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章
书迷正在阅读:[代号鸢傅广]曲径擢花心,芙蓉含香露、【代号鸢】华佗x广陵王(现代伪骨科)、建设一点代号鸢、(快穿)荒唐梦、狐狸精修炼指南、小花苞(h)、冰恋、开口戒、旧时光、【粗口/高H】苏苏乖,腿张开
澄园明月阁内灯火通明,孟宴臣被叶子服侍着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叶子站在烛火前回眸问道:“要不要让茉莉给你煮一碗醒酒汤?” 孟宴臣猛然抬头,看着叶子摇了摇头。 叶子走到床边,“那就睡觉吧。” 孟宴臣直勾勾盯着叶子,终于道:“对不起……” 叶子揭开被子的手顿了一下,“怎么了?” “原来上次下药确是别人做的,而我却怀疑了你。”孟宴臣看向叶子,叶子下意识松开了手,转了过去,没到一会儿,她又转了回来,神情无异。 “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啊。”叶子淡淡一笑,孟宴臣宁愿她打骂自己发泄出来,也不愿意她是这种样子,好似全然不放在心上了。 叶子的手突然摸到孟宴臣脸上,本来温热的手碰到孟宴臣guntang的脸上,都显得冰凉。 “你今日又被人下了药吧。”叶子柔声道,她的手从孟宴臣的脸上向下滑动,引起孟宴臣身体微微颤栗,她俯下身直视着孟宴臣的眼睛,“让我帮你吧。” 青纱帐内,男人健硕的身躯压在女人洁白的身上,抬着女人的两条腿,将身下粗红如铁的roubang捅入xiaoxue内,叶子紧紧攥着床褥,弓起身迎合着孟宴臣的动作,甜腻的呻吟声从嘴中溢出。 孟宴臣因为被下了药,没了往日的体贴,多了几分粗暴,roubang动作极快地在xiaoxue内进出,带起无数的水花,打湿了两人相合之处。 粗红的roubang在粉嫩的细缝中进进出出,将rouxue撑得满满当当,囊袋打在xiaoxue口,将xue口打得粉红,孟宴臣擒住叶子的唇,背部肌rou绷紧,有汗珠从上面滑落,滴到了床上。 不知道为何,也许是因为孟宴臣看清了真相,叶子觉得这次欢爱是最让人痛快的,不是因为她原谅了他,而是她抛下了心里的压力。 粗大的roubang摩擦着xiaoxue内的软rou,每一处青筋的摩擦都能给叶子带来极致的快感,没过多久她就浑身娇软,湿热紧致的xiaoxue紧紧地吸吮着roubang,让每一次摩擦都变得更加销魂。 叶子抚摸着孟宴臣的脸,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自己觉得已经放下了,已经不再心悦于他,还是可以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 情与欲果然是分开的吗? roubang在xiaoxue里横冲直撞,花心紧紧包裹住他的硕大guitou,情欲如同细网一般将两个人紧紧包裹在一起,两人连接处更是一片泥泞。 皇宫内,皇上得知孟宴臣欲拜访太后被拒之门外后就一直在御书房内心神不宁的,在一旁翻看杂书的董贵人看在眼里,娇声道:“皇上,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不要左右摇摆了。” 皇上心烦意乱地放下手中的奏折,道:“她到底是朕的母亲,陈留王是朕的亲弟弟。” 董贵人放下书站起来走到皇上身边,道:“民间人家男人长大了成家了也是要分居自立门户的,更何况是皇家。”见皇上面色松动了些,董贵人接着道:“皇上别忘了怀珍公主的下场,难道想让我们华明也同样如此吗?” 怀珍公主是前朝永寿皇帝的独女,因为永寿皇帝没有儿子,将皇位传给了远房宗亲,就是成钦皇帝,成钦皇帝登基后将怀珍公主赶出皇宫,另赐别院居住,更是在她婚后不管不问,致使驸马将公主虐待致死。 皇上也是心疼自己唯一的女儿,才被董贵人说动,打算让陈留王就藩后,从宗室中挑选几个孩子,认到皇后名下,由皇后抚养,这样百年之后皇上这一脉也不算断绝,华明公主也算是有个终身的依靠。 