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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只听见房门来回摆动的声音,花月有些喘不过气来,便冷冷道:“放开。” 花琰没有放开,倒是后来到的拓跋容白看着这场景,有些惊讶道:“刺客已经抓到了,月儿你有没有受伤?” 感受到花琰微微松开的双臂,花月趁机挣脱,拉着拓跋容白急急地走了出去,“走,去看看那刺客。” 花琰盯着花月的背影半响,心底暗暗做了一个决定,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绝对不少,这次他们居然对月儿出手,一而再再而三,今日之事绝对不能再次出现。 花月一出门便看到被制服的夜鸦,夜鸦一双眼睛恨极了,死盯着花月不放,夜鸦以前一直觉得闺中大小姐最是天真,谁料今日他竟遇上这么个极会伪装还如此棘手的小姑娘。 这次栽在花月手上夜鸦是极为不服气的,这次他来京城本就是想同摄政王对决,没想到连摄政王的meimei都斗不过,还谈什么为鸦杀报仇。 花月丝毫不惧怕夜鸦的眼神,毕竟夜鸦要是聪明的话就不要透漏自己的身份,伪装成采花大盗,大不了就是被关进大牢罢,反正夜鸦本事极高,逃出大牢那是简单不过的事了。 花月看了一眼从身后走来的花琰,顿时有些心悸,总感觉花琰并不会那么简单的放过夜鸦。 花琰冷冷道:“你究竟是何人派来的。” 夜鸦一言不发,死死盯着花琰,就是他杀死了鸦杀,夜鸦心底恨极了,他曾想过要带鸦杀一起逃离世间一切,可是当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却是听到了鸦杀的死讯,这叫他怎能不恨。 花琰感受到强烈的恨意,花月倒是不知道夜鸦和花琰有什么深仇大怨,能让夜鸦这般纠缠。 花琰淡淡吐出了两个字,“杀了。” 前世花月和夜鸦的交情不深,夜鸦救过她,但她已经还了夜鸦的救命之恩,可以说两人互不相欠,即便如此,花月心底还是不想夜鸦就这样因为她被杀了。 “琰哥哥,这人杀了怪可惜的。” “哦?那月儿想怎么处置他?”花琰意外地看了一眼花月。 看了一眼身边的拓跋容白,花月一本正经地道:“这人长得倒是不错,我那开南风院的至交正在愁缺了人手,倒不如将这人送去南风院,那里可是进得容易出得难,反正他也跑不掉。” 闻言在场的两个男人神情不由得怪异,看着花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拓跋容白想了想,花月还是以前的花月,对没错,前几日他竟觉得花月改变了,真是匪思所夷。 花琰蹙眉,自家妹子什么时候和南风院的老板成为至交了?听她这语气是经常去? 南风院这个地方是若然告诉花月的,听说那是原主常去的地方,而且老板还是花月的至交。花月不禁蹙眉,原主怎么会有这爱好? 若然刚刚听到声音也跑了出来,此时正好听到了花月的一段话,若然心底崩溃万分,她将这件事告诉小姐不是想让她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的,南风院那种地方是能说得嘛。 南风院和男风谐音,是一家极力于男子美色的院子,南风院里各种美男,各种类型皆有,听闻老板本人长得更是倾国倾城,是个妖媚十足的美男子,很是受一些大小姐或者贵妇的欢迎,因京城至此一家,所以南风院生意红火万分。 想到这里若然不禁双腿一抖,以前小姐都是偷偷去玩的,这件事秘密得连王爷都不知道,看着王爷越来越黑的脸,若然双腿扑通一跪,这下算是彻底完了。 第14章 一道危险之气悄然散发,花琰渐渐逼近花月,眼眸中带着明显的严峻和怒意,这样的花琰并不少见,却从没让花月见到过。 花月淡定地咳了一声,后退了一步,道:“干嘛?” 花琰脸上怒意分明,声音却听不出喜怒,他冷冷道:“夜色正好,一起去看看你那至交好友如何?” 虽然是在询问花月的意见,可花月觉得花琰已经下定决心要去了,而且可能拦都拦不住。 果然,没等花月回答花琰便径自走了出去,留下花月和拓跋容白两人面面相觑。 半响,花月道:“七王爷要不要一同去?” 闻言拓跋容白一愣,看都没看花月,颇为优雅的翻了墙回去,只留下了一句话。 “今日夜色挺好的,本王就不去打扰你们兄妹的雅兴了。” 花月脸色有些怪异,看了看没有月亮的空旷夜空,七王爷莫不是个傻子吧。 花月看了看已经走远的花琰,只得跟上,到时候便随机应变好了。 夜鸦沉着声音道:“喂,南风院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花月没有理他,倒是跟在身后的若然弱弱的接了一句道:“公子莫问了,只管安心便是,以前小姐总说,那是个好地方。”总比被王爷打死强吧。 夜晚的京城似乎要比白日里要热闹一些,街上人来人往,盛装打扮的女子,相貌俊俏的书生,还能听到些杂货商人叫卖吆喝的声音,四方噪音传来,花月掀开帘子望去,果然不同于江南的繁闹。 前世她是个藏于黑暗的人,每日躲避着仇家的追杀,带着一身的伤去执行任务,连她自己都嫌弃自己,生活在黑暗的人总是很厌恶黑夜。 各种颜色的烛光映在花月的脸上,第一次她觉得黑夜居然能够这般美丽,这也是第一次她不再惧怕黑暗,身边传来花琰的气息,花月觉得有些安心,这般想着,许是有花琰在身边吧。 花月看着窗外有些出神,突然一只修长的手出现在视线中,花琰将窗帘拉了下来,淡定地把花月的头给掰回来。 花琰沉声道:“不许看!” “为什么?”花月觉得花琰有些莫名其妙,她不过是看了一下,能有什么事不成? “没有为什么。”花琰冷冷道。外面多不安全,他才不要自家妹子喜欢上这些东西。 花月不再说话,花琰明显是有些怒了,要是以前的花琰定然会说听话,这次突然这般,花月都摸不透。 在持续的怪异气氛中,马车适时地停了下来,只听见阿魁的声音道:“王爷,大小姐,到了。” 还没走出轿子便听到了许多不可描述的声音,花月弯着腰一愣,尴尬地看了看端坐的花琰,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花月很识相地赶紧下车。 一只脚刚踩在地上,花月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娇柔造作的声音,紧接着一只手伸来攀上花月的肩膀,花月朝身侧一躲,那人的手落了空,花月抬眼冷冷地瞪着来人。 那人穿着一身紫色的外衫,单件里衫,并不是规规矩矩的穿着,而是袒着胸膛,走路姿势风sao得很,不用看脸都能感觉到那股外露的sao气。 抬眼看清那人的脸时,花月嘴角顿时有些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