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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至少要先将小姐送到安全之处,才能安心离开啊。”春生道。 “不必,我等不及,你们快些走。”陶书容道。 春生和春云脸上都有些为难之色。 “去吧,有肃安跟着我呢,你们大可放心。”陶书容又道:“记得要先去报官。” 遇匪报官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当前先去报官的话,费时费力,并非明智之举,肃安实在不解。 “这可是官道,那些人一定是惯匪,并且他们的藏身之处应该也离得不远,今日他们在此处得了便宜,接下来只怕更加猖狂。还是让官府早些行动,免得往此处过的人再有什么损失。”陶书容解释道。 “快去吧。”陶书容又催一遍。 春云和春生只得快步离开。 陶书容脚还疼着,勉强能走,只是走起来一瘸一拐的。肃安去扶她,她拒绝道:“没那么严重,我可以自己走的。” 肃安心中骂她逞强,却也不敢多言,只得随她。 两人将马车中稍重要些的东西收整作一个小包袱,其余的实在拿不走了,也只能剩在马车中。 “小姐,其实我将盘缠给他们就是了,你的首饰本来可以留着的。”肃安道。 “这些劫匪,做的是杀人越货的勾当,与他们讲道理是讲不清楚的,我们不主动交出去,万一他们搜马车的时候搜到,只怕又发怒要杀人了。”陶书容道。 “那方才小姐留的那个,是什么?”肃安又问。 陶书容一时语塞,只叹了声气,不答他的话。 那个盒子里装的是她在芙蓉阁买的那支珍珠簪,她留了下来。 两个人走得缓慢,日头一点点升起来,越来越热了。 行了约莫两刻,两人走到一处岔路。 “小姐,我们往哪走?”肃安问。 陶书容叹了声气,她哪里知道该怎么走,只是既然已到了路口,还是得选择。她将两条路都看了看,两条都是小路,一条笔直,却在不远处便隐没在树木中,另一条曲折些,但是看起来在远处应该又汇入官道。 陶书容犹豫片刻,指着曲折那条小路道:“走这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码不出啊,好难啊 沉迷于看视频的我又被安利了几部 任重而道远啊 目前是写到哪儿更到哪儿,多一个字的存稿都没有 感觉自己又要断更了 我又被和谐了,修改下重新发 爱你们哟~ ☆、骤雨初歇 两人沿着那条蜿蜒小路往前走,天却渐渐阴了下来,不知何时就会来一场雨。 肃安有些后悔,另外那条路笔直,走起来肯定比这条快多了,他应该跟陶书容说的。 好在还未下雨,若是走快些,应该能寻个避雨的地方。 可是陶书容脚伤着,实在难以走快。 “小姐,要不然我背你走一会儿吧。”肃安道。 陶书容望着肃安瘦弱的身板,只摇头道:“不必,我能走快些。” 肃安看着陶书容艰难的样子,又爱逞强又倔得要死,实在是服了她。 两人走了大约三刻,天上已开始飘起了雨。 老天爷不给面子,在他们找到避雨之处之前就开始下雨了。陶书容在心中抱怨道。 两人便将包袱中的衣物拿出来遮雨,好在雨不大,勉强能遮得住。 “那有间房子,我们跑快些。”陶书容突然道。 肃安见她一瘸一拐地跑,心情复杂,却还是跟着她往前跑了。 果然是有间房子。 陶书容和肃安进去,才发现那是个破庙。 陶书容往外看去,雨已下得大了,退出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她不再多想,双手合十,朝那落满灰尘的佛像鞠了一躬,低声道:“实在抱歉,打扰了。” 肃安见她这样子,有些想笑,问道:“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他可从来不觉得陶书容是个信佛的人。 陶书容白了他一眼,放低声音道:“无论如何,借人家的地盘,总是要同人家打个招呼的。” “哦。” “还好我们走了这条路,若是走了另外那条,说不定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找不到。”陶书容道。 肃安不答话,心中却觉得陶书容实在是很乐观。 好在两人衣裳都未被淋湿,应该不至于生病。 陶书容将用来挡雨的衣裳放在案几上晾着,又找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肃安将几条落满灰的长凳拼在一处,又从角落寻了些干草铺在上头,才道:“小姐先歇一会儿吧,我去寻些吃的。” “外头下那么大雨,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去哪里找?等雨停了再说吧。”陶书容望着外面的雨幕,“这雨来得急,应该很快就会停了,别担心。” 肃安点了点头。 陶书容早上打个瞌睡都被扰了,方才走路又走得辛苦,此时正是困倦得很,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才道:“我得睡会儿,你也休息着,等雨停了,我们一起走。” 肃安点头应了。 陶书容醒来时,外面雨势未减。 见她坐起身来,肃安忙将一个布包递给她。 陶书容打开一看,里头放着一些干粮和一个水壶。 “你冒雨出去了?” 陶书容见他衣裳未湿,显然不曾出去过,又问:“哪里来的?” 肃安低下头道:“方才小姐歇息以后,我坐在此处实在是困倦难当,不小心睡着了,醒来时就见这些食物摆在案上,想来是期间有人进来避雨,离开时落下的。” “他来过?”陶书容望向肃安。 肃安神色不大自然,一看便知是谎言被拆穿后的紧张。 “雨那么大,他就只为了送这些来?”陶书容又问。 肃安低着头,不答话。 “他把水和干粮都给我们了,他怎么办呢?”陶书容有些担心。 肃安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道:“小姐,你明明那么关心姑爷,为何非要让他离开呢?” “他早有婚约在身。”陶书容不大愿意提及,但还是如实答了肃安。 “从前的婚约有那么重要么?重要到连成亲也不作数了么?”肃安问道。 “凡事总要讲个先来后到啊。”陶书容笑道:“况且,当初是因为我承诺过一定会让他离开,他才肯来参加比武招亲,与我成亲的。” 肃安低低叹了声气,才道:“可是小姐与姑爷如今两情相悦,小姐何必如此固执?” 陶书容也跟着叹了声气,却不答他的话。 哪里是她固执呢? 有个姑娘在等着他啊。 “再说姑爷的婚约早是旧事了,那姑娘如今还愿不愿嫁给姑爷,都未可知呢,小姐急着将姑爷往外推,不过是伤人伤己,可不是什么妙计。”肃安又道。 “愿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