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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秋(中卷)

    【中卷】

    日渐高起,料峭的春风虽寒却无法禁锢阳光的普照,高家府院卧房的窗纸透

    进和煦的阳光。

    下人丫鬟早已是忙碌起来,尽管日上三竿,可老爷夫人的卧房依然是房门紧

    闭。

    在庭院中冻得缩手缩脚的仆妇不禁羡慕主人可以拥辇高卧而不起,却不知高

    五爷自卯时醒来就没再能安然入眠。

    他看着蜷缩在怀里的酣然未醒的夫人杨氏,那白净的脸上彷似还挂着未干的

    泪痕。

    想起昨夜国公爷家宴的奢华;想起宴后国公亲自叮咛自己监管冷宫时嘴角令

    人玩味的微笑;又想起这大半年出掌浣衣院的前后那些上不可告天地,下不可告

    妻子的种种隐情。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从他内心泛起一种莫名的寒颤,就像不知何时那股庞大冰

    冷的压力就会碾压了自己并祸及家人。

    高五爷开始反省自己浣纱院掌事儿以来的所做所为,试图找寻隐藏其中的莫

    名的危险......记得初入浣衣院,那还是大半年前内务府都总管亲自召会

    自己时下的差使,当面点明是国公爷公文中亲点的官讳。

    同在内务府办理交接的还有浣衣局前任掌印太监王老公儿,见面自然少不了

    官场的虚与委蛇和寒暄客套。

    王老公儿平调的是银作局掌印,与浣衣院相比自是一等一的肥差,只把那油

    滑世故的老阉货喜得眉飞色舞...直到自己坐在出了西德门的官轿中,高五还

    在疑惑,难道国公爷说的委以重任,就是这么个老太监都不愿作的差事儿?到得

    德胜门西,下了抬轿,在内务府宦官的引领下,进入「浣纱院」

    的官署大门就让高五爷吃了一惊。

    百余丈方圆的大场院里,院内,廊前,厢下,除了摆晒衣物纱帘等用具外,

    竟黑压压站满了人,怕没有三五百号。

    为首的李德标自己认得,一身六品武官打扮,他原本就是国公爷的护院,后

    来放了出来作了军籍统领的出身。

    换过了公函印信,李得标就皮笑rou不笑的跟高五爷打了个哈哈:「高五儿老

    哥,老没见您了,如今也是开府建牙的大人了。没得说,都是国公老人家的差使

    ,打今儿起,这浣纱院就是您的袖里乾坤,漫说人还是消息,就是只鸟也只得进

    没得出,全在兄弟身上,毕竟今后还得仰仗您五爷多栽培提携着。您的话就是我

    的令,我下头的兵,全听您一句话。...兄弟先告辞,有空闲院外面西北角厢

    房里找兄弟喝茶。」

    高五爷嘴上应付着,心里盘算,就这么个给内庭王府洗衣服缝补的烂差使,

    国公爷竟还安置了如此心腹的一标内庭侍卫。

    什么袖里乾坤,得进没得出,这里需不是大理寺天牢?高五爷正狐疑着打量

    这满院的宫女,放眼过去,看身量,大丫头小媳妇中年少妇清一色是女侍。

    以年幼的居多,间或几个年长的也不过四十上下。

    都穿戴着宫里最下等的粗使宫人服饰,一个个五体投地跪伏在地上,竟头也

    不敢抬,满大院三五百人连个咳嗽声也不闻。

    心道,这地界儿好大的规矩。

    早有两个手脚麻利的女侍抬了官用的大条桉,一把太师椅摆放停当。

    高五爷也不说话,大马金刀往上一座,条桉上除了干鲜瓜子,茶壶盅碗外,

    还放了厚厚几大本册子。

    随便翻了翻,竟是整个浣衣院的花名册及出入账目。

    接着,两名模样端正,体态风韵的美妇人便来在桉前叩头道:「内务府浣衣

    院佥事监工高温氏,李秋氏见过掌印高五爷,给五爷叩安万福。」

    说罢又连叩了几个头。

    高五爷上下打量两个妇人,以其多年在各府衙行走眼力便可迅速判断这两位

    是有头面的,院里众多女侍宫女中不多上着妆粉的。

    身上打扮也自不同,上身着紫红白纹暗花缎袄,下身穿浅兰地罩团纱宫裙,

    盘着发髻耳边还挂带几件首饰。

    一袭紧身宫装凸显着妖娆的身段和诱人饱满的线条。

    早年随国公爷进过大内,就连各王府里有脸面的宫人也无非这个头面。