太后身边的太监突然来请皇上去慈宁宫,皇上喜形于色,董贵人却暗暗提醒他,不管太后说什么,都不能松口不让陈留王去就藩。 皇上来了慈宁宫,太后不复往日的威严冷漠,此刻脸上全是疲惫,她看着皇上,像是一个真正的无权无势的可怜兮兮的母亲,“皇上,阿摩的事真的没办法了吗?” 皇上也知道太后明白是自己想让他走,但此刻也只能做戏做到底,“母后,非朕不愿留他,实在是于礼不合,群臣上奏,朕实在是反驳不得。” 太后垂眸,眼中恨意一闪而过,她招了招手,“罢了,哀家也不愿意让你和阿摩变成郑庄公和叔段的那个样子。” 太后让人将白日里她做的汤端上来,“阿摩回来的时候,哀家做的,还剩了些,皇上要是不嫌弃,就尝尝吧。” 皇上紧紧攥着拳,才能按捺住自己的激动,他已经多少年都没有喝过母亲做的汤了。 皇上喝着汤,其实这汤本来就淡,热过之后再盛上来,已经什么味道都没有了,但他差点哭出来,太后看了他一眼,移开了视线。 喝完汤后,太后让皇上退下,自己要休息了。 皇上回了寝殿,董贵人已经沐浴更衣等在那里了,他满面红光,刚要说话,就面色突变,吐出一口鲜血。 董贵人惊声尖叫,让人快去叫御医,皇上已经明白了什么,用力握住董贵人的手,眼角大滴大滴的泪涌了出来,“叫皇后来……” 董贵人泪流满面,冲着殿内六神无主的宫女道:“快去叫皇后娘娘过来!其他人一律不许出殿门,不要走漏风声!” 宫女们很快四散而去,皇上拉住董贵人的手,面色开始发紫,“别……得罪了阿摩……” 皇后的坤宁宫离这里很近,很快就赶了过来,她到了的时候,皇上已经面无人色,眼看就要不行了,看着皇后,无奈一笑,眼中光芒一闪而过,“梓潼……对不起……” 这是他留在人世的最后一句话。 皇后抚摸着他还带着余温的躯体,“皇上!皇上!”最后是一句撕心裂肺的“阿琅!” 她摸着他青黑的唇,疑心自己尚在梦中,“怎么回事?” 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哭着将皇上在慈宁宫的事说了一遍,皇后看了眼皇上,豁然起身,董贵人赶紧拉住她的凤裙,“jiejie,你要去做什么?” 皇后回过头蹲下摸了摸董贵人的脸,董贵人哭得凄艳,“jiejie,让我去,让我去。” 皇后爱怜地摸了摸董贵人的脸,“meimei,你还有华明啊,jiejie真后悔把你拉进来了。”说完不顾董贵人的阻拦,快步离去,她们先回了坤宁宫,才去了慈宁宫。 没有想象中的阻拦,太后就端坐在凤椅上,头微微低垂,看起来情绪不佳。 皇后进去并没有行礼,她想好好看看这个女人毒杀自己的亲生子之后,会不会伤心。 太后抬起头,是志得意满的笑容,“你来了,看来事已经成了。” “太后娘娘,我真不明白,郑庄公的母亲是因为生他的时候难产由此厌恶他,我打听过你生皇上的时候是顺产,从小到大皇上也没做过什么让你心烦的事吧,你怎么就这么厌恶他呢?”皇后强忍着恨意,笑着问道。 “此事与你们也没有关系了,日后阿摩登基,只要你们乖乖听话,哀家还是能容得下你们的。” 皇后闻言大笑起来,突然从腰间抽出软刀。 太后身旁的大太监大喊,“来人!护驾啊!” 皇后身边的女官们纷纷从腰间抽出软刀…… 那天晚上孟宴臣温香软玉抱满怀,睡了一个好觉。 次日才传来宫变的消息,等群臣知道消息的时候,朱昱琰已经进宫拿到了先帝传位的圣旨。 虽然众臣都知道皇上死的有问题,怎么会白日里还好好的,突然就和太后一起暴毙了。可是没人敢说,皇上无子,若不是陈留王继位,继位人选不定,北边屈射虎视眈眈,南边诸王是不是狼子野心,谁也不知道,此时处理不好立刻天下大乱。 董皇后亲自出来面对群臣,说是皇上突然感觉身体不适,因此写下诏书,让陈留王继位,当时董贵人也在。董家一向与陈留王不和,眼看着皇后都出来了,群臣更是无话可说,尊陈留王为皇太子。 朱昱琰登基称帝了。 登基大典举办完,几乎在一个月之后了。 