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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额图见自己这结义兄弟为自己说好话,心中欢喜,他和高桂结拜,也不过是看中了他被皇上宠爱,朝中有人好做官,哪怕他不帮着自己,至少也不会在背后捅刀子,如今见这便宜兄弟开口为自己辩解,心中感动。 康熙道:“为何不怪他们?他们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看不出来,连你一个十来岁的小孩都及不上,难道不是他们没用么?” 这话说得重了,登时将索额图和多隆吓得不轻。高桂却知道,康熙决不会真的怪罪,他刚刚亲政,鳌拜一党刚刚除去,正是用人之际,埋怨两句罢了。 “皇上,多隆大人刚刚才担任御前侍卫总管,就碰上了这么大的事,谁都会害怕,担心皇上责备,这种情况下,判断难免会有失准,这很正常。索大人,多隆大人,你们是不是这样?” 高桂笑着问道。 “是,是,桂公公分析得极是。” 多隆和索额图连声应是。 高桂又向康熙道:“其实他们倒真的没必要担心,皇上是开明大度的皇上,又怎会怪责他们的一时失准呢?再说,也不是小桂子比二位大人聪明,实在是跟在皇上身边久了,人也变得聪明了,仿佛开了窍一般,若是二位大人多多跟着皇上学习,一定受益良多的。” 康熙开怀笑道:“也不知道你这小子怎么突然这么会说话了。拍朕马屁也拐弯抹角,不显山,不露水了。” 转头又向多隆和索额图道:“你们再想想,倘若刺客不是吴三桂所派,却携带了平西王府的兵器,那有什么用意?自然想陷害他了。吴三桂帮我大清打平天下,功劳甚大恨他忌他的人着实不少。到底这批叛贼是由何人指使,须得好好再加审问。” 索额图和多隆齐声称是。多隆道:“皇上圣明。若不是皇上详加指点开导,奴才们胡里胡涂的上了当,不免冤枉了好人。” 康熙道:“冤枉了好人吗?嘿嘿!” 索额图和多隆见皇帝不再吩咐什么,便叩头辞出。 康熙笑问道:“小桂子,你想不想发财?” 高桂一听发财二字,立时猜到康熙要说什么了,正欲卖弄一下,忽然想到,今天自己已经卖弄得太多了,若是表现太多的话,说不定引起皇帝的妒忌了,当下便道:“皇上不叫我发,我不敢发。皇上叫我发财,小桂子可不敢不发。” 康熙笑道:“好,我叫你发财!你将这些刀剑,从刺客身上剥下的内衣、刺客的口供,都拿去交给一个人,就有大大一笔财好发。” 高桂笑道:“皇上是说吴应熊?” 康熙笑道:“你很聪明,这就去罢。” 高桂道:“吴应熊这小子,这一次运道真高,他全家性命,都是皇上给赏的。” 康熙问道:“你跟他去说什么?” 高桂道:“我说,姓吴的,咱们皇上明见万里,你爷儿俩在云南干什么事,皇上没一件不知道。你们不造反,皇上清清楚楚,若是,嘿嘿,有什么三心两意,两面三刀,皇上一样的明明白白。你爷爷的,你爷儿俩还是给我乖乖的罢!” 康熙哈哈大笑,说道:“你人挺乖巧,刚刚还夸你长进了,谁知说出话来还是这么粗里粗气,倒也合我的意思。‘你爷爷的,你爷儿俩给我乖乖的罢’,哈哈,哈哈!” 听得皇帝居然学会了一句“你爷爷的”高桂不禁心花怒放,哈哈大笑,捧了刀剑等物走出上书房,回到自己屋中。 第11章云南竹杠 抱着一大包东西回到屋里,高桂心情大好,来到这个异世界,有钱花,有妞泡,生活快乐无边,若是一直这么下去,倒也舒坦得紧,只是,他也不知会否如愿,方怡沐剑屏二女倒是出现了,建宁公主便在皇宫中,倒是容易得见,但是,曾柔,阿珂,双儿,还有苏荃这些美女们,个个都是在外边遇得的,若是就这么躲在皇宫,只怕怎也见不到了。 心中矛盾着,犹豫半晌,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什么都不说,自古英雄爱美人,我高桂虽然不是英雄,但一夜御七女,大床大被同眠,还是应该做到的,不然活在世上还有何味道。 正想之间,小郡主掀开床帘,探头出来,瞧见是高桂,唤道:“你回来了?” 高桂将包袱放在桌上,眉开眼笑走了上去,道:“怎么样?想我了么?” 小郡主脸一红,道:“哪个想你了。我师姊有话和你说。” 高桂笑道:“我老婆要和我说什么?” 床上方怡的面色好得多了,睡了一晚,面色红润,想来那百转还魂膏还是很管用的,不愧是清宫秘制,高桂如是想。 “谁是你老婆了!” 方怡嗔道,忽然想到昨晚被这小孩子占尽了便宜,眼圈一红。 高桂急忙道:“你别哭,别哭,我老人家最怕看到小姑娘哭鼻子了。” 小郡主在一旁笑道:“师姊可比你大了许多,你是老人家么?” 高桂笑道:“人都要老的,待我老了,不就是老人家了么?” 说着,坐到床沿,向方怡道:“方姑娘,你要和我说什么?” 方怡轻轻叹了口气,问道:“我们昨晚进宫来的同伴,不知有几人死了,几人给拿了?遭难的人叫什么名字,你可知道么?” 高桂立时反应过来,她问的,大概就是刘一舟了。心中却也不泛酸,这刘一舟也是命苦,被老子捷足先登了,老子给他戴了一顶三米高的绿帽子,看他拿什么和自己争。 “我却不知,不过,我可以帮你去打听打听。” 