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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四章 黑白江湖

    雷神霹雳弹,由江湖制造机关暗器、火药武器的名门南海霹雳门领衔监制。

    采用火药压缩技术,触发式引爆装置,只要稍稍灌注真力,大力投掷在坚硬的物体上,比如石头、树木、铁器、骨头、牙齿、勃起的某件物事等等等等上面,就会引发强烈的爆炸。

    爆炸威力奇大,可以摧毁方圆十尺内一切物事,即使横练功夫登峰造极的高手,被一颗霹雳弹炸中也会身受重伤,终生不举。

    现在秦仁同时扔出了五颗雷神霹雳弹,在秦仁的前方,一共站着十八个吹雪堂弟子,加上已经死掉的两个,吹雪堂此次伏击一共出动了合堂主叶映雪在内的二十一人。

    五颗霹雳弹加起来的威力是五十尺的爆炸直径,而那十八个吹雪堂弟子站的比较紧密,十八个人也不过占了三十尺方圆的地皮。

    这时叶映雪已经快要接近自己那众弟子站立的地方,她看到三少扔出了五粒黑黝黝的东西,虽然不知道那是什幺,但是想到秦家三少在江湖上的名声,也知道这五粒东西不简单,当下发声尖叫:“赶快闪开!”

    可惜的是,她叫的太迟了!

    那些吹雪堂弟子见五粒霹雳弹射来的速度慢得要死,一点准头都没有,一看就知道三少不大会玩暗器,顿时冲出五个弟子,狂笑着挥刀砍向霹雳弹。

    钢刀劈上霹雳弹,“轰轰轰轰轰!”五粒霹雳弹几乎同时爆炸,巨大的声响震耳欲袭,五朵微型蘑菇云连成一片直冲上天,仿佛一条腾空而起的黑龙。

    蘑菇云散后,地上出现一个足有五十尺方圆,深达三尺的巨大弹坑。而那十八名吹雪堂弟子,早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那十八名吹雪堂弟子几乎同一时间给爆炸的威力炸得粉身碎骨,细小到只有指甲大的rou块和鲜血四下乱飞,溅满了方圆五十尺内的地面。

    爆炸的飓风吹得叶映雪向后倒飞,那戴在头上,遮着脸蛋的斗笠也给吹掉了,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四下里顿时响起一阵倒吸气和吞口水的声音,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嘴角挂着涎水,用贪婪的目光注视着叶映雪。

    一头乌黑的长发在飓风中激烈地舞着,一身雪白的劲装在风中鼓荡,一张线条虽不够柔和,显得有些刚强但依然美得惊人的脸庞,两道浓淡适宜,既不失妩媚,又英姿飒爽的眉毛。

    怒瞪的眼睛像两粒会说话的黑葡萄,挺拔圆润的鼻梁给人一种不甘屈服的倔强感,性感的红唇唇线不是很柔和,却别有一番野性的感觉。

    夕阳的余辉照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脸上染上一层红色,将她的青丝变成暗红,这在风中沉浮的女子就像那战场上凯旋的女将,英姿飒爽!

    这个女子,年纪有些大了,二十三四左右,但是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反而令她有一种成熟的美艳和性感。

    配上她的阳刚美,这美丽的女子,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征服欲。

    似乎只有能够征服这样美艳、野性、刚健的女子才能证明是男人,如果不能将她征服,那便只有被她踩在脚下!

    三少在扔出霹雳弹之后,目光一直追着叶映雪。

    他早就料到会出现这种局面,雷神霹雳弹的威力三少自然是知道的,爆炸的气浪和冲击波震退叶映雪自然是轻而易举,吹掉斗笠面纱再简单不过了。

    而当三少看清了叶映雪的样子后,嘴角浮出一抹yin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自语道:“你们这些山贼除了抢钱,也会抢一些女子回去做压寨夫人。那幺今天本少爷就向你们学习,抢了你们的女人玩玩儿!妈的,不给你们个教训,你们怎幺会知道什幺叫做‘yin人妻女乐呵呵,妻女yin人奈若何’?哼哼,本少爷吃定你们了!”

    在三少心中,叶映雪完全不能拿来与萧湘月、柳飘飘、怜舟罗儿、秦霓儿、秋若梅、甄洛诸女比,她跟她们,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

    虽然萧湘月诸女也各有不同的特点,但归根结底,这些女子都有一种内在柔性,而在叶映雪身上,却看不到那种柔性。

    三少看到的只有野性,不屈的、倔强的、高傲的野性,仿佛一头美丽的母老虎,除了比她更强的公老虎,别的生物都被她不屑一顾一般。

    三少哈哈大笑,仰天长笑!

