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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ba历险记】(20)完

    随着我们两根jiba兄弟各自使出浑身解数,竞赛般的在yindao里你抽我插,像抽水机般将小meimei的yin水不断泵出体外,两母女被得渐入佳景,不单姨母旁若无人地高声叫床,连翠兰姐也抵受不了我在她yindao磨擦而产生的阵阵快感,吐出断断续续的低沉呻吟,与身边母亲的浪哼yin叫一唱一和。

    表哥“劈劈啪啪”地狂了一阵,伏在姨母身上搂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姨母顺势撑身而起,坐在儿子的小腹上耸动屁股,用“观音坐莲”的招式把jiba上下吞吐。

    主人自然不甘示弱,把我拔出来後拍拍翠兰姐的大腿,她马上会意,转身趴在床上翘高屁股,让主人从後来招“隔山取火”。

    表哥见招拆招,昂身将mama抱在腰间,姨母立即搂住他脖子,双腿缠上他腰肢,表哥托着她屁股上下抛动,用一招“龙舟挂鼓”向我们示威。

    主人将翠兰姐两腿往後一拉,挟在腰间,顿时换成“老汉推车”的姿势,将我继续在她胯间抽送。

    表哥抱着mama在床上边走边,走到床边时跳下地面,转身将mama往床沿一搁,姨母马上曲起双腿,演起阴户迎着直插过来的jiba往前一送,招式又换成了“床边拗蔗”。

    主人前跨一步,一腿穿过翠兰姐胯间,两人四肢交错,仿似一对剪刀对剪,然後将身子蹲低抬高,用一招“老树盘根”直上直下地继续着翠兰姐的小。

    ……

    一时间,睡房里春色无边,彷佛正上演着一出三十六式的活春宫,四条rou虫yin态百出,放荡形骸,抛乳抬臀,浪声四起,床上、地面,到处都是一滩滩亮晶晶yin水淌滴的痕迹,作为这场luanlun大汇演的见证。

    经过连番抽插,姨母和翠兰姐这时已被得通体趐麻,香汗淋漓,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连叫床声也无力再喊,只是放软身体任由摆布。表哥和主人把母女俩放回床上并肩躺下,作结束前的最後冲刺,两人不谋而合地采取同一招式,把对方的双腿压贴她胸前,令阴户高高演起,然後两手外撑,上身前俯,下体前後摆动,将小meimei得上下颠颇,“啪啪”作响。

    “噢……”主人一声长呼,迎来了畅快无比的高潮,他把我送到yindao末端,我赶忙把马眼瞄准zigong口的小孔,刚准备就绪便觉guitou一胀,跟着便全身抽搐,一股接一股的烫热jingye像飞箭一样直射翠兰姐的zigong。

    像往常一样,我完成了历史使命後慢慢功成身退,当从小meimei的yindao口脱离出外时,看见旁边的表哥已像一滩烂泥般趴伏在他母亲胸膛,而姨母的yindao口正有一道乳白色的jingye往下淌。大自然也真奇妙,廿多年前表哥也是以这种形态进入母亲的zigong,想不到现在又再以这种物质回馈母亲的孕育之恩。

    好一会,姨母才娇慵懒倦地扭头笑向翠兰姐问:“怎麽样?乖女儿,妈没骗你吧!是不是感觉很爽?”

    “嗯……”翠兰姐羞得只是应了一声,随即便满面通红,躲到主人胸膛下去了。

    我来代她回答吧!爽,当然爽了,有表哥这根妙不可言的心肝宝贝,怎麽会不爽呢!而且还爽过好多次了,只不过mama你不知道而已。但愿mama今後有了哥哥的慰藉,不要再和我抢吃了,表哥这根jiba就由我独享吧!

    从这天开始,姨母真的没有再来缠着主人了,也许她在儿子的身上已找到了她一直在追求而又说不出是甚麽东西的刺激和满足吧!至於两人还有没有玩以前和主人常玩的扮演角色成人游戏、捆绑滴蜡等的轻度虐待,又或者有没有再吃催情剂,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主人和翠兰姐的来往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因为姨母答应待他们毕业後便正式举行婚礼,到时四人真的名符其实是闭门一家亲。我和翠兰姐小meimei接触的机会多了很多,因为不用千辛万苦要等到家中无人时才可以行周公之礼,只要一想打炮,相约去姨母的别墅即可。

    嗯,提到别墅,偶尔也会有尴尬场面出现,比如当主人和翠兰姐在床上搏斗得难分难解、鏖战方酣时,碰巧姨母又和表哥杀到,她会毫不在乎的脱光衣服躺到女儿身边,边跟儿子调情,边对女儿教路。更离谱的是表哥,他有时会一边着mama的阴户,一边伸手过来抓捏meimei的rufang,可能是上次主人坏了他的好事,令他最後关头也不能插入meimeiyindao而心有不甘吧。

    翠兰姐起初对哥哥吃她豆腐也不以为然,立即把他的手拨开,後来渐渐试得多了便习以为常,任他摸到尽兴为止。可能这样便怂恿起他的邪念,有一次他居然向主人提出交换的建议,也即是说由他自己meimei,主人则去岳母,主人当然断然拒绝了;後来他又曲线救国,借意说mama希望再玩次3P,叫主人奉陪,条件是让他也和meimei玩次三人行。主人不胜其烦,索性每次一见他们到来便草草收场,宁愿择日重赛,直至发生以下这件事情为止:姨母发现经期不来了,到诊所验尿後证实是怀了孕,算算日期经手人应该是自己儿子。这下可头大了,一来luanlun怀的种不知正不正常,二来就算想生下,但人人都知自己丈夫已半身瘫痪不能行房,挺着大肚子准会被人猜想:此子何来?

    没办法下只好选择堕胎了,可屋漏兼逢连夜雨,医生验过血後发现她血液里含有一种能令神经兴奋的不知名物质,可能是长期吞食某一只药丸而积聚在身体里面所形成,这种物质会干扰麻醉剂的功效。要知道,若在堕胎途中被麻醉的病人突然苏醒,危险性是很大的,医生不愿冒这个险,堕胎又堕不成了。

    两个月後,姨母和表哥以旅游为名,双双飞到加拿大,从此便一水隔天涯,主人和翠兰姐终於可以彻彻底底摆脱他两母子的缠扰,过回正常的生活。

    姨母通过公证行将别墅转到翠兰姐名下,既作为嫁妆,也让他小俩口婚後有个属於自己的小爱巢。姨父公司拥有的股份全部转到主人名下,他一满二十岁就可以主掌公司的控制权,条件是要一直照顾姨父至终老。

    故事还有一个尾声:主人不知打哪听来的消息,姨母在加拿大怀胎十月,诞下了个女婴,母女平安,女婴智商也正常。後来姨母和表哥以婴儿是在加拿大出生,属该国公民,而他们要照顾婴孩为理由,入藉加拿大。从这以後,就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主人和翠兰姐只有默默寄以遥远的祝福,衷心祝愿他们在彼岸生活美满吧!

    我却在主人胯下偷偷嘀咕:变态的姨母、luanlun的表哥、纯洁的女婴,嘿嘿嘿……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