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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玉踪】第六章

房中的二人渐入佳境,战事已经更加激烈了,两人的声音虽然依然细微,但

    却更加清晰地传入二人的耳中。听到这声音,再闻到旁边陆筱芸身上的独特的处

    子气息,只觉得yuhuo中烧,胯下之物也坚挺无比。心念移动,便再次伸出手去揽

    陆筱芸那动人的腰肢。

    然而手伸到一半,却被陆筱芸伸手抓住。

    本以为霍青玉会再次让自己吃个暗亏,岂料陆筱芸却温柔地抓着霍青玉的手

    臂,看了一看,然后温柔地把娇艳的小嘴凑了上去。

    霍青玉的心里一喜,正要享受少女的亲吻的时候,却猛地觉得一阵钻心的刺

    痛。

    原来陆筱芸并没有亲吻他的手,而是用尽力气,重重地咬在了虎口上面。若

    不是有深厚内功护体,这一下只怕要咬得虎口崩裂。

    霍青玉急忙用力的挣扎,但陆筱芸的嘴就像是一个铁钳一样,牢牢地钳着手

    掌,完全挣不开。倘若霍青玉再用力挣扎,动静非得引起房中二人的注意,而如

    果运气内力去震开陆筱芸的话,又非得伤了不可。当下没有办法,只好伸出另外

    一只手,在陆筱芸的腰眼上轻轻挠了两下。

    陆筱芸那里料到霍青玉会有如此反应,等被挠到后,只觉得奇痒难忍。

    急忙伸手又往霍青玉那只手上一拍,不过这样一来,霍青玉被咬着的手已经

    挣脱开来。

    霍青玉捂着虎口,看着陆筱芸,却见陆筱芸却笑嘻嘻地望着他,满意地望着

    他手上的牙印,就像看着自己的杰作一般。

    第二天的路上,霍青玉小心地用衣袖遮挡着唔自深深的牙痕。

    「小姐这一咬,可谓如利刃开膛一般。」霍青玉看了看手上的印记,悄悄地

    笑着对陆筱芸道。

    陆筱芸的嘴巴一瘪,白了霍青玉一眼道:「活该,谁叫你昨晚上轻薄我来着

    的。」

    「冤枉啊,在下可是担心小姐站不好,从房顶掉下去。」

    不得不说,霍青玉这个借口真的很烂,烂得反而让陆筱芸噗呲一笑,说道:

    「臭流氓,这幺烂的借口,亏你想得出来。」

    经过了这几日,陆筱芸对霍青玉的态度虽然还是时冷时热,但已经比在洛阳

    时的不对付好多了。

    「对了,昨晚上你后来有什幺消息。」昨晚咬了霍青玉后,陆筱芸就立即离

    开回房了,倒是霍青玉为了了解的消息,一直看完了整部的春宫戏。

    霍青玉摇了摇头,告诉陆筱芸两人后面并没有的交谈,甚至连一般偷情

    人的亲热话都没有。

    「哦,这可奇怪了。」陆筱芸惊讶道。

    「我想,也许是两人早就已经形成了某种默契了吧。」

    「就是不知道这二人还有没有的阴谋。」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因此,这几天晚上我准备进一步观察下。」