    他用折扇指着那从飓风中逃出来,落在溪边一块巨大的卧牛石上的叶映雪,大声道:“少爷我生平最喜欢的就是那句名言——我来了,我看到了,我征服了!现在我就把这句名言用到你身上!我来了,我看到你了,我要征服你!不管你叫什幺名字,不管你现在是谁的女人,不管你是什幺身份,我三少爷发话了,要征服你,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准打你主意,敢阻拦我的,都只有死路一条!”

    绝对霸道的宣言,向来怜香惜玉,鄙视粗俗的三少这次竟也发出了如此霸气的宣言!

    他是采花贼,不是欺男霸女的恶霸,就算半夜上门用迷药迷倒人家姑娘,再行采花之举,那也是采花贼的本分。只有恶霸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老子要杀了你家的男人,搞死敢阻拦我的所有人,把你抢回家去!

    但是三少爷现在当恶霸了,因为他知道,对叶映雪这种女子,你只有比她更霸道,更厉害,才能真正搞定她。

    比叶映雪武功高的女子不是没有,至少怜舟罗儿、秦霓儿的武功都比她高,但是像叶映雪一样,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一派掌门的女子江湖中却少之又少,尤其叶映雪的门派还相当地不简单,乃是江南六大势力之一的吹雪堂!

    所以三少要用恶霸策略,三少就算当那欺男霸女的恶霸,也绝不允许叶映雪从自己手心逃走。

    更何况,三少现在还不知道叶映雪的身份,他本能地认为叶映雪是山贼中的一个女头领,色狼抢山贼,算起来应该是鬼打鬼,就算他三少霸王硬上弓吃了她,她也没处报官。

    三少如意算盘打得响,叶映雪却在一旁气得发抖。

    她何曾见过这等无礼的男人?哪个男人见了她不是毕恭毕敬?她是女子不错,可是她从来没向男人低头过,向来只有男人在她面前低头的份!

    偌大一个吹雪堂,被她一个人打理得井井有条,成为江南白道六大势力之一,挣下的家业也有一亿多两银子,放眼整个江湖,哪一个女子比得上她?

    现在这小yin魔秦仁,不但残忍地杀死了她门下精锐的弟子,还口口声声说要征服她,要让她做他的女人,以叶映雪的性格,怎能不发飙暴走?

    但是还不等她出手,几个不知死活想要讨好她的家伙已经怪啸着抢先出手了!

    山崖上的几个高手,那仙风道骨的老者当先长啸一声,正气凛然地道:“吾乃峨美派第三护法流香大师,尔这小辈出言狂妄,滥杀无辜,吾这便替天行道,先废你的武功!”

    流香大师一马当先扑向秦仁,一把袖剑铮地一声从他袖中弹出,幻出一片犹如遮天帘幕一般的雪亮剑光,铺天盖地般罩向秦仁。

    那中年文士一挥折扇,喝道:“吾,倾城派首徒宁平之!”也自崖顶上大鸟一般盘旋着扑击而下,右手挥折扇使“松风剑法”,左手推出倾城绝心“碎心掌”,冲向秦仁。

    那鹤发童颜、手如鸡爪的老者暴喝道:“老子是空洞派首席护法费非,无耻小儿,接老子的空洞最新222。0㎡绝学‘五涝掌’!”漆黑的掌劲如同狂飙一般击向秦仁。

    三大高手居高临下,联手夹击,封死了一切退路、进路、避路,强劲的风暴以秦仁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去,直吹得飞沙走石,遮天蔽日,天地无光!

    整辆马车都被足以撕裂一切的气劲笼罩其中,若不是三少伫立于马车之上,恐怕马车现在已经完全散架了!

    面对三大高手的联手一击,三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原来净是些名门正派的高手,看来不是普通的毛贼。不过,你们还有半点名门的风范吗?你们三个加起来,年纪恐怕比本少爷要大上十倍了吧?三大成名人物夹击本少爷一个刚满十五岁的少年,你们惭不惭愧?羞不羞耻?”

    乔伟已经躲进了马车中,他见三少如同处于台风眼的小船,不由担忧地叫道:“三少爷,要幺躲开要幺还手,你还站在这里耍帅干什幺?那三个老混蛋都打下来了哇!”

    三少讥诮地一笑,“老混蛋吗?这个称呼倒是符合你们现在的所作所为。也好,反正这个江湖就是无法无天,就让我三少来告诉你们,什幺是法,什幺是天!”

    三大高手已迫近,三少在无穷的压力中缓缓地,向着天空推出了双掌。

    长发在风中飘动,隐身袍在夕阳映照下自动变身为血红,折射着夕阳血红的余辉,让三少整个人都变成了血红。

    闪着红光的头发,散着红晕的脸颊,隐着修罗炼狱,血海骨山的魔瞳,还有那一双赤红色的手掌。

    只手遮天,双掌擎天。

    遮天手一出,三少就是那天!

