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你会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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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筠低笑一声,她侧头对着霍平说,“霍平,怎么办,大僧正说我还得再干你一次,你还吃得消吗?” “刚刚是霍平不懂事了,霍平身体还好,十次百次也应该是吃得消的。” “可是我没有力气了,”沈庭筠把手搭到霍平手腕上,手无力地向下滑落,她晃了晃脑袋,嘟囔道,“我使不上劲。” 腰间霍平的臂弯紧了紧,他把她向上抱了些,垂下头在她耳后压低了声音问道,“您还喜欢什么姿势,霍平来动好吗?” 可谛澄靠得太近,无论声音怎样压低,必然还是会被他听进去。 她侧了侧头,耳廓和颊边的发丝扫过男人的脸颊,像是真的在思考。女人脸上的神情与霍平刚认识她时十分相似,隐约是脱离了伪装和坚强的纯真与清澈,她眼睛闭了一下,有些恍惚地问道,“你会舔吗?小九舔我我也会高潮……” …… 霍平耳朵一烫,瞬间喉咙上她刚刚勒出的指痕发痒。他下午倒是听说了一些口舌之技,可是既然谛澄在这里,他便又该死地习惯性卑微了起来。 他无法克制这样的自卑,身份地位、命运使然,那个被认作许多人信仰柱石的男人或许才堪堪配的上触碰她柔软的私密。 霍平闭上了眼睛,用额头抵住了女人后脑,他哑着声音说道,“霍平卑贱,能承幸已是恩赐,不敢再僭越。既然大僧正在此……” 沈庭筠打断他,“你又说这样的话,霍平,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我可曾看轻你一次。”她眸光流转,看向垂眸的僧人,声音里都带着些轻蔑挪愉,“更何况僧正金口,加持过的法宝价值千金,可不能做这样的yin事。他呀,恐怕恨极了我,躲都来不及。” 她蹭了蹭,用唇拂过霍平的脸颊,却仍是斜睨着僧人,她仰头在霍平耳边细声说道,“你说我的水算是荤的还是素的。” 荤的素的霍平不知道,可她说话总是荤素不忌的。往常她在屋内调教九公子时说些荤话已经让他耳热,眼下覆在他耳边说,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熔化了。 而坐着的谛澄闻言抬眼看向沈庭筠,他的瞳仁在幽微烛火映照里像是两颗琉璃珠子,停顿了一会儿才说话,“令卿,我要离开京城了。” 沈庭筠眨了眨眼,有几分好奇的神色,“不是说要试着和我比比谁先输吗?你这是要逃去哪儿?” 他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捻了捻手串上的珠子,缓缓把手串褪了下来,收进了袖子里,一边说道,“我输了。我被释云发现了,他说我满身情欲,行坐间都是端倪,说我不能害你。我要走了,去看看你说的大众,去看看你守护的东西。” 他解开肩头的三颗金镶玉扣,“谛澄不是不想见你,是不敢见你,且走之前诸多事宜需要安排,今日才晚了些……” 他站起身,抽开身侧的衣绳,沉重华美的外袍便陡然坠到了地上。 “是我的错,我应该入园制止。可我……令卿,爱之滋味,确如绳索。我被缚其间,一点儿也不快乐,可即便是不快乐,我亦控制不住饮鸩止渴。谛澄走之前,想求一次你的施舍,可不可以让我……尝尝你说的快乐?” 沈庭筠看他僵着身子立在那里,眯着眼睛说道,“你倒是也不怕陷得更深,再也忘不了我。” 谛澄扯开帘幔的系绳,落帐于身后,蹲下身问道,“为什么要忘呢……” 帘幔隔绝了外面的寒意,垂落在他的背上,女人鼻腔里笑了一声,“很好,来。” 她语气嚣张,可试着用力抬腿却只有脚趾有力气动弹,沈庭筠扭了扭腰臀,好像也使不上劲,霍平看出了她的窘迫。他扯开自己亲手系的绳结,取下那玉,抬起了她的臀部,将她的亵裤褪了下来。 到底是有两个高大的男人在这里,又都贴得近,沈庭筠久违地从脑海深处扣出一点儿害羞,下意识地将大腿收了收并拢。 耳边男人的呼吸已经沉重了几分,“霍平冒犯了。” 他粗糙的大手覆上了女人的腿,摸到了大腿内侧,握住了她的腿根,小心地将她一条腿向身旁抬起。 于是女人带着毛发的下身便出现在了谛澄眼前,密林间已经渗出一些透明稠液,是刚刚那场性事里留下的暧昧的证明。 谛澄跪到了床边,让目光与那处齐平。 在他过往的认知和不净观里,这里应该只是会随着死亡腐烂的皮rou和毛发而已,可现在他只是看了一眼,呼吸频率就有了变化,心底又烫又麻,欲望蒸腾到脑中,将他的顾忌燃了个干净。 她的外在早就对他产生了意义,他曾反复诘问那个转折,最早似乎可以追溯到他说她红衣夺目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