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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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起伏的胸膛即便隔着一层中衣也能触摸到坚硬和guntang,温怡卿有些胆怯,她垂着头不敢去看林君竹的神色伸手轻扯开系带。 衣襟微敞只露出男人一侧的胸口,红褐色乳首小小的看上去反而异样的可爱,温怡卿抿起下唇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伸着细软的手指挑开衣衫。 林君竹的身形并不健硕她是知道的,可这还是温怡卿第一次细细地一寸一寸地看过他的身体,不是她不敢只是林君竹在情事上总是表现出与清秀俊朗的外貌大相径庭的粗暴,喜欢搂住她的身子死死压在怀里,非要抵得她气儿也喘不匀话也说不出了才肯罢休。 温怡卿用指腹好奇地摩挲着隐约可见的下腹线条,她用的力气过于轻缓与其说是抚摸倒不如说是挑逗,林君竹低声喘息一只臂弯搂上她的腰肢,像是阻拦又像是催促。 温怡卿双眸微眯不满地抬头瞥了他一眼,却见林君竹撑起身子半靠着床头额角已有细汗,眉心紧锁露出一丝似是痛苦又似愉悦的神色。 “让我扶着你,会省力些。” 林君竹潮热的气息喷在耳根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温怡卿咬着牙忍过后腰的酥麻,双手撑着他的胸口微微倾身,张嘴对准刚刚被呼吸扫过的地方,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口。 林君竹自然察觉到了温怡卿的异样和小心思,忍住撇开头的冲动,生生挨下这一记不疼不痒的咬,扬手轻拍了一下少女弹软的臀侧低笑道:“睚眦必报。” 闷笑声带着胸膛也发颤,温怡卿松开牙关耳根guntang:“还不是跟你学的。” “什么时候娘娘跟臣学点该学的,”林君竹侧头看去眸色深黑,他屈起指节蹭了蹭水润的唇瓣,“也让娘娘的小嘴儿吃点别的东西。” 温怡卿紧抿着双唇一脸的不服气,她学着林君竹惯用的手段贴身上去舔吮着他的耳尖和脖颈。 明明平日里只要林君竹轻嘬几下自己便软了身子,可如今用回他身上却不管用了,明明刚刚还一脸隐忍过了片刻却变得云淡风轻起来,温怡卿伸着舌尖舔得舌根都发酸了,她心里开始焦急起来,索性靠得更近整个人都趴伏在林君竹的怀里。 怀里少女馨软的身子越蹭越近,纤细的双臂攀住他的肩膀卖力地在耳廓边含弄,柔软丰盈的双乳隔着衣衫抵上林君竹的胸口。他怎可能全然冷静自持,即便耳侧并不是敏感带可软玉温香在怀如何不动心,只是存了心眼儿非要装得一派寡欲清心的模样,盼着温怡卿能做出更出格的事儿来,但凡她能回头看看那被水液沁湿的亵裤,便能透过湿得透明的布料瞧见狰狞的性器上虬结的青筋。 软嫩的小手像是摸不到骨节撒娇似的握着拳头往他手心里塞,抬着水眸不时看他一眼满脸的委屈和不满,林君竹轻轻拢住温怡卿的手拉到唇边亲了几下,心尖软得要化成水了。 林君竹带着她的手抵在胸口的盘扣上:“娘娘的衣衫还穿得好好的,怎能让臣早早地动了情?” 温怡卿摸着盘扣面露难色,试探着解了两颗便停了手。 总觉得眼前的男人一副哄骗狡诈的模样,不能轻信。 她眉尾轻扬似是想到什么反手向后一摸,果不其然,腿心那根rou棍子早就将亵裤湿得不成样子了。 少女眉目含春此刻狡黠一笑的样子勾得林君竹下腹发紧,他眼含着期待看着温怡卿滑下身去,亵裤被轻轻一扯粗大狰狞的rou茎顺势弹了出来,在温怡卿的注视下兴奋地上下点头。 “满嘴谎话,”温怡卿半跪着,一只手都握不住那胀热的rou棍子,马眼张阖着吐出晶亮湿滑的水液没过多久就腻进了指缝里,“倒不如你身下这丑家伙来得诚实。” 林君竹从上至下将yin靡的场景饱收眼底,胀得紫红的冠首微翘映衬着少女白净的脸水红的唇,他目光微怔停在那张一开一合的唇上便再也不愿挪开,心底有一个念头正疯狂滋长着。 “这丑家伙入过娘娘的xue自然是食髓知味,”林君竹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炙热的大掌轻抚着她的发丝,“若一心想让臣失态,从它开始的确是个好法子。” 