    无限扩大的手掌,无限缩小的天地,掌心中疯狂旋转,吞噬一切的漩涡,可击碎一切的掌风掌劲,七种不同性质的力量组成的杀戮之风,自三少的双掌中狂飙而出。

    双掌擎天!

    所有的劲力都被掌心的漩涡吸收,所有的风暴都被掌风驱散,所有的攻击都成为泡影。

    没有人能在遮天手全力击出的两掌下生还!

    流香大师的剑幕被扯得粉碎,那柄流光溢彩、削铁如泥的宝剑在脆响声中片片迸碎,碎片倒卷回去,尽数钉入了流香大师的身体,将他刺得千疮百孔。

    鲜血飙射,遮天手的掌风将他体内的血逼得尽从那被剑的碎片射透的后背伤口上飙射而出,在夕阳下舞成一道美丽的血虹。

    掌风过后,掌劲以摧枯拉朽之势击中了他的身体,他那本就已经变得跟破麻袋似的身体顿时轰地一声变成了一团血雾,粉碎得非常彻底。

    倾城派首徒宁平之的折扇被掌风卷得倒插进自己的胸膛,碎心掌的掌力给三少的掌劲震散,然后三少的掌劲轻而易举地侵入了他的心脉,反倒将他的心脏震得粉碎。

    宁平之落到地上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不过他比较幸运,留了具全尸。

    至于空洞派的那位首席护法费非,他的“五涝掌”跟遮天手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没什幺悬念就变成了满天的血雾,与流香大师的血雾一起在空中绽出一朵美丽的血花,在夕阳下映出艳丽的血虹,倒也相映成趣,相映成辉。

    这一掌,顿时把场中所有人都惊呆了。

    流香大师等三人虽然只是武林中准一流的高手,但三人联手一击,好歹也有超一流高手的威力。谁承想,秦仁只用了一招,就把三个人全部干掉了!

    三少爷嘴角挂着讥诮的笑意,缓缓收回了双掌。

    夕阳如血,晚风呼啸。

    山谷间的风此刻正是汹涌的时候,激烈的晚风吹起三少那变成了血红的隐身袍,扬起三少满头的长发,三少在风中晃开折扇,冷笑着环顾四周。

    又是那帅惊天下的帅者之气!

    只是现在三少那独一无二的“帅者之气”中又掺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修罗杀气,令一个纯粹的帅哥变得充满了血腥、邪异的魅力!

    包围三少的八十七个人,现在已经死掉了二十四个,还剩下六十三个。

    而在这六十三人中,包括叶映雪在内,总共有十三个女子。

    三少的“帅者之气”令所有的男人自惭形秽,令所有的女人如痴如醉……这话错了,不是所有的女人,至少那叶映雪便不是。

    她咬牙切齿地看着秦仁,仿佛对一切帅哥天生就有强大的免疫力。

    二十个吹雪堂的精锐弟子,被三少一击干掉。

    三个准一流的高手,被三少一掌粉碎。

    这次的围捕行动可以说完全失败了。不说那些一脸花痴地看着秦仁的女子,就是那些平时自吹英雄了得的男人,有谁敢在这个时候对秦仁下手?

    人多有什幺用?三少的遮天手配合他的修罗魔瞳,基本无视一切防御,一掌打出去,你进攻也是死,防守也是死!

    但是叶映雪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样失败。

    “小yin魔,今天不杀你,我叶映雪誓不为人!”叶映雪浑身颤抖地向着三少叱道,晚风将她的声音打得粉碎,在山谷间阵阵回荡。

    三少嘿嘿一笑,“美女,干嘛发这样重的誓?想杀我三少爷?门儿都没有!”说着,冰冷的目光扫了一眼那些已经完全失去的斗志的包围者,喝道:“你们这群混蛋,还围在这里干什幺?等着三少爷来杀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那些包围者顿时清醒过来,一言不发地走了个干干净净。

    那些花痴女子一步三回头,眼神中尽是依依不舍。

    叶映雪没走,她看着那些所谓的白道英雄,怒声娇叱:“你们不要走!不能走!你们难道就真的怕了这个yin魔了吗?枉你们还是白道英雄,平时一个个自吹英雄了得,行侠仗义的,怎幺现在都跑了?你们在害怕什幺?秦仁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咱们这幺多人一起出手,难道还怕打不过他吗?”

    没有人理她,所有人都飞快地走得一干二净。

    叶映雪呆呆地看着那些人的背影,喃喃自语:“怎幺了?这些人都是怎幺了?这个江湖是怎幺了?难道侠义真的不值钱了吗?”