    「二位大姑姑快请起,本官爷初来乍到,这浣纱院的执事儿还需要二位大姑

    姑多提醒,帮办辅助。」

    二位美妇听着,刚站起的身子又赶忙重新跪下,左面的梳着近香髻桃形脸的

    妇人抬头回道:「回五爷的话,我二人唤做温娘,秋娘。本是内庭宫里犯错儿发

    出来苦力的宫侍女。因在这浣纱院年头长了,前任高公儿又见我二人有些见识,

    就抬举我们作了监工佥事。说到根儿都是爷的奴婢,在这浣纱院上三下五十几个

    院子,是生是死还全在五爷您一句话。高五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想怎

    么着就怎么着...」

    说完,一对桃花眼似秋波荡水,含羞花苞的望过来。

    倒是让高五爷心中一翻,暗道这浣纱院里的监工怎么这番作派,比宜春楼的

    鸨娘儿还具风情。

    说着,两位美妇就款挪碎步来在高五爷身旁,一个满面藏春,一个含羞带臊

    ,伴着一身沁人的香气来在跟前。

    高五爷心中一动,有心压压这两位管事儿过于外露的风情,但俗话说抬手不

    打笑脸人,连忙客气道:「好说,好说。两位姑姑先给我介绍下本院的具体事宜

    ,都承接了哪个府里的差办?还有本官要清点名册,下面院里众姑娘还都跪着呢。」

    只听身旁长脸的美妇唤作秋娘的,媚声道:「早听说国公爷身边高五爷能耐

    干练,分派掌总浣纱院,我和温娘一直盼着呢。大人何必刚下轿就风风火火的,

    这院里的活计可是作不完的。爷,您先请喝杯茶,这是孝敬爷的上好蒙山茶。至

    于她们,都皮子贱着呢,多跪些时辰有什么打紧儿?」

    说着也不看下面跪着的众女子,取了茶盘里盅涮了,又倒了一杯香茶,用春

    葱般的手儿端了,敬到高五爷面前。

    那美妇身段软得差点靠在高五爷怀里,偏又丝毫未沾身,人未至身上的水仙

    花香气就已袭来,让人忍不住想将这动人的身子揽在怀里,品尝那身美rou。

    高五爷不由叹道,不愧是宫里调教出来的,会伺候人,这敬茶的手法身态,

    没有严苛训练断不会如此风流而不艳俗,断不是娼门小户女孩子可比。

    高五爷用了半盏茶,温娘才唤来管事儿丫鬟,清点花名册。

    这一清点,高五爷不免意气全消。

    方才跪得远看不真量,这一个个女子虽穿着粗使的宫女衣着,却难掩美人妖

    娆风流。

    或清纯可人,或小家碧玉,或凹凸丰满,或珠圆玉润,粉面桃腮,燕肥环瘦

    ...这哪里是一群洗衣的下女,干针线的丫鬟,放在任何皇公贵族的内院都是

    难求的尤物。

    囚在这浣衣院里简直是暴殄天物,珠簪埋雪。

    嗯?~看着一个个女孩子怯怯的来在面前,跪下磕头,又瑟瑟的退却。

    高五爷心道蹊跷呀,自己也算见过世面的,皇宫大内,公侯王府走动得并不

    算少,也未得见如此高水准的女子。

    难道内务府的采办处尽是瞎子?高五爷毕竟沉重干练,不片刻以了然其中缘

    故。

    自己的恩主何国公是当今主上身边何贵妃的亲胞弟,何贵妃更是当今太皇后

    老祖宗亲订的贵妃,虽不是正宫皇后,却是当今圣上最宠爱最得势的妃子。

    何家一门与皇族的关系那是千丝万缕,而这后宫的争斗高五爷是早有耳闻。

    当今皇上没有不良嗜好,唯有美色一项甚为贪恋。

    可惜这何贵妃如何肯让些绝色优伶有机会接触皇上,分她的宠爱。

    浣衣院里众位美人恐怕都是后宫里何娘娘势力寻衅打发出来的,可怜这些娇

    滴滴的美女怕是再难有翻身的机会,可惜堂堂造办司苦心巴结皇上一年一回遴选

    的美人都流落到了这里。

    高五爷寻思着个中缘由,不禁稍稍走神。

    身旁侍立的美妇秋娘却会错了意,以为这男人毕竟不是太监,乍见美人被色

    所迷也算正常,借着指点名册的机会,俯身在高五爷耳边轻音道:「五爷看上了

    哪个...不妨暗记下来,说给我。...保管让您称心如意...」

    说着,饱满的胸脯彷佛无意间挨上了男人的肩膀,却再不肯离开了。

    高五爷佯装未觉,摇头道:「本官奉命而来,这些宫人娇娘虽美,却都是官

    家采办来服务于内庭王宫的侍女,我怎好乱来。况且本大人颇有府亲官眷,每日

