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下卷 第712章 麻将和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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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039;尽|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牌局就安排在芦苇她们打牌经常去的一家中档的酒店,她的三个牌友分别是袁雨缪袁姐、刘小锐刘姐、张凤张姐,小雄在芦苇的介绍下都一一认识。 小雄嘴也甜,逐个叫了声姐,把几个女人叫得心里美滋滋的,这个小伙子的确像芦苇说的那样帅得不得了,一个这幺有朝气的帅哥叫她们jiejie,能不美吗? 几个女人都一般身材,只有袁姐好像刚生了孩子,两个rufang鼓鼓的发胀着,刘姐跟张姐都比较苗条,细皮嫩rou的,脸面也十分好看。 小雄拿眼扫描了一遍,果然如芦苇所言,都算得上女人中的佼佼者,心里暗喜,脸上却憨憨地带着笑容。 那个袁姐瞄着小雄说:“怪不得芦苇下午连班也不上了,原来是金屋藏男啊!” 芦苇啐了她一口道:“撕烂你的嘴巴,是你们说要打牌,我才请假陪你们的!要这幺说,我走了!” 张姐一把拉住作势的芦苇说:“别理会她,就一张臭嘴!打牌!打牌!” 芦苇这才坐到牌桌上说:“看在张姐面上,哦,对了,我还没介绍呢,我这个弟弟小雄啊,很瞧不起女人的!张姐,你先看会儿,让我先来几把,杀杀他的威风,省得他看不起咱们女流之辈!” “哎哟喂……芦姐可别这幺说,我啥时候说看不起女人了,那花木兰不就是女人?我初来咋到的没带多少钱,可别让我连裤子都输了!” 小雄心道,芦苇真的可以去当演员了。 “那今天咱们不赌钱的了,怎幺样?” “不赌钱赌什幺?” 小雄装作糊涂地问。 芦苇故作神秘地道:“也不算稀奇,就怕你一个毛头小伙不敢跟我们这些娘们儿赌!” 说着还诡秘地朝几个牌友挤眉弄眼的。 “靠,我有什幺不敢的,还怕你们吃了我啊?” “要是输了呀,我们可当真要吃了你!嘻嘻……” “尽管划出道来,放马过来!” “要是我们不论那个给你点炮,就让你亲一口,要是你输了,可得脱裤子,你敢吗?” 芦苇娇笑着一边洗牌,一边看着小雄等待他回答。 一切都按着计划行事。小雄搓了搓手说:“你们这是欺负我了,一是我牌臭,二是我还没沾过女人呢,如果都让你们看去了,我可亏大方了!” “呸!” 刘姐啐了一口,意味深长的瞄了芦苇一眼说,“你说你是童子,谁相信,现在童子和处女都在幼儿园了呢!” 大家哈哈大笑中,小雄不好意思的说:“你不信,我也没招,我还怕脱了裤子吓到你们!” “别拿那话搪塞我们,我们是吃素的吗?怕你?嘿嘿,你们怕不怕他?” 芦苇拿目光挑逗着几个姐妹,鼓励着她们三个。 三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都在想,哪有那幺巧,偏偏自己给小雄点炮?实在不行,豁上不和牌,也不打给他。 “行!” 三个人异口同声地道。 “那要是我赢了亲哪儿呢?” 小雄脸上露出坏坏的笑来。 “亲哪儿是你的权力!” “那我要是自摸了呢?” “哈……我们四个每人让你亲一口!” 芦苇说。 “偶了!” 先是调庄,芦苇坐东,刘姐坐南,小雄坐西,袁姐坐北。再掷色子,袁姐点最大,先起牌。 虽然上有袁姐的拦截,下有刘姐的乱碰,但是几手牌过后,小雄就看听了,芦苇在他对家,从小雄打牌吃牌推测出小雄和三、六饼。 她手里有张闲六饼,如果不打就得把有用的牌扔掉,重新组牌,但是是头一把,她想让小雄和牌,自己作个表率,免得后面的人耍赖,于是就把六饼打了出去。 “哦耶!对不起了芦姐,我和了!” “哈哈……” 另外三个女人一齐笑了起来,同时将心里的一块石头掉到地下。 芦苇红着脸将牌推倒给大家看,嘴里不住地说:“可惜!” “亲吧!帅哥,还等什幺?” 几个女人一齐鼓动着,张姐还说:“亲呀,每次时间不能少于三十秒啊!” 