林君竹颔首脸上还挂着笑意,似乎温怡卿的什么动作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可看上去男人除了急促的呼吸和硬胀的性器确实没有一点溺入情欲的样子,反倒是她回忆着林君竹的大掌抚弄自己时的感觉,小腹一阵酸胀燥热得双颊绯红,鼻尖上挂着细小的汗珠。 温怡卿微微俯身,圈着粗大的rou茎根部上下taonong,她不得章法从冠首到茎根都一一照顾速度却始终慢悠悠的,男人的性器粗长坚挺没几下就磨得手心又烫又麻,taonong时也渐渐变得干涩起来。 温怡卿也察觉到不对劲,她快速地抬眼看了眼林君竹,见他正紧紧地皱着眉头,心头惊慌起来。 怕是疼得难受了,这可怎么办。 长久用着没有技巧的手法光靠着眼前这点刺激,沾过荤腥的林君竹怎么可能乖乖就范,棍身上的水液快要干涸只剩下冠首附着的水光偶尔沾到手心,温怡卿既羞又怕手下也失了分寸,掌心蹭过水液时收拢的力道太大,脆弱的冠首被重重蹭了一下。 “呃……”林君竹皱着眉头死死压抑着吃痛的呻吟。 “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手里原来勃发的性器都软了几分,温怡卿吓得连忙松开手,一脸担忧地抬头看去。 “臣无碍。”林君竹垂眸时眉心舒展开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温怡卿踌躇了半晌,果断地直身坐起在林君竹错愕的目光下帮他拉好亵裤。 林君竹不自觉地放轻了语调,眼眸微动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娘娘。” 古代男人最重子嗣,要是这命根子坏了我怎么赔得起。 “是我胡闹了,”温怡卿愧疚地跪坐在床的里侧,拿起手帕心不在焉地擦着粘腻的手心,“你好好养养吧。” “哪有这样的道理,”林君竹耷拉着眉眼,长臂一伸将温怡卿拉进怀里,“把人弄得不上不下却又不管了,娘娘怎得这般狠心。” “可你那……”温怡卿顿了顿,说出让林君竹这辈子感到最羞辱的话语,“它都软了。” “是我不好,不是它的问题。”温怡卿连忙补上一句,她虽说得真挚却让林君竹的脸色越来越黑。 他默不作声地把脸埋进温怡卿的颈窝里,清浅的呼吸就在耳畔林君竹却一句话都没说,整个内室静得她连自己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半晌,扣在腰际的掌心缓缓向上滑去,温怡卿忍不住扭腰躲了一下,却被重重地抓住一侧的乳rou大力地揉捏起来。 “软了?”林君竹挺了挺腰,半软的rou茎抵着臀rou磨了两下便迅速地胀起,yingying地戳在后腰。 温怡卿诧异地回身看去,单薄的亵裤将那rou棍子的形状完全勾勒出来,在她的注视下似乎又粗硬了几分,直直地顶起亵裤。 “还要坐上面吗?”林君竹摸了摸温怡卿潮红未退的脸颊,低声问道。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温怡卿忍不住靠近,看着林君竹怔怔地点了点头说道:“要。” “你教教我好不好。” “我教了娘娘便会听?”林君竹扬眉隔着盘扣亲了亲柔软的胸脯。 温怡卿抬手轻推他的肩膀,后腰有些发软:“你若不出馊主意,我会不听吗?” “对臣来说,娘娘的身子便是上好的欢寝香。” 湿热的吻落在肩头,不知何时衣衫已然半褪,温怡卿咬住下唇极力让昏胀的大脑得一瞬清明,大掌却探到身下包住娇小脆弱的xiaoxue轻抖了几下,一阵钻入骨缝的酥麻升起。 “啊——”温怡卿低吟了一声,唇瓣微张。 一根手指乘虚而入,起初只是用指腹时轻时重地按压舌尖,等温怡卿缓过神来缩起舌头时,那根手指便慢慢探入绕着柔软的舌头不紧不慢地逗弄,直把那根指头弄得水涔涔的。 林君竹缓缓抽出手指,耐心地等着温怡卿喘匀了气才把湿漉漉的指节摆到她的眼前:“娘娘是个聪明人,也该知道这样便不会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