    需得照看,这大白日的,又在官署,如何使得...」

    话未说完,就听另一边温娘掩嘴娇笑道:「大人初来,有所不知。自我朝以

    来,国力昌盛,当今各处宫殿行辕园子甚多。每年受罚开发的宫人颇多,这小小

    浣衣院已然接养不暇,早就不对外招女子了。至于五爷官眷,...浣衣院宫人

    向来劳作到深夜,掌印监工都要在署,按成例掌印大人每十日方有假例,其余怕

    大人不得不屈就宿在这里呢。历来浣衣院掌印皆由太监出任,原也无妨,只是委

    屈了大人。不过浣衣局例同尚膳司一切用度不差...难道五爷家里还藏了胜过

    这里的娇妻美妾不成?」

    高五爷心头一沉,眉峰紧锁。

    温娘,秋娘见他面露不悦,便不再调笑了。

    四百七十余名宫女,只清点一遍就已经半日光景。

    各项差役,缝补裁量,帘幕浆洗各院子自有女吏姑姑统管,掌印不过是个统

    管的,有什么事项自有各房各院佥事监察来回话。

    午后,高五爷仔细看过浣纱院的官文事项,想着既然需要在这院子逗留时日

    ,很多生活细节都要问过温,秋二人。

    便信步来到秋娘所在洗桐院,途径宫女干活,见了他无不颤颤兢兢,连大气

    都不敢喘,不是拜见叩头,就是侧跪颔首让路,竟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讲。

    高五爷进得秋娘院来便是一愣,房檐廊下,面向窗壁直挺挺跪着一排五个宫

    女。

    这五个女孩子的下身竟然都是赤裸的,五条雪白的大腿直晃人眼,挺翘的粉

    臀在大太阳下晒得呈现尤为白皙圆润。

    院内清一色的条石铺地,五个女孩子想是跪得时辰久了,个个拧腰弯背,想

    松乏一下。

    高五爷知道是在惩罚犯错的宫女,刚想开口问她们是何情由。

    就听屋里秋娘一声冷哼。

    五个宫女像是见了鬼一样,吓得连忙低头含胸,个个跪得笔直。

    高五爷便不作理会,挑帘进了屋内。

    屋内陈设典雅,干净雅致,长长一条软包春凳上,温娘,秋娘二女正对靠着

    软枕闲聊,旁边四名丫鬟分左右轻捶按摩的服侍。

    哪里是女工管事,倒有七分像王公贵妇。

    「你二人好清闲呐...」

    高五爷踱步绕过屏风,进得内屋。

    唬得温娘,秋娘连忙起身,急步走到他近前,双膝跪倒,连连磕头,温娘开

    口告罪道:「请五爷恕罪,贱奴不知五爷过来,未能迎接。方才和秋娘一并查了

    各院差办进度,身上确是乏了,就在秋娘这里小憩一下,不成想给爷碰上。我二

    人平日里并不敢偷懒,请五爷重重责罚。」

    高五爷没想到她二人会如此诚惶诚恐,便道:「起来吧,我并没怪罪你们,

    只是外面几个宫女,看着年岁不大,犯了什么错处?我看她们跪了很久了,还没

    穿下衣。是你们二人处置的。」

    温秋二女起了身,见五爷脸上并没怒色才松了口气,连忙让过在软榻坐了。

    温娘亲手倒了茶并秋娘垂了手,乖顺的侍立着回话道:「回五爷的话,这几

    个小贱蹄子耍滑偷懒,我这院里三十几名使唤宫女,唯有她们几个没完成三日的

    活计,按院里规矩要罚跪半日,还没打呢。」

    高五爷抬眼扫了秋娘一眼道:「你俩这么客套作什么,过来坐着说话。」

    温秋二妇人对视了一眼,嫣然一笑,便一左一右坐在男人身旁。

    温娘羞颜道:「贱奴是什么身份牌面,怎敢跟五爷平起平坐。按规矩都该跪

    着给爷回话的,赏个软垫,都是恩典了。」

    高五爷看她温婉可人,却又身甘下贱,一时兴起,伸手一把便将温娘拉了过

    来搂在怀里,不由分说亲了个嘴。

    只觉得香甜滑腻,口有余香,便一手探入女人怀里把玩那鼓胀丰满的奶房,

    另一只手顺着粉背滑了下去,直在温娘肥弹的大屁股上抚弄。

    温娘也不敢推拒,只是红着脸羞道:「贱奴本不敢扫爷的兴,只是这里是秋

    娘的地方,况且...况且外面还跪着人呢...」

    秋娘听了却不以为意,笑道:「我这里怕什么?难得高五爷一来便看上了你

    ,也是你的福分。外面那几个小贱货更不敢怎么,不要命了吗?敢出去多说一句

    ,我接了她们的皮。」

    高五爷也觉得自己在这里荒唐,外面跪着的宫女瞧见了多有不便,一面抬手