大殿内董贵人和华明也在殿内,朱昱琰尚未将亲眷接入皇宫,董后身穿丧服站在朱昱琰面前,“事情都照着你说的办好了,请你日后善待我meimei和华明。” “放心,皇嫂,你安心地去吧。”朱昱琰挥了挥手,他身边服侍的太监将毒酒送到董后面前,董贵人和华明嘤嘤哭泣,却只能看着董后喝下毒酒,倒地不起。 “皇嫂与皇兄情深义重,不忍皇兄九泉之下孤单,因此相随而去。”朱昱琰站了起来,揉了揉鼻梁,“传旨下去,到时将他们二人合葬。” 孟宴臣近日来因为这些事住在国公府,付闻樱因着宫变的事情心神不宁,他一直在旁安慰,国丧期间她也不逼着孟宴臣纳苏莹了。 孟宴臣不让府中下人议论国事,付闻樱私下里却拉住孟宴臣的手,向他表示了自己的担忧,孟宴臣安慰道:“我与当今一向交好,不管国朝谁当家做主,家里什么都变不了。” 付闻樱这才放下心来。 新皇登基没几天,大行皇帝还在停灵,宫里突然传召叶子回宫,当时孟宴臣也在澄园,接旨后和叶子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是不明所以,照现在的局势而言,叶子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应该是不受重视才对。 叶子收拾东西准备和接旨的一起回去,孟宴臣握住叶子的手,“正好我有事和你一起进宫。” 叶子摇了摇头,“让我自己去吧,就是出宫的事也不要现在提了。” 孟宴臣只好看着叶子离去,叶子临行前让孟宴臣好好照顾宋真。 回了宫,领头的太监没有让叶子回司药司,反而是带着她来到了大行皇帝停灵的大殿。 她进去之后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听着太监和皇上报告事情,过了一会儿,太监下去了,只有叶子跪在大殿里,虽然是炎炎夏日,大殿内放了许多冰盆,叶子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上那坐着。”朱昱琰突然开口讲话,叶子微微一愣,赶紧起身,脚已经麻了,她暗暗咬牙往那边走,朱昱琰看着她一瘸一拐尽量掩饰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叶子被这笑声一惊,站在了原地,朱昱琰笑着道:“别紧张,坐那吧。” 叶子赶紧挪动身躯到了朱昱琰指定的坐席坐好。 她有几分心神不宁地往那边瞟过去,朱昱琰只是在上位坐着,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向叶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子在这诡异的沉默中,看向殿内的三口棺木,感觉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过了一会儿,朱昱琰突然站了起来,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个盒子,来到棺木前,打开盒子拿出铁盆和一沓纸钱,叶子吃惊地看着他就这样在大殿里烧起了纸钱。 他身穿龙袍跪坐在地上,头上戴着白布条,如画的眉眼在烟火缭绕间若隐若现,“你说,他们真的会去地府吗?” 叶子闻言一愣,“回……回皇上的话,应该会吧。” 朱昱琰侧目看向叶子,“你父母去世后,有入过你的梦吗?” 叶子迟疑着摇了摇头,朱昱琰眉眼间有着淡淡的忧愁,“我也是。” “我只给他们烧这些纸,也不会给他们陪葬品,到了地府,就让他们相依为命吧。” 叶子心里吃惊为何他会和自己说这些话,只能看着他不说话。 朱昱琰一边烧纸一边问:“你以后想去哪呢?想留在宫里站在权力的最顶端,还是出宫找个男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亦或是在宫外开女户用医术赚钱?” 叶子瞪大眼睛,这回是彻底的不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