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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柏森眼里有些湿,含笑坐在七裳身边,“是啊,心里闷,正好出来喝酒,没想遇到裳哥,就过来打个招呼。” 七裳目光闪了一下,不赞同地挑起嘴角。 刘柏森知道瞒不过七裳,不好意思地笑笑,“呃……是他们说裳哥在这儿喝酒,我就过来了……” 七裳摇头笑笑,“你呀,都是执事了,还这么鲁莽。” 刘柏森呵呵地笑了笑。 七裳又往外看了看,果真这家伙没带人来,不禁区皱眉,“柏森,你没带近侍就出来了?” 刘柏森不以为意地点头,“出来散心,搞那么多人做什么,前呼后拥的。” 七裳轻轻叹了口气,唇上挂上苦笑,“你身为执事,不带近侍出门,自己危险且不说,就算没大事。回头,你身边的那些个数字头,谁能逃过刑堂一顿罚?” 刘柏森怔了一下,知道七裳说的是实话,不觉汗颜。 七裳见他脸色有些难过,不觉放缓语气,殷切地劝解,“你不让人跟,他们强跟着,得认你罚,若听你的不跟来,就得认刑堂罚。这样的差事,总会让人为难。”七裳顿了一下,目光有点暗,“他们都是要为你出生入死的人,你回去了,若能护,就护,当然,不能护,也不要勉强……一次责罚,算不得什么……重要的是别让他们寒了心,要让他们感到你的义气,有威严,这样的主上才好驭下的。”一席话,不知是说给刘柏森听的,还是在自言自语,七裳意味阑珊地喝了口酒,黯然。 刘柏森定定地看着七裳,心里发疼。深吸了几口气,脸上勉强挂上笑,颤声,“柏森知道了,裳哥别挂心,柏森会把西区管好的。” 七裳轻轻笑了笑,又摇了摇头,向他举杯。 “火老大……”刘柏森喝了会儿酒,终于探身过来,悄悄说。 七裳手一顿。 “我派出人去查了查,火老大现在在岭南,华老爷子空下来的府宅里住着呢。没限制进出,过得不错。”刘柏森悄声说。 七裳目光定定地盯着酒杯里的红酒,半晌,一饮而尽。 “裳哥……我安排你们……”刘柏森只说了一半,就见七裳摇头。 “裳哥……”刘柏森心里发疼。 “柏森,谢谢你。不过,我不能去见她。”七裳沉声。 “为什么?”刘柏森一怔,又省悟,“喔,我安排得周密些,总裁不会知道的。” “不行。”七裳摇头,他不能冒这个险。 “怎么不行?不是放假吗?”刘柏森不服气,语气有点激动,“就见了,又能翻出什么大格去?她也容不得?” “柏森。”七裳沉声喝住他。 刘柏森愣住,自觉失言,小心地看着七裳的脸色,不敢再说。 “柏森,总裁手底下并不缺近侍,要杀一个火老大,她也不是做不出来。”七裳沉声说,“我在她看来,是可留可不留的人,若我自己再不警醒,一出错,火老大还有活命?” 刘柏森皱眉,垂下头,握着酒杯的手指节都使劲得发白。 “总裁只是冷眼看着,我能做到什么程度,全看自己。”七裳苦笑,“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我们自己心甘情愿的事,再别说怨不怨人家的话了。” 刘柏森默然。 好一道无形的枷锁,锁住人,锁住心,锁住任何怨念。只需留给一线希望,那锁中的人就象扑火的萤,义无返顾,甘之如饴。 两人相对无言,缓缓举杯,红酒醇香的味道,仿佛熏红了眼圈。 手机铃响。 刘柏森抓起来刚听了两句,脸色一变。 “有急事?”七裳靠进高脚椅背里,微醺。 “裳哥,”刘柏森惊诧地看着他,“夜色,夜哥去夜色了。” 七裳一怔,坐直,“七夜?去那干什么?” 刘柏森摊开手,去那的人能干什么? 七裳皱紧眉,想不出七夜为什么会去那里。 “怎么办?”刘柏森有些急。 “去看看。”七裳率先往门外走。 “裳哥。”刘柏森拉住他,“你别去,我去好了。” 七裳知道刘柏森担心他,皱眉想了想,“我跟你去看看情形,不会有事的。” 刘柏森点点头。 ------------------------------------------------------------------------------ 夜色经理一头大汗地站在包房外面打转转。 来夜色的人,非富即贵,什么人物他没见过,可是现在里面的人可是万万棘手的。那是东区执事,七夜。和总裁在贺春宴上发过婚誓的人。 第三拨美女已经在门外列队,经理苦笑,这人一拨一拨送进去,东区执事就是选不中。客人选不中,照规矩就得一直往里送。哎,也不知是哪个美女要倒霉,今天被选中,明天就得被总裁灭了全家。当然,还包括夜色经理,他自己。 门一开,两队人交错,一出一进,有些忙乱。 七裳和刘柏森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裳哥。”两侧人都问好。 “裳哥呀。”经理象见到了亲人,丢下刘柏森不管,直扑七裳,“您可来了,快救命吧。” 七裳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安静。经理这才看见刘柏森,尴尬地笑笑,“执事好。” 刘柏森不以为意,他一脸信服地看着七裳。 七裳想了想,冲他眨眨眼睛。刘柏森把耳边凑过来。 包房里,七夜没多大兴趣地打量着跪在前面的第三拨待选人员,挥挥手。 “别呀。”包房时原几个人眼睛都看花了,“兄弟们觉得这些都不错,老弟你要不要,我们来。”几个人呵呵笑着。 包房门一响,刘柏森进来。 “你谁呀?”沙发里的一个人不爽地喝问。 七夜已经站起身。贺翩然注意到七夜的异动,松开怀里的美女,也抬起头。 “森哥。”七夜沉稳地点点头。 “啊,夜哥,真是你。我还当下面人看走了眼呢。”刘柏森故意大大咧咧地笑着走进来,“这几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