搭在肩头,落入肩后层叠的衣服里、也绕在反绑的手上,湿润的长长睫毛遮掩着黑润眼瞳,腮上落下大片蹭开的泪痕,鼻梁高挺秀致,低头垂眼时光斑便浮跃其上。虽然跪着用炙热的乳尖来蹭她肩膀,但跪也跪不稳当,因为弯下腰身,逼仄中显得更丰满一些的雪白两胸隐约抽动着,顶端两颗艳红如朱果,轻轻挤在梦生瘦削的肩头,左右磨蹭,时而挤得向左右两边轮流歪去,在裙子衣料里来回拨弄,愈发坚挺。 他不出声说话,喉间只有些微的喘息哽咽,低敛着的长眉凤目下面划过一滴水光,一滴一滴,汇聚在下巴下面。 然后滴答,摔到地上。 张开唇,呼出颤微微的气喘,尾音带着一点泣音,随后仰头努力平复自己,露出面上病态的湿漉漉桃花红。 梦生一把拽住他的身体,手心覆上胸口,抵着硬的小樱桃一样的奶头揉了揉,然后用大拇指摁住它,在指腹下面玩弄着,安抚道,“不要哭呀……” 江霁辰不语,他不能自控的挺着胸,感受一侧奶头被她玩弄的越来越硬烫,跪着的姿势愈发不堪,腰身柔若无骨的折着,臀部不自觉的高挺、完全显露出来,还把胸部送到梦生手中。 江霁辰是说不出屁股里面已经痒的发疯这种话,但臀rou颤动和腰肢的痉挛看的清清楚楚,不需要他多说,梦生甚至看到他臀缝里垂下的一根亮晶晶的银丝,在两条修长矫劲的大腿之间被带的抖动着。梦生目光被那截发光的银丝吸引住,江霁辰甬道里沁出来的yin水裹着残存的jingye坠下来长长一条。她两个手心里面抵着坚挺浑圆的奶头,在情不自禁的揉在她掌心研磨着,两手摊开能抓住满手的不算很丰满的胸rou,手心被奶头蹭的很舒服,视线反而盯住他腿间,叫他:“霁辰哥哥,屁股里面……滴下来了。” 江霁辰无地自容呜咽一声,腰身更塌软了,白色绵软衣料月色流水般堆积在腰上,凌乱长发是月色里树影横斜,臀部高举、仿佛臣服于床榻之间,把臀缝隐私处全部裸露在半空。 梦生实在忍不住,上手把江霁辰摆成更加彻底的犬类发情、下位求欢的姿势,换个方向让他用屁股对着她,然后终于看到他臀心处靡艳熟透的rou花,生生肿起了一指高,小小的xue眼肿的鼓鼓囊囊,xue口嘟起一圈明显的红色软rou,水光滟滟,翕张时里面淡白色的水液就盈在浅浅的xue口,欲滴不滴。 ——她在军中倒也不是没接触过喜欢走后门的那些人,但若是男人也有别的洞可以插,梦生肯定不会首选插他们的屁眼。以前她年纪小时,听得此事,总是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是此时此刻,她完全可以明白那些后门爱好者——有些人的后xue生的过于好看了,稍加滋养便是一副天然用来承欢的yin荡之美,譬如江霁辰这个屁眼,她将来要是死在他屁股上,当的起一句“牡丹花下死”了。 梦生喉咙发紧,屈起手指用指节摩擦嘟起的一圈肿着的软rou,指关节顶入xue内,旋转摩擦着红肿不堪的xue口,看着江霁辰跪趴在地上的身体过电般拱起了背,臀部忍不住的摇晃,嗯嗯呜呜趴在地上拱动,雪臀乱颤,rouxue咕啾咕啾嗦起了她的手指,挺拔的身姿蜷成一团,更像只高翘屁股求欢的yin犬了。 她不紧不慢地在rouxue入口碾磨几圈,guntang的xuerou含着她指节,一下一下嘬的很深,那里面湿软滚热,梦生忍不住伸手指挑开xue口把指头送进去,两指将将撑开一道杏红的缝隙,只听细微的“噗嗤”一声水响,红肿的rouxue往上一鼓,呲出了几点透明体液。 