沐剑屏在一旁笑道:“尤其要打听一个姓刘的,看看他是否平安脱险了。” 高桂笑道:“是否刘一舟?” 小郡主和方怡一齐吃惊,那方怡更是面色惊愕,失声道:“你怎么知道刘师哥的名字?是不是刘师哥他,他已经死了?不会啊,昨夜我亲眼见到刘师哥给三名侍卫打倒了,一名侍卫按住了他,多半是给擒住了,既然已经被擒,又怎么会死?” 高桂见她面色惨白,心中一软,道:“别担心,我知道他的名字,是因为我能掐会算,我能算到的。” 说着,五根指头磕磕碰碰,做出掐算的动作来,煞有介事地道:“他还没死,不过被捉了,而且还有两个人一齐被擒,只是我还算不到他们的身份和名字,哦,对了,有个人老是摇头的。” 倒不是他故意装作谦逊,实是他早已忘了另外两个人叫什么了,但却知道有个叫做摇头狮子的,故而有此一说。 小郡主惊讶道:“你,你居然这么厉害!” 被俩美人儿用崇拜的眼神观赏着,是男人都会飘飘然的,高桂心中得意非凡,方怡道:“你算得真准,那个喜欢摇头的,多半是我们的吴师叔了。” 顿了一顿,又道:“你有这等本事,为何呆在皇宫做了……做了……这差事?” 方怡本欲说出太监二字,只是想到,或许这是人家的痛处也未可知,便改了口。 哪知高桂不以为意,笑道:“做这个比较有前途啊,要不然又怎会认识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小老婆呢?” 也不知怎么,方怡这回没太大反应了,只是轻叹一声,道:“你还小,不懂得那么多,你做了,做了太监,又怎么,怎么娶,娶老婆呢?” 高桂见她语气惋惜,心中一暖,知道她是关心自己,本想捉住她手,让她摸摸,验明自己正身,又想此举太过猥琐,犹豫了片刻,方怡却以为是自己触动了他痛处,心中内疚,道:“对不住,我,我是无心的。” 高桂呵呵一笑,眨巴着眼睛,道:“大老婆你的意思,是不是若我不是太监,便能娶你当大老婆了是么?” 方怡脸上一红,正待呵斥他几句,却是不愿再挖人家的疮疤,笑了笑,不置可否。高桂心中好笑,暗道:你哪能飞得出我手掌心! 身上怀有圣谕,高桂不便多待,出了门去,带了四名随从太监,骑马去西长安街吴应熊在北京的寓所。 吴应熊听说钦差到了,忙出门磕头迎接,将高桂请进门去。高桂见他身为一个在云贵两省呼风唤雨的世子,何等尊贵的身份,见了自己也要磕头,心中大乐。 高桂一进门便道:“皇上吩咐我,拿点东西来给你瞧瞧。小王爷,你胆子大不大?” 吴应熊道:“卑职的胆子是最小的,受不起惊吓。” 高桂一怔,笑道:“你受不起惊吓?干起事来,可大胆的很呐!” 吴应熊道:“公公的意思,卑职不大明白,还请明示。” 昨晚在康亲王府中,他自称“在下”今日见他奉旨而来,眼见他趾高气扬,隐隐觉得势头不好,连声自称“卑职”高桂笑道:“昨晚你一共派了多少刺客进宫去?皇上叫我来问问。” 昨晚宫里闹刺客,吴应熊已听到了些消息,突然听得桂公公这么问,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即双膝跪倒,连连磕头道:“皇上待微臣父子恩重如山,微臣父子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皇上的恩典。我父子二人甘为皇上效死,决无贰心。” 高桂笑道:“起来,起来,慢慢磕头不迟。小王爷,我给你瞧些物事。” 说着解开包袱,摊在桌上。 吴应熊站起身来,看到包袱中的兵器衣服,不由得双手发抖,颤声道:“这……这……这……” 拿起那张口供,见上面写得明明白白,刺客是奉了平西王吴三桂差遣,入宫行刺,决意杀死清廷皇帝,立吴三桂为主云云。饶是吴应熊机变多智,却也不禁吓得魂不附体,双膝一软,又即跪倒,惊骇道:“桂……公……公……公,这……这决不是真的,微臣父子受了jian人……陷害,万望公公奏明圣上,奏……奏明……” 高桂道:“这些兵器,都是反贼携入宫中的,图谋不轨,大逆不道。兵器上却都刻了贵府的招牌老字号。” 吴应熊道:“微臣父子仇家甚多,必是仇家的jian计。” 高桂沉吟道:“你这话,本来也有三分道理,就不知皇上信不信。” 吴应熊道:“公公大恩大德,给卑职父子分剖明白。卑职父子的身家性命,都出于公公所赐。 高桂道:“小王爷,你且起来。你昨晚已先送了我一份礼,倒象早料到有这件事似的,嘿嘿,嘿嘿。” 吴应熊本待站起,听他这句话说得重了,忙又跪倒,说道:“只要公公向皇上给卑职父子剖白几句,皇上圣明,必定会信公公的话。” 高桂暗笑,道:“这件事早闹了开来啦,索额图索大人,侍卫头儿多隆多大人,都已见过皇上,回禀了刺客的供状。你知道啦,这等造反的大事,谁有天大的胆子,敢按了下来?给你在皇上面前剖白几句,也不是不可以。我还想到了一个妙计虽不是十拿九稳,却多半可以洗脱你父子的罪名,只不过太也费事罢了。” 吴应熊大喜道:“全仗公公搭救。” 高桂道:“请起来好说话。” 吴应熊站起身来,连连请安。 高桂道:“这些刺客当真不是你派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