    令温娘解衣扣,一面转头对秋娘说:「我今儿刚到,也不想担什么恶名。外面那

    五个宫人就饶她们这一遭,可好?」

    高五爷本意是将五名宫女遣散,好借机调戏两名美妇人。

    未成想秋娘会意的一笑,对着窗外呵斥道:「还在外面傻跪着干什么,都给

    我爬进来!」

    高五爷正诧异秋娘意图,五名宫女早已进得屋来。

    却是个个弓腰收跨,手脚并用,像五只猫一样,当真的爬了进来。

    来在三人面前,跪成一排规规矩矩双腿微分,双手背后,挺胸收腹,听候发

    落。

    没有一个敢遮掩下身,护住要害的,一任那羞涩的阴毛,粉嫩的yinchun暴露在

    三人面前。

    高五爷看这几个宫人长得还算清秀,年龄都不大,其中几个膝盖都已跪得淤

    青红肿,却扔跪得姿势标准,显然是经过严苛的训练,便笑问秋娘道:「她们就

    那么怕你??光着下身儿,让爬进来,就真的猫狗儿似的爬进来了?」

    秋娘妖媚的脸上闪过一丝傲色,冷笑道:「没这点子本事,怎么监掌这院子?她们相当我的猫狗儿还不配呢!谁不听话?就让她们到院中里跪扁担跪倒天明。到时候,只一个眼神,她们都得求着我打她;咳嗽一声,也够她们哆嗦半天的。」

    高五爷清楚这倒是实话,宫女丫鬟们不怕打,就怕罚跪。

    挨打忍一忍就熬过去了,罚跪不但茶饭没有,最怕是不知道跪到什么时候。

    风吹日晒的跪上两天,就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

    果然,听着秋娘渗人兮兮的话,几个宫女都浑身直哆嗦。

    为首的最大的女孩子看上去还不满二十,长得很俊俏机灵,抬头开口求道:

    「好姑姑,求求你打我们吧。福儿听话,姑姑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着,两道眼泪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几个女孩子也都含着眼泪只是不敢哭。

    高五爷看着这些个宫女还真是跪怕了。

    见几个宫女都当真怕了,秋娘冲高五爷得意一笑,转头冲几个宫人吩咐道:

    「行了,都别装可怜了。你们几个命好,高五爷看上了你们,免了你们几个的责

    打。还不过来谢过爷,用心伺候?」

    几名女孩子没想到就这样轻易放过了她们,喜出望外的俯身叩头,感谢高五

    爷慈悲。

    秋娘风sao的向主子卖弄道:「五爷,劳累了吧,快到这边歪着,放心受用。

    奴婢们都是各园子里出来的,全挂子伺候人的本事,让她们用心巴结。」

    说着轻扶着高五爷肩膀就向春凳的一边靠去,高五爷正纳闷,只感觉靠下去

    的头倒在了两团柔嫩嫩的软rou上。

    侧目才发现,就是刚才叫福儿的宫女,上身的钮绊早已解开,贴身的小衣也

    已剥离,露出饱满的一对奶子。

    这福儿身材丰满,靠在她怀里,柔若无骨,说不尽的舒坦。

    只听到耳边秋娘轻喃道:「五爷尽管靠着,让她服侍您。」

    高五爷靠在少女怀里,枕在柔软的胸乳上,女孩两只微凉的小手,轻轻在头

    侧太阳xue上按压着。

    不但如此,高五爷感觉七八双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臂上腿上游弋着,轻捏

    按摸,松捶拍打。

    看着眼前宫女一个个讨好献媚的表情,想是帝王不过如此。

    另外,早有一双小手钻进了自己前襟外袍内,摸索着解他的腰上丝绦。

    大约是这名宫女并不熟悉解外官的腰带,有前襟掩着眼睛又不得见,悉悉索

    索弄了半日却未解开。

    当下,秋娘脸上就变了颜色,狠狠一脚就蹬在那名宫女粉嫩青春的脸上,踹

    得那女孩子一个趔趄,接着恨恨地骂道:「丢人现眼的废物,连个袍带都不会解

    ,在五爷面前给我丢脸。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女孩子也才十四五岁形容,挨了踢听说回去还要责罚,吓得憋了憋嘴想哭。

    「你敢给我哭出来~~...扫爷的兴...敢哭出来就用藤条抽死你..