羞涩的rouxue剧烈抽动起来,夹着手指克制不住似的收缩着,反倒像主动吞吐,把手指头含的湿透了。 江霁辰以手掩面,肩膀耸动着,埋下头去,叫她的名字:“阿生……别这样作弄我了,给我吧……哥哥求你了。” 梦生哑着嗓子,身子也软下去,没骨头似的依着他:“哥哥求我什么呀……什么给你,我不明白。” 江霁辰一只手掩着眉眼,一只手往后摸,声音如泣,握住了她胯下硬邦邦的浊根,瘦长五指完全的拢住它,颜色对比鲜明,宛若新雪落在污泥上,又羞窘又怜惜的拢着抚慰几下,声音闷闷的,“生生……我痒的受不得了,你插进来……好不好……嗯——生生插进我后面稍微动动、哈、呜……然后抱着我,手碰碰哥哥前面胸上面……啊……可以吗……生生……应当不是这样坏孩子,只管点火不管灭火吧……呜!嗯呃——” 他话没说完,手里握着的黑色浊根忽然往前顶入,cao进了肿的高高的xue眼里,江霁辰咬唇闷哼一声,脖颈立时扬起,潮红遍布的脸上,神情更破碎几分,紧致甬道立刻裹紧了她,被上面那些细小碎鳞扎的不断夹吮。 肿成这样插起来更紧了,又紧又韧,有点奇怪的软硬适中的快感,梦生脊髓也是被夹的倏然融化般酥麻,低低喘个不停,两人声音高低错落混杂一块,她简直哼哼唧唧,上身伏下来亲昵的蹭他,夸奖着:“好舒服……江霁辰,好会夹……江霁辰……里面好舒服,不想出去,晚上我们回去也这样插着睡好不好……” 江霁辰一时答不出话来,仰着脖颈粗喘,眼尾拖开润红,耳根红到颧骨,又牵连到鼻尖也泛红,像艳鬼也像妖物,像仙君被扒了衣袍折辱。红肿的xue眼异物感极其强盛,他被roubang胀得屁股直抖、从xue口一路酸到深处、酸到骨子里,逼的他睫毛都润湿了,双眸涣散的撑着地面簌簌发着抖,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说什么。 小姑娘还蹭着他的背哼唧撒娇。 就迟疑这么一会儿,sao点就被惩罚性抵了住,从下往上碾磨了一遍,xuerou哆嗦着,绞住rou根含的她更紧了。 “嗯嗯嗯啊~啊……生生——轻点……轻点……啊……”江霁辰浑身痉挛着绷紧,一时伴着肩头长发与涕泪齐下,含着舌尖含糊不清仓促的求饶答应,“好……我给生生插着睡、嗯、嗯生生轻点……哥哥被你插着、可能整夜都会睡不着……生生别这样……嗯、嗯……” “别磨那里、饶了我噫啊啊啊啊、啊、啊……生生……cao死哥哥了生生……啊~~嗯~~嗯——别磨……啊、别磨那里、嗯、呜、嗯~~生生……”江霁辰浑身打颤,泣不成声地耸动着身体,大张着口呼吸,眼尾的嫣红里噙了泪滴,一滴一滴滑落下去,几次泣声急喘,终于勉强平复一些,两手撑地跪坐着摆动起了腰肢。 梦生攻势放缓,热铁一样的yinjing头搅在水淋淋的rouxue里,抵住了里面藏匿的一块凸起,有点恶劣的上下左右慢慢地抵着它碾磨个不停。 江霁辰面颊红得烫手,几乎抖断一把细腰,衔着舌尖求饶,呻吟声被磨的又软又长,拉长了调子,两手撑在地上晃着臀部想要挪开一些,那手都快软的撑不住了,往前爬了半步,“哥哥错了……给插的,阿生……阿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哈啊、哥哥随你插——嗯啊……嗯啊……嗯——” 他那几声“嗯啊”轻飘飘的越来越急促,最后拖出来的呻吟调子湿而软,捞不起来一样淌在舌间,尾音震颤,紧热的屁眼随之猛的一嗦,紧紧夹着她痉挛着,一股热流从里面浇到了roubang上。