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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门外响起,鹿鸣转头。 惊见——顾江离! 甘得拉达眯起了眼,看着不知道怎么逃出来的顾江离,身上隐隐散发着怒火。 身旁的护卫挠头有些害怕,他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们的王生气了。 “你是怎么出来的?”甘得拉达的话语中明显带着恼怒,这是一种孩子一般,看着自己的玩具摆脱他的控制的愤怒。 顾江离摇头拱手说到,“殿下此言差矣,您又没有将在下软禁,在下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哼,”甘得拉达冷笑一声,“说的不错!”他停顿了一下,将话锋转向鹿鸣,“要本王保持中立可以,本王要布匹,茶叶,粮食,还有——”他手指向顾江离,“一个人质。” 等待是一件让人内心焦急的一件事情。 日子渐渐接近除夕,这雪又下了起来,一开始只是一粒一粒地掉在人的衣袖之上,接着开始一片一片地飘了起来,倏忽之间,整个世界似乎都被大雪笼罩。 “这雪怎么又下起来了,”病梅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哀叹一声,“这几日又出不了门了。” “是啊,这雪下得这么大,他回来的路可不就要艰难许多了?” “你管这个做什么?”病梅噗嗤一笑,“你什么都可以做,唯一不能做的就是被儿女私情所困,不许再想他了,好好准备过年就是,其他的不用太在意。” “好吧。”黎贝点头,又看向外面的大学,恋人的名字也只能在心中咀嚼。 雪继续下着,似乎怎么也停不下来,世间的一切似乎都要被雪覆盖了,城墙下的乞丐披着雪倒在城墙上,凝固成了一幅悲哀的画面。 病梅问到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小姑娘,“这个人可怜啊~你们说该怎样处理他?” 墨月首先回答,“安葬他,起码让他死后有个归宿吧。” 病梅摇头,“这个答案不好,你说呢?翠晚?” “世上苦死、病死、累死、劳死之人何其多!他不过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我没有空去管他” “这个答案也不好,”病梅唤来了她的侍卫,“将他安葬了吧。” 墨月奇怪,“主人的做法明明跟我一样,为何会说我的回答不好?” 病梅表情哀伤,“你现在看吾,吾对这个人的死有何感受?” “怜悯,悲伤。”墨月说。 “怎么可能?吾这个人没有同情这种感情,脸上表露出来的神情不过是吾的演技罢了。”她转头朝向墨月翠晚说,“翠晚讲的也没错世上苦死、病死、累死、劳死之人何其之多,你同情心分给这世上每一个不幸的人,他们又能分到多少呢?但他们又需要别人的怜悯与施舍。” “那这样帮助他们我们又能得到什么样的好处呢?”翠晚不服气。 “好处?”病梅笑一声,“我们需要他们口口相传的一个好名声啊~你们懂了吗?” 墨月似懂非懂,翠晚的悟性倒很高,两条小腿飞快地跑了上去,拿下了自己的披风给那名乞丐盖上了,她摇头,“上面绣了王妃的名字,这个乞丐不必安葬了。” “哈哈哈哈”病梅笑了起来,“你倒是聪明。” 墨月一头雾水的搞不清楚状况,摸了摸头。 病梅的眼睛圆圆的,像一双猫的眼睛,她比墨月高一些,侧着身子用余光看向墨月,不带一点的感情,“走吧,出城去。” 城外的一个小院子,屋内燃着一闪一闪的烛光,屋内燃着火盆,在寒冷的冬天,为里面住的人提供了一丝的暖意。 屋内只有一只蜡烛点燃着,虽然是白天,但是在外面重重叠叠要压下来的大雪之下,屋内还是如此的昏暗,昏暗地几乎看不见床上还有一个人。 他似乎是已经疯掉了,嘴里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东西,被一条锁链锁着限制了行动。 门外站着的是病梅和她刚收的两个弟子。 病梅推开门进去,里面的人似乎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想要挣脱开锁链,一动,铁链又被牢牢地嵌在rou里,让他发出了如同困兽一般的悲鸣。 “周棋,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病梅开口。 墨月当下一惊,“周。。。周棋?” 这下轮到翠晚搞不清楚了,“周棋是谁?” “大宁朝的摄政王。”病梅回答了她,“他现在被吾俘获,吾要你们在三天之内想出方法,可以最大程度的利用他。”她的手抚摸上周棋的脸,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示意翠晚墨月就赶他们走了,“你们见过他即可,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了,让吾与吾的老情人单独聚一聚。” 墨月一脸愕然,虽然翠晚足够冷静,但她还是被刚才得知的消息给吓了一跳。 他们愣了许久,病梅都钻进了周棋的怀中,她才生气地赶人道,“吾叫你们走了,听见没有?” “哦。。哦”翠晚墨月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不轻,见病梅真的有些生气了,才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病梅周棋二人,病梅依偎在周棋怀里,脸色变得比天还快,她又笑盈盈地自言自语到,“吾怎么可能生气,吾根本就没有心啊~周棋。” 周棋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怀中的人,他长年被病梅下药,脑子已经是一片浆糊了,根本听不懂怀中的人在说些什么,但是潜意识中的他知道这个人对他而言十分重要。 病梅看着他那副呆头呆脑的模样还觉得有些可爱,“吾都舍不得将你还给周仪了~” 当然舍得舍不得,她自己的内心最清楚。 此时的吐蕃王殿之内,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 三个人,一个战场,似乎在用眼神分出胜负。 “前三个,我已经答应你了,不要得寸进尺!” “多你一个人,又怎么算得寸进尺?” 顾江离的眼神看向鹿鸣,鹿鸣有些为难,他内心的活动都写在他的表情上了。 真不成熟!顾江离暗自骂道。 僵持了不久,鹿鸣还是走了上前去,咬咬牙说到,“容在下拒绝!”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顾江离仿佛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内跳跃的声音。 他接着讲到,“物资马匹金钱布匹什么都好,不过是殿下与吾大顺做的一个交易,但是现在吐蕃要人,要的还是吾王要急召回去的人,不得不说,这是殿下对吾大顺的一个侮辱,大顺建立虽然只有三年,但是请殿下想清楚,仅仅是三年,吾王便能打下这一片江山,民心所向无人不服,请殿下万莫以侮辱我大顺为乐事!” “不过是要一个人而已,”吐蕃王嗤笑一声,“怎么就谈上侮辱了呢?本王不是你们汉人不懂你们不斩来使的道理,我只要你们一句话,顾江离是给我还是不给?” “行了!”顾江离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