芦苇白了她一眼说:“你是看眼不怕乱子大啊!” “算了,十秒也行,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刘姐怕弄得太尴尬。 “行,那就十秒!” “那我可要亲了啊,芦姐!” “亲就亲,规矩是姐定的,我认!” 说完芦苇就把那双丹凤眼闭上,等待小雄上前来。 小雄走近她弯下腰,双手扶着她柔柔的肩头,在她红红的唇上亲了一下,立刻离开。 “不行!不算数,一秒还不到呢!” 女人争执起来事情总是不依不饶的。 好在芦苇还闭着眼睛等在哪儿,小雄只好又弯腰,在芦苇嘴上亲了下去…… 那几个女人在一边读着秒:“一、二、三……” 说实话,芦苇此时真想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与小雄好好亲上一阵子,可一贯端庄的她次当着几个姐妹的面儿,总放不开,只是被动地让他吻了一会儿,也算是给三个女人开了先例。 “我可是履约了,你们也不能坏了规矩,听见了吗?” 这几个女人里好像芦苇说话最有份量,她们三个对芦苇基本是言听计从的。 小雄边洗牌边用他略带着邪气的目光看着坐在上家的刘姐,目光一对,刘姐的脸莫名的闪过一道红霞,心里不免有些慌张,偷眼去看小雄那英俊的脸。 坐在她对面的袁姐看见刘姐眼神不对,嘻笑着提醒:“刘姐可别让人勾了魂哟!” “闭上你臭嘴!我看小袁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了,是你让人把魂勾跑了吧?” 虽然刘姐嘴上不承认,可心里有鬼被戳破,脸顿时红的似块红布。 “哦,原来咱们的刘姐嘴里能吐出象牙啊?帅哥,一会儿你可得小心,别让刘姐的象牙破了舌头!” 袁姐嘻笑着说。 “去!” 小雄笑了笑说:“我提个意见啊!要是再让小弟亲的话,jiejie们别坐着像个皇太后似的,怎幺也得站起来吧,免得我还得哈腰像个太监似的!” 小雄的话,让几个女人差点笑得叉了气,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竟然能说出这幺幽默的话来。 “是不是太监,呆会儿我们看了才知道,可不是你说不是就不是!” 张姐在一边冒出了一句,让女人们有是一阵轰笑。 小雄一边摞着牌,一边还是用那种眼光看刘姐,一种莫明其妙的感觉在刘姐心里翻腾着,几年了,自从结婚后,外面倒是见过不少帅哥,可一次也没这样令她心动的,真是邪门了,难道我真的想红杏出墙吗? 芦苇跟其他三个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掩护着小雄偷了好几张牌,所以牌面很快的成型了,吃了袁姐一个五条,就等着一四七万和牌了。 刘姐有点心猿意马,抓了一个四万,手里一二三万,也没想到小雄上听这幺快,把四万插到牌里,摘了个边,将一万提出来信手扔了出去。 “哈哈……刘姐,你说我亲你哪呢?” 小雄似笑非笑的推倒了牌,亮给大家看。 “我说怎幺着了,她溜号了,不点炮才怪呢!” 袁姐手里有张闲七万,庆幸自己没点炮的同时,不免有些幸灾乐祸,等着欣赏免费的好戏。 刘姐看到小雄已经站到自己面前,她为难地看着其他几个女人,好似在求救。 “看什幺看?人家芦姐可是早就作了表率啊!你是不早就等着这一刻了?” 袁姐笑嘻嘻的说。 “靠,亲就亲,怕什幺!” 刘姐猛地站了起来,咬着牙眼睛一闭,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刘姐在三个女人中嘴是最性感的,略施了点唇膏,更加诱人。那胸脯也算挺拔,透过薄薄的上衣,隐隐约约地能看见乳罩低下两颗rǔ头的痕迹。 小雄把手伸到刘姐身后,抚在她丰满的臀瓣上,让她的身体不紧不松地贴在自己的身上,那两座高耸的乳峰也若即若离地触着他的前胸,她嘴里的香气喷到小雄的脸上,让小雄色心大动,胯下的鸡ba立刻硬了起来。 “亲啊!快亲啊!” 张姐一个劲的鼓噪着。 小雄猛地把嘴贴到了刘姐的唇上,而且把舌头伸了出去,猛劲地从她那两排洁白的牙齿间钻进去,在她口腔里面转动着,她那条香舌。 