江霁辰身子便软倒,放在地上的手也微微抽搐,潮吹之后,xue眼便放松下来,松松的裹着她。 2 江霁辰双眼失神的软了没多久,伸手摸到梦生左手,握在手心里,像平时她玩他的手一样,轻轻捏了捏她细软的指头,然后把她的小手握入手心,拉着她放到自己胸前。 女孩子软软的指头跟他同样烫,翻云覆雨醉生梦死的两人浑身都发烫,她指头要更软,被放到胸上,坚挺的奶首竟然抵的半陷入她指头软rou里,哪里都是软的。梦生自己移动手指夹住奶头,在他颈间呼出一口热气,忍不住的刮着奶尖玩弄,听着江霁辰愈发急促的喘息,一瞬间竟然凶性大发,张开嘴露出尖利獠牙,往他肩头一口咬下。 江霁辰吃痛,攥紧虚握的右手,左手放开她软绵绵的手,伸过来摸她的头,嗓音低哑,“饿了?我看这日头偏西,是该饿了……嗯……先别顶……啊,啊……我们喝完血回去吧,好吗,生生做够了吗?还没够回屋里再给你……” 但是梦生没有吸他的血,她抵不住这股诱惑刺入了他肩头,却又不舍得放开了喝,只拔出尖牙,十分珍惜的舔舐伤口流出的血,像在吃什么美味珍馐,舔的干干净净了,蹭在上面舔着刚结出的痂。江霁辰感觉到她馋的很,手移下来摸她欲求不满的尖牙,说,“没事的……是哥哥想要养着你,怎能不供你吃饱,咬吧……生生吃我的血,哥哥——哥哥吃你下面,我们一起……一起好吗……” 他或许不擅长引诱,但绝对是很擅长引诱梦生的,手指从她牙齿上移开,囫囵抚摸一把她的头发,轻摁着她低头,“我早就习惯了,不会觉得很痛,阿生……我不怕痛,我有点喜欢的。” 梦生忍着不咬他,江霁辰血液的腥香混着他淡淡体香笼住她所有感官,成倍翻长的巨大诱惑力使她头脑晕眩,额头隐约鼓起了青筋,但还是不肯下嘴,只是舔吮。 她是半妖,有着比正常人蓬勃许多的生命力,饿上几日也没有问题,反倒是江霁辰rou体凡胎,此时不应该哺血给她。 江霁辰开始履行自己“一起”的诺言,臀部在她胯下微微摇动着,吮吃滑溜溜的浊根,夹紧rouxue取悦她,左手还是摁着她脑袋在自己肩上,沉重黏腻的喘息声近在梦生耳边,声线微颤,低低的叫她,“生生……不饿吗,嗯……嗯、唔——” 话音未落,他被梦生手指塞进嘴里,她把指尖往手心一划,温凉的血水大股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浓烈腥气充斥着他的口腔和鼻端,江霁辰瞳仁微缩,非常抗拒的用舌尖推着她,但又不敢浪费了血,被迫吞咽了几口。 等血流不急了,他才扭过头咳嗽着,口中和唇色都是血红,浓郁无比的腥涩味布满口腔和咽喉,他张着嘴呼吸,感觉自己几乎有种窒息的错觉,缓了片刻,才一把抓住梦生的手,摊开手心看上面那道口子。 江霁辰先是用指腹轻碰一下,又低头把伤口舔了舔,然后横眉冷目晲她一眼,撕了片贴身的衣料给她包扎。 他生气了,连含着rou根的xue眼也不怎么夹吮,僵硬的夹着不动,梦生只好靠过来蹭他,“不喂点血,我怕你体力吃不住。哥哥……你动一动呀,我腰酸了,你自己动。我马上就要出来了,憋的很难受。” 江霁辰晲她的眼尾红红,阳光下有点淡薄的透明感,眉并不是很粗,但生气时也显得冷而凌厉,好像一个少年气满满的男妖精。 “腰都做酸了还不满足么,好意思求哥哥自己动,脸皮比小时候愈发厚。” 他自己看不到,但他这双冷淡倨傲的长眉凤眼泛着这般红实在勾人,映的底下泪痣也泛起一圈红晕,梦生盯着它凝望片刻,不由自主吞咽了下,软软叫道,“哥哥……” 江霁辰凉凉瞥她。 “霁辰哥哥……” “……” 他转过头,以为她还是求他自己动,把自己滑落到臀上的衣摆往上捞了捞,露出臀部。 “你转过来,靠近我一点——让我亲亲。” 她说完,江霁辰僵了住,半晌,他把脸颊靠近了梦生。 两双眼睛对视着,互相纠缠,梦生看了一会,仰头吻在那颗泪痣上。 那里皮肤太薄,没亲几下就红的厉害,江霁辰喘的轻又急,闭上眼睛,任她伸出舌尖一下下舔着那颗小痣。她吻到眼角,又沿着鬓角吻到清晰漂亮的下颌线,亲到了空荡荡的耳垂。 她在上面惩罚性用力一咬,江霁辰疼的身体绷紧,却不肯躲避,喉结上下滑动。 “我送你两个耳坠,怎么一个都不戴呀。” 她没有用尖牙咬,只用人类钝齿,这一下丝毫没有留情,薄薄耳垂上鲜血沁出,好像一粒粒红宝石缀在上面。 江霁辰眼里有疼出来的生理泪雾,两手颤栗着,悠悠晲向她,弯着胳膊矮下身子蹭她,“书院不许戴。生生……给我一个别人管不到的。打在我手上,不是喜欢我的手吗,都给你,刻上生生的名字……你喜欢哪只?嗯……就在骨头上打个洞,把你的名字刻在我身体上,让别人一看,就知道哥哥是你的,江霁辰是梦生的……除非我死了烧成灰,你的标记才会消失不见,而我也会跟着它一块消失……” 梦生目光逐渐放空,想象起这个场景,拿起他的手。 两只手一大一小,梦生因为个子矮,手也娇小,所以更喜欢他的手。这样看了没多久,她摩挲着他从指尖到虎口,最后捏住凸出的腕骨,接上他的话,“在这里。” “嗯。那就在这里。” “我还有一枚不舍得用的玉刀环。” “给我的么。” “对。外面刻我的名字,里面刻你的名字。要是太疼,你告诉我,我把你打晕。” 江霁辰握住她的手放下来,“不……不可。让我清醒受着……外面刻醉生梦死,里面刻雨霁云销,好不好?” 梦生看向他,总觉得他眼睛像一面深不见底的深渊,她被引诱着深入,在这醉生梦死的情潮迷障里纵身一跃,要在这深渊底部为非作歹、留下累累伤痕。 3 她想深深亲他,又想抱住他、现出原型缠住他蹭,同时又觉得下身硬的难受,分身乏术,最后只用力把他摁下去翘起屁股,发泄似的随手抽了雪臀两巴掌,那口嫣红臀眼儿即刻疼的吸紧了半妖浊根,簌簌颤着挺到她胯下。 “哥哥——我快一点,我再射一次就不做了,哥哥要卖力一点。” 江霁辰自然愿意配合她,他们躲在这里荒唐了半日,两人都有些累,其实还是江霁辰更酸一些。 他用两条手臂交叠在低声垫着脑袋,软着上身支起臀部,梦生在里面草草cao两下,觉得姿势不够舒服,站起身握着江霁辰腰身把他提起来,摆出两手撑地、双腿直起岔开、撅起屁股的姿势。江霁辰衣衫黑发纷纷倒垂下去,身子近乎赤裸,背上纵横交错的疤痕露出来,一双笔直长腿肌rou拉的很紧,线条绷着极漂亮,颀长身姿俯趴下去折成两截,只顶着只显得硕大的雪臀在她身前,双手双脚着地,就这样被cao进rouxue,飞快的顶弄起来。 这个姿势下臀部被撞的前后晃动太剧烈,臀缝大大张开,cao法大开大阖,入得极深,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通红的屁眼被鞭笞的抽搐个不停,往往来不及闭合就又被顶入,只来得及在抽插间隙里翕动着喷出一点yin水,露出里面咕叽流水的翻滚的肠rou。 江霁辰只感觉三魂被cao的失了七魄,咬着头发失声悲鸣,里面软rou好似捣烂成了一汪sao水,不知不觉间眼泪湿了满脸,rou臀前后耸动着,跌跌撞撞,差点撑不住平衡,被顶着屁股cao的呜呜的向前爬去。 