    「呸,我看你就是找机会去看别人的春宫戏。」说完,陆筱芸也不搭理霍青

    玉,径直打马上前,追上了走在前面的阿六。

    这时郭秀从身后走了上来,笑靥如花地说道:「看来少爷和陆小姐进展不错

    呀,不过还需要再努把力。」

    霍青玉尴尬的笑了笑,突然想到一件事,就问道郭秀:「秀儿,你们门派和

    西川双鬼有过接触吗?」

    「嗯,接触自然是有的,不过并不多。他们两兄弟之前是青城派的铁脚道人

    的徒弟,后来因为得罪了当地的官员,为了避免连累师门,就出来走江湖。直到

    仇家倒台了,才开始创立了现在的门派。」

    郭秀顿了顿接着说:「我记得小的时候,在我们门派举行过一次川陕地区的

    武林大会,当时参加的人虽然多,但我还是听同门师姐说起过他们兄弟两,不过

    时间比较久了,也记不清了。」

    「那他们两兄弟是什幺区分呢?」

    「据说他们两兄弟本来是有区别的,但也被刻意隐藏了。我想是因为他们总

    是使用一些双人配合的功夫吧,这样刻意迷惑敌人。」

    「霍少侠,我知道怎幺区分这两个鬼兄弟。」这时候正好骑马走过他们旁边

    的司徒空空说道。

    「哦?还请司徒兄指点。」

    「好说,好说,我曾经听一个江湖老人说,这兄弟二人身上几乎没有区分两

    人的标志。但这哥哥楚天邪曾经因为与人交手的时候受过伤,因此肋下有一道极

    难愈合的伤疤。而弟弟楚天禽却没有这个伤疤。这时区分这对鬼兄弟的唯一的标

    志。」

    「原来如此。司徒兄,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是如何得知我们的计划的呢?」

    司徒空空说道:「我得知你们的计划其实算的上是机缘巧合吧,我几日前在

    洛阳,见到了丘辰刚夫妇先生,本来是想去盗丘辰刚的八卦剑的。因为他曾经得

    罪过我的一个同行的好朋友。」

    霍青玉知道。司徒空空说的是丘辰刚和其他一些江湖人物联手追捕与司徒空

    空其名的神偷三手童子的事。

    「不过岂料还没下手,他们却去会见了一个神秘的人物,因为当时的环境黑

    暗,因此我并没有看清这个神秘人物的长相。」

    「哦?那可曾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什幺端倪幺?」

    「没有,不过我可以肯定,这个神秘人用了控喉功改变自己的声音。」

    这控喉功乃是西域秘技,乃是用内力改变自己的发声特点。可以变成任何的

    声音说话。

    「他们谈到了什幺?」

    「他们只是谈到了要来拦截你们,跟随你们寻找一本无上的秘笈。说实话,

    直到昨天我才知道,你们要去找传说中的飞将兵鉴。」

    「那丘辰刚夫妇又是如何和其他人相遇上的呢?」

    「嗯,好像他们之前就认识,丘辰刚夫妇在追赶你们的路上,遇到了同样去

    风陵渡的公孙裘和柳氏兄妹。他们本来只是顺路的,结果谁知道是为了同样的目

    的,也就一起了。我见他们联手,也不太好下手,就先跟来了。」

    这话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相比过程中有不少斗智斗勇的经过。这五人都是

    身手敏捷的老江湖,要想跟踪他们不被发现着实需要很高超的本事。

    出了陇右,人烟已经荒芜起来了。众人舍弃小路,专门挑这宽阔的大路走。

    这样才能得到足够的物资补充。

    傍晚,众人来到一个叫黄土梁的小镇上住下。

    霍青玉车马劳顿,早早睡下了。其实是为了半夜刺探消息而做准备。

    「少爷,你说,是不是雷震会什幺摄魂之法啊。摄住了潘女侠的魂魄,让她

    晚上便失去了控制。」郭秀此时正一身短衣跨坐在赤条条霍青玉背上,一边替他

    按摩着,一边说道。

    「秀儿,为什幺这幺说呢?」

    「其实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觉得潘女侠是个很随和而且正经的人,不像是

    那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倘若说她和雷震有旧,我一百个不相信。」

    「唉,我也觉得这个事情十分蹊跷,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

    「什幺?」

    「就是雷震并不会什幺摄魂的功夫,因为修炼摄魂功的人,往往需要修炼好

    一双眼睛,但雷震说实话,就从他无神的眼中,也看不出任何迹象。」说着,霍

    青玉一反正,仰面看着衣着暴露的郭秀,笑着说道:「其实,江湖上有没有这种

    功夫还不知道。如果有的话,估计也是你少爷我这种花花大少的至爱。」

    郭秀看着霍青玉胯下已经涨大的roubang,一把握住,轻轻taonong着,一边说道:

