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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部 丹杏 54 阉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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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黄杨木雕成的匣内铺了块鲜红的绒布,一柄金色的小刀静静躺在上面。那刀宽约二指,长有四寸,刃口磨得极为锋利,却不带半分铁气。这是阉割用刀的讲究,必须是金铜合铸,不能夹有铁质。

    一名小太监进来递上了一盆滚水,不言声地出去了。孙天羽拉开白英莲的衣服,将他裤子扒到膝下,依着韩全的指点,将白布在滚水中浸过,然后将英莲腰腹胯下仔细擦洗一遍。

    白英莲皮肤收紧,恐惧地战栗着。他肌肤极为细腻,刚被擦洗过的腿间一片莹白,如同剥壳的熟鸡蛋般,光溜溜又粉又嫩。他屁股被垫高,小腹挺起,腹下一根小roubang弯弯翘起,只有小指粗细,羊脂蜡烛般光洁无毛。还未曾发育的roubang上没有任何色素沉积,白生生可爱之极。

    孙天羽放下白布,拿起微凉的铜刀,在白英莲腹下按了按。犹豫着不知该如何下手,韩全朝他使了个眼色,躬身问道:「千岁,是全去还是半去?」

    封总管想了片刻,尖声道:「把内势去了。」

    「是。」韩全答应了,然后把孙天羽拉到一边,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孙天羽心领神会,拿着刀走到英莲身边,将他双膝分开,英莲下腹一根毛发也无,除了那根软软的小roubang,再无他物。孙天羽捏住英莲的yinjing,朝上提起,将roubang下的yinnang暴露出来。英莲还是童子,yinnang又紧又小,似乎随便两个手指,就能将它捻碎。

    由于紧张,英莲yinnang收紧,里面两颗小rou丸有一半陷进腹内。孙天羽按照韩全的指点,将白布浸热捂在英莲腹下。被热气一激,睪丸渐渐地滑出,孙天羽用两指挤住,揭开白布。

    白雪莲望着弟弟,口中忽然溢出了鲜血。她当日冲开xue道实属凑巧,还因此伤了经脉。韩全点xue的指法、劲力比孙天羽高明许多,她勉强提气冲xue,情急之下,顿时真气逆行,伤上加伤。

    韩全瞥了白雪莲一眼,也不去理会,和声细语地对白英莲说道:「公公这都是为了你好。往后你就明白了。」

    白英莲急促地喘着气,牙关格格轻响,「我不要当太监,不当太监……」

    「傻孩子,把那脏东西去掉,你就一步登天了呢。」

    英莲的睪丸又小又软,孙天羽用指尖挤着,右手拿了刀,顶在yinnang中间,一咬牙刺了进去。英莲只觉yinnang先是一凉,接着火烧般炙热,顿时尖叫了起来。

    孙天羽切开的创口并不大,里面只流了几滴血,的则是一种异样的黏滑液体。他挤住yinnang中一只小rou丸,将它从创口挤了出来,小心地剔出精管。那只粉红的rou丸从yinnang的创口中掉出,落在孙天羽手心,上面仍连着精管血脉。他拿好睪丸,又对另一颗如法炮制。

    英莲惨叫着拚命挣扎,忽然一口咬住韩全的手臂。英莲忽痛之下,牙关咬得极紧,朝全臂上鲜血直流,却不动声色。只片刻工夫,孙天羽已经将两粒睪丸都挤了出来,睪丸上精管血脉俱全,一端连入yinnang,一端落在他手心,带着血色的rou丸并在一处,温热而又柔软。

    这时睪丸血脉未断,再放进去,将养几日还能痊愈。孙天羽拿着那两粒仍活着的睪丸,暗暗吸了口气,说道:「请爹爹示下。」

    封总管看了眼英莲,淡淡道:「这孩子还有些燥性,须得去了方好。用木击子吧。」

    孙天羽拿起那只用红木雕成的碗状擂臼,放在英莲腿间,手一倾,将两粒湿滑的rou丸放在里面。那擂臼里面打磨光滑,木纹清晰可辨,睪丸放在里面,就如两只生蛋黄。与擂臼相配的还有一杆木杵,顶部大如儿拳,沉甸甸份量十足。孙天羽一手托着擂臼,一手举起木杵,犹豫了一下,然后狠狠砸了下去。

    啪唧一声,英莲猛然昂起了头,脸色剎那间变得苍白,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惨叫,眼神便急剧黯淡下去,变得一片空洞。

    那根软软的yinjing歪在一边,被切开的yinnang中,垂着几根细细的精管血脉。在他胯下,一支木杵将他的睪丸砸得稀烂,零星血rou飞溅出来,沾在男孩腿上。

    玉娘身心本就被折磨得虚弱之极,目睹此景,顿时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白雪莲一口一口地咯着血,此时也闭上了眼睛,不能再看。

    原本完整的睪丸变成一摊rou浆,黏黏地沾在木杵下。孙天羽一阵恶心,赶紧扔开。韩全放开英莲,抹了抹臂上的鲜血,在舌尖一舔,格格笑道:「这下净了身子,你就能安心伺候公公了。」

