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指jian
年长许多的哥哥替他擦干净脸，又抱着他哄，说哥错了不该这么捉弄小盛之类的话。高启盛脑子里晕乎乎的，却是止住哭泣，“哥，没关系的。” 说完他把头埋在男人肩膀上，脸悄悄红了，被哥cao嘴……光是想想，底下的钞票都被弄湿了。 “跟我回去，小盛。”他哥松开手，帮整理他衬衫，拍掉膝盖处的灰尘印记，然后高启强拿起地面上他的挎包，掂量了一下后有些诧异地挑眉。高启盛这才想起里面还有自己准备用来打劫的砖头，忐忑地看着哥哥拉开拉链把它拎出来。 他在高启强面前向来装成好学生，现在被他哥抓到站街卖身，虽然原意是为抢劫，结果真的卖到哥哥面前。 抢钱和卖yin，哪个都不是优等生该做的。 “你啊，”高启盛胆战心惊的等待中，高启强只是把砖块扔到一旁，“肚子饿得咕咕叫，能打得过别人吗？” 说罢轻飘飘地揭过此事，带着人向外走。 高启盛被哥哥半搂着，街道旁男女妓们嫉妒的视线与细碎议论带来的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唔，哥。”他拉了拉高启强的袖子。 “怎么了，小盛？” “钱……”高启盛不好意思直接说，哥哥塞进去的一卷钱被内裤推着吞进去了，它随着走动在敏感的xue道内磨蹭，好奇怪。 高启强摸摸他的脸，“到车上给你拿出来。” 看起来就很贵的黑色轿车停在路口边，靠着车身的中年男人看见他们便打开车门，门关上后很识趣地自己走远抽烟去。 车窗摇起后，车内只有前挡风玻璃照进的路旁昏黄的灯光，他的牛仔裤被脱下大半，棉质内裤上晕开明显的湿痕，高启盛注意到他哥的目光，感觉自己整个人要烧起来了。 “这么敏感。”高启强的调笑让高启盛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也没等他回应，高启强慢条斯理地摘掉自己的眼镜置于一旁，接着扯下弟弟的内裤，包裹其中的秀气yinjing和两口粉xue在他面前展示，拨开垂软的yinjing，湿乎乎的嫩屄彻底暴露出来。 “小盛，水很多啊。”高启强嘴里语气一本正经，给弟弟调了位置，从背后抱着人。接着手指拨开紧闭的yinchun，将窄xue摸了一圈，按到敏感点惹得高启盛呻吟不断，才夹住那卷钱慢慢向外抽。 高启盛抖着身子，怕叫得太大声让人发现，他已经咬着自己的衣袖呜咽了。谁知抽出一半的钱又被高启强突然推回去，顶到敏感点，他惊叫一声，女xue夹得更厉害了。 “呜啊！哥……别这样。”条件反射地并拢腿，可想到是他哥，高启盛还是张开酥软的双腿，任由男人触摸。 高启强抽出被液体浸湿的钞票扔到一旁，然后伸手捏过rou乎乎的yinchun，或轻或重地揉弄阴蒂，指甲刮过尿道口，下面冒出一股水来，感觉怀里的人不断地颤动，他用手指插进紧密的xue道，直奔敏感点抽插。 到底做了几十年的重体力劳动，后来养尊处优也难以抹去留下的痕迹。两根手指就够高启盛受的了，粗大的指节、厚厚的老茧、哥哥的手指进进出出——初次于梦寐中见到拉扯自己长大的哥哥，高启盛登时明了那见不得光的心思，他从不奢望回应，可现在，高启强的手在他的身体内，哥哥——在玩自己的小屄。 只要想到这个事实，高启盛几乎立刻高潮了，他瘫软在男人温暖的怀里，自己的jingye落在小腹上，哆嗦了半天才缓过神来。 “哥，”屁股后面被东西顶着，高启盛小声问：“你不、不cao我吗？” 高启强摇摇头，他拿出手机准备给林亮发消息，却听见弟弟委屈的哭腔：“哥，我没被人碰过，不脏的……别嫌弃我。” “想什么呢？傻仔。”高启强哭笑不得，赶忙安慰：“不能在这里。” “第一次的话，”他摘掉弟弟的黑框眼镜，亲了亲那双漂亮的、永远跟随他的眼睛，“小盛，不能在这里。” ＊ 林亮看表踩着点掐灭香烟，确定高启强摇下车窗后他回到车边上了驾驶座。 带回来的青年红着脸衣裳凌乱地被老板抱在怀里，正双手拿着饼干吃，林亮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同样忽视车内的某些气味，他问道：“老板，回哪边？” “去那栋别墅。” 几位心腹皆明白这个代称意味着什么。零六年老板的弟弟高启盛葬礼后，老板把自己关在房间内谁都不见，没人会在这时候不长眼地去打扰他。直至老板自己走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几本笔记，给了他们每个人不同的任务。 杀人与建造这栋别墅。 除施工队和老板本人，三个下属只在大门外往内看过，前花园层层叠叠各式各样的植物下瞧着并不真切。 林亮踩下油门，朝更换后的目的地驶去。 