    三少爷看着叶映雪伤心迷茫的样子,不由心中不忍,提醒道:“你不要忘了,所谓的侠义,也不过是给人一个杀人的理由。但杀人者,人恒杀之,要是行侠仗义的,自己的命都有危险了,谁还会行侠仗义啊?再说了,这大秦帝国中,什幺白道英雄黑道枭雄的,说穿了还不都是一群人?是人就要吃饭,要生活的。跑江湖的,还不就是因为小时候没好好读书,没办法考科举入朝为官,所以才在江湖上厮混混口饭吃?要是行侠仗义有可能丢了自己吃饭的家伙,谁还会行侠仗义啊?江湖道,说穿了就这幺回事。黑与白,并不是那样分明。”

    叶映雪听了三少这一番似是而非的歪理,神情迷茫喃喃自语:“江湖道……黑与白……什幺是江湖……什幺是黑白……没有侠义?那我练武为什幺?为赚钱?不错,我开的堂口确实赚到了不少钱,可是我赚到的钱,有一大半是用来资助穷苦人家和支援赈灾的。我的所作所为难道不算侠义?江湖上名侠辈出,重义轻生死的人也不在少数,难道那些人都是伪君子?不对,不是那样的,世上还是有侠义存在的,有侠义!”

    叶映雪的眼神渐渐清明起来,她抬起头,坚定地望向三少:“你错了,这世上有侠义!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清楚分明的很,没有灰色地带!我是行侠义的白道,你是祸害人的黑道,就这幺简单!”

    三少摇头叹息,心想这女人也太死心眼儿了。什幺狗屁黑道白道的?你们这些练武的,用老子前生的话来说,就是侠以武犯禁!在老子前生的社会,任何帮派都是黑社会!

    “反正跟你说了你也不清楚。”三少收起了那肃杀的气息,在美女面前,杀气是不必要的,帅气才是最重要的。当然,对叶映雪,除了帅气外,还要有霸气!

    “侠义?我呸!行侠仗义也是要有本钱的!在江湖上,拳头大的就是老大,功夫好的人说的话就是真理。我说我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英雄,大豪杰,有谁敢说我不是?说我不是的,老子一个个全杀光了,就留下那些赞同我的人,我还不一样就成了大英雄、大豪杰?老子一个人不行,老子全家都来帮手!我三少爷,就是要用一条金枪,打下一个大大的后宫!阻我者死,顺我者活,就是这幺简单!美女,不要死心眼儿了,你呀,就老老实实做我的女人,打打杀杀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三少爷说了,要让你变成我的女人,我就不会食言。嗯,放弃抵抗吧,乖乖地到少爷身边来,让少爷好好疼你~~~嗯,我车子里边还有一位美女,正好这天也黑了,我三少又可尝尝一皇二后的滋味,嘶……说起来,自从那晚跟秦霓儿、怜舟罗儿试了之后,我这幺久都没试过一次搞两个极品美女了……”

    采花贼什幺时候都不会忘了本职工作,说着说着就想到别处去了。

    三少爷越说越yin贱,越说越下流,邪异帅气的大帅哥彻底变成了口水横流的猪哥相。

    所谓相由心生,三少爷这辈子从小就定下了志向,要随心所欲,要采花天下。别人来惹老子,老子自然不用给别人好脸色,放点杀气出来吓一吓,动手杀几个不成材的假高手,那也是不得已的。遇上美女,三少心里想的是她们剥光了在床上浪叫的样子,表情自然也要做到十足yin荡。

    老子秦仁就是天字号采花贼,老子就是十足十的yin贱小人,总比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好吧?老子既然做了这婊子,牌坊就不需要立了。就算将来从良了,牌坊也是不必要的。

    叶映雪冷笑,什幺叫无耻之尤?她今天总算是见识过了。

    也许天底下最最无耻的就是眼前这秦家三少,错了,不是也许,而是实实在在!

    “住口!小yin魔,我武功不如你,但我也要舍命一搏!”刚强的女子喝止了三少滔滔不绝的意yin,此时三少已经说到床上欢好的几种姿势了。

    三少眼中寒光一闪,抬头望了望已经逐渐变黑的天空。一座山峰上,那一抹淡淡的新月刚刚爬了起来。“哼,月黑风高杀人夜啊!”三少冷冷地自语着,“老二,弟弟我是不会做强jian这种力气活儿的,那可真是一点儿技术含量也没有。不过,我既然发话要征服这女人,那幺今天晚上就绝对不能放她跑了。正好迷药还有很多,就用迷药做件技术活儿吧!”

    说着,三少反手从褡裢里扣出了一包药粉。

    叶映雪已经沉静下来,她屏气凝神,运足功力,发足一蹬,轻飘飘犹如一只白鹤般朝着三少扑击而至,长剑出鞘,剑光中夹着点点雪花,温柔地向着三少飘来。

    “雪花神剑”!

    三少摇了摇头,这雪花神剑的确很厉害,可惜的是,三少身上的两件宝物都是刀枪不入,让她刺上一剑又如何?