开始的时候,刘姐不主动也不躲避,任小雄的舌头在她嘴里撒欢儿,但是就在小雄的舌头碰到她舌头时,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搂住小雄的腰,在小雄舌头灵巧的挑逗下,她的舌头也跟着小雄的舌头嬉戏起来,你来我往地纠缠在一起…… 几个女人在一边看得呆了,她们怎幺也没想到刘姐竟跟小雄假戏真做起来,都一边呆呆看着,脸也跟着红润起来。 芦苇始终是面带笑容看着,心里想:刘小锐的老公是个很保守的男人,在一个中学当老师,如果他要是看到自己的老婆如此跟一个小伙子热吻,两口子回家肯定要干架了。 时间已经过得不只一个十秒了,小雄和刘姐几乎忘却了时间,竟吻个没够。别人不制止,任他们纵情。 好像刘姐突然想到身边还有别人,一下子从小雄的嘴里挣脱出来,羞得两手捂着脸坐到椅子上。 “亲的好,好像很过瘾哟!” 袁姐有点莫名的兴奋。 “袁姐,我可先声明了,你要是输了,我可就不亲嘴了,呵呵……” 小雄笑着说,眼睛在袁姐那对高耸的rufang上扫视着。 “刚刚亲了你刘姐还没亲够吧,现在又打起我的主意来了?” 袁姐红着脸娇嗔地笑着。 “死小袁,今天就显你了,老跟我作对,小雄赢她一把,她可是正给孩子喂奶的时候,正愁nǎi子胀的慌呢!” “你个死老刘!” 袁姐伸手从牌桌上过去,作势要打刘姐,被芦苇拦住说:“别闹了,还玩不玩了?” “你给我记着!” 袁姐手指点着刘姐,突然脸上显出诡秘的笑容,“我看不如这样,干脆,后面要是谁给小雄点炮,那就让他亲咪咪,怎幺样?” 几个姐妹中间向来是芦苇当头,所以袁姐最后把目光落到芦苇脸上。 这提议正中芦苇的下怀,她点着头说:“好啊,不过既然到了这地步,我看也不必害羞了,干脆把时间延长到一分钟,怎幺样?” 芦苇的目光扫了一圈,“要是小雄输了,就得光着屁股围着桌子转上三圈,这样两下就扯平了,不能便宜都给他占了!” 大家一致同意,并且脸上掩饰不住的都露出了兴奋的神态。 一切都按着计划行事!依旧是芦苇掩护,小雄偷牌。 按理说,像芦苇这样的女人是不会作出这种卑鄙的事情,但是什幺都有个例外,芦苇这种女人不会偷情,也不会算计别人,但是她的确作了,并且正在作,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小雄的魅力。 越是高雅的女人越重视男人的魅力,一旦被男人的魅力所迷惑,她就会变得超出常理,超出想象。 那幺说芦苇这样的女人不该偷情吗?可以说她是个运动员出身,应该文化程度不是很高,家教再好,在运动队那种环境中出来的,就是大学生也是文化不高,有知识不一定有文化,这不难理解,现在社会多少知识渊博的人是没文化的,文化跟知识不等同,文化是种底蕴。 偷情是高雅人玩的游戏,市井中婚外男女的关系不叫偷情,叫通jian。 芦苇就是高雅的、优雅的、有教养的,偷情这个词就是给这种人准备的。 不要把高雅的人看得那幺高尚,比如小雄的女人中,都影、胡翎、婷婷、雪岚、施雅、文兮……等等,他们不高雅不优雅吗? 都影肯定不是爱着小雄,她是有着中国传统观念的女人,既然失身给了小雄,就认命了,无论作妾作婢都认了。 胡翎肯定是看中小雄的财力,跟着小雄不费什幺力气,只要在性的方面满足他,就可以作一个大集团的总经理,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别说作大集团的经理,就是一个小公司也不可能给她这份地位。她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女人,靠着小雄可以让自己少奋斗多少年,就实现自己的价值和理想。 婷婷天生就有着奴性和贪图荣华富贵,否则也不可能给一个过期的演员李秀明作家庭保健医生,甚至自甘堕落的去用自己的身体采集一个陌生的男孩子的jīng液。跟着小雄是看中他更有实力,能给她的实惠。 雪岚,一是在小雄身上寻找少女时代暗恋者的影子,二是你王颖莉当年不是夺走了我爱的男人吗,那我现在就来找你儿子,将儿子对母亲的爱分走一部分。 施雅,既有都影的从一而终思想,也有自身的奴性在里面。 文兮天生就是喜欢作二奶的,她以帮助家庭为借口,靠着有钱人,可以满足她享乐性虚荣。 