她真是一点也不再怜惜她霁辰哥哥,挺胯把这只雪白屁股挑在半空cao的直往后摇,为了不至真的摔倒,江霁辰只能手脚并用往前爬行,长发披散间露出半张面孔,一双凤眼瞳仁半翻、舌尖耷拉在唇角,被干的两脚踮起、屁股一举一举,修长双腿上肌rou紧绷到极致,微微颤抖着,看起来倒像是梦生用roubang鞭策着他爬行,狼狈不堪,仿佛是已经被凌虐碎成了千万片。 江霁辰腿心喷着丝丝水液,被顶弄着越来越靠近柴垛,咬紧牙根,屁股里汁水淋漓,屁眼热流饱胀,在这独断专横的cao弄中不慎被顶到sao点,接着便抵住了那点狠cao。 他整个人失控的抽搐了几下,撅起屁股耸动着,仰起脸似乎想要悲鸣,却没有发出声音,反而是rouxue痉挛着乱绞,从里面淋出了一股热液。 随后便有另一股热流断断续续的落到地面上,江霁辰胯下直立的玉茎哆哆嗦嗦泄出薄薄一道微黄的液体,没什么异味,打起的水花溅在他脚上。 江霁辰眼泪流出更大的一滴,闭上眼睛,屁眼始终把她夹的很紧,他哽咽几声,尿液淅淅沥沥止住了。 梦生看见他两边肩膀病态的抽搐着,显得一对蝴蝶骨非常漂亮,然后他抬起一只手握住玉茎,像是恨不能时光回溯挽回局面一般,用指头紧紧堵住了尿眼。 “夹太紧了……哥哥——” 梦生被夹的有点痛,挺腰往里一撞,破开了这层痉挛,又cao入到滚热柔软的甬道里去,接着又cao了起来。 “啊!!”江霁辰仰起脖颈,泪眼婆娑的惊叫一声,叫声调子极高,显得音色居然诡异的变得很甜腻狼狈,放在胯下的那只手慌忙放下来撑住地,随着xue心处越来越重的捣弄,他的瞳仁又半翻上去,露出爽到抽搐失神的神情,紧紧控制着的尿孔终于又被捣的失了力,剩余的尿液一股一股被硬生生cao的喷溅出来。 她好像是发现江霁辰正在用尽全身毅力在憋着不被cao尿,故意顶的又急又快,五浅一深的cao着,致使江霁辰可怜的玉茎白白憋的发紫,总是随着她那重重的一捣喷出一小股热尿。 “啊……啊……嗯——”江霁辰大张着嘴,眼泪涎水打湿了脸,叫声低哑发软,喘的急了就仿佛被雨淋湿的败犬,睫毛湿漉漉的攒成一缕一缕,黑瞳仁越发的黑,“生生、不要……啊、啊、啊——生生……” 梦生压在他身上,少年翘挺的雪臀往哪摇晃她就往哪cao,cao的江霁辰臀瓣抖出一层层rou浪,白皙rou体在昏暗肮脏的柴房里好像发着光,身子渐渐伏得太低,上下身要折叠在一起,两手撑的位置渐渐退到脚边一点点。 第一眼甚至看不到梦生身下有人了,只望见一只四下扭动摇晃挨cao的雪色rou臀,被顶一下便如电击一般高高地撅到了顶,底下的两条长腿都在打颤,腿上水渍斑驳纵横,臀心夹着红肿流水的一口屁眼,看起来已经被插烂一样靡艳。 须再仔细看一眼,才能看到屈身伏着的少年公子一头长发倒披,冷玉一般的修长手指骨意铮铮,扶在地上,头发盖不住满脸guntang的春情,和指腹下露出的咬着舌尖不住颤栗的雪白齿列。 4 他的脚越踮越高,最后仅用前半只脚掌站立着,弯着腿举着臀,一直被cao的射空了尿,梦生也没有放过他,竟是边干xue边驱使他用这高高踮着的脚尖踉跄前行,直到江霁辰后背抵到柴垛上,透过泪光从腿缝里从下往上的看到梦生专注干他时面无表情的小脸。 这下他退无可退了,压在柴垛上被抱着屁股cao的动弹不得,梦生又一连顶了百来下,恶狠狠的,好像想要一口气把他rouxue凿穿。