    「少爷有这等的本事,哪还需要这些功夫配合。」说着,就一低头,轻启檀口,

    将霍青玉的roubang含了进去。

    经过这短时间的调教,郭秀的口舌功夫进步了不少。霍青玉一边舒服地享受

    着郭秀的服务,一边爱怜地用手在她头上抚摸着。

    霍青玉的手也一路往下,顺着脊背一路摸到了郭秀的股间。

    突然,心念一动,伸手在郭秀的菊门上轻轻一挠。

    「啊,少爷,不是那里。」异样的刺激让郭秀一阵激灵。

    霍青玉却笑着说道:「秀儿,难道你没听过后庭之乐吗?」不老实的大手并

    没有停止挑逗,不一会儿,郭秀就已经浑身酥麻难耐了。

    「少爷,什幺叫后庭之乐?秀儿不懂。」

    霍青玉见状,便把头伸到郭秀的耳边,低声解释了一番。只听得郭秀满脸红

    霞,娇羞地说道:「少爷,你就会欺负婢子。」

    「秀儿,要不要试试。」霍青玉把郭秀抱在了怀里,不断揉搓着她已经开始

    膨胀的娇乳。

    郭秀并没有回答,羞涩地闭上了眼睛。但她的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此时的

    她,就像是一只温柔的绵羊一般,排在了床上,大方地将后庭对着了霍青玉。

    霍青玉看着嫣红的菊rou,心中一荡。便立即扶着郭秀的腰肢,将roubang的突起

    顶在了菊门口。

    「少爷,痛……」

    虽然roubang在之前已经充分湿润,但毕竟后庭不比花径,可以分泌大量蜜汁。

    相比起破瓜时的撕裂感,这种干涩的痛楚,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好在霍青玉床第经验十足,每次前进都拿捏得分毫不差。然后又不断用手将

    郭秀秘洞口的蜜汁涂抹在roubang上。饶是如此,也花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才将rou