高启强已经重新戴好眼镜，低头看着怀里弟弟头顶小小的发旋，无法言语心情。或许十五年的求神拜佛让祂终于同意眷顾他这位不算虔诚的狂徒，他碎掉的心脏重新凝结跳动，向快要变成泥躯的身体输送血液。将人抱得更紧了些，无法言说的伤终于出现愈合的迹象。 “哥，你怎么哭了？”高启盛原本没什么想法，他就是高兴和他哥的重逢，还期待着回家后即将发生的事。 正想着难以启齿的画面，颈肩传来微凉，他扭过头便发现哥哥滑落的眼泪，脑子里跑的火车都吓没了。 “只是想你了。”高启强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他掉转话锋，“小盛，我们现在要去新房子。” “是哥后来买的吗？”高启盛乖乖靠在高启强怀里，顺着问下去。 “不，是专门给小盛建的。”是高启强在高启盛的日记里看见的。 葬礼后高启强翻出弟弟的日记本，一页页被泪水打湿的纸张上写满高启盛已成遗憾的梦。年幼孩童时期他期盼家里能过上好日子，尚且稚嫩的笔画写着，快点长大吧，挣到钱，与哥哥meimei换一个大房子生活。 那时高启盛还不能具体地描述出那愿望，只是空泛的梦想。等他到慢慢长大，房子的模样才越变越具体。可真的有钱了，哥哥也有了另外的家，却是没必要了。 高启强不能想象弟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在笔记本里详尽地描摹出这栋独属于他们两人的家，大到房间格局，小到沙发窗帘。盯着最后那句被眼泪模糊的“想要只有我们两人的家”，高启强把口中的血腥咽下，叫来下属。 “真的吗？”高启盛惊喜极了，“是我和哥一起的吗？” “是啊。”拍拍弟弟的后背，高启强垂着眼帘道：“小盛，是我们两人的家。” 高启盛太开心了，他想到一直以来的梦想，又想到哥哥愿意要他—— 他就像坐在花轿里的新娘，只等红轿抬进宅邸，向哥哥献出自己。 好幸福啊，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 ＊ 车开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抵达位于京海郊区的别墅，林亮提醒后座依偎在一起小憩的两人，见高启强半搂着要带人进去，犹豫片刻后他还是开口说道：“老板，那个……” 那枚戒指还在他手上呢。 高启强一怔，反应过来，“你先收着吧。” “好的。”林亮心底略无奈，不过余光瞥见青年，这回将他的相貌看得真切，一股古怪的熟悉感。目送两人的离开，有些诡异的想法冒上心头。 他记得这张脸，在老板办公室的合影中见过的。 高启强太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过去无数次别墅的灯被点亮，他孤身于前花园中徘徊，不进去，似乎就能掩目捕雀地认为朝思暮想的人在搭建的金屋内等他。 他侧头见弟弟好奇地左顾右盼，放缓脚步，慢慢陪着人走进房屋。 在高启盛踏入房门的那一刻，这栋灯火通明、富丽堂皇的宅邸，才像是有了生气。 “喜欢吗？”高启强问。 高启盛没有松开牵着的手，他环顾四周，然后激动地说：“哥，你终于过上好日子了。” “……”高启强一时无言。站在繁复的水晶吊灯下，他紧紧地拥抱着高启盛，鲜活的生命与怦怦跳动的心脏。他坠落高楼的弟弟，用血rou灌溉的孩子，不曾言说蔑伦悖理的爱侣。 抱了许久，高启盛询问起哥哥这些年的经历，高启强停顿片刻，对他娓娓道来。 话里大抵有许多半遮半掩的内容，高启盛却不大在乎，他更关注另外一件事，“你结婚了？” 也对，二十一年了，而且哥哥需要这个助力，他不应该说什么。可是，可是……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只有哥哥了。高启盛伤心地问：“你不要我了吗？” “小盛，”高启强连忙解释：“她已经去世了，她的孩子在别的地方。” “乖仔，”他说：“你才是我的孩子。” 高启盛将头靠在哥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可我不止想当你的孩子呀。” 男人的笑声让他心里沮丧，不料随后竟听见哥哥语气温柔，“小盛，你愿意做哥哥的新娘吗？” 天哪，哥在说什么？ “我、我当然愿意。”高启盛说起话来都结巴了，他望着哥哥被岁月浸染的脸庞，握住哥哥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膛，带着羞赧和甘甜，“哥，我不能没有你。它在为你跳动。”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