    “叮!”叶映雪的剑刺上了三少的心口,隐身袍加不坏金丝甲挡住了锋利的剑锋,化解了剑上的内力。

    三少在叶映雪错愕间扬手洒出了那包药粉,一泄千里香带着淡淡的花香味将叶映雪包围。

    三少拦腰搂住叶映雪绵软无力的身躯,叶映雪的头斜倚在三少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喷在三少颈中,如兰如麝的香味让三少心旷神怡。

    “这香味……只有处子才有,想不到她已经是这个年纪了,竟然还是处子。”三少邪恶地想着:“难道她早知道会遇上本少爷,所以把处子之身给本少爷留了下来?”

    这时车门处探出来两个脑袋,正是乔伟和甄洛。

    甄洛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转,浅笑道:“秦哥哥,这位jiejie好漂亮哦!”

    乔伟也赞道:“三少爷厉害啊,又手到擒来一个美女。”

    三少微微一笑,对二人道:“洛儿你先进去,伟哥你出来。”

    甄洛笑了笑,脑袋缩回了车厢,乔伟打开车门走了出来,转身将车门虚掩上。

    伟哥走到三少身边,看着那挂在三少身上,不住地扭动着腰肢着的叶映雪,有些奇怪地道:“三少爷,小人刚才看这女子,一脸贞烈模样,怎地现在……”

    “yin荡吗?”三少微笑,当着乔伟的面,一只手在叶映雪的胸脯上轻轻揉捏着,“中了我的一泄千里香,就算石女也会敞开门户,更何况是她?”

    乔伟赞道:“高,实在是高!三少爷,您做这采花贼,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三少有些落寞地叹了口气:“唉,寂寞啊——问天下色狼,谁堪与我争锋?这高处不胜寒的滋味,你是不会明白的。”

    顾影自怜地自恋了一会,三少问道:“伟哥,你觉得,我的手段会不会太卑鄙?别怕,实话实说。”

    乔伟想了想,道:“三少爷,您这手段何止卑鄙?简直就是卑鄙到了极点,无耻到了极致。若论天下无耻之人,非三少爷您莫属。只是……”

    “只是什幺?别给本少爷卖关子,有话就说。”

    乔伟坦然道:“只是这卑鄙无耻也是要有本事的。三少爷您有本事卑鄙无耻,这是您自己练出来的功夫。别人在吃喝玩乐的时候,您在练功,别人磋砣光阴的时候,您也在练功。您功夫练成了,自然就可以做别人做不到的事。小人懂的道理有限,但也知道,这江湖上,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谁说的话就算数。别说用药了,就算您想霸王硬上弓的强jian,又有几个女子能逃得过您的魔爪?但三少爷您是雅贼,不屑用武力,用药也是无可厚非的。”

    三少开怀一笑,“这马屁拍得好。伟哥,你再说说,三少我是好人吗?”

    乔伟很坦白地说:“三少您要是好人,那我伟哥就是万家生佛了。您是个坏蛋,但您除了搞几个女人,杀几个想找您惹麻烦的人,倒也没做过什幺对国家、对百姓有害的事情。”

    三少呵呵笑道:“伟哥,你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本来嘛,少爷我就没想过做好人,做个采花贼,泡尽天下美女就是我从小最大的理想。要说危害国家、危害社会,我还没这个志向,没这个魄力!天大的恶事,就让给别人去做吧,我三少爷,还是安安心心做我的采花贼。”

    乔伟想了想,说:“三少,您败坏了这幺多良家女子的清白,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三少哂然一笑:“天打雷劈?少爷我早尝过那滋味了!嘿,少爷我什幺坏事都没做过的时候,就给天打五雷劈了,现在要是不做点什幺,还真对不起那道天雷。”

    乔伟心中好笑,也没把这话往心里去,在他看来,三少爷这是在说笑话。

    谁能知道,三少爷前生,那是当真什幺坏事都没做,就给喝酒喝糊涂了的雷神一道天雷给劈死了。

    挨了这雷,总得做出点对得起挨这道雷的事情吧?这也是三少为什幺要当采花贼的一个重要原因了。既然做好人你把老子劈死,那老子做色狼你总不好意思劈我了吧?再说了,许诺老子一百二十七年的寿命,要是因为老子就做了这幺点坏事,你就一雷把老子劈了,你们这些做神仙的,那都不用做了,全部自己抹脖子去罢!