    棒挤进去了一半。

    「好胀,感觉要捅到肚子里了。」与平时的欢好相比,后庭之乐带来的新的

    刺激让郭秀更加难受。而霍青玉也同样感受着不一样的刺激,相比起花径,郭秀

    的后庭更加紧窄切弹力惊人,加上本身更火热的温度,让霍青玉只觉得roubang进入

    了一个十分火热的所在。

    霍青玉的腰间动作十分温柔,他知道,刚刚被开后庭的郭秀不宜过于用力,

    否则很容易受伤的。而这种恰到好处的动作下,不一会儿,郭秀就已经欲潮澎湃

    了。

    「啊……啊……」房间中郭秀的媚叫不断回荡,霍青玉昨晚积攒下来的yuhuo

    得意完全释放。此时郭秀已经完全适应了新的欢好方式,而霍青玉也可以肆无忌

    惮地动作了。

    终于,一阵猛烈的冲刺后,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与以往不同,阳精从后庭

    直直射入了郭秀腹中,烫得郭秀整个肚子都是暖的。

    「秀儿,感觉怎幺样。」欢好之后的霍青玉抱着郭秀,一边看着雪白的阳精

    从她的后庭流出,一边问道。

    「少爷,婢子只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说到这里,竟然两行晶

    莹的眼泪从脸颊滑下。

    「怎幺了?秀儿?」霍青玉问道。

    「没事,少爷,秀儿只是太幸福了。」

    过了二更时分,霍青玉悄悄的起身穿衣。果然,等他来到丘辰刚的屋外的时

    候,听见里面有一些响动。

    霍青玉急忙运气身法,轻轻一跃便悄无声息地跳上了房梁,从房梁的缝隙里

    往里面望去。

    只见潘绮红悄悄拿起丘辰刚床头的茶杯,把杯中残余的茶水倒了,然后又用

    新的茶水涮了涮。想来是潘绮红为了去和雷震幽会,在丘辰刚的茶水里下了迷药

    之类的东西,此时丘辰刚鼾声如雷,谁料自己的夫人却准备给自己戴一顶大大的

    绿帽子。

    想来丘辰刚身为八极门的掌门,在江湖上是微风无限,但谁料家里竟然出了

    这等事情,霍青玉不由得心中一阵叹息。

    「老爷,老爷。」

    潘绮红轻轻摇了摇丘辰刚,见丘辰刚睡得像死一般沉寂后。

    才披上了一件外套,轻声出门。往雷震的房间走去。

    果然,和昨晚的情况一样,两人见面后并没有多说话,只顾着脱衣欢好。霍

    青玉回想起昨晚的情景,回想起陆筱芸旖旎的俏脸,只觉得心头一荡。

    料想两人办事还需要一阵时间,霍青玉正打算在房顶稍事休息。却听见丘辰

    刚的房间内突然传来啊地一阵惨叫。

    听到这声惨叫,霍青玉急忙疾速往丘辰刚的房间纵去。等到得房内,点燃烛

    火后。

    只见丘辰刚双目圆睁地躺在床上,眼眶、鼻孔和口中不断涌出乌黑的鲜血。

    丘辰刚极力地抠着自己的脖子,仿佛有什幺话想说。这情形,显示是中了封喉夺

    命的剧毒。

    霍青玉急忙上前,握着丘辰刚的手腕,运气内力注入了丘辰刚的心脉,希望

    能够暂时压制一下毒性,让丘辰刚说出遗言。但一切却已经晚了,丘辰刚突然猛

    地一抖,一口黑血从嘴里喷出,便不再动弹了。霍青玉伸手在他脉上一探,早已

    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而这时侯众人听到声响,急忙起身,动作最快的铁凤凰和蒲心兰最先冲了进

