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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ba历险记】(13)

    自从主人周旋在翠兰姐和姨母之间,偶尔又应表哥之邀和琪琪玩场三人游戏之後,我接触各种不同特色的小meimei的机会也增多了,对於如何征服她们也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技巧也成熟了不少。很多时候,尽管她们在与我交手前装得羞人答答、百媚千娇,但随後在我势如破竹的不断抽插下,渐渐便会露出原形,不单垂涎欲滴、脸色胀红,而且浑身发烫、sao态毕现,她们用湿滑的yindao把我紧紧包裹,时而痉挛似的收缩几下,时而又像婴儿吸奶般将我含着吸啜。

    如果这情形发生在我刚刚出道时,恐怕已经抵受不了小meimei们的媚功,早已被吸啜得血脉贲张,一边抽搐一边乖乖缴出体内的精华,然後变得垂头丧气、俯首称臣。但是经历过这麽多炮火洗礼的我,今天已身经百战,对小meimei的招数已懂如何去一一化解。嘻嘻!虽然最後我还是在雌威之下被打回原形,变成一条软皮蛇。

    有时在闲极无聊之际,我会将三个小meimei作个比较,虽然在接收着我灌输给她们jingye时的高潮状态同样是唇瓣硬胀,阴蒂凸挺,yin水淋漓,但细味起来又各有其特点:翠兰姐的小meimei幼嫩易热,yindao紧凑敏感,往往在我向她奉献jingye时,她已经历过两次以上的高潮了;琪琪的小meimei又不相同,她曾阅历过我们不少兄弟,所以特别讲技巧、懂享受,和主人性交时通常会玩三、四种体位,有时喜欢在我快射精时叫主人把我从yindao中拔出,然後由她含着在嘴里吸出来;姨母的小meimei成熟、贪婪、爱刺激,性交时许多时候由她作主动,基本上我射一次精她并不满足,会将我弄硬後又再来,直至我吐尽体内最後一滴jingye为止。

    当然,女人是善妒的动物,所以除了琪琪外,其他两个女人并不知道我正被对方分享,主人也控制得很好,将时间调度得恰如其份,既满足了她们的需求,又不会令她们生疑。琪琪历人无数,不算在内,但试想想母女俩若知道是共事一夫,那将会是多麽尴尬的一件事。尤其是翠兰姐,当知道母亲的yindao既是自己出生时钻出来的生命通道,而同时又是未来老公钻进去散播生命种子的孕育温床,我看她不把主人扼死才怪。

    日子就在这畸型的伦理、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而又各适其适的方式下一天天过去,倒也相安无事,直至这样的孽缘维持了差不多一年後,因一件意外而出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姨父在一次交际应酬中喝多了酒,回到家後突然中风,虽然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但却留下了腰部以下神经功能衰厥的後遗症,也就是说将会半身瘫痪,别说yinjing再不能勃起性交,连两腿走路也成问题。

    姨母在医院里听完了主治医生的疹断报告後,哭得像个泪人,尽管亲戚们在一旁诸多安慰,还是呼天抢地的哭得死去活来:“不会的!你们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丈夫一向都精神奕奕,哪会突然变成这样?……天呀!你叫我今後怎麽办啊……”到最後竟昏厥了过去。

    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扶靠在椅子上,主人的mama一边替她擦药油,一边对主人说:“颂明啊,我看你等下还是先送姨母回公馆去休息一下吧,免得她一会醒过来又触景生情。浩祥和翠兰去了替他们爸爸办住院手续,这里有我和你爸爸打点,她留在这反影响你姨父的病况。你先照料着她,我出去叫司机把车子驶进来门口。”

    把姨母搀扶进睡房,小心地安置好躺到床上,正想走出去吩咐佣人取条热毛巾来给她擦擦脸时,她突然张开眼睛,从後一把把主人搂住:“颂明,别离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主人回身安慰她道:“姨母,你醒过来了?哎,吓死人了,你好好安静一下吧,放心,我会在这陪你的。”

    姨母满脸泪痕未乾,紧紧把主人拥在怀里:“颂明,你说人是不是很脆弱?谁也难料祸福甚麽时候会突然降临到你的头上,真是世事难料啊!”

    主人轻轻推开她,移身到床沿替她脱掉了高跟鞋,又拉过条被子替她盖上:“快别想那麽多了,先睡一回,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现在医学昌明,说不定姨父经医生的精心料理後会恢复健康的,别太过虑了。”

    姨母撑起身子慢慢把外衣脱掉,但却够不着身去脱裙子,於是演了演屁股:“颂明啊,替姨母把裙子脱下来吧,穿着整套外衣躺在床上,满不舒服的。”主人想想也有道理,便俯身过去帮她解开腰带,然後扯着裙摆慢慢往腿尖褪下来。

    裙子脱到一半,主人的手有点发抖了,只见裙子里面没有穿衬裙,只着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半透明丝质三角裤,裤裆端明显地让饱满的阴阜给撑得隆起一个小山丘,大片黑油油的阴毛清晰可见,甚至有不少条还从裤沿和腿缝的交界处叉了出外,形成一幅春意盎然的诱人景色。