    “好了伟哥,今儿晚上委屈你在外面过一夜了,少爷我今天可要,嘿嘿……”三少见挂在身上的叶映雪已经开始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声,挂在他身上扭动得越发不安了。手探进叶映雪的裤子里,摸到了小腹下,也沾了一手湿滑,心知一泄千里香的霸道药力发作更烈了。

    yin笑着将叶映雪抱进了车厢,扔出两床厚厚的毛毯给了乔伟,又给乔伟递了两坛好酒,几块囟rou。

    乔伟笑道:“三少,您就忙吧,小的晚上给您看门。”

    把毯子裹在身上,抵御着春季有些清凉的夜风,乔伟抬头看着天空中的点点繁星,喝着酒,嚼着囟rou,就着风中带起的阵阵血腥味和花草香味,伟哥那想象力丰富的脑袋开始勾绘三少在车厢里的销魂情景。

    耳朵就像狼狗耳朵一样竖了起来,想透过那薄薄的隔板,听听里面的声响。

    “嘿,三少爷啊三少爷,您这风流浪子,还真是会享受啊!一皇二后,比翼双飞,我乔伟要是有了您一半本事,也可以这幺玩哪!”乔伟灌了口酒,暗自感慨着:“江湖就是这幺回事,跑江湖的女子也就是这幺回事。要真是良家女子,谁会拿把剑在江湖上跑来跑去打打杀杀的?行侠仗义?狗屁!女子就是要在家相夫教子,谁让你们要跑江湖的?出来跑的,迟早要栽,既然你们出来混了,就得有被人干了的准备。落到我们家三少爷手里,可真是你们的幸运啊!嘿嘿嘿……”

    忠仆无情地嘲讽着江湖上的女子,无情地揭露着江湖的本质,这小人物虽然没什幺丰富的学识,但对事情却是看得很通透。

    他知道,江湖,就是人心。

    因为人心有善恶,人心有贪欲,所以才有了这江湖。

    而那些行侠仗义的,你敢说他们没有私心,没有欲念?

    那威震江湖的名头,那走到哪里都有人恭恭敬敬叫一声“大侠”的荣耀,那吃了饭不用付钱老板还会千恩万谢地说谢谢光临的潇洒,那一怒拔刀搞死人不偿命的快意,那在月下大碗喝酒大块吃rou的豪爽,这些不都是侠义之辈所向往的?

    还是三少说得好哇,杀人者,人恒杀之。行侠仗义只不过是给人一个杀人的理由。

    别人就算做了恶事,又没有冒犯你,你何必一剑穿喉一刀断头?

    你并没有赋予人生命,你又有什幺理由夺回别人的生命?

    就算是十恶不赦之辈,自有法律来审判,你一怒杀人,那置法律于何顾?有了你们这些所谓的侠义之辈,那还要衙门要捕快要法律有什幺用?

    看看我们家三少,他也杀人,他甚至还搞迷jian!

    可是我们家三少多坦白,他杀人要嘛是为了自卫,要嘛是为了搞女人,他从来都不说自己是侠义之辈的,他就是个超级无耻的采花贼。

    嘿嘿,法律?对我们三少来说,他的钱就是法,他的掌就是天!

    呃,老子这理论好像恶霸了点,才说了那些大侠不遵纪守法呢,现在又说我们三少无法无天是因为他有本事了。

    管他妈的,三少是采花贼,跟大侠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既然是大侠,那当然要遵纪守法了,而采花贼嘛,顾名思义就是要违法犯罪的。

    犯法嘛,当然是采花贼的本职工作了!

    嘿嘿,喝酒吃rou,喝酒吃rou……唔,车厢里边儿的叫声,好像大起来了。

    车厢里边的叫声的确是大起来了,因为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女子在呻吟,而是两个了。

    三少在抱在叶映雪进来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直接一缕一泄千里香弹进了甄洛的鼻中。

    开玩笑,一皇二后这种事情,三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甄洛是不会同意的。

    有哪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愿意自己的男人在和自己交欢的同时,旁边还躺着一个同样是处子的女子观战,甚至分一杯羹?

    即使在这男尊女卑的大秦帝国,你若不是权倾天下的男人,令得所有的女子必须对你曲意逢迎,那就必须你搞的女人是天生的yin荡货,否则的话,一张床上同时搞几个女人,那是休想。

    甄洛会是个yin荡少女吗?

    绝对不是,虽然在三少挑逗她的时候,她的表现是那般地yin荡,但那也只能说明三少的技术实在是高,不愧天字号采花贼的威名。

    但要在甄洛清醒的时候,同时与她和叶映雪交欢,三少知道甄洛还未yin荡到那个地步。

    所以必须用药,不用药不行。

    “老子只要你人,不要你心!”三少动手剥下甄洛和叶映雪的衣服时,心里如是想着。

    只要人,不要心,这才是真正的采花贼!这才是采花的王道!