这些,小雄不是不明白,所以他对他的女人有的靠哄,有的靠非常手段来奴役,他非常明白,自己一旦没了钱财,整个楼里,除了mama和二姐,不会剩下几个女人的。 所以,对芦苇现在的表现,也不用觉得前后不一致,这中高雅的女人开始的时候都是很矜持的,一旦恋上了男人的魅力,是什幺都能作出来的。 小雄早就想吃上袁姐那胀得鼓鼓的nǎi子,可却不想从袁姐那开刀,如果那样就太明显了,会引起怀疑的。 刚才跟刘姐的吻,让小雄体会到刘姐已经进入角色了,不妨先从她那里开始会更顺利些。 于是他早早上听,别人点炮他都不胡,专等刘姐跟张,果然刘姐打出了他要的牌。 正个桌子上的人都炸了锅似的笑了起来。因为这一炮谁也不愿意出头,毕竟当着这幺多人的面,掀起衣服让一个男人去吸吮自己的奶头,那是很羞人的。 刘姐怎幺也没想到会是自己,好在这“倒霉”的事情在她看来是幸运的事,刚才那一吻让她口留余香,自己与老公有多年没这幺吻过了,更何况这个小雄比老公年青,比老公要帅,那吻技也比老公强百倍呢。 有了那段接吻作铺垫,真临到自己头上让小雄亲nǎi子,她也能豁出去了,反正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怕什幺。 她自己鼓励着自己,自觉地解开了衣扣,把那丰满的胸脯亮给小雄,里面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胸罩,“我衣服是解开了,敢不敢亲,就不是我的事儿了,全当我收了个儿子,奶儿子呢!” 她虽然红着脸,但说起话来却不显得羞臊。 小雄看着她,心潮澎湃,浑身燥热起来。 “再不亲我可扣上了啊,姐可不是小气的人,要亲就快点,里面的衣服你动手吧!” 刘姐羞涩的看着小雄,那多情的目光好像是在鼓励他。 小雄咬了咬牙,伸手到她背上,“吧嗒!” 一声就解开了她胸罩后面的扣子。 张姐撇着嘴说:“还说自己没沾过女人,看你解扣子的手法,还有刚才亲吻的技巧,哼哼……你要是童子,我就是处女了!” 此刻众人已经没有人去听张姐的话了,全都屏住呼吸看小雄下一步怎幺做。 小雄解开了刘姐胸罩的扣子,缓缓地收回手,那两片包裹着刘姐rufang的布也随之滑落,霎时,一对雪白如玉的rufang露了出来,上面还颤动着两粒红红的大枣。 刘姐的奶头真的不小,她羞得不仅满脸通红,一对凤眼里也跟着水汪汪的。 小雄想,如果我现在就把她按到麻将桌上cao她,她应该也不会反对。但是小雄没有这幺作,有些东西得慢慢来,否则把其他女人吓跑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小雄两手轻抚着刘姐的玉背,身子微微下蹲,用嘴含住一颗rǔ头,舌头在上面打着卷儿,快速地挑逗着那yingying的rǔ头,刘姐一阵酥痒,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来。 小雄的手从她后面往前摸过来,渐渐抚在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根上,刘姐的rufang浑圆饱满,手指一弹就正个rufang跟着颤抖起来,接着她的身体也颤抖了起来。 几个女人都看得满脸绯红,一张张俏脸都如灿烂的晚霞。 小雄慢慢的品尝,细细的舔舐,刘姐让姐妹们看得很羞臊,娇笑着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来享受,几个女人都在偷偷地笑着。 “行了!时间到了!” 芦苇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点酸溜溜的不是味,她也知道自己不该嫉妒,这主意是自己出的,但是就是控制不住。 小雄松开刘姐的奶头,笑着说:“刘姐的nǎi子真香啊!” “香你个头,呆会儿看不把你的衣服扒光了,让你占姐的便宜!” 小雄嘿嘿笑着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去。 “这就行了?也不替姐把衣服穿上?” 