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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脑门,抬头发现青画望着自己奇怪的眼神,轻咳了一声,端正着坐好。 料想青佩还有好一会儿才能回来,陈芳菲吩咐了青画一声:“你去让刘妈烧点热水,我要洗个澡。” 今天在街上不仅沾了不少灰尘,又因为跑回来出了不少汗,陈芳菲觉得她需要洗澡。 等到青画出了厅门,陈芳菲顿时垮了肩膀,这都民国了,洗澡还是这么不方便。我要热水器啊还有我的浴霸。内心哭号了一阵才平下心绪。 当然类似这些新式设备,除了洋人也只有那些有钱人享受着了。 作为穷人的代表,陈芳菲表示自己只能烧水了。什么?你说三爷给的钱,呵呵,在福伯那放着呢。 也不知道齐三爷怎么想的,花销用度的钱都放在福伯那,每月按时给青画和青佩钱,也就够给她和儿子买吃的了。就连买旗袍的钱都是她从福伯那翘来的,顶着福伯那一脸夫人你是不是要红杏出墙,是不是要红杏出墙的颜表情脸,鸭梨三大的她表示,嘿!这都不是问题。 至于现在到底有没有热水器之类的玩意,陈芳菲作为一个学霸兼历史渣,很肯定地表示,她不知道。 洗过澡,陈芳菲就穿着睡衣出来溜达了,虽然青画一直念叨着这不和规矩,但是陈芳菲没有搭理她。大夏天的,穿着左一件右一件的衣服,不热死才怪,等旗袍买了她就换上。 再说这睡衣又不是像她那个时代那么开放,可以当情趣内衣穿。这厚度得赶上浴袍了吧,还挨个系着扣呢。要不是知道齐三爷不喜欢她,她都以为这是给她定做的呢。 青画拗不过自家小姐,心想这宅子里又没有外男,应该没事吧。 青佩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小姐穿着睡衣,吃着梅花糕,喝着普洱茶,那惬意的模样,如果不是在正厅而是在卧室,青佩就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场面。 青佩向青画递个疑惑的眼神,青画回了个无奈的神色给她。 陈芳菲看见青佩回来了,忙放下手里的梅花糕,用手绢擦了擦嘴巴和手,才问她:“有打探到消息吗?怎么样?。” “外面都说,齐三爷有事要处理,三天后才能到临安给吴大帅贺寿。”青佩把自己在外面听到的事情告诉给自家小姐。 陈芳菲感到诧异,听青佩的意思,齐三爷三天后要来的事情有很多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陈芳菲又问了青佩这个问题。 青佩笑着回道:“小姐,我本来以为要打探消息很困难,谁知道在寿宴上,吴大帅就自己说出来了呢。” 仔细一琢磨,陈芳菲就明白了。毕竟齐三爷的身份和吴大帅一样高,又是姻亲关系,虽然吴大帅的女儿不在了,但是还有个齐大少爷连接着两家的关系呢。未免其他人多想,只得放出这个消息了。 等到齐天青回来的时候,陈芳菲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正厅了。 齐天青看见mama,就冲上去抱着他mama了。今天一天都没有看见mama,他很想她。 陈芳菲看着儿子委屈的样儿,也很心疼,把他抱在腿上,细细的问他今天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事情?喜不喜欢上学啊?老师讲课听不听得懂啊之类的问题。 虽然对比她那个时代,现在独自上学是小了一点,但是这个时代传统人家十六七岁都可以结婚定亲了,太姑奶奶就是逃婚和齐三爷走的。 一般只有上了新式学堂的女孩子才晚结婚,就像齐三爷的姨太太刘清雅,二十五岁才嫁给他。哪像自己这个原身,十六岁就跟着他了。 陈芳菲在心里嘀咕,新式学堂都上了还做人家姨太太,也不知怎么想的。 第6章 三天后,霓裳坊的衣服做好了。青佩早早地就出府去拿。 为了试新衣服,陈芳菲难得的起了个早。 而且今天学校放假,齐天青也待在院子里和青画玩着丢手绢的小游戏。 陈芳菲懊恼的捂着额头,也不知道民国初期有什么适合小孩子玩的活动,她宁愿她儿子玩跳格子什么的也比丢手绢强啊。 等到青佩把衣服拿回来,陈芳菲就迫不及待的拿着新到的旗袍往身上比划,还真别说,现在的旗袍跟二十一世纪比,虽然没有那么时尚,但也有它独特的韵味在。 齐天青看着他mama手里比比划划着那些外面常见的衣服,早就丢下手里的小手绢,在他mama边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了。 虽然外面很常见,但是齐天青天天看着母亲穿着单一枯燥的衣服什么的,乍一看这颜色艳丽的衣服,还真不适应。 陈芳菲喜笑颜开的往身上比划衣服,抬头看见儿子呆萌的小表情,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小脸蛋。看着他受惊的样子,心里愉快地哼起了歌,我儿子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笑完了儿子,就匆匆赶回卧室换衣服,还不忘转头喊青佩看好她儿子。 一开始,青佩看见自家小姐和小少爷的互动时,只失笑的摇了摇头。心想小姐还是小孩子的心性啊。 而青画就更直接了,两只星星眼紧盯着齐天青,要不是青佩瞪了她一眼,说不定就上手了。 青佩姐真是的,小少爷这么可爱,现在不摸一下小脸蛋,以后就更没机会了。青画不慢地在心里嘀咕道。 青佩望了青画一眼,知道她心里不满着呢,拉了拉她的手,让她带小少爷继续玩。自己就坐在亭子里绣着没完成的绣样。 这些天,青佩的心里装满了疑惑。也不知道小姐怎么了,以前虽然与她们不亲近,但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会做点女红,绣点花样的。不为自己,也得为齐三爷备着,常对她们说,说不定哪天三爷就接她回去了,那些花样她要给三爷留着做衣服呢。 现在...青佩想起那天小姐的回答就想笑。 青佩一般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自己绣点东西,主家都是允许她们做这些的,小姐和小少爷的衣服平常都是她们缝缝补补的。 那天她心血来潮的坐在亭子里给小少爷缝衣服,想起小姐也好久没动针绣花样了,就多嘴的问了一句:“小姐,你好久没给三爷弄花样了?要不要我给您备份线。” 她以为是绣花的线快用完的缘故,小姐才没有动手。 谁知正在院子里种花的小姐想了想,很认真的回她一句,“三爷多的是人给他绣花样。我负责给他拆花样就好了,这个肯定干得人比较少。” 青佩听完这话的表情可真是一言难尽。 如果要陈芳菲形容的话,那就是一脸卧槽卧槽的。 这么犀利的回话,除了小姐说过,她还真没在别人那听过。 卧室里,陈芳菲把三件衣服的颜色对比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喜欢颜色鲜艳一点的,她把藏青色先扔在床上,看着桃红色和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