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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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会找借口,借酒借药借夜色。但谢景山很直接,他的欲望直白到可以轻易把主人二字喊出口。 臀后的链子绷得紧,沈庭筠料想他是硬了,前面扯着,便有意凌迟般得勾弄那一小段链子,“也不是每次摇尾巴都会有奖励的。” 男人离得太近,沈庭筠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抵住了自己,谢景山问,“那惩罚呢?” 她重重一扯,勾得他喉间发出一声轻哼,“吃一堑长一智,现在我知道了,惩罚你是给你比奖励更大的奖励。” 她转退为进,踮起脚,把下巴支到了他的肩膀上,几乎贴着他的脸颊说,“你说怎么会有这么下贱的狗?打他骂他作践他,他居然会更爽一点。” 男人的手探进她如瀑的发间,握住了她的后颈,让她抬起头,在幽暗的环境里借着一点夜色的折射和她对视,“是,我是下贱。那你呢?你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你分明知道……” 沈庭筠打断了他说话,“啧,我也是有欲望的。我心情不舒畅,找地方消遣下又如何?” “消遣……你消遣我的时候就半点没想过后果吗?” 沈庭筠有些无奈,“好哥哥,我在此间是花了钱的。这风月场上难道不是走出门就两清。” “我没拿钱。” “芸娘敢昧你的钱?” “……你觉得她敢给我?你……”你真当我是卖的吗…… 男人自嘲般地哼笑一声,“……买我,再买我一次。” 沈庭筠一把推了一下他的胸口,笑着说道,“不买,没钱。而且怎么想想都是我亏,我花了钱,倒叫你爽得不行,按理说你得给我钱才是。” “那我,那我……”谢景山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你想要针对陈熠致,我来处理,你让你那个姓霍的手下撤回去。” 气氛一时滞住了。 陈熠致是江原陈氏的家主,自先帝时起就在兵部左中书令任上,沈庭筠确实有计划要对他动手。 “你盯这么紧?” “你让我多了解你,揣摩你,我做了。” 她覆在他心口的手指收紧,“这么大牺牲?你家老太爷和他关系可不错。” 他艰涩地开口,几乎是低声下气地说道,“世家有求于天子,便将女儿送进宫里。我有求于你,你收下我,我可以帮你做事,可不可以?” 这世上的利益与权利难免与临幸与宠爱绑在一起,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既后悔万分,又觉得畅快无比。他不能明目张胆去跟她,可哪怕只是派去盯着钦月侯的人回禀,她那手下又在那寺中进进出出替她办事,他就像被泡发了的山楂果从水里被捞起。而今看她自投罗网地要嫁做人妇,那果子便被一只苍白的手一握,只剩下一颗干巴巴的果核,脱力的果rou随着酸水挤进了整个身体,胸腔,大脑,手臂,下肢。 “你有什么求?欲求吗?”女人的指尖抵住他的锁骨和他保持距离,他握住了她的指尖。 “你看看我吧,多看看我,不要…不要爱上他。” “‘他’?” 谢景山想说段嘉鹤,可是他又想到了霍平,想到了她口中提过的那个她的男人。那些人的过去和未来都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和她光明正大的相处,自己却没有,他只会从一个秘密成为一个更加不能宣之于口的阴暗角落。太后是谢老太爷的亲meimei,只要沈庭筠嫁给段嘉鹤,他们之间甚至差了辈分。 “段嘉鹤,霍平,还有你之前的那个男人……” “哦~”女人意味深长地应答,“让我别爱上我选中的夫君和日夜陪伴我的人,你这要求可不低啊,殊陵哥哥。” 沈庭筠一把握住男人的手臂,将他整个人一转,反身压到了山洞的石壁上,单手制住了他的双腕压到了身后。另一只手抬起,自发间拔出一根金簪,顶住了男人的后腰。 “可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要求我,我想爱谁就爱谁,想和谁好就和谁好,由得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她用簪尖划过他的后腰,沿着男人的股缝向下滑,路过那蛇形胎记时刻意地弯曲了几笔。然后只是在他臀缝间的布料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滑动着。 “这世上的爱不是用嘴说说和干吃醋就有用的,你出身好,也没吃过什么苦头,不知道多的是要争要夺的事。” 雨声不小,却依旧能听见男人压抑的喘息。 沈庭筠问他,“钥匙?” “脖子上。” 腰侧探过来她的手,捏着簪子挑开他的衣服,勾出了那根链子。她松开了他的手,转而抓起了他的衣摆,“自己解开。” 随着窸窸窣窣的细微银链声,谢景山松开了那紧紧箍住的他对她的肖想和痴妄。 金簪末端镶着一块圆形玉环,她用那玉反复蹭弄男人的xue口,却偏偏就是不进去,反而探手伸入他被扯开的领子,摸上了他已经起伏不定的心口,用两指夹住了他的乳首,拇指轻轻蹭了过去,他的身体颤了一下,连带着脖子都向后仰了仰。 “还是这么敏感。” “嗯~” 她顺着他的胸口向下,将他的领口完全扯开,扶住了男人的腰,他扭了扭身体,竟压紧了石壁,让胸口贴住了凹凸不平的石块和尖锐,蹭了几下。 一旦气氛开始变得暧昧,他便习惯性地像第一次那样话少,大多时间都是沈庭筠在命令他或是引导他说话。 既然赶也赶不走,也别凭白祸害了别人家的女子,倒还是别再用力推开地好,他心气高,等厌倦了冷淡,总会自己逃开的。 沈庭筠激他,“他们有的是冬日里我唯一能傍身的衣物,有的是寄予了情感纠葛的玉佩,有的是可以载我渡江的船。你不一样,你是一个玩具,我心里不痛快,找了个玩具玩玩。眼下心里舒服了,想弃便弃了。我给了你机会让你逃命,可你却赖着不走。怎么?你莫不是想当我的外室?” 只没想到他还真就敢回,“恩……我可以……” “噗嗤,”沈庭筠笑出了声,“那你可还得等等,让我先把大房抬进门才行。” “伸手。”她命令道。 谢景山向她伸出掌心,她把那簪子放进了男人的手心。“那东西别戴了,把自己弄坏了我还得给你的下半辈子负责。这个脏了,你自己留着玩吧。我急着回去,雨太大,霍平还在宫门口等我。” “你……”他想握住她的手,可是只握到了那微热的簪子。女人一离开洞中,凉意骤然涌入,她拾起地上的伞便走进了雨里,看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怎么会有这冷心又博爱、关切又疏离的女人,根本不是她自投罗网,是自己在自投罗网,他懊恼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