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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导六十多满头白发模样却很精神,递给陈夏名片,“我现在手里有个本子,有个角色很适合你,计划明年开拍,到时候期待可以合作。” 两位导演离开,陈夏盯着手里镀了金边的名片,广播响起,他把名片放大衣口袋里收好。 元旦一过,北城大学临近期末考试周,陈夏也在剧组拍完了他的最后一场戏,杀青后导演请大家吃饭,导演年纪大了,陈夏在酒桌上给他挡酒,几巡下来,走路都飘,仍执意买了机票匆匆赶回北城。 只因为韩燕打电话过来说自己生病了,哭着闹着要见他。 韩燕考完试就放假了,但她不想回家,在学校外面的宾馆里过夜。 门板敲击如故,阵阵声响,韩燕不敢开门,给陈夏打电话,这听道门外熟悉的手机铃声。 韩燕打开门扑进他的怀里,大哭责怪:“你怎么才来!” 陈夏轻轻拍她的背,脑子晕,手有好几次落了空,“飞机晚点,我恨不得长了翅膀飞过来。” 韩燕抬起头认真打量他,“我们一个月没见了,好想你。” 靠! 陈夏心都碎了。 “我又不是死了再见不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陈夏脚下步伐踉跄,把人抱着放在床边。 韩燕圈住他的脖子,脸埋进他的肩窝里,“你喝酒了?” “一点点。”男人的大手握着她冰凉的脚,晃了晃,“退烧没有?” 韩燕点点头,“就是有点晕。” “药呢?” “吃过了。” 陈夏把她放倒,“订了几号的机票回家?” 韩燕抬手扯他的衣领,“我不想回家。” “为什么?” “我mama不喜欢你,我不想回家,就在这里住。” “住一个寒假?”陈夏捏她的脸蛋,“任性!” “那你可以收留我吗?” “不可以。”陈夏从她身上翻下来,把外套脱了,头重脚轻,栽倒在她身上,“你这样做只会让你mama更讨厌我。” 韩燕见说不动陈夏,就开始撒泼掉眼泪,“回就回!我回家就去找我mama朋友的孩子玩,到时候你别后悔!” 陈夏咬牙切齿,他用力咬着她的锁骨,十分凶狠“你敢!” “就敢!我回到家我mama铁定让我去找他玩,那男生还是个官二代呢!” “那你不许回!”他霸道的说,“这辈子也别回了,我养你!” 醋味飘了老远。 赶过来的时候陈夏的神经一路紧绷着,这会见到人,神经松懈,酒精开始发作,搞的他头昏脑涨,一闭眼就天旋地转,胃里难受。 陈夏掐着她的下巴亲上去,尝完甜头,陈夏去浴室洗澡,韩燕躺在大床上打滚,原本鼻子不怎么通气,被他刚刚亲了好一会,鼻子神奇的不堵了。 浴室里传来重物倒地声,韩燕吓个半死,急急忙从床上光脚跑下,冲进浴室。 “啊!” 男人嘴里的脏话盖住了她短暂的惊呼声。 陈夏瘫坐在湿地板上,目光呆滞,一副迷茫模样看着冲进来的女人,“我摔倒了。” 傻子。 韩燕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在架子上捏了条浴巾盖在他身上,“谁叫你洗澡不穿拖鞋!” 陈夏委屈,“这里没有我的拖鞋。” “乱讲!”韩燕指着他身后的架子,“那是什么?” “太小,我穿不上。” 得,理全让他占了。 他身上没力气,在地上爬了半天没站起来,韩燕扶他,他身上的浴巾自然滑落,韩燕尖叫一声,陈夏抬手堵上她的嘴,“嘘……吵死了。” 明明就喝了个烂醉,不知道这人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陈夏呈‘大’字躺在床上,高歌颂扬自己酒量好没有醉,一边骂酒桌上逮着他一个劲灌酒的人不是人,一边哼哼唧唧说胃难受,要喝水。 韩燕给他倒水,水吹个半凉,送到他嘴边,男人说烫嘴,责备她谋杀亲夫。 “你好好喝,这水我都吹凉了。” 醉鬼难伺候,韩燕把毛巾往他脸上一盖,人躺下来,伺候人真累,不管了。 陈夏翻身而上,亲她的嘴,咬住不放,呼吸里含住浓重的酒香味,韩燕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一把推开他。 陈夏想翻身,但身上没劲使,嘴里骂骂咧咧,说女人没良心,想要把小爷憋坏,没过半分钟,如雷贯耳的呼噜声惊天动地。 韩燕睁大了双眼,暗骂男人是猪,说睡就睡。 宿醉,陈夏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毯上,被子都被床上的女人卷了去,抱在怀里,轻轻喘气。 陈夏揉揉太阳xue,抱着枕头爬上床,“你怎么忍心让我睡地板?” 韩燕困,没听到他在说什么,舌头弄得她耳根湿滑瘙痒,韩燕烦躁的哼哼两声,抬手抓到了一只大鼻子,“走开!困死了!” 陈夏见她真困,这才肯饶过她,“猪头。” 两人一觉睡到上午十点,起来收拾好退房,陈夏拉着她的行李箱往后街走,“你可想明白了,去我那儿就得跟我睡觉。” “你睡地铺。” “做梦。”陈夏鼓了鼓腮帮子。 韩燕眼睛一转,“那好吧,我睡地板。” 陈夏真想掐死她。 十多平的隔断房能有多宽敞,韩燕的到来让原本不大的卧室又小了一圈。 韩燕打量四周,直言要买些墙纸,要把墙上不好看的墙皮遮住,“你平时不用窗帘的吗?” 陈夏说不用,“对面楼距离我这十万八千米,什么也看不见。” “夸张。” 不过陈夏又转了话,“你来我定要买个窗帘挂上,这样睡觉可以不用穿衣服睡。” 韩燕睁圆了眼睛,“臭流氓啊你!” 到底是热恋期间,韩燕不让他碰她,连睡觉都躲得远远的,恨不得毛衣外套裹成粽子。 陈夏笑她是胆小鬼,韩燕说他是臭流氓,害怕睡完爽完将她一脚踹了。 “你心里就这样想我?”陈夏一副心寒的模样。 韩燕郑重点头,“男人有钱就变坏,我深信不疑。” 陈夏说片酬到开春才会到账,“老子穷光蛋一个。” 韩燕不愿跟他争论,转移话题,“真冷啊。” 陈夏把被子盖她身上,“这屋子没暖气,空调只有冷风没有暖风。” 陈夏看到韩燕光秃秃的脖子,起了兴致,扬言要给她织条围巾,日日陪着她。 “你会织围巾?”韩燕像发现了新大陆。 陈夏摇头晃脑,说以前雷虎追过后街卖奶茶的一个奶茶妹,“他当时大夏天的蹲店门口,一边织围巾一边吆喝身后成人用品店里的生意,回头率可不少。” “你的意思你也要效仿?” “爷的意思是爷也要给你织条围巾。” 韩燕转了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