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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蓝又恩的,几乎没见过这位岑家大少,从照片里觉察到某件事后,她第一时间找上纪亚。 杂志内容是在记者偶然拍到蓝又恩与岑寂一同出入酒店的照片后,介于两人尴尬的身份立场,因而引发了一场追溯根源的调查报道。 “你……不知道她结过婚?”周舒妍叹了口气,“我上次就猜到她应该没告诉你。其实她二十岁就结婚了,嫁给岑家大少岑亚然!” “岑……亚然?”他赫然抬眼,淡棕色瞳底在瞬间仿佛有闪电划过。 “对,岑寂是岑亚然的小叔,也就是蓝又恩的小叔。现在,你明白之前我为什么会来找你了吧?” 周舒妍见他不动,自己翻开了杂志内页,“仔细看看,这里都有。岑家那些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还有岑亚然在婚后半年的意外身亡,之后蓝又恩接管公司,却和她的小叔发生了不伦恋情,最后还搞得罗丽达被岑寂掌管的PL集团收购,岑家也自此一蹶不振!整件事情发生后,她却独自置身事外,甚至掉转枪头,枉顾她亡夫的心血,转而和PL合作!” 她说的正激愤,他却突然拿过杂志,唰的撕成两半。 “你干什么!” 他将撕毁的杂志丢还给她,那张素来飞扬的脸孔这一刻冷寂如北极冰峰,眼底隐隐带着刺目锋芒,缓缓开口道,“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容忍你在我面前出现,不要以为我总在又恩面前笑,就以为我会对任何人笑!现在,带着你手里的垃圾立刻从我面前消失,有多远——滚多远!” 周舒妍整个人都呆了。从小到大,她何曾被人这样骂过? 而且对方还是她心存好感的俊帅少年。在她以为,就算他会生气,也不过像上次那样甩手走人,她怎么也没料到,他竟然完全不顾虑她的感受,当街给她脸色。 一旁已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纪亚漠然的看了看面前眼眶红红的女孩,勾着背包大步从她身旁走开。 “你以为她会和你在一起多久?一年,两年,十年还是一辈子?”自小养成的世家傲气在此时彻底在她心里爆发,她不容许有人在狠狠刺伤她自尊后轻松离开。 她转身,朝着他的背影大喊,“别傻了,温纪亚!看看照片上的人,对她来说你不过就是个替身而已!一个相似的活生生的替身!你根本什么都不是!” 路上的人都在朝她看,他挺拔的背影丝毫没有停顿,一点点融进了人群。 她看着手里分崩离析的杂志,缓慢而无力的蹲下,“你和我一样,都是注定被抛弃的人……” 【绝不分手】 第三十六幕——绝不分手 公寓里,一片漆黑安静。 他还没有回来,她换了鞋,将疲惫的身体投进柔软沙发。一室沉幽,耳边听得见挂钟秒针的走动。清晰的滴答声,仿佛人的心跳。 大门传来开锁声音,他进屋关门,发现沙发上的她。 四目相对,他仿似有些心不在焉,问她有没有吃饭,他现在去做。 她侧头看走进厨房的修长身影,轻声开口,“意大利的事,改变主意了没?” 他没回应,她站起身慢慢走到他身旁。他正在水池前洗菜,视线低垂,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的菜。 “别弄了,我不饿,我们好好谈谈。”她去拉他,他无声挣脱出来,继续洗菜。 “纪亚!你听见我说话吗,我不饿,你不要弄了。” 他再度挣脱她的手指,狠狠甩下手里的菜,转身俯视她。那是一种让人心惊的注视,深沉如海的瞳底,纠结着太多怨怒伤痛。 她喉咙有些发紧,还没开口,就被他一把拉去吻住。 他的嘴唇冰凉刻骨,动作却蛮狠,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她想推开,却被他一把按在墙上,他低着头撬开她牙齿,强硬闯入她口中。 他贴得太紧,她没有办法呼吸,舌尖被他允 吸翻 缠,一阵麻麻的痛。 她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杂志她已看过,那张陈年婚纱照,清晰昭告了一切。 可此刻,冲动是没有意义的,她希望他能冷静下来。 她努力在他的压制下挣扎,可是他力度惊人,她连分毫都挣不开。她的手腕被抓着,身体被压着,连头也被迫仰着,承受他来势汹涌的吻。 她皱起眉,抬腿踢了他一脚,他不动,她又踢第二脚,到第四脚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俊帅的脸孔布满暴戾气息,“你告诉我,当初,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从孤儿院带走我!” “纪亚……”她大口喘气,脸颊因缺氧而泛起潮红,一阵低低咳嗽。 “纪亚?”他低低的笑,刘海下的瞳带着嘲讽,不知是在嘲笑她还是自己,“纪念亚然,是不是?” “名字的事,那时我并没有想太多。”她别开视线,他的表情太陌生,让她有种沉闷的痛。 “那天晚上呢?你喝醉酒那次,你拉着我,嘴里叫的亚,是谁?是我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简单而残酷给了他肯定答案。 他的瞳仁瞬间透出骇人冷光,他搁在她头两侧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她就算不抬头,也能从少年带着巨大怒意的身体上感觉到他濒临爆发的情绪。 他紧紧皱着眉,隔了许久才克制着开口,“吻我——” 她慢慢抬看眼他,颊边沾着一抹零碎黑发,被蹂 躏过的唇红肿,看起来有些狼狈,可她的眉宇间却慢慢显出让他疯狂的冷淡来。 “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她看着他,静静道。 “我让你吻我!”他低吼。 “纪亚,对不起。可你一直都明白,我们之间从未许诺过未来,我也不可能像正常恋爱的人那样把以往的事都说给你听。是的,我结过婚,那年冬天我去孤儿院的时候我的丈夫刚刚去世,你不懂那意味着什么,对那时的我来说,整个世界都像是碎掉了……看见你时,我仿佛看到一缕光——” “所以我被赐予这个名字,成了他的代替品?”他的手背上爆出一道道青筋,将牙关咬得死紧。 “代替品?你这样理解的?”她无力的提了提唇角,“那时候你才十四岁,我把你当成弟弟,根本没料到今天这种关系。非要用一个词的话,应该是纪念。” 她抬起葱白的细指,轻抚他刘海下的眉宇,“如果早知道这种相似,会让我在酒后犯错,我当初——” “当初怎样!”他一把拽住眉间的手指,死死捏在掌心。 “当初根本不会把我从孤儿院带走是不是!你只想在身边安放一个相似的纪念品,却没料到这个纪念品会在多年后因为你一次犯错,自此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你可以一边看着我痛苦,一边继续用漠然的神情自处!因为对你来说,我就算再像,也始终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