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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问:“你今儿怎么了?失心疯了?” 海兰察泄气,没意思地说:“唉,咱俩真是一点默契也没有啊,不玩了不玩了,你往那边瞧,看看是谁?” 傅恒闻言望去,不远处,穿着宫女服色的少女亭亭而立。傅恒立刻起身,拍了一下海兰察的肩膀,说:“我很快回来。” 海兰察看着傅恒大步流星地走向魏璎珞,啧啧两声,道:“这可真是铁树开花,哈!” 傅恒的步子很快,不过片刻,这一段距离就被他走过了大半,但真的快走到魏玲珑面前时,他的步子又慢下来。 那个女孩子站在一棵柳树下,身姿也如弱柳,她本来在出神,但听到脚步声很快回过头看他,清凌凌的眼底是他的倒影,璎珞对他笑起来,脆生生地喊:“少爷。” 心底的确有花在开,层层叠叠,傅恒不自觉就用了最温柔的语调问:“你怎么来了?” 魏璎珞把一只小纸包交给傅恒,道:“我来送这个给你。” 傅恒打开,轻轻捏了一点观察,疑惑地说:“是椒盐?” 魏璎珞点点头,态度殷切又体贴:“明天是大祭日,我听说胙rou半生不熟,毫无滋味,经常有人吃吐了受罚,便特意准备了椒盐给少爷,待人不注意的时候,你悄悄抹上一点,就能吃下去了。” 傅恒把纸包交还给魏璎珞,不赞同地说:“璎珞,这不妥。” 纸包递到手里时,魏璎珞忽然连着傅恒的手一并握住,又推了回去,她波光潋滟的眸子对上傅恒的双眼,劝道:“少爷藏一包在袖子里,到场那么多人,谁会注意到呢?” 少女珞细腻柔软的掌心简直像一团火,碰到傅恒的瞬间,烫得他立刻收回了手,让他的脸一直红到了耳尖。 魏璎珞却好似看不见那通红的耳尖,自然而然地收回手,笑道:“我就当少爷收下了,皇后娘娘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层叠盛放的心花慢慢枯萎,傅恒静静看着魏璎珞走远,握紧了手中的纸包。 次日,坤宁宫正殿。 大祭日礼仪繁杂,坤宁宫殿内架着两口大锅,热气腾腾,白rou翻滚。太监们将煮熟的猪rou恭敬地摆上供桌,供桌上祭祀的是满族人的神穆哩罕神。萨满太太口中唱着祈祷奏乐,不时发出“鄂啰啰”的声音,同时击打手鼓,摇晃金铃。 弘历与皇后居于众人之前,群臣列后,在手鼓铃音之中,所有人向穆哩罕神行叩首之礼。礼毕后,弘历与皇后于南炕升坐,诸位大臣坐在各自的毡垫上。 李玉一击掌,太监们捧着初步分出前后肘的猪rou,呈送上来。弘历亲自用匕首割下一块,李玉高声道:“请大人们吃rou!” 魏璎珞和众宫女上前,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只盘子,盘内是准备好的大块白水rou,旁边配上一柄小刀和一块棉纸。 弘晓盘腿坐在毡垫上,望着魏璎珞的眼神居高临下,充满讥嘲。魏璎珞姿态十分谦卑,微微屈膝,高举托盘让请弘晓取刀。弘晓冷哼一声,棉纸狠狠擦过匕首,他用力一刀刀斩下去,白rou在刀下分成数块,汤汁飞溅而出,溅上魏璎珞的面颊。 魏璎珞璎珞神情不改、笑容得体,待弘晓割完rou后,若无其事地收了刀和棉纸,将托盘放入其他托盘之中,回到皇后身边。 接下来就该众人享用白rou,弘历切好一片正要食用,吴书来却忽然凑到弘历身边,低声耳语了两句,弘历勃然色变,将手中刀钉在案上,厉声道:“立刻给朕查!” 殿内诸人都是一愣,吴书来一挥手,太监们一拥而上,硬生生从众位臣手里夺了rou检查。群臣茫然相顾,齐齐惶恐伏跪在地。 检查弘晓托盘中白rou的太监大声道:“回禀皇上,找到了!” 魏璎珞低下头,不动声色地掩去面上笑意。 第四十八章 解释 弘历走下南炕,疾步走到弘晓面前,眼神复杂,他失望地问:“弘晓,大清为何要分福吃rou,你还记得吗?” 弘晓一脸莫名,答道:“奴才不敢忘记,当年太祖少年分家,带着兄弟入山采参狩猎,依靠白水煮rou为生,后来就保持了这样的习惯。大清入关之后,坤宁宫每日朝夕二祭,隔月一大祭,让后代子子孙孙,铭记先祖创业艰辛,大清立国不易——” 弘历忍无可忍地截断他的话:“既然你都知道,又为什么要在rou内加盐!” 殿内其它人听到这句,不敢在天子盛怒时交头接耳,但目光相汇,都互使眼色。 弘晓懵了一下:“加盐?奴才没有啊!”弘历伸手指向盘子内的rou,命令:“你自己尝!” 弘晓只好切下一块rou尝了一口,咬下rou的瞬间,他整个人都顿住了。所有人都在注意他的神色举动,弘历的怒意升到了顶点,他抬手掀翻弘晓面前的托盘,斥道:“先祖都能忍受,你却忍受不了!在祭神的rou内加盐,这是藐视先祖、不敬神灵,你简直胆大包天!” 弘晓的王服溅上了rou汁,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惊慌失措地分辨:“皇上,奴才不知道为什么这rou是咸的,奴才真的不知道啊!这是有人蓄意陷害,一定是陷害!” 弘历沉声问:“rou都是同锅所煮,又有谁会陷害你?” 弘晓怨毒的目光在殿内逡巡,众人都避开他的目光,只有一个人,平静地与他对视,平静地欣赏他的狼狈,弘晓陡然惊醒,伸手指着魏璎珞:“她,一定是她!她刚才端来的刀,刀上一定有盐! ” 魏璎珞怯懦地向后退了退,柔顺如风中弱柳,皇后怫然不悦:“怡亲王,你自己做了不敬祖先的事,想冤枉别人脱罪!我长春宫的宫人就这般好攀咬吗?” 弘历看了魏璎珞一眼,眼中尽是不快,道:“是不是冤枉,查一查那刀就知道了,吴书来,查!” 吴书来应声而动,拾起落在地上的银刀反复检查后,向弘历摇了摇头,道:“回禀陛下,刀上并无盐粒。” 弘晓一愣,看到盘中的棉质像发现了救命稻草,立刻说:“那棉纸呢,一定在棉纸上!” 吴书来检查过棉纸,再次摇头。 所有人都看着弘晓,眼中隐藏着同情或是幸灾乐祸。 弘晓慌乱地道:“皇上,奴才真的没有携盐入宫,这是对祖宗不敬,是数典忘宗,奴才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一定要那个贱人陷害奴才啊!” 皇后面上怒意不掩,提高声音道:“怡亲王,注意你的身份言辞!” 弘历对弘晓彻底失望,闭上眼说:“朕早就听说,有大臣嫌恶胙rou难吃,或携带盐巴藏于袖口,或收买太监动手脚,还以为是谣传,没想到不是别人,竟然是爱新觉罗自己的子孙!弘晓,朕不是没给你机会,但你一而再再而三让朕失望!来人,怡亲王不敬先祖,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