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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来,以后就在夫家陪她了,便收拾了个简单的包袱,回去了一趟。 舒老太那边,意思意思地送去了半斤白糖、一包红枣。 许是看她身后跟了条大狗吧,舒老太这次倒是没对她恶言刁难,撇撇嘴,收下白糖和红枣,问起舒彩云的下落。 “刚子哥早就托人打听了,但是还没消息。”盈芳照实说。 舒建强听后,眼神转为黯然。 舒老太又开始骂骂咧咧。 盈芳赶紧退了出来。 回家路上,摸摸老金的头:“今儿多亏有你。回家怎么犒赏你呢?” 犒赏=rou或大骨头。 老金眼睛一亮,四腿一撒,催着她快回家。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 “回家也没鲜rou啊。”盈芳跟在它后头哈哈笑。 到家后,扶着门框喘大气。 老金围着她转了好几圈,末了叼着她的裤腿,使命往地窖方向拖。 小金盘在房梁上,丝丝吐了两下信子,而后直直飞到了床前脚踏上,尾巴稍一带,就把大床挪离了几尺,露出地窖出入口的泥盖。 盈芳以为它们俩是想去地道里玩,想想除了拆狗屋,也没别的事,师傅家说好晚上才去,便提上油灯,掀开泥盖,手一挥:“走!下去玩会儿。” 第262章 惊喜 老金“嗷呜”一声,率先窜入地道。 许是第二次下来了,不像第一次时那么小心翼翼,一下来就撒欢似地奔跑起来。 盈芳提着油灯紧跟其后,不时“嘘”一声:“老金,别吼好吗?声音透到地面,还以为闹鬼呢。” 小金不紧不慢地游在最后,好像掠阵。 前行了一段路,老金停了下来,等看到盈芳的身影了,欢快地甩甩尾巴。 “怎么了?” 话音刚落,盈芳也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又多了一条道?小金你新挖的?”除了它,还能有谁。 小金悠哉哉地吐着蛇信,游到她前面,领她走了这条新地道。 “这又是通往哪儿啊?别告诉我是师傅家。”盈芳略感头疼。 要真通往了师傅家,该如何交代?说是无意中发现的?可地道口设的位置,很难不让人怀疑啊。 小金转过头,丢了个白眼给她。 不是师傅家? “那是公社?” 又收获白眼一枚。 一人一宠问答间,地道已到尽头。 小金扁平的脑袋一顶,上方的石盖钝声开启。 老金再次领军冲锋,头一个钻出去。 盈芳跟在它后头探头往外看,下一秒差点失声惊呼。 这里居然是山洞! 就是她上山时歇脚、偶尔和小斑它们碰头玩耍的小山洞。 地道口开在内壁一角,天然而成的石块为盖板,除了小金,没人能将它从外头打开。 山洞里散落着一堆表皮干枯的核桃,那是上回装剩的,后来下雪,就没再上山了。 随手敲开一颗,发现没烂,可惜这趟来没带背篓,只得先将它们捧到一堆。带着二金出山洞溜达。 冬季的山里,一派萧条。但也不是毫无收获,近山谷那片地,发现了天冬、天麻、白术、前胡、玄参等不少秋冬季旺长的草药。 其实一直都在那里,偏偏绿意满山坡时没有发现它们。 要不是小金有本事,她哪会在冰雪未消的正月初上头进深山啊。不上山,自然就发现不了它们。等到山花烂漫时再来这里,说不定又要错过。 “小金你今天是大功臣,说吧,回去想吃什么?” 小金翻了个白眼。想吃什么它不会自己抓啊。于是,跃到老金头上,指挥着老金扑野味去了。 盈芳瞅瞅云叠云的天际,似要下雪的节奏,赶紧找了几根细软的枯藤,编了个藤筐,将发现的草药一一装进去。还幸运地挖到一串何首乌。 师傅拿给她看的医书里有提到:何首乌黑须发、悦颜色。久用长筋骨,益精髓,延年不老。好东西啊好东西! 她欢天喜地扔进藤筐。 天空开始飘起轻若柳絮的雪花。 这时,肚子也唱起空城计。 盈芳拉起衣袖看了眼藏在毛衣里的手表,原来已经下午两点了,难怪这么饿。提起藤筐扬声喊二金:“回家咯!” 话音落下没几秒,难掩兴奋的老金,驮着小金回来了。 身为一条军犬之王,本不该让一条竹叶青盘踞在自己头顶上撒野的。可谁让这条蛇成了精呢,动不动就拿威压逼迫它,当然,也会偶尔丢些山鸡、野兔给它打牙祭。老金觉得,让它贡献头顶上方一小片空间,似乎、好像、应该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 前几次是背着主人偷摸加餐,吃完除了舔干净毛发上的血渍,还得把一地的鸡毛、鸡骨埋到地下,它容易么它!今儿终于能正大光明吃一顿大餐了。 老金摆着尾巴,吞着口水,兴奋劲难以言表。 小金将猎到的山鸡、野兔往盈芳跟前一丢,懒洋洋地盘回老金头上。它已经吃饱了,这些是二货犬王的食物。 盈芳看着一地的野味,还有啥不明白的——这俩货分明已经把自个的口粮挣回来了。 “好样的小金!不过咱们得回去了,到家后你们再慢慢吃。” 一人二金按原路返回。 到家后,才从地窖出来,还没收拾一藤筐的战利品呢,院门被咚咚咚地敲响。 “姑,奶奶说你没事早点过去,反正就自己几个人,晚饭早点开。”院外,燕子穿着蓑衣,站在风雪中。 “我还有点东西没收拾好,一会儿就过去。雪大起来了,你要进屋等我还是先回?” “那你忙吧,忙完了就来哦。我先回了。”燕子摆摆手,没进屋,转身踩着来时的脚印,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去了。 盈芳舒了口气。要是进屋的话,她还得让小金把藤筐扔回地窖去。 燕子没进来,一切就好办了。 草药先放一放,把老金的晚餐准备好。 鸡骨头太细,容易卡到喉咙,所以盈芳把两只昏迷的山鸡关进灶房鸡舍里,快速地料理起兔子。 老金蹲在一旁,呆萌地张张嘴。要不要告诉主人,自己自从来到这里,已经吃过不下一打山鸡了,还都是生吞活撕的,从没被鸡骨头卡到过喉咙。 “汪——” 老金短促地吠了一声。 盈芳在小金咬了一口兔子脖颈、倒提着放干净血后,开始剥兔皮。听到老金的叫声,还以为饿了催呢,安抚道:“马上就好哦,剥了皮焯了水就给你吃。” “呜呜……”老金改而委屈的呜咽。人类不懂犬语真让犬难为。 小金细长的蛇信刮过老金的鼻尖,像是在嘲笑它:犬王?你这么厉害,你咋不说人话捏? 老金扭头,趴地装死。 盈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