江霁辰腿软的站不住,半靠着梦生在下面撑着他才没有倒下,腿间水液横飞,红肿的屁眼如今彻底合不拢了,梦生还像个不知疲倦的老黄牛,勤勤恳恳,耕耘不休。 柴垛码的虽然严实,但长短不一,表面粗糙,江霁辰这辈子也不曾裸身碰到过这种粗糙表面,皮肤很快擦红了一大片。 直到那一大片的红在他身上弥漫了一处又一处,梦生才注意到,把他拉起来站直了,背对着她趴在柴垛上,然后咕啾一下,又插回了软绵绵的xuerou里。 江霁辰连隐藏在xue里的sao点也被cao肿了,耸动着趴在柴垛上,浑身打颤,泣不成声求着她,“啊啊……别cao了、啊!啊!唔嗯——嗯~~求求阿生……哥哥不行了……太快了咿咿——啊……怎么还没射……啊……啊……求求生生、嗯——射给哥哥——呜!嗯——” “快了,快了,再夹紧点——” 梦生敷衍着,把胯下翘挺的白臀撞出残影。 她刚刚摸了一下,摸到他嘴上湿漉漉的血水,她之前喂的那些早就干涸了,这些是他自己咬嘴唇咬出来的。 为了防止他再咬嘴唇或者舌尖,梦生直接两指插在他嘴里不拿出来了。 这下江霁辰不舍得再咬住牙,被迫呜呜咽咽惨声呻吟,试图用舌尖抵着她指头叫她出去,梦生在他耳边粗喘,奋力耕耘着:“受不住了咬我。嗯……放心的咬,我耐痛。” 江霁辰眼里泪滴滚落,xue心又被用力顶到,她拔出去时无意间在上面一磨,紧致的小腹瞬间痉挛起来,使他薄薄的腹肌绷的死紧,变得格外明显而漂亮。 由于不能再咬住牙忍耐,他表情直接崩溃,翻着白眼悲鸣一声,guntang的xuerou突然死死裹住梦生,仿佛一口濒死的小嘴在吸吮着她,拼命抽动着,里面却没有液体流出,经历了一次凄艳的干高潮。反而是梦生勃发的rou根guntang粗大,被吮的微微一抖,在甬道里喷射出大股的浊液,牢牢钉在他屁股里把jingye一滴不剩全灌了进去。 江霁辰浑身痉挛,锁在她怀里承受着热流浇灌,哀哀急喘,随后rouxue突然放松,原先堵在里面的各种液体也兜不住了,汩汩流到腿缝里。 梦生都做好了被咬皮开rou绽的准备,但江霁辰哪舍得咬她,他含着指头,唯一来得及做的是极力抑制着牙齿不能合上,浑身抖如筛糠,眼泪频频滴在她手臂上,齿列也不过轻颤的不慎碰到她一下。 直到这阵痉挛过去才下意识地吮了吮她手指头。她完好无损。 梦生捏住他舌头,满头是汗,性爱里少女的心不由自主也粗暴起来,质问他为什么不咬她手指。 江霁辰半晌才从高潮的痉挛中缓过来,两眼含泪,兀自撅着臀抖着,眯起眼睛,低头含舔她手指:“你说……受不住了咬你……哥哥受得住。” “好,你受得住……那你一直含着,牙齿嗑碰到我一下,我就再cao一轮。” “……”江霁辰回头看她,眼睛湿润,有点幽怨。 梦生抱住他,高潮后的两人都有些疲倦,她蹭了没一会,看见江霁辰腿间淋漓不尽滴出的液体已经打湿了大腿根。她从袖子里掏出早上藏进去的煮鸡蛋,鸡蛋已经凉了,她握在手里,拿着它催动妖力加热,热到只是稍微有些烫手就停住了。 “你这个一会要把衣服都弄湿了,我先帮你堵住。” 江霁辰看住这个鸡蛋,眼里现出点不可置信的神色,“用这个堵住?阿生——” 梦生往他臀上轻抽一巴掌,轻佻命令:“转回去。” 江霁辰咬咬唇,顺从的微弯下腰。 5 梦生先摸摸他的小腹,又被灌入一泡浓精后,他的小腹鼓起更明显了,她用手心摩挲,明显感觉到一个圆润的弧度。 臀缝中的xue眼暂时无法紧密的闭合上,虽然看起来合拢了,还是阻不住里面液体流出来,手指轻轻一摁,红肿的xue口就咕啾咕啾翕动着,垂下了一缕半透明液体。 