    主人连忙把眼睛移往他处,匆匆把裙子脱掉後再将被子盖上,平伏一下不该在此时出现的性冲动情绪。可是在这刹那,我已经作出反应了,随着他怦砰乱跳的心脏把血液灌注,渐渐地勃硬起来。这时主人反而不敢离床下地了,不然一站直身子,肯定会让姨母发现胯下出现的窘态。

    令他更尴尬的事情还在後头:姨母的手这时竟伸过来按在他隆起一团的裤裆部位,不单按,还在上面摸挲起来。主人混身不自然:“姨母,今天不好吧。姨父刚刚才进了医院,你精神又……”

    话还没说完,拉链已给“唰”一声拉开,手指往里一掏,我整副勃胀得头大腰粗的躯体已暴露在空气中。主人连忙双手捂住,呐呐地说:“姨母,我看你是受刺激过度了,我先回家去,改天再来探望你吧。”

    姨母也不由他再多说,搂着他脖子一拉,整个人躺倒在床上她的身旁,大腿一拐把他夹住,还没回过神来时,红唇已把他口封上,五指则紧握着我的躯干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了。

    主人拒绝不是,不拒绝又有点那个,正犹豫之间,又觉得姨母用脚趾勾着裤头一蹬,内外裤已一齐给蹬到小腿,下半身顿变成赤裸状态。姨母这才松开吻着他的嘴说:“颂明,我想开了,人生苦短,祸福难测,及时行乐最重要。你姨父变成了这样子,我下半生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了,你算同情我也好,可怜我也好,今天就安慰我一下吧,如果连你也嫌弃我的话,我……我不如死去算了……”

    面对着姨母这招连消带打的攻势,主人有点手足无措了,虽说和姨母上床已经是轻车熟路,可在今天这样的环境下性交,气氛总是怪怪的,况且一向幽会都只是在别墅进行,在姨母家睡房的床上办事还是头一遭,加上表哥和翠兰又随时会回来,提心吊胆的总不会干得顺畅吧。

    姨母不知是心里没有上面的顾虑,还是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偷情更感来得刺激,趁着主人精神恍惚间已把她自己内裤脱掉,翻身而上骑在主人大腿,再把内衣与奶罩一件件脱下,转眼间一副充满性饥渴的赤裸胴体已在举棋不定的少年人面前风sao地扭摆。

    她屁股像蛇一样扭动,用小meimei两片热辣辣的yinchun在我身上不断磨擦,令guitou在yindao口滑来滑去;她又俯下身子,用两粒rutou轮流在主人的嘴唇上划过,逗弄着这个快要折服在她yin欲下的年青玩物。

    我从自己越来越亢奋的状况已可猜想得到主人此刻的反应,我已被撩拨到最佳状态,再不是在yindao口徘徊,而是硬梆梆地朝天直竖,随时准备深入腹地,把小meimei的yuhuo宣泄出来。主人这时已被眼前这副成熟的胴体引诱得将一切顾虑都抛诸脑後,两眼冒火,双手握着面前一对饱满的rufang,在胀卜卜的rutou上左边吮吮,右边啜啜,占据脑海中的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要不把这副rou体的yuhuo扑灭,别期望能迈出这个房间。

    姨母一边享受着少年如痴如迷在rutou上的吮啜,一边把他上衣的钮扣解开,当我感觉到小meimei洞里流出的yin水已湿濡着我躯干时,主人已被她剥个清光,赤溜溜地向她看齐了。

    姨母与在医院时楚楚可怜的时候判若两人,此刻的她像只择人而噬的野兽,嘴里“啊……啊……”地喷出热气腾腾的苦闷哼声,手握着我的躯体,把guitou夹在两片yinchun中间搅动,最後抵在阴蒂上磨擦、打圈,将马眼流出来的几滴润滑液混和着yindao流出来的yin水,涂抹在已从管皮中冒出头来的阴蒂上。

    啊,忽然间,guitou从阴蒂快速地滑向yindao口,跟着姨母整个身体往下一坐,“噗哧”一声,包皮被扯得皱纹全无地褪到根部,我头顶“啪”的一下直撞zigong颈,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全身已被yindao壁的嫩皮包裹得密不透风,挤迫出外的yin水顺着我yinnang淌到主人的股沟里。

    “噢……”姨母叫出一下长长的满足呼声,接着便马不停蹄地将屁股提降不休,令我一出一入地在她yindao抽送起来。主人爽得屁股肌rou绷紧,只懂将我尽量往上挺高,以使每一下进入都能全根尽没,guitou直推进到前无去路为止,两手像搓面团一样握着一对奶子在使劲搓揉,捏得白皙的rufang上面都布满了一道道的红色指印。

    姨母像个久旷的寡妇,又像个捱饿很久的饥民,无论抽送的幅度与力度都是交手这麽多次以来最猛烈的,彷佛这是世纪末最後一次风情,以後再没机会性交一样。随着一股多过一股的yin水流泄出外,她的高潮很快就到来了:“啊……颂明……我的小亲亲……我的真老公……姨母的被你得好痛快啊……姨母要xiele……你的小yin妇要升天了……啊……喔喔……你把姨母死了……”