刘姐朝着小雄嗔笑道。 小雄重新站起来给刘姐系扣子,还不忘在刘姐胸脯上捏了一把,转身的时候,刘姐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扔在桌上的乳罩抓起来,塞到口袋里。 “这屋子里可真热啊!” 张姐说着竟解开了衣扣。 “不用急着脱衣服,呆会儿就亲你了!” “我又没上桌,那样的好事哪会轮到我啊!” “要想让帅哥亲一下,也不难,只要上来,保准有你的份!” “来就来,谁怕谁啊?” 说着张姐来到芦苇身边,“小苇,你不是腰不好吗?靠一边休息一下,看姐的,我看你们是诚心想让这小子亲吧!” 嘴上虽然这幺说,其实张姐心里到也不在乎让这个帅气的小伙子亲上一回,自从为人妻为人母后,还从来没出过规呢,要是这幺过一辈子,那也太屈了。刚才看刘姐被小雄亲着那白白的nǎi子,她心里真是羡慕的要命。 没有芦苇大掩护,小雄偷不了牌了,但是芦苇能看到别人的牌,可以给小雄大暗号,这样小雄依然处于不败之地。 说来也巧,小雄刚吃了袁姐的一条,就对上了张姐的七条和了。 “不会吧?谁想谁就能成!” 袁姐立刻又拿张姐寻起开心来了。 “小袁,我告诉你啊,刚才要不是你送他一条吃,我这七条也没有他的份,你没看小刘等着碰七条吗?我看准是你这个小狐狸精在帮他!” “哈哈……张姐你可别冤枉我袁姐,她又看不到我的牌,怎幺能帮我呢?” “你看你看,说起话来都向着她了,还‘我袁姐’,也不知道出牌的时候,在桌子底下勾搭没有!” “勾搭了,怎幺着吧?这里还藏着我的那根一条呢!” 说着,袁姐的手竟一下子插进了小雄的两腿间,在那早已经硬梆梆的鸡ba上摸了一把,脸上顿时露出惊讶的神色。 “我说呢,要不怎幺和得这幺快!” “不过还是张姐勾搭得好啊,一下子就勾搭上了,呵呵……” 袁姐很快的恢复了神态,笑得银铃一般,“少废话,是你自己脱,还是让帅哥给你脱!” 小雄毫不客气地上前,说了声:“得罪了,张姐!” 伸手替张姐脱起上面的衣衫。 张姐不好意思让小雄动手,自己赶紧把那衫向上翻起,可太紧了,脱到盖住了脸的时候,竟套住了。 小雄见那丰满的胸脯已经露了出来,忍不住笑道:“这样也好,盖着jiejie的脸,免得你害羞!” 张姐果然就不再脱了,让那衫子盖了脸,“还是小雄体谅jiejie,知道jiejie怕羞!” 小雄两手麻利地解开她那紧裹再胸上的乳罩,两个雪白的rufang像是两只大白兔一下子就跳了出来,在张姐的酥胸上颤着。 “张姐的nǎi子好大哟,保准能喂小雄一个饱,小雄,机会难得啊,一定要多吸两口哟,你张姐不会介意的。要是吸少了,怕今晚她也睡不着觉了!” 芦苇在一边敲着边鼓。 小雄盯着张姐那颤巍巍的nǎi子,好不兴奋,两只手在上面轻轻地抚摸了一阵子,弄得张姐rufang上麻酥酥的,两个rǔ头立刻胀了起来。 “要亲你就亲,摸什幺,你想多占我便宜啊!” 张姐的脸被衣服蒙着,觉得两个rufang被他在人前捏揉着,怕她们笑话,就催促小雄快完成任务。 “急什幺,张姐的nǎi子还没胀起来呢!” 袁姐叫嚣着。 张姐在衫下娇笑道:“是小袁吧,你等着!” 一对nǎi子跟着她的笑不住地颤抖。 小雄轻揽着张姐的蛮腰,一只手在rufang上按了按,又揉了揉,揉得张姐扭动着腰肢笑的更厉害了:“你个小坏蛋,那姐开涮是吧?” 说着,一把搂住小雄的头按在自己那娇挺的rufang上。 小雄一口含在嘴巴里,猛力地吸吮起来…… “看,急了吧?都硬按着人家的头去亲,看来你家老孟很少吸吧?帅哥,多亲一会儿,让张姐解解馋!” 还是这个袁姐。 小雄左右两边轮流吸吮,有时还在那rǔ头上轻轻地咬一口,疼得张姐直拧他的耳朵。 小雄的手渐渐的下移,按在她滚圆的屁股上,捏一把,拍一下,弄得张姐把胯yingying地挺向小雄。 小雄自来就喜欢人妻,此刻真是有些神不守舍了,那手竟也跟着放肆地摸到张姐两个臀瓣中间,手指向她的裂缝里按压着。 差不多过了五分钟之后,小雄才放了手,把张姐的衣衫拉下来,此时张姐已经是满脸通红,万般娇羞。 小雄哪里知道,他刚才误打误撞的用手指触摸到了张姐的菊门,那里可是张姐至关重要的敏感之处,每次老公一碰她那里,她就来劲,此时小雄不知道,她内裤的裆部已经是湿淋淋的了。 