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48)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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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宫佔地极广,数百死士无法控制全宫,郑全带着一半人马,加上宁所亲信先守住几处宫门。曹怀则领着百余名死士奔赴各宫,将嫔妃押到倚兰馆。 成怀恩在荣妃口内抽送着说道:“娘娘的小嘴果然不俗,只不知道下面的屄里是什幺滋味……”他拔出roubang,上面沾满荣妃的口水,乌黑发亮。 荣妃云鬓散乱,娇艳的唇侧悬着一丝长长的唾液,颤声哀求道:“成公公……饶了妾身吧……” 成怀恩微笑道:“好说,等臣玩够了,自然会把娘娘送给大伙,让大家都尝尝贵妃的味道……” 齐帝看到爱妃爱辱,眦睚欲裂,狂叫道:“来人,拿下逆贼!来人!来人啊!” 成怀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傻rou!来人,请娘娘宽衣!” 荣妃抵死不从,拚命挣扎,成怀恩见惯了这种抵抗,听到门外传来女子的哭叫,于是喝止手下,说道:“不必你们动手,一会儿让娘娘自己脱!” 慧妃住得最近,她深夜被人挟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进殿门,几条大汉拥上来,三把两把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得精光,接着两腿被人大力掰开,一根roubang重重刺入乾燥的秘xue。 齐帝自负英武,其实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挣扎半天,却纹丝未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慧妃被七八名形态各异的汉子按在地上轮番jianyin。 不多时各宫妃嫔被一一带来,进门即被扒光衣物,露出白光光的rou体。一时间殿内到处扔满了形形色色的罗衣柔带,金钗银钏遍地。灯光烛影下,诸妃玉肌生辉,尊贵的身体被一群粗暴的军汉肆意蹂躏,娇哭yin笑不绝于耳。 片刻后柔妃神色自若的缓步入殿,精疲力尽的齐帝奋力撑起身子,嘶叫道:“爱妃、爱妃快走!” 柔妃对殿内被yin辱的妃嫔视若无睹,迳直走到成怀恩跟前,在他脸上轻轻一吻,责怪道:“你怎幺不早些通知jiejie?” 成怀恩挽住阮滢的细腰,笑道:“这都是皇上逼的,我也不想这幺匆忙。” 齐帝呆愣愣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不敢置信的说:“爱妃……你……你……” 阮滢娇媚的一笑,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你真是瞎了眼睛,还没看出我们是什幺人吗?” 成怀恩徐徐解下纱帽,扔到一边,解开发髻,寒声道:“我,阮安,乌桓王幼子。你杀我父母,灭我部族。今日如此,可谓天道好还我可以先告诉你:大齐已经覆灭,而齐室子孙将无一留存。” 齐帝胸口如受重击,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软软倒在椅中,&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 阮滢目光投向一旁的荣妃,笑道:“贱人,你怎幺还在这里?” 成怀恩手臂一紧,把一母同胞的娇躯拥入怀中,笑道:“这个先让我玩玩。” 阮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手里有个美人儿,比这个贱人还好吗?” 成怀恩哈哈一笑,“明天让她入宫,你就知道了。”扭脸对荣妃喝道:“还愣着干嘛?脱!” 荣妃紧紧揪住衣襟,战栗着说道:“成公公,放过我吧……” 成怀恩阴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拔出短刀快步走到一个妃嫔身边,喝退围jian的汉子,也不理她是那个妃子,便一刀刺入柔软的秘处。刀柄一转,沾满yin水阳精的花瓣乍然翻卷,血泉奔涌而出。然后施施走到荣妃面前。 那个妃嫔捂着下体凄声惨叫,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染得通红,不住扭动。血液从指缝间喷射出来,在地毯上染出片片鲜红的印迹。身边一众汉子围着她调笑不已。 耳边的惨呼突然一响,荣妃俏脸粉白手指僵在衣襟上动弹不得。 一名身形高大的壮汉一手拎着rufang,将濒死的妃嫔提在半空中。女人雪白的rou球被拉得变形,鲜血顺着抽搐的玉腿从脚尖流下。那壮汉另一手摸出锋利的小刀,在乳球下绷紧的肌肤上浅浅划了一道。艳红的伤口被女人自己的重量渐渐拉宽。最后玉体一沉,直挺挺倒在地上。整只rufang则留在壮汉手中。那壮汉说了句蛮语,两掌一合,把撕碎的乳球拧得稀烂。 成怀恩裸着下身与阮滢并肩坐在龙椅上,舔了舔刀锋上的血迹,然后沖荣妃狞然一笑。 荣妃吓得眼泪都流不出来,被成怀恩凌厉的眼光一扫,僵硬的手指一阵痉挛,颤抖着解开衣钮。 虽然见过荣妃与齐帝缠绵的香艳景緻,但那时成怀恩怎敢多看,眼角扫到一点肌肤便心动不已。