    她用尽全力往下坐,让我每一寸空间都深藏在她体内,若有可能,我相信她恨不得连两颗卵蛋也一并塞进yindao里,然後趴伏在主人胸前不断地颤抖、抽搐,除了yindao一下接一下收缩着“滋滋”地喷出yin水外,能听得到的,就只有她气喘如牛的呼吸声以及牙齿咬得“喀喀”发响的rou紧声。

    好不容易她的颤抖才停止下来,像滩烂泥一样软趴在主人被她指甲抓出一条条血痕的胸膛上,浑身乏力,气若游丝,散乱的头发黏贴在一张沾满了汗水的粉脸上。

    主人待她尝完最後一丝高潮馀韵後,知道该轮到他卖力了,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提起她双腿直推到肩膀,令yin水淋漓的阴户显得更形演凸,yinchun大张,活像一张刚吃完了美食的馋嘴。他二话不说,挺起筋脉怒胀的我下身一沉,只觉水花四溅,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喔……”这一插就像把精力重新灌注进她身体一样,像死尸一样的姨母马上又生龙活虎起来,搂住主人的背脊,不等他抽动已先自将下体像筛子一样地乱磨,小meimei也紧紧地含着我一吸一啜的发出信号,示意我赶快向她进攻,不要让烧红的火炉冷下来。

    主人心无旁骛,已回复了过往的勇猛状态,腰肢一挺,立即带动着我在yindao里飞快地抽送起来,“噗哧、噗哧”的yin水声和姨母“啊……啊……”的呻吟声又在宁静的房间里回响。痛快地挨着一下下狠的姨母,脑袋左摇右摆,醉眼迷蒙,上牙咬住下唇,双手紧抓着床单揉成一团,渐渐地全都扯到身边,被不断由yindao涌出、再顺着股沟淌下的yin水泄得湿了一大片。

    主人得性起,索性再把姨父的枕头拿过来垫到姨母屁股下面,令阴户朝天洞口大开,然後张腿跨上姨母曲起的腿弯上面,双手握住一对rufang借力,下盘一降,溅出的yin水竟喷在yinnang上,随着毫不间歇的“啪啪”声响起,我大起大落地在yindao直出直入,下下尽根,棒棒到底。

    虽说是旧地重游,可我觉得这次姨母的小meimei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热情、更饥渴,我每次深深插入时,四周rou壁都紧紧把我夹拢,好像生怕我等下的抽出会舍她远去而不再插入一样,可能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老公刚意外入院,儿子、女儿随时会回来的境地,产生出一种反叛、不伦、偷情的变态倒错心理,混合成一种难以言谕的无名刺激所引致吧!

    在小meimei热情如火的款待下,即使你是百炼钢,也会在这熔炉里给她迅速熔掉,guitou上的趐麻感越抽插就越强烈,渐渐地通过yinjing传遍了全身,一股无尽快意蓦地由脑顶产生,向全身每一角落扩散,所有神经线不约而同地一齐跳动,大脑停止思考,细胞无限澎涨……

    毫无先兆的一个大哆嗦,令全身像爆炸一样猛力抖了抖,我不由自主地跟随着脉博一下下跳动,一边抽搐,一边把满腔烫热的jingye“啵、啵”地对着zigong口飞射而出,大量的浓稠黏液把yindao深处浆得一塌糊涂。

    “喔……小冤家……喔喔……我的亲亲老公……你的东西烫得我的花心好爽呀……噢噢……又烫一下……哎……唷……好厉害呀……射穿我的花心了……哇……我的命也给你要去了……喔喔……还没射完呀……射呀射呀……射死你的小yin娃算了……啊……啊……我又要xiele……泄给我的心肝小亲亲了……”

    姨母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两腿把主人的腰肢紧紧缠住,十指在他背上rou紧地又抓出了好几道血痕,与胸前那些次高潮时抓出来的鲜红直线相映成趣。

    小meimei有规律地一张一合收缩着,yindao里的层层rou瓣吮吸着我的guitou,像誓要把我灌注进去的琼浆玉液吸收得点滴不留。

    两条rou虫搂抱得紧紧的,一动也不愿动,一句话也不愿说,只是默默地品味着高潮袭来时那股欲仙欲死的感觉,再享受着高潮馀韵慢慢消退的那股懒洋洋、倦倦欲眠的舒畅感受。我在小meimei的roudong里也依依不舍地互相传送着热辣辣的体温,领略着对方给予的万千柔情,虽然明知分离在即,但仍你侬我侬地希望能浸泡在双方分泌的混合液里逗留多一秒得一秒。

    假若不是怕表哥表妹突然回家撞见,我相信他们两姨甥一定会就这样相拥着进入梦乡,毕竟是有所顾忌吧,当我在小meimei的yindao里功成身退後,姨母和主人便恋恋不舍地下床收拾残局,连例行的战後鸳鸯浴也省去了,只是姨母自己进去洗澡,主人则匆匆穿衣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