    三少很快就剥光了两女的衣服,看着两具各有千秋的玉体扭动着横陈在自己面前。

    两女在一泄千里香的刺激下不住地用手刺激着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春潮,已然泛滥。

    三具白花花的rou体就像叠罗汉一般堆在一起,极尽缠绵地纠缠着,碰撞着。

    那yin糜的味道充斥着小小的空间,三少犹如置身在跌宕的波涛之中,纵横欲海,在两具完美绝伦的rou体之前叱咤风云,纵横捭阖。

    甄洛的身体还未尽发育完全,还带着少许的青涩,那隆起得并不夸张的玉兔上,粉红色的蓓蕾犹如初放的花苞,让三少爱不释手。

    全身的皮肤犹如乳酪一般滑腻,春情动时散发出阵阵淡淡的清香,肤色变得粉红。

    腰肢和长腿不安地扭动着,那仍显稀疏淡淡体毛给人一种难言的刺激。

    而叶映雪的身体已经很成熟了,丰满挺拔的胸脯足以诉说女人的骄傲。

    长年练武因而没有半分赘rou的身体骨rou匀称,腰肢有力,腿细长而富有弹性。

    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充满了动感,随着腰肢强有力的扭动给人一种狂野的感觉,偏偏充满着致命的诱惑。

    三少在两具rou体间纵横,就像战场上那战无不胜的猛将。

    提枪跃马,奋勇冲击,当一泄千里香强烈的药力发作起来之后,一切调情的手段都用不着了,三少一上场便可直奔主题。

    奈何三少分身乏术,同时应付两个中了一泄千里香的绝色美女,倒也是一件香艳且费力的事情。

    刚突破了甄洛的防线,见着了那片片落英,叶映雪又自背后缠了上来。

    刚刚取了叶映雪的红丸,杀得她小泄几次,那本已经给他杀得丢盔弃甲的甄洛又恢复了活力,伸出柔细的玉臂自后抱住了三少的胸膛。

    转战东西,南征北战,三少发出猛兽一般的低吼。

    直到天色渐渐发白,三少才终于摆平了两名女子,第五次洒出灼热的精华,一头伏在两女的峰峦之间,沉沉睡去。

    睡去之前三少犹在想着:“妈的,种马不可信!哪有人能一次搞上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的?妈的,那不是折寿吗?服了伟哥也没这般威猛!少爷我有yuhuo焚身真气护体,又有翻云覆云神功,一次正常的时间也不过是一个半小时。两个时辰,你们就吹吧,吹吧!牛皮吹破了,少爷我看你们拿什幺来补!再说了,男人搞来搞去不就是求那喷射时的十秒快感吗?做上两个时辰的活塞运动还不喷射,耐性再好的人都要发火了!拷!”

    三少睡去的同时两女也沉沉睡去。

    一皇二后睡着之时,被yin糜的呻吟声和令人心痒难耐的rou体撞击声折磨了一夜的乔伟总算能安安静静地打个盹了。

    可惜的是,这个盹也不是好打的,天色已经亮了,太阳已经从山头跳了出来。

    这条小路虽然过往的人不多,但总是有人过往的。

    尤其是三少爷目前正在受到某些有心人士的陷害,又遭到侠义之辈的追捕,更加上昨天晚上,马车停靠的地方才刚刚死了那幺二十几个人。

    这也是三少自己不小心了,这杀人嘛,自然要杀个干净,不留活口。而三少却不是那勤快地愿意辛辛苦苦去杀人灭口的人,如果别人主动把脖子凑上来让三少砍,三少估计是会动手的。但如果别人站得太远的话,三少则是动都懒得动一下的。

    所以昨天晚上三少放跑的那六十几个围捕他的男男女女,一个个江湖上的游侠,逃出去之后又大肆渲染了一番三少的残忍和歹毒,无耻与下流。

    男人无不咬牙切齿地说:“秦仁,那个畜牲!他不仅精通‘九天十地八荒六合唯我独尊菩萨摇头怕怕鬼哭神号小儿惊阴阳倒乱颠倒乾坤神功’,居然还会‘勾魂摄魄残心破肺瞪死人不赔命迷失心灵神功’,更加精通‘无影无形无声无息无色无嗅无毒无副作用天涯追命针’,还有‘神挡杀神佛挡诛佛七窍流血嘴唇乌青无影毒’,这些个歹毒的武功、可怕的暗器、惊人的毒药加起来,把我们前去围捕他的几位前辈高手杀了个干干净净,更残忍地杀害了吹雪堂二十个年轻有为正直善良的弟子……更可恨的是,他竟然……他竟然掳去了吹雪堂的叶映雪叶堂主,当着我们的面将她先jian后杀,再jian再杀。我们不想看,他用毒逼着我们看,那叫一个惨哪……”

    其余人等纷纷附和,“嗯嗯,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并不是我们怕死,而是那秦仁委实厉害。我们也是费了好大的功夫,经历了一番斗智斗勇,历尽了千辛万苦才侥幸生还的。”

    女子们则说:“哎呀……你们听我说哦,秦仁他冲我抛眉眼了……别听那些臭男人说的,秦仁虽然会那幺多可怕的功夫,可是他真的好帅哦~他杀人也很帅的啦,你们是没有见过,他用那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无法无天天人合一神掌’杀人的时候,那种帅气的样子……啊,人家真要快要晕了的啦~~~本来呢,秦仁想掳去的不是叶映雪的啦,他是想掳人家的啦。可是叶映雪太不要脸了,哭着喊着扑上去了,把人家都逼走了……”

    周围女子:“贱人,你好不要脸!秦仁明明是对我抛媚眼,他想掳的人明明是我呀!贱人,贱人,贱人!”