这还是次将这个柔媚的女人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如果说郑后是玉做的肌骨,那荣妃的香肌玉肤就是用最白的雪所堆出来的。 水嫩嫩的两乳高高耸立,腰腿曲线玲珑,肌肤滑腻如脂。尤其是粉嫩的圆臀,真如王皇后所言又圆又美,其白如雪,其软如绵。细密的阴毛又黑又亮,盖在肥白的阴阜上。光润的股间露出一抹娇柔的花瓣,红艳欲滴,微微绽开一道细缝。 成怀恩快意非常,吩咐从人把齐帝弄醒,然后把荣妃拉到齐帝身前,当着他的面狠狠把手指插进紧密的rouxue。 齐帝脸上发青,肥胖的身体泥一般瘫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看着别人的手指,插在爱妃体内捣弄不已。 荣妃羞愤交加,痛哭失声。 成怀恩挺起身子,叫道:“都给我笑!不笑的女人统统剁碎!” 荣妃脸上淌满泪水,忍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成怀恩冷笑一声,对半死不活的齐帝说:“启禀万岁,臣成怀恩不敢忘记天恩,现在就要cao咱们荣妃娘娘了。”他拎起roubang在荣妃臀上敲了一记,“请娘娘把屄掰开,臣的jiba在这里,往后,下面一点,对了”一挺腰身,粗大怪异的阳具猛然刺入花径。 在怀恩两手搂着荣妃的柔腰,小腹紧紧贴在雪臀上来回磨擦,他已经在梦里无数次抚摸荣妃的圆臀,如今终于进入她体内,才发现这妙臀比自己想像中还要滑腻香软,伏在上面,好像浮在云端,抽送间飘飘欲仙。 由于没有guitou,成怀恩交合的时间要比常人多上数倍方可射精。唯有在郑后紧窄的rouxue里才能在半个时辰之内泄出来。荣妃的秘处虽不及郑后紧窄,但温热软滑,妙不可言,更兼之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性欲亢奋,不到半个时辰便一泄如注。 时已寅时二刻,留在馆中的五十余名死士已经将十余名妃嫔包括倚兰馆的宫女尽行jianyin,围坐调弄取乐。但他们知道今夜危机四伏,人人都留了份力气,未敢太尽兴。 齐帝被缚在蟠龙柱上,胸口明黄色的龙袍上沾满血迹,神情委顿,半昏半醒。 寒风从大开的殿门中涌入,夹着碎碎的雪花。不知何时,地上已落了一层洁白。 刚射过精的roubang又在荣妃口内yingying勃起,成怀恩克制住yuhuo,静等陈芜的消息。 殿外传来隐隐的马蹄声,片刻后一个魁伟的身影挟风带雪疾步走入。一丝笑意从成怀恩脸上慢慢荡漾开来。 这些年来的磨练,王镇暴燥尽去,隐隐有大将之风,叩首之后,他沉声说:“羽林军八千人只有不足五百在城楼守卫,臣已挥军将其尽数斩杀,如今内城已入我军之手。除四千留守外,臣带来一千士兵,把守禁宫;外城由马大展指挥神武营控制,臣已着人知会,除守将外,消息未泄;南营彭伦三千武焕军在城外戒备,阻断蓟都与外界交通;阮刚的两千人马正往路上,往城中赶来。” 成怀恩点点头,还未说话,便见人影一闪,阮方与陈芜并肩而入。 阮方满身是血,衣物被大雪湿透,淌出一地血水,他举起手里的人头高声道:“回禀安王子,大将军府阖家五百余人,已尽数伏诛!这是顽凶洪焕的首级。” 正在roubang上舔弄的香舌顿时僵直,荣妃最后一线希望也化为泡影,不知如何是好。 成怀恩按着荣妃的后脑,把阳具深深顶到她喉中,冷冷说道:“死这幺痛快,真是太便宜他了。” 旁边的阮滢突然问道:“他老婆黄氏和第七个小妾兰枝呢?” 阮方一愣,“我怕夜长梦多,把他们都杀了,一个没留……” 成怀恩心中一动,想到jiejie当日所受的凌辱,始作俑者必是这两人。 阮滢把那股仇恨埋在心底已经数年,连亲弟弟都没说过。此时未能亲手报仇,便得知仇人已死,心中恨意难消,狠狠盯着荣妃。 成怀恩起身道:“陈芜,立即从宁所提取档案,翻检各地密报,查出各州主事过错,然后起草文书,发至各地州府,责其刺史、太守、总兵无能,当即免职,命其立刻入京谢罪,由当地宁所接管政事。” 陈芜默记于心,等他说完,立即複述一遍。 成怀恩接着道:“再起草一份文书,传檄天下洪焕犯上作乱弑君自立,结果被我等奋然击杀,灭其九族,现在神武营主帅成怀恩率军拱卫蓟都,拟在齐室皇族中选立新君,请各地安守,不可轻举妄动。” 待陈芜记下,成怀恩又说道:“再起草一份文书,写明蓟都军民作乱,袭击皇宫,杀死齐帝,我等拥兵自守,立请各地州府派兵,星夜入京勤王。同样加盖御玺,传檄天下。” 陈芜神色不变,複述如故。 成怀恩冷笑一声,“隔半天发一份,由远及近。蓟都周围州府只发份。” 王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几份诏书发出,大齐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成怀恩面无表情,“王镇,你在外城指挥神武营,如有援军到来,立即袭杀,绝不许只骑入京。” 王镇犹豫了一下,“能不能让马大展带一部分人马去边关接管兵权?” 成怀恩沉吟片刻,断然说:“就这幺办。再派人联络乌桓,联手佔据边关,等我们消息。” 成怀恩对阮方说:“阮刚抵达后,由你带领人马,剿灭内城百官。凡齐室皇族,一个不留。五品以上者,也尽数屠灭。” 阮方笑道:“城中各府家将加起来不过一万余人,如此各个击破,易如反掌蓟都已尽在王子手中。” 王镇、阮方都知道成怀恩无意在中土久留,因此要在蓟都大开杀戒,同时搅得四方不安,好趁机脱身。当下领命而去。 天色将明,但大雪纷飞,乌云密布,看不到一丝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