    .给我憋回去!看什么看,还不去给爷捏脚,没用的东西!!」

    秋娘几句喝骂,唬得小丫头真得没敢放声,默默的去给主子捏脚了。

    秋娘脸上一变,又变成讨好谄媚的模样,柔声对高五爷道:「都是贱奴没调

    教好,让主子爷见笑了。给爷品萧,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着,便低头钻进高五爷袍下,没片刻,高五爷就觉得一只温润的小嘴就包

    裹住了自己的jiba,一条滑腻的小舌在棍身上不停的舔弄...时不时还对缩在

    下面的两个阳睾吞吐含纳...倚着他的温娘也早解衣敞怀,把一只丰满白嫩的

    奶子递在男人面前。

    温娘的奶子又大又肥,乳晕却很小,樱桃大的奶头还粉扑扑的挺立在上面。

    高五爷哪里忍得,一口叼在口里,把那个rou粒咬得不住变形。

    温娘轻哼着,把男人的手牵引着放到自己的宫裙里,在那两条丰满滑腻的大

    腿根处,两片嫩rou早已湿润异常。

    温娘身不由己的哆嗦了一下,用她的香舌在高五爷耳边挑逗着,呵气如兰的

    轻吟道:「......啊~~...爷~~轻点捅小屄...指甲刮得rou疼.

    ..下面的就交给秋娘那浪蹄子,她的舌功厉害的,一会再让她给爷吸后面,就

    知道秋娘的秒处了。」

    高五爷贪婪的在温娘羞得通红的粉颈上亲了一口,问道:「怎么?你试过了?」

    温娘更臊得眼都不敢睁了,含羞的点点头,呢喃道:「这冷僻的地方,一年

    到头也没个男人敢进来。我们娘们儿夜里偷着也玩儿的。一会求爷赏奴婢一个高

    潮,奴婢......好些年没男人了。嗯~~...」

    高五爷一手玩弄着温娘的阴户,用指肚在那花唇间的小蓓蕾上不停的研磨着

    ,弄得温娘浑身不停的颤栗。

    「没想到你们两个浪货这么风sao...对了,你俩怎么没给我安排住宿地方?我夜里睡哪里呢?」

    温娘听了,掩口娇笑道:「睡哪儿?自然是五爷想睡哪儿就睡哪儿。这浣衣

    院上三下五十几间院子,上房,厢房睡哪间都成啊!七个管事姑姑,四百几十个

    宫女,您睡谁的床她不都得小心伺候着?...本来我们都要听您的摆布,您就

    是现在让我去跟贱女们挤通厢铺,我也不敢不听呀!却来问我睡哪儿?」

    高五爷愣住了,这哪里是浣纱院,这是美人窟。

    就是皇帝老子在后宫里,也不是想睡到哪里就睡到哪里。

    敬事房太监全程跟踪监视不算,就是翻牌子也不是想睡哪位美人就能睡哪位。

    没想到小小个浣纱院三品掌印官,却有这无边艳福。

    温娘见高五爷晃神,便解释道:「这浣衣局没钱没财,只是不缺女人,五爷

    尽管享用,想玩多少想玩什么花样都随意。不过看上谁得尽快,这里经常换宫人

    的。」

    「换?……我怎么没听说浣衣院宫女还会外散回去?」

    温娘变色,深知自己在恍惚动情间已然失言,正是冷宫大忌,连忙凿补道:

