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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给抛脑后了。 “还差一张,送来的两张暂时锁在隔壁柴房。” “那就把衣柜和床换一下,宝宝们的床东西向并排放,咱们的床南北向。” 向刚找来皮尺,量了量宽度,这么摆放的话,大床和小床中间,约莫空出一米的距离,转个身足够了。 只是这么一来的话,大衣柜、梳妆台、写字桌都得挪动了。好在家里人多,照小俩口的要求,一一把家具换了个位置,房间里一下大变样。 盈芳生怕那地窖盖被人看出端倪,特地到代销点买了两张砂纸,把房间里的地面都磨了一遍,直到地窖口的缝隙被磨得看不到了才停手。 福嫂见状不禁笑夸:“乖囡这个当妈的考虑可真周全。娃们还不会站,她就把地面整光洁了,还用砂纸磨一遍,一点毛糙都看不到。要搁夏天,席子一铺,躺着比床还舒服……” 得!这下连理由都不需要她找了。 …… 向刚回山上没几天,县里召集各公社书记开大会。 向荣新穿上去年入秋时他媳妇给做的宝蓝色列宁装。 新衣服舍不得穿,一直都收在衣箱里,这次听说要开全县公社书记大会,才小心翼翼地捧出来。挺刮的列宁装穿上身,顿时感觉腰板子都挺得比平时直。 大会开了整整一天,当天没能赶上末班船,在县委旁边的招待所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满面红光地往回赶。 “书记,这次县里开会有传达啥精神吗?” “书记,咱们这是不是真的要通电了?” “书记,开会有没有明确雁栖大桥啥时候建?” “书记,……” “停!” 向荣新打了个手势:“先好好干活,午饭后到晒谷场集中,我把本次会议的精神传达一下。保证你们的问题都能得到圆满回答。” “噢——” 社员们欢呼一声,不再磨洋工了,热情地投入到农活当中,早点干完,好早点去晒谷场听书记传达上级精神指示。 盈芳家没人在地里干活,但通过公社大喇叭,也收到了这个消息。推举萧三爷为代表,派他到晒谷场听书记讲话。 约莫一个小时光景,萧三爷回来了。 “这天气,才三月就这么大日头,晒得老子眼都花了,容我喝口水先。” 灌下一杯凉白开,舒服地呼出一口长气,转头发现老爷子、媳妇、闺女等等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好好,这就讲给你们听。放心,基本都是于民有益的好事儿。一个是接下来直到今年年前,江北这一片所有公社都要通上电;第二个是雁栖大桥预计上半年动土开建;第三个……” 萧三爷顿了顿,才接着说:“书记和县委领导通了气,借给营地的空屋,不收一分钱,说是拥护解放军、军民团结一家亲……” “听着都是好事儿啊,那怎么说基本是好事儿呢?难道还有坏事?”老爷子人精,一二三点听下来,立马觉察出了不对劲。 萧三爷抹了一把脸,就知道瞒不过老头子。 “是还有个事,称不上好坏。”萧三爷斟酌了一番,没把听来的那些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家人,免得大伙儿都心惶惶的,只举了个例子,“……前个月县里一户人家,结婚摆喜宴太高调,结果闹出了一串风波。总之小心点,别踩那条线,咱们这和县里隔着一条江,不招人眼闹不到这儿。” “这么说,燕子的婚事得低调点了。”盈芳皱拢秀眉,“我去找师娘提个醒。燕子那丫头大大咧咧的,和她讲了也不定放在心上。” “那你快去,早去早回。”姜心柔说道。 三胞胎刚喝饱奶,即使没睡着也挺乖。盈芳便趁这个空闲跑了趟师傅家。 正好燕子也在,她把家人的分析转述了一遍。 张奶奶庆幸地拍拍胸脯:“亏得没买那条宽幅的刺绣被面。” “这话咋说?”盈芳不解。 “喏,就上趟我带燕子上县城供销社,看到被面柜台有条漂亮的刺绣被面,还是六尺宽幅的。这丫头仗着有你送的二十块礼金和她娘塞给她买小件的几十块钱,张嘴就说要买。我知道她爹妈给她备齐被子、被面了,就没答应。花钱的地方还多得很呢,买这么多被面干啥。 亏得没答应,你是不知道,当时有个矮胖的妇人一直站在旁边瞧着咱,起初我还当她也想买被面,后来在码头又看到她了,听人说居委会的,专门揪一些‘老鼠’、‘蟑螂’。经你一说,吓出我一身冷汗,乖乖!要是当时同意燕子把那条被面买回家,天晓得会闹出啥风波……” 盈芳松了口气:“没招眼就好。” 张奶奶担心地问:“可燕子的婚期一早就传出去了,公社里人人都知道,她和阿九的婚事,你说会不会有人暗戳戳地盯着咱,好揪咱们的尾巴?” “这倒没事,方圆那么多人家呢,总有到年纪结婚的,又不止咱们燕子一个。不过师娘,家里有些东西还是得理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第571章 给力的金大王 师傅家床下暗柜里成册的古籍医书,还有大衣柜遮挡住的墙体旧佛龛里的前朝粉彩花瓶,都是棘手货。她想着要不给师傅家也弄个地窖,专门藏这些? 张奶奶一听更加害怕,急得团团转。 盈芳果断拍板:“别担心师娘,这事儿交给我来办,你只要把东西理出来,装袋堆到灶房角落。回头我想办法把它们运走,不惊动四面邻居。” 张奶奶犹豫半天,倒不是担心别的,而是怕牵连徒弟。 “放心吧师娘,我有万全的法子,您信我这一回。”。 张奶奶被磨得点了头。 盈芳又叮嘱了燕子几句,就回家了。 趁家人都在忙,她悄悄回房,朝梁上瞅了眼,小金果然在家补眠,小声唤它下来,拜托它在师娘家灶房一角挖个地窖,不用通往哪里,只要能藏点东西就好。 小金翻了个白眼:这女人!又把自己当挖矿工了。 “挖好了把角落那几袋东西藏进去,地表务必要夯实了,别被人看出异常知道吗?” 小金懒洋洋地睨她一眼:帮忙干活没好处? 盈芳秒懂它的眼神,笑着弹了弹它的三角扁脑袋:“想吃什么?鸡蛋?还是烤rou?” 鸡蛋算个啥!想吃它不会上山找啊?甚至不用找,那些蠢了吧唧的山鸡,为求保命巴不得把它们的蛋崽子送到它嘴边。 听到烤rou,小金的绿豆小眼珠才倏地发亮。 盈芳笑了:“成!今晚这桩任务完成得漂亮,明天你逮头野兔来,我烤兔rou给你吃。” 她才不是想奴役小金,可谁让家里没鲜rou了呢。去县里的国营菜场买,一来一回得费一天工夫。何况她爹今天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