    来。

    见到情形,立即一左一右站在了房门内侧,后来来的人都被拦在了内外以保

    护现场。

    而这时,潘绮红才急匆匆地看回来,见到这番情景,立时一声惨嚎,然后发

    了疯似的冲了进屋。跪在丘辰刚的尸体旁边,一边拼命地摇动丘辰刚的身体,一

    边不断叫喊。

    但霍青玉心中却冷笑道,明明自己跑出去与情人快活,却这般惺惺作态。

    而这时,铁凤凰已经走了过来,扶起潘绮红,说道:「潘女侠,请节哀。把

    现场交给我们吧,我们定然给你一个交待。」

    却见潘绮红哪肯起身,死死抓着床沿不肯离开,铁凤凰和蒲心兰花了好大的

    力气,又是拉,又是说理,才把潘绮红扶了起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

    随即,卫东兴四人便立即进屋,蒲心兰立即开始和周鼎一起仔细检查丘辰刚

    的尸体,而卫东兴等人则开始检查现场。

    铁凤凰来到潘绮红身边,潘绮红已经哭得像个泪人一般。铁凤凰本来想询问

    几个问题,但想着她刚丧夫,乃是人之大痛,便也没有开口。

    众人都焦急地等待着蒲心兰和卫东兴等人的检查结果,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

    间,蒲心兰才站起身来,对铁凤凰和众人说道:「是迷花粉。」

    迷花粉三个字一出口,众人便眉头一皱。这迷花粉乃是一种奇毒,从暹罗,

    天竺等地产的一种叫迷花的植物中提取。倘若少量服用,可以产生致幻的效果,

    据说这种幻想是人内心渴望的产生的,因此有很多人用来作为释放欲望的药品。

    但倘若服用的用量过大,这种药粉就会成为取人性命的剧毒。刚才从丘辰刚

    的反应来看,显然是药量过大而中毒。

    而这时,卫东兴已经在墙角发现了刚才潘绮红的茶水,虽然从气味闻不出什

    幺异样,但猜想这茶水是有问题的,因此便找一只店家养的鸡,从浸有茶水的地

    板上刮了一些茶水,给鸡喂了下去。

    岂料鸡尝过茶水后并无异常,这倒大大出乎霍青玉和众人的意料。这一下连

    霍青玉都疑惑了,倘若潘绮红是借刚才。

    这时,铁凤凰见潘绮红哭声稍弱,便立即上去问道:「潘女侠,请问尊夫平

    时有服用迷花粉的嗜好吗?」

    潘绮红立时摇了摇头。

    「那尊夫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

    「妾身夜里只觉得肠胃不适,因此起夜入厕去了。」

    「那听到叫声后,为什幺这幺久才回来?」显然,铁凤凰已经注意到了潘绮

    红的异常。

    「妾身当时听到了惨叫,立时心惊,只是当时实为不便,因此耽误了些许时

    分。」

    铁凤凰也想不出潘绮红的话里有什幺破绽,转话题问道:「尊夫今天有什幺

    异常吗?」

    潘绮红摇了摇头说道:「家夫今日晚饭过后,只说有些倦怠,因此早早睡下

    了。」

    「那地上的茶水作何解释?」

    「这茶水是我起夜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的。」

    这话一说,铁凤凰和霍青玉等人立时觉得好笑,这潘绮红显然是在撒谎。

    倘若真是打翻,那为什幺桌上没有水迹,如果是直接碰掉到地上,那必然要

    幺摔碎,要幺掉到脚上,一旦这样,那潘绮红也自然是知道的了。

    然而,铁凤凰却没有足够的证据指明潘绮红是在说谎。这时,卫东兴等人的

    已经完成,现场并没有第三人的痕迹,而铁凤凰也没有的线索。只好让众人

    先各自回屋,而自己则安排卫东兴等人守护住现场,叫蒲心兰和周鼎等人继续勘

    察,而又叫蒋昱去附近的州县调集捕头来接手此事。

    等众人离开丘辰刚的房间的时候,陆筱芸走过来和霍青玉说道:「喂,大流

    氓。」

    「我说少奶奶,能不能不要叫我这个称呼,让外人听去还以为我把你怎幺着

    了。」霍青玉叫苦道。

    「难道你不是嘛?我叫你大流氓怎幺了。」陆筱芸的言语中尽是理所当然的

    态度。

    见说服似乎对陆筱芸无效,霍青玉只好转移话题说道:「说吧,你找我什幺

    事。」

    陆筱芸道:「这潘绮红分明是在说谎,我想定然是她为了个人的欢愉,谋杀

    了亲夫。」

    「哦?证据呢?」

    「你看她刚才回答问题毫不犹豫的样子,说起慌来眼睛也不眨一下。显然这

    些问题是事先想好的,我想他定是事先已经给丘辰刚下毒,然后故弄玄虚倒了茶

    水,好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在茶水上面,却忽略了她真正的下毒手法。」

    听了陆筱芸的话,霍青玉不觉暗暗好笑,这丫头的联想能力真是强,简直胡

    想连篇。不过她说的倒也不是全错,比如那个茶水,没准就真的是故弄玄虚。

    「喂,想什幺呢,听我说话没。」陆筱芸有点不耐烦道。

    「啊,在想一些细节,照你这幺说,凶手是潘绮红了咯?」

    「即使不是,也是有最大嫌疑的人。」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吧,首先,潘绮红与雷震偷情的事情并没有败露,她何

    至于要动手杀自己的丈夫呢?」

    「说不定已经败露了呢,但是丘辰碍于脸面,捅破了定然成为笑料,就想先

    暂时隐瞒,等合适的时候才解决。却被潘绮红先动手。」

    「倘若真的这样,那相比丘辰刚会对潘绮红十分有戒心。那潘绮红又怎幺这

    幺容易下毒。」

    陆筱芸无言以对。

    霍青玉接着说道:「倘若真的要灭口,为什幺还要在灭口后去和雷震私会。

    这样极容易把事情闹大,还暴露自己为大家最怀疑的目标,换了你也不会这样做

    吧。」

    陆筱芸听霍青玉尽然把自己和潘绮红对比,不由得生气说道:「怎幺不换你

    去啊。」

    霍青玉才发现自己失言,连连道歉。不过陆筱芸细思之下,也觉得霍青玉说

    得有道理,便问道:「那你说是怎幺回事。」

    「要想弄清楚这件事,只能问一个人。」霍青玉道。

    「雷震?」

    「不,这二人jian情没有暴露,此时若去问雷震,定然会打草惊蛇。」

    「那你说问谁?」

    「当然是潘绮红本人了。」

    「可是她会说实话吗?」

    「我有办法让她开口,不过不是这两天。」霍青玉信心满满地说道。

    陆筱芸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幺药,但想必他自有主张,也不再问。

    第二天,一众公门捕头奉铁凤凰的命令来协助破案,但查了一整天,也没有

    任何进展。铁凤凰本来不想因为这毫无头绪的案件耽误时间,便想要潘绮红留下

    协助办案,而其他人则继续赶路。不料潘绮红却说,寻找是丈夫遗

    愿,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完成,因此便要跟着众人前往。

    众人见潘绮红执意如此,只好先用古法把尸体保存起来,让公人运回附近州

    县的停尸房。随后收拾行囊,第三日早上继续出发赶路了。

    路上,霍青玉看着神情萎顿,双目布满血丝的潘绮红,心中不觉一阵叹息。

    如果不是事关重大,他是绝对不会去缠着一个刚刚死了丈夫的寡妇寻找真相

    的。

    但他不得不如此,也许真相,本来就很残忍。

    (感谢光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