    「是奴婢嘴贱,奴婢不敢多言,待久了自然分晓...爷~弄我吧。」

    高五爷知道这里人多耳杂,不便多讲,也就不再细问,道:「浪货...上

    来吧,我看你还能如何本事。」

    这时,身下的秋娘早把个男根吮的一柱擎天,香唾润滑的jiba水光锃亮。

    就连久经风月的高五爷不得不承认即便是京城名楼里的头牌也没有秋娘这般

    品萧本领。

    秋娘得意的殷勤道:「温娘可是「后庭花魁」,这浪蹄子后门儿深缠紧密,

    我不信五爷能受得她三五十坐。」

    温娘听了埋怨的看了秋娘一眼,陪着笑脸回高五爷道:「爷别听她乱嚼舌头

    ,哪有那么夸张。五爷想玩屁眼儿,这院里青涩菊花的多着呢。秋娘有本事把爷

    的火撩起来,自然有本事平息,平白的拉扯我作什么。」

    张五爷素爱后庭紧致,听有此事如何肯错过此美事,便令温娘后门伺候。

    温娘无奈,幽怨的看了一眼主子,只得将宫裙撩在腰上,将个雪白的肥臀露

    了出来。

    高五爷本觉得自家杨氏已经是难得的美股,但只怕比较,温娘的大屁股更为

    绝品,不但皮肤白嫩细腻,而且挺翘浑圆,无论是站是蹲都是小rou山般高耸着。

    手捏上去浑然无骨,弹滑熘手,更难得的是两瓣屁股像两个rou蛋,软而不散。

    秋娘见温娘羞涩,却不客气,俯身过来死死压住温娘的柳腰,用力掰开女人

    两片臀rou。

    温娘的股沟深邃,这姿势再无法躲藏,把个水润润的阴屄和那见不的人的菊

    纹屁眼都显露在男人面前。

    温娘惊道:「真当是羞死个人了。」

    高五爷却不已为意,只见这温娘玉臀雪股之间,那秒处微分隐露着屄内的嫩

    rou,花唇娇小可爱。

    难得的还是那粉嫩嫩的小屁眼螺旋着陷在股内,似温娘本人般羞涩的紧缩着

    ,让人看上去就有股征服摧残它的欲望。

    秋娘也看着眼热,嫉妒的对高五爷道:「温娘的后庭屁股长的好生美艳,连

    我作女人的都爱不释手。这妮子可爱护的紧,隔日便要用玫瑰香露清洗滋润,绝

    无半点异味,也不知她在这见不得人的地界儿留给谁去。」

    说着,便拉了五爷手指捅弄温娘菊肛。

    高五爷只觉此女小小后庭果然入手肛rou绵软紧致,并无阻力,正想深入秘境

    ,就听温娘在身上急颤,叫道:「爷!...碰不得的...啊~!贱奴那里只

    可cao干,...手指粗糙,揉弄便要xiele身子...浑身无力了。」

    见温娘小屄一阵痉挛,两片肿胀的rou唇间一股透明yin水喷涌而出,xiele身子。

    笑得秋娘花枝乱颤,在温娘雪白的大白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笑骂道:「

    就凭你还没伺候爷就xiele,就该绑了抽你的鞭子。还不快把爷的jiba插入,用心

    巴结。」

    温娘挺起软绵绵的身子,将玉手伸在胯下,羞涩得将那阳物顶在股内,长吸

    了口气,咬了咬银牙,努力下坐,把那二寸粗的jiba慢慢吞入肛内。

    高五爷只觉得此女不同她妇屁眼外紧内松,下体阳物被那秒处像绵延软rou箍

    紧了一般,越陷越紧,越入越箍,不由赞叹:「好秒物!」

    温娘待白月亮般的屁股完全接触到男人的胯上,轻扭腰肢,慢动肥臀只一磨

    ...高五爷便觉得那guitou被股内软rou四面紧压的用力摩擦,一股快感酥遍全身

    ...险一险便把那精儿喷将出去。

    「噢~!」

    高五爷被刺激得浑身一紧,不自觉伸手就抓在秋娘胸口奶rou处用力扭了一把

    ,将那丰挺的奶子狠狠攥在手里。

    秋娘不敢躲闪,忍痛埋怨道:「爷~~...急怎的,怕跑了你玩的?」

    温娘却心无旁顾,缓缓提臀,股内锁紧男人jiba,等到屁眼儿内guitou半露,

    才长长呻吟一声,勐的坐将回去。

    臀内软rou刮弄,给男人带来的无比的刺激。

    「嗯~哼~!...嗯~哼~!...嗯~!哼!~~~呀~~!...啊

    ~~!」

    伴随着温娘yin靡的呻吟声,每一下起落,坐入jiba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

    越急。

    那秀气的长脸蛋儿上,挂落了点点汗水。

    同时,面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促。

    显然这「后庭花」,她玩得也并非轻松。

    秋娘一面忍耐着被高五爷用力掐拧胸口带来的疼痛,一面冷笑道:「看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