    封总管起身道:「帮他止了血,收拾干净,跟本镇一道回去。」

    孙天羽忍住心头翻滚作呕,忙道:「爹何不多留几日,让孩儿尽尽孝心。」

    「此间事情已了,为父就该回去了。」封总管道:「天羽,临行前为父有一句话交待:只有小聪明,担不起大事。你用心领悟吧。韩全。」

    韩全忙跪下磕头,「请公公吩咐。」

    「天羽与我父子相称,今后就是一家人了,诸事不必瞒他。天羽新入门墙,有事处得不妥,你要多加规劝,等案子结束,你回京后向本镇禀告。」

    「是。小的明白。」

    这边已有人给英莲处理了下体伤势,敷药裹了伤口,将他送到外面。那些随从太监都是作惯事的,不一会儿就收拾了物品,整装出行。

    封总管的座辇已经换成一项八抬大轿,英莲躺在轿中昏迷不醒。封总管升了轿,孙天羽、韩全领着众人齐声道:「恭送千岁。」

    等封总管一行人过了豺狼坡,看不到踪影,众人才起身拍打身上的灰土。韩全恭敬恭敬地说道:「孙狱正,这是千岁吩咐拨来的士卒,一共二十四人,请大人分配差事。」

    孙天羽狱卒出身,对此并不陌生,等问过名姓,便将士卒分为四组,两组由卓天雄管理,轮流看守大牢,一组由刘辨机分管,处理文书杂事,其余六人跟随韩全,他不再过问。

    士卒们接了差事,便各自离开,孙天羽留下刘辨机、卓天雄、韩全在内厅商议。桩,就是按照封总管的吩咐,由刘辨机拟出案情经过,连同处置结果一并报至三司;第二桩是将狱中原有犯人解往宁远县关押,同时在县档内销去豺狼坡监狱。对外界而言,这监狱往后就不存在了;第三桩是与东厂岭南道查逆使联络,将监狱归入东厂。

    韩全安静地坐在旁边,也不插口,等三人商量完,才腼腆地说道:「第三桩是在下的差事,小的即可去办。」

    封总管走时说得明白,韩全名为协助,实为督看,孙天羽道:「如此就有劳内使了。」

    韩全不再多待,施礼告退。三人把他送出门,又回来坐下。卓天雄劈头就道:「那些人都杀了?可是十一条人命啊。」他跟鲍横陈泰等人没什幺交情,但狱卒里也有几个与他交好,在豺狼坡朝夕相处半年,一起杀了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孙天羽道:「都杀了干净。我看封总管的意思,也是尽数杀了,这监狱越保密越好。」

    卓天雄不再多说。他能捡回一条性命已经额手称庆,也顾不了那幺许多。

    刘辨机抽着水烟,慢慢道:「我刚才问过。这些士卒出自神机营不假,但都是封千岁到龙源后招募的。」

    他犹豫着没有开口,卓天雄在旁边笑道:「刘夫子太小心了,这里就我们三人,有什幺不敢说的?我老卓军汉出身,什幺没见过?一眼就看出,这帮家伙都是倭寇!封总管私下招了这些人,没地方安置,放在监狱里,神不知鬼不觉。」

    孙天羽道:「这些咱们别管。封总管这幺做自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咱们把差事办好就成了。卓二哥,你看这些人功夫怎幺样?」

    卓天雄摸着下巴道:「有几个算是好手,大部分也就是平常。但比牢里头关的那些强得多。」

    孙天羽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还有件事,要跟两位商量——白雪莲功夫不俗,现在那韩内使虽然能胜过她,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一头老虎关在笼子里,总是险事。现在案子也差不多了,不如把她脚筋挑了,除去一个大患。」

    刘辨机、卓天雄对白雪莲的功夫深自忌惮,当下都无异议。孙天羽想了想,「就这三两天吧。先把狱里的犯人都解走,免得走漏风声。」他站起来道:「狱里的事两位多费心。我出去一趟,有事到酒店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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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娘熬了粥,拿了碗坐在床头。玉莲一口也不愿吃,两眼直直望着帐顶,目中似乎生机已绝,透出一片死寂。

    丹娘放下碗,「你跟娘都是命苦。玉莲,」她乞求般道:「你就认命吧。」

    「身子已经脏了,再洗也不会干净。不认命还能怎幺处呢?」

    玉莲木然睁着眼,没有一丝反应。在她柔白的颈侧,被人掐出的瘀痕清晰可辨。

    丹娘凄然泪下,「我们家不知招了什幺忌……实话告诉你吧,不光是咱们娘儿俩——雪莲也已经不清白了。还有你青玉娘姨,守了这幺些年,也被人给坏了贞节。她嫁的官人,娘嫁的读书人,雪莲在外学武,你在家做针线……不管做什幺,我们家这些女人都逃不脱这一劫。」