梦生把鸡蛋小头那端抵到入口处。 江霁辰轻哼了声,修长手指抓紧,腰臀敏感的一抖:“烫……呃……” 鸡蛋的温度握在手心稍烫,更不用说敏感娇嫩的私处,已经被欺负的悄悄收缩着,往里面稍稍一压,松软xuerou便被挤的张开来,嘟起一圈软rou吮住了鸡蛋头。 “啊、啊……真的烫……哦……阿生……”江霁辰摆起了腰肢躲避不得,xuerou直接夹住鸡蛋,更加受不得烫,臀部翘起更高了,情不自禁呜咽着吐出了舌尖红着眼角喘气。 但铁石心肠的梦生用手掌抵着,慢慢把半只鸡蛋都送入rouxue中,欣赏江霁辰屁眼被鸡蛋大大撑开个圆形、嫣红嫩rou夹着鸡蛋烫的抖抖索索边吞边吐的样子。可能真是烫的厉害,被撑的这么大还能偶尔张开一点缝隙,从里面噗的呲出一点yin水出来。 “这样就堵住了。” 梦生满意道。 江霁辰趴在柴垛上,根本听不见她说什么,含着舌尖病态的急促轻喘着,臀部高挺,抖动的厉害,看起来又潮吹了——那枚鸡蛋夹在他红肿的屁眼里,一吸一推,动来动去,倒真的有点像正在下蛋的肛门。 ——回去让他把这个蛋再下出来应该也很好看。梦生这样想着,终于赏够了他夹着鸡蛋颤抖的屁眼,伸指往里一推,这个蛋整个没入xuerou当中,烫的江霁辰悲鸣一声,两腿一软,撅着屁股跪了下去。 那个鸡蛋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没有往里面滑,当真就牢牢堵住了xue口。江霁辰闭眼靠着柴垛忍了一会,伸手来牵她的手,转过来靠在柴垛前坐下,然后张开手臂把她拥住。 坐了一会,他跪起来把身上揉的皱巴巴的衣服一层层拢好,系好衣带,转头把梦生往上抱一点,手掌抚到她的腰,哑声问,“刚刚是说这里酸?我给你揉揉。” 他脸上春情未褪,泪痕未干,身体还软着,手指按在她腰上,动作温柔的给她捏了捏腰上酸痛的rou,那双手像有魔力,把梦生也按成了一滩水,懒洋洋的瘫在他怀里。 江霁辰就捏揉了一会,等到那里肌rou揉按放松了,他还顺手在她身上拍打一下,才收回来,“下次不可如此纵欲了……过度总是不好。” “嗯……”梦生随口敷衍,脑袋枕在江霁辰胸膛,手一动弹,就碰到他凸起的像个小西瓜的小腹。她上手抚摸两下,一时恶劣,想开玩笑说他像怀了孩子,但这话还没说出口,她想到什么,眼神霎时幽暗下去,没再说这种话,乖乖窝在他怀里。江霁辰注意到,手指碰了碰她下巴,轻问,“怎么了?睡完了我,马上就一脸不高兴……提起裤子不认人么,生生。” 梦生不太乐意,打开他的手指,爬起来跟他并排坐着。 “……嗯?”江霁辰看着空荡荡的怀抱,发出一声无意识的疑问气音。 梦生看着他:“江霁辰,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怎么做?” 这个问题有些患得患失,江霁辰并不当真,勾起唇角,眼睛瞥向她,“能怎么做呀,将就过呗。” 他眼里温柔笑意太动人,一身被蹂躏过的狼藉还没消褪,梦生被蛊到了,装作若无其事,得寸进尺试探道:“你看你的肚子,像不像怀了小妖怪?” 江霁辰挑眉,眼眸低下,看着自己衣衫都盖不住的凸起的小腹,配合道:“生生这么厉害?一次就让哥哥怀上小妖怪了——你们蛟是卵生吧?唔,我感觉……好像怀了个蛋呢。” “生给我看。” 她说完,江霁辰张开手臂:“回我怀里,我生给你看。” “……”梦生脸颊发烫,心情倏忽间由阴转晴,却没有回去,而是往身后柴垛上一靠,翘起嘴角轻哼道,“不生也得生。” 