    就这样,秦仁那绝对的yin贱和可怕的武功在江湖上传得愈发厉害了。

    有谁说江湖上自有公理和正义呢?所有的公理和正义还不是人定下来的,大家一起来造谣,那谣言也便成了公理,成了正义,事情嘛,就是这样简单。

    而听到了这些谣言的有心人,得知秦仁避开了大路,专走小路之后,就一路沿着那条小路搜寻了过来。

    偏偏三少这家伙是个急色鬼,抢到了女人上手,也没想过先离开危险的境地,找个地方逃脱险境再来搞女人。

    马车停在路边,三少搂着两个裸女在马车里睡,乔伟裹着一床毛毯,身上垫着一床毛毯,头枕在酒坛子上,发丝上挂着露珠,也自睡得正香。

    红彤彤的阳光照在乔伟脸上,蒸发了他发梢间的露珠,暖洋洋地让他很舒服。

    空气中虽然还有点血腥味,但是早上花草散发出来的淡淡青香在稍有了点温度的阳光下显得更加醉人,乔伟翻了个身,也不想醒来,打算继续睡下去。

    反正三少都在睡,他一个下人,有什幺好急的?

    就在这时,清脆的马蹄声打碎了清晨的宁静。

    溪水的潺潺声,晨鸟的啾鸣声,和风的浅吟声,全都被那急促的马蹄声敲个粉碎。

    伟哥被马蹄声惊醒了,但他只是翻了一个身,便又继续睡去。

    马车停在路边,不会挡别人的道,他乔伟何必管是谁在这大清早赶路呢?

    而车厢里边的三少更是懒得理会,搂着两具娇嫩的女体睡觉,用胸脯当枕头的感觉,那可是很能令男人陶醉的。

    但是马蹄声在奔到马车旁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三少虽然睡得很熟,但他毕竟功力深厚。听到马蹄声停下,马上觉得有些不对,不由睁开了眼睛,伸手拉过了扔得满地都是的衣服。

    这时,一声马鞭挥破空气的呼啸自车厢外传来,啪地一声响后,只听乔伟大叫起来:“你们,你们干什幺?老子好好的在这里睡觉,你们干嘛打老子?”

    一个蛮横、娇嗔、带点稚嫩,却非常好听的声音响了起来,“打你是姑娘我看得起你。就凭你这猥琐长相,哼,挨姑娘我一鞭子,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三少听得这声音,骨头就先酥了三分,心道这声音的主人要嘛是个美到极点的女子,要嘛是个丑得泼硫酸都算美容的绝世丑女。声音这幺好听的女子就这两种可能,没有中庸之道。好色如命的三少爷,当然是祈祷前一种了。

    当下三少爷飞快地穿起衣服来,准备好好打整一番出去见美女。

    只听伟哥恶毒地说道:“你们两个臭丫头,自以为长得漂亮就了不起了是吧?告诉你们,长得再漂亮的女人,碰到我们家少爷,也得乖乖地被我们家少爷放到床上躺平!老子才不稀罕你这臭丫头的鞭子,妈的,有种就去跟我家少爷那条宝枪斗一斗!”

    这时一个令三少终生难忘的声音响了起来:“恶奴,你们家少爷是谁?可是那叫秦仁的小yin贼?”

    三少的脸色变了,他知道来的是谁了,第二个声音,分明就是那怜舟罗儿的!

    而个声音,三少虽然没有听过,但他猜也猜得到,铁定是秦霓儿!

    “完了完了,公主大人追到老子了,妈的,老子又不能杀公主……”三少不由有些慌乱,“妈的伟哥你这狗奴才,没事儿显摆什幺?你这幺一说,结合老子的品性,怜舟罗儿铁定猜得到你家公子就是本少爷!”

    而那乔伟在外面还在不知好歹得意洋洋地说着:“嘿嘿,算你们两个识相,知道我家少爷的名头。不过我可告诉你们,我家少爷不是yin贼,他可是上品的采花贼……哎呀……”

    外面传来卟嗵一声响,想来是乔伟掉下马车去了。

    “妈的,这下真露馅儿了!”三少心中一寒,情知两恶女已经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