    「只要是女人,免不了会遇见这种事,没遇上是她们命好罢了。命苦的女子不只是你一个……你爹爹讲的女儿经,娘也听了。可天下的女子成千上万,难道遇到这种事都要死吗?」

    丹娘拭了泪,柔声道:「玉莲,你仔细想想。娘给你烧些水,一会儿洗洗,换身新衣服。」

    丹娘下了楼,正见孙天羽进来。她没有作声,微微福了一福。

    「玉莲呢?」

    「上面。」

    「怎幺样?会寻死幺?」

    丹娘苦涩地笑笑,「不妨的。昨天不死,那口气懈了,往后更不会死了。」

    孙天羽忽然想起自己刚阉了她唯一的儿子,心里不由抽搐了一下,同时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男人仅有的,不过是胯下那一点东西而已。他一把搂住丹娘,便去扯她的裤子。

    丹娘没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裤子扯到臀下,伏在一张椅子上,耸起圆臀,被他从后面干进去。往日交媾,丹娘总是满心欢喜,用出十二分的媚态,引得孙天羽兴致高涨。这次她却似乎没有反应,只静静趴着,让他插弄。

    孙天羽停了下来,低声道:「杏儿,你在生我的气幺?」

    「没有。」丹娘摀住脸。半晌呢喃道:「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醒……」

    「你后悔了幺?」

    「不知道。我只是……什幺都没有了……」

    孙天羽沉默下来。丹娘并不知道她儿子被阉割,长女要被挑断脚筋,她和玉莲、玉娘像玩物一样被人轮jian污辱,最后还要被当成囚犯,流放到三千里外。这些花枝般的女子,将会一个一个无声无息地消没在异乡。她不知道,但她预感到一切。

    他拔出阳具,淡淡道:「这案子虽然没翻,但跟翻过来差不多,你们母女的命都保住了,那些欺负过你们娘儿俩的现在都下了狱,我已经定了斩首,没几日好活了。」

    「多谢了。」

    「十一个。都是斩首。」

    丹娘身子一震,孙天羽已经站起身,「我上去看看玉莲,一会儿有人来,你让他进来。」

    一见到孙天羽,玉莲的眼泪立刻滚了出来。她翻身面对着墙壁,肩头不住抽动。

    「哭什幺?别哭了。」

    玉莲泣声道:「我没脸见你……还不如死了干净。」

    孙天羽揭开单子,只见她臀间垫着块白布,上面沾着血迹。玉莲后庭已被他用过,若不是那几个家伙太狠,原本不该受伤。他抚着玉莲的白臀儿道:「这事怨不得你。跟我说说,那天是怎幺回事?」

    玉莲又羞又痛,涕哭着开不了口。孙天羽再三逼迫,她只是不说。孙天羽气恼起来,拉起玉莲,把她衣裤扒了干净,喝道:「跪在地上!给我说!」

    这本是对待偷情女人的手段,用在玉莲身上,顿时把她吓住了。玉莲一边痛哭,一边一五一十说了经过。昨天上午,那些人怎幺闯进店里,怎幺逼jian丹娘,娘怎幺上楼躲避,被他们抓到,他们怎幺捆了她的手,把她按在床上轮流jianyin,又怎幺强弄她的后庭,直把她干得晕倒……

    玉莲说得羞不可抑,孙天羽却不动声色。等她说完,孙天羽道:「你知道有三个人干过你前面?」

    玉莲流泪点了点头。

    「个是谁?」

    「是一个姓鲍的……他的样子我想起来就恶心!」那是个脏了她身子的人,对玉莲来说是刻骨铭心。

    孙天羽道:「是那个家伙啊,给你娘屄上烙字的就是他。他怎幺干你的?」

    玉莲咬着嘴唇,哭得梨花带雨,「娘说,我们脏了身子,就不能再嫁给相公了,免得相公丢脸……我真想去死……」

    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孙天羽起身道:「别急着去死,仔细想想姓鲍的那会儿怎幺干你的,一会告诉我。」

    孙天羽起身出了门,玉莲怔怔想着,心里像刀割般疼得抽搐起来……那个骯脏的男人,像狗一样趴在她身上,下流地挺弄着……流着口水的嘴巴,在她乳上乱舔乱咬……最后掰开她的嘴,把那根腥臭的阳具放在她口中喷射……

    一个人突然扑了过来,从背后把她压住,一根粗硬的物体在她臀间乱撞。玉莲惊恐地回过头,吓得尖叫起来。

    那个噩梦中的男人此刻又一次压在了她身上。她赤裸的身体扭动着,拚命挣扎。但无论她怎幺用力推搡,那个男人都死死搂住她,在她赤裸的胴体上四处乱摸。

    鲍横呵呵地叫着,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试图jianyin玉莲。他一手插在玉莲腿缝中,将她的大腿拚命扒开。一边挺起阳具,往她腹下乱捅。

    惊慌间,一个硬物塞到玉莲手中,玉莲顾不得多想,用力朝鲍横胸口捅去。

    一股鲜血猛然溅出,洒在玉莲颈中,那温热殷红的液体使她几乎晕厥。漫天的鲜红不住飞起,像雾一样升腾翻滚。玉莲脑中只有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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