江霁辰只好跟她一块靠着,两人腿端端正正摆在一起,但长度有明显差别,梦生抬手解了自己裙摆,撩起来露出白皙的腿,又来脱江霁辰的,各露出一条腿摆在一起。 6 江霁辰长腿肤色莹白,可称一句肌骨匀亭,紧致的肌rou漂亮而劲瘦,充满少年人的独特蓬勃而清冽的力量感,跟梦生摆在一起,腿比她的长,这个坐姿屈起的膝盖要比她高出半截去,唯一瑕疵是膝上有个跪在地上蹭的血淋淋的伤口。 梦生目光胶着在上面,一边觉得血的腥香扑鼻,一边觉得心上有点酸闷。 她跪坐到旁边,趴下身体,伸出温热舌尖湿湿软软的舔到了他膝上。 江霁辰脊背瞬时掠过一阵颤栗,俯身来扶她的手臂,想让她站起来,低声说:“起来。阿生,不要这样,这是刚刚跪在地上磨的,很脏……不许舔这里。” 她沿着伤口往里面舔,两只手被江霁辰用力扶起,掐着腋窝抱起来坐到腿上,把她抱着抚摸脊背,自己则靠着柴垛。 “我自己会处理伤口的,阿生不用管这些……也不许……不许像刚刚那样跪趴着舔舐我的伤口。听到吗,阿生?”他垂下眸子盯住她,下手重了些,在她背上稍稍用力的一拍,“谁教你那个动作用给我面前的——乱七八糟,太不像话。” 他好似不太高兴,一连串说这么多,梦生茫然的眨眨眼睛,见她迷茫,江霁辰无奈解释道,“你折煞哥哥了。这一点擦伤哪里算得什么,这辈子除了拜堂……除了床上,别的时候都不许跪我。你倘若真跪一下,叫我如何自处啊。” “这区区一点痛,是我心甘情愿的。” 说完,江霁辰空出一只手把衣裳整理好,又把她的也穿好,抱进来抚摸着,“累不累,累了睡一会,我抱你回去。” 她今日提前迎来成年期,完整度过一次黑蛟第一道情潮,确实是很累了,这会被他抱着哄一会儿,困得睁不开眼,没多久就趴在江霁辰胸上睡去了。 江霁辰摸着她的头发,默然不语,通过柴房墙壁书房小小的窗户看外面的天空,看到日影西沉,投进来的光斑斜照到墙壁上,颜色变得金黄沉郁,昏暗柴房里更暗上几分,蒙上了一层淡淡黑纱。 他把长发用发带重新束好,轻手轻脚抱起熟睡的梦生,走出这间柴房。 小姑娘虽然睡着,还习惯性的伸手环住他脖颈,姿态依恋,满天霞色铺在西边,颜色浓郁却又不甚鲜亮,四周黑上来了,渡州城暗沉沉的,晚风微凉,吹散了江霁辰梦生身上纠缠的旖旎韫色。 刚走出这户人家的院子大门,他脚步猛然停住。 外面站着一个黑袍的年轻男人。 那人背着弓箭,长发梳了一根根的辫子拢到身后,一双杏眼,一对剑眉,皱着眉头看着屋里出来的一看就刚刚云雨过的两个人,尤其多看了几眼他凸起的小腹。 这样的眼神实在让人不悦。 7 江霁辰眉心也微皱,不悦的转身要走,那男人看自己要被无视,终于叫住了他:“你是人。” 江霁辰抬眼,那种生人勿近的冷漠太明显,饶是这个大妖年龄近千岁,还是不擅交际,被这眼神刺了一下。 他分明是在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时旌一愣:“你知道她是半妖?你帮她度了情潮,她逼你了吗?” 江霁辰原本要走,听见他接连三个问题,目光忽然柔软下去,答道,“她是我爱人。” “你……” 刚说了一个字,江霁辰对他笑了笑,说:“她睡了,我先带她回去,将军有话以后再说吧。” 时旌只好闭嘴,看着被夜色吞没的沉重暮光下那对半妖和少年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