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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留下她后很高兴,一会慇勤地给我倒水,一会递水果。 闲聊中得知娜娜今年22岁,吉林人,幼师毕业,因为不堪忍受后母的冷眼,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经朋友介绍来到T市帝王娱乐城。由于她身材模样都很出众,又能歌善舞,聪明伶俐,不久就成为帝王娱乐城的当红台柱之一。 “我这几个朋友,都是你的熟客吧?”我指指紧闭房门的几间卧房试探着问道。 娜娜从桌子上烟盒里,取出根香烟递给我,我摆手不要,她便自顾自点了一根说道:“你说他们几个?王庭长一般都是自带女人来这里玩,偶尔也从我们中间找小姐,他属于一二三就埋单的快枪手类型;李科长么,倒还规矩,很会哄骗女孩子,却很小气属于一毛不拔之类;那个乔科长最……最那个了,隔三差五来这里玩,每次都不给钱,我们老板也惹不起,因为他分管治安。我没陪过他,听姐妹们说他可变态了,我……我都说不出口,反正谁都不愿意陪他,今天陪她的小红估计又要遭罪了。” “那二宝呢?”我接着问道“就是刘哥!你好像是他的老相好啊。” “刘哥啊,他可是我们娱乐城的大贵人,出手很大方,我们姐妹们都愿意陪他这样的客人。尤其是他……他的……很厉害。”娜娜说到这脸微微一红,接着问我:“刚才那个女子,看样子好像不是做我们这行的吧?她能承受得了吗?” 我无言以对,是啊,我与娜娜闲聊中,朱丽萍进入那间卧室已有四、五十分钟的时间了,不知里屋现在是什么情况,内心不免有些担忧。于是,我不由得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那间房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伸长耳朵使劲窥听里屋的动静。 娜娜见我好奇的样子,会意般地笑了笑,随手把客厅的灯光调暗。她也凑过来,拽了一下我的衣角,用手指了指房门镶嵌着的那块雕刻裸体女人的磨砂大玻璃女人的rutou,示意我从那直径不到1厘米的圆点向里看。原来雕花玻璃rutou如同一只猫眼门镜。 难怪她深受客人的喜爱,她通过在风月场所的厮混,渐渐读懂了男人们的心思。 “啊!啊呀!……啊!哈啊!……”这时,紧闭的卧房里飘出女人叫唤声。 娜娜抓着我衣服的手更紧了,她清楚地知道二宝床上功夫厉害,想像到那个娇小的女子在经受二宝一波又一波冲击下,肯定是丢盔卸甲,死去活来,高潮迭起。 我急忙把眼珠凑近rutou那点圆孔向内窥视,卫生间挡住了一半的视线,只瞅见半张卧床上的情景,人类最原始的鏖战已接近尾声。 二宝背朝门站在床前,臀部肌rou紧绷的屁股正有节奏地前后挺动着。 朱丽萍两条细腻光滑的腿半悬在床铺边缘,随着男人的挺动来回摇曳。“啊! 不……不要……啊呀!……嗯啊!……“里面清晰地传出好似哀求般的哭泣声。 二宝犹如经验丰富的舵手,熟练地驾驭着那一叶轻盈的小舟。每当他向前挺动,胯下女人的两条小腿也随着回缩,每当他向后抽动女人的两条小腿也随着伸展。两只如嫩葱般的脚足在男人双腿两侧来回摇曳,十根脚指头一会儿蹦直,一会儿屈曲,似乎在难耐地抵抗着什么。 “啪……啪……”rou体碰撞的声音。 “哈啊!嗯啊!嗯啊啊……哈啊……”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有如冲破堤岸的潮水般奔涌而出。 跪卧在床上的朱丽萍,屁股高高地翘着,臀部的肌rou时不时地抽搐着,私处rouxue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roubang,体内的分泌物顺着耻毛往下滴淌,床单已被浸湿一大片。 粗重的喘气,婉转的呻吟,急促的水声,合成一曲荡人消魂的交响乐。 二宝连续抽插了数十下后,只听“啵”的一声,roubang从rouxue中拔出,硕大的guitou带出一股女人体内的分泌液,顺着身下女人的大腿淌满洁白的床单。 “啊!别……别拔出来啊!”朱丽萍竟然扭头大声地向二宝哀求道。她精致的俏脸淌着两行清泪,雪白丰满的rou体疯狂地扭动着,翘臀不时地主动向后递送,恳求身后的男人继续的动作。 我做梦也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情景。一个原本满腔恨意又极不情愿的良家女子,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变成一个神智迷离渴求yin欲的荡妇。真是不可思议啊!不由得更加佩服二宝的床上功夫,别看他胸无点墨,不学无术,但在与女人zuoai方面还真是有一套。 二宝又粗又硬的yinjing在艳红的xue口间不断出没。 强烈的刺激让朱丽萍兴奋地大声尖叫,她已彻底迷失了自己,忘记了正在jianyin自己的男人就是迫害自己的丈夫仇人,明明是奇耻大辱,却让她销魂蚀骨,什么贞节妇道、反贪联盟,全与她毫无关系,眼下只有rou欲的满足,欲望的宣泄。 “不……不要……啊……喔……嗯哼……啊哈……”已迷失自己的朱丽萍本能地发出愉悦舒畅的呻吟,她的上身颤栗使劲向后弓挺,两只手把床单抓得褶皱成团状。 只见二宝就像上了发条的弹簧似地,快速地抽插,两人的rou撞到一起“啪… …啪……“直响。 “啊……嗯啊!嗯啊啊……哈啊……我要死掉了……”朱丽萍在极度亢奋中喉咙深处发出一阵yin荡的咆哮,随即她全身激烈地抖动颤栗了整整有数十秒钟后,一下子瘫软在 床上。 朱丽萍被二宝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