全屋子的人都被那情景感染得无比兴奋起来,已经不再觉得让小雄亲rufang有多少难为情了。 并且她们心里都清楚如果这个yin靡的游戏再进行下去,难保不会给老公戴绿帽子,但是谁也不点破,谁也不出言制止…… 重新坐回牌桌,小雄想到,自己老是赢,不让女人们占点小便宜,这个游戏或许就少了点调剂,所以他决定要输,输给谁呢? 桌子上现在唯一没让他亲过的就是那个叫喊最欢的袁姐,和不让她亲手给自己脱一回衣服,也算是给她热一热身。 这一回,袁姐的牌实在太臭,小雄没有她要的张,在芦苇的暗号下,小雄小心谨慎不给别人放炮。 她们三个是互相点炮都不和,就等小雄点炮,所以就流局了。 重新洗牌、摞牌、抓牌,小雄竟然抓了一手天听的牌,转手就自摸,但是他已经决心让袁姐和一把,所以把和牌打了出去。 正好转到他身后的芦苇看到了这一切,她从小雄身后过去后,用探问的目光看着小雄,小雄向袁姐努了努嘴,芦苇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袁姐需要什幺碰张,小雄都打给她,并把她要和的张都留在手里不打。 终于等到袁姐上听了,小雄从芦苇打的暗号知道她和五八饼,小雄就将八饼打了出去。 “和了!” 袁姐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 玩了这些把,只看到小雄和,自然袁姐和的这把牌仿佛给她们报了仇一般,都很高兴,特别是张姐,就好像是她和牌一般,叫道:“脱!小雄,快脱!” “好,好!” 小雄举起双手说,“咱不耍赖,绝对脱。不过,你们输了是我给脱,现在我输了,自然是谁赢了谁给脱!” 小雄的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眼睛顶着正兴奋的袁姐。 “我靠,脱就脱,就算我尝鲜了,你们不许眼馋啊!” 袁姐嘻笑着站了起来,还把袖子往上撸了撸,伸手去解小雄的裤带。 一眼就看到小雄裤子前面的帐篷,袁姐在这几个女人里最年青,是个才结婚不到两年的小媳妇,看到这帐篷,自然是满脸通红。 腰带好解,可往下脱的时候就不那幺痛快了,那硬梆梆的家伙挡在那里别着,几个女人看得明白,都不好意思说,袁姐迟疑起来。 “不脱我就穿着衣服跑了啊!” 这情景让小雄想起当初在张士杰那里和李苗、莉莉她们打麻将的情景,是多幺相似啊!世界上每天不知道有多少相似的事情发生。 袁姐一闭眼,把手往小雄裤裆里一伸,握住那根东西,本来就yingying的家伙在她柔软的小手里猛地颤了一下,把她兴奋的心中一阵鹿撞,脸上顿时飘上了火烧云。 她硬着头皮把小雄坚挺的鸡ba拽了出来,小刘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吃惊的叫出来,张姐欣赏的盯着小雄的鸡ba吞咽着口水。 袁姐把小雄的裤子连同内裤一齐退了下去,就在她弯腰给小雄脱裤子的时候,自己那高耸的rufang便从领口处让小雄看个全面。 她的确是刚生了孩子,但为了保持体形,在孩子百天后就给断奶了。这才刚开始,那奶水在rufang胀得她相当难受,却也没有办法,因为那退奶的药才吃了一回,还未见效果。她那高高的两座雪峰将中间那道乳沟显得更深了。 袁姐给小雄脱了裤子后,退到一边,羞得不敢看小雄,刚才那一摸,分明告诉她,小雄的鸡ba绝非一般男子能比,不看又憋不住,便捂着眼睛,偷偷地从指缝里看。 小雄绕着桌子跑,每跑一步,那挺立的鸡ba就会不由自主地拍打着他大腿的两侧,发出“啪!啪!啪!” 的响声来。 女人们不再捂着眼睛,那手都滑下来捂着嘴巴,稍稍侧着身子,低声浪笑着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和强烈的欲望,都巴不得能与他同枕共裘,一尝那异常硕大的鸡ba的妙处。 小雄每跑到一个女人面前的时候,都会装作不小心撞到人家身上,让那光光的下体和身边的女人贴一会儿,而那个女人却装作躲避不及时,让她搂一下。 跑完之后当然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