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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下次如果您还要拍风雅的照片,请务必还来找我。” “那是肯定的。” 某种意义上,水落时江这个摄影狂跟他如出一辙,无论过程多么艰辛,只要能得到出色的成果就能一秒重燃热情。经过这将近一个小时的磨合,足以让两人建立起同好般的战友情。 “合作愉快,”她严肃道,“歌仙先生。” 彼时,第三振太刀也正好新鲜出炉。 “我的名字是狮子王。” 少年模样的太刀骄傲地宣称,“我很活跃的,所以多多使用我吧!” “使用……” 时江沉吟片刻,按照惯例先问了下对方的意见,“当拍照的模特可以吗?” “模特?!” 狮子王瞪大眼睛。 “没问题,就交给我狮子王大人好了!”他拍拍肩上的黑色生物,“对了,可以带这个家伙一起吗?” 懒洋洋趴在他肩膀上的黑色不明毛球闻言稍稍睁开了眼,露出的两道白缝终于让时江看到了它眼睛在哪里。 虽然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但是…… 时江:“……会被当成是灵异照片的吧?” 狮子王rou眼可见地沮丧下来。 “不可以吗?” “没有没有,”她连忙安抚,“只有我要正式拍的那一次不行,之后如果你们还想合照就来找我。” “哦哦,太好了!” 也不管身上的鵺愿不愿意被拍头,狮子王兴奋地揉揉它脑袋,“听见了吗,我们可以一起照相哦!” 水落时江不由失笑。 “幸好大家都是很好相处的性格,”回家的路上,她如是感叹,“这么爽快就都答应了。” “因为您是他们的主人。” 想了想,诺亚又补充道:“而且也没有强迫他们的意愿在。” “不过,您想好怎么办了吗?”他说,“三日月宗近还没影子呢。” “我怎么知道。” 时江低声嘀咕。 “现在我身上的灵力还剩一,二,三……三个名额,如果这三振还锻不出三日月,一期殿当时的奖励我还留了一些在家里,赌上那些还出不了就……放弃任务呗。” “我回来了。” 张开结界的位置离家不远,言谈间就到了家门外。 水落时江走了两步,还没看到某个熟悉的身影连滚带爬地冲过来,“诶,萨瓦林呢?” “不知道……” 为她开门的和美也摸不着头脑,“没人去遛它啊。” “那我一会儿去找找,”时江还cao心着自家柴犬,“先把相机放回去。” 会去哪里啊? 她一头雾水地上了楼,还在想着这笨狗能跑去哪儿,刚走到自己房门外就听见了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 “……?” 疑心是谁偷进了自己房间,时江尽可能放轻手脚,可在她准备接近的同时,房间里的响动也霎时安静下来。 她心里越发狐疑,心道万一是溜进家里的贼,顺手抄起走廊上的扫把,一把推开房门。 站在书桌上的柴犬满脸吃惊地看着她。 “……你,”水落时江还没反应过来它是怎么进来的,按理说她不在家时都是房门紧闭,佣人也不会擅自进入,“在干嘛?” 她一眼看见了它脚边的袋子。 “……!!!” 一个健步冲过去,听出她语气不对,萨瓦林同时也惊慌地后退一步,豆大的眼睛心虚地看着主人抓着袋子往外倒却倒了个空的动作,“哈哈”地吐了吐舌头。 确认自己倒不出任何一颗软糖,水落时江阴森森地抬头。 萨瓦林“咕咚”咽了下口水。 “你——” 她一把抓住柴犬两只爪子。 “给我——” 把着膀子开始拼命摇晃。 “吐出来啊啊啊啊!” 这是她锻三日月最后的希望啊! 想到这里,水落时江越发悲愤,再加大了动作的力度。 “小……江……” 隐隐约约有什么幼嫩的声音在响。 “我……头好晕……要喘不过气来了……” 时江一愣。 动作也这么停下,她怔怔地看着自家傻狗,对方的豆子眼也眨巴眨巴。 “咦?”再清楚不过的,声音是从柴犬的喉咙里发出的,“真的能听懂我说话了?” ……卧槽!! 第20章 三日月 冷静。 水落时江深呼吸,如是告诉自己。 冷静——冷静个头啊! “能交流就好办了,”很快意识到它能开口说话是灵力的原因,她开始挽袖子,“自己选吧,是让我揍一顿还是让我揍一顿?” 萨瓦林:“……哎?” “哎什么哎。” 时江咬牙切齿,“偷吃东西有理了?!” “而且,”她晃了晃手里的袋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我不知道。” 对方的异常坦白让水落时江一噎,她仔细掂量了下,没从它脸上看出任何说谎的痕迹。 “你不是已经吃过一次了?”她狐疑道。 “那、那个时候,”早在被她当面抓住时,萨瓦林便跳下了桌子,畏畏缩缩地缩在墙角用爪子扒拉着地面,“小江和叔叔,还有和美jiejie他们说的话……能比以前多听懂一点了,所、所以有种感觉,如果再吃几个是不是能听懂更多,是不是也能跟小江说话……” “对不起。” 它声音越来越低。 “那个时候脑子也没有现在清楚……” 水落时江哑然。 没想到对方是出于这样本能想亲近的目的是没想到,可该罚还是得罚。 “知道我前阵子不在家是干什么去了吗?” “小江……”萨瓦林耷拉着耳朵,“去医院了。” 时江挑高眉,“你知道啊?” “叔叔身上有医院的味道。”它嗫嚅道,“也听到了……一点,说小江……被车擦到?但是好像,没受多大伤?” 它说得断断续续,语调里带着困惑,显然当时没听懂太多,现在全凭着印象复述。 水落时江沉默片刻。 也是,从表面上看是这样,她也是这么告诉别人的。 “没那么简单。” 她用指节敲了敲桌面,“我差点死了。” 萨瓦林呆住了。 “你不是也能感觉到我身体里那个东西吗?”时江指指耳夹,“在这里,只有靠着他跟你吃掉的软糖才能好好运转,知道后果了?” 明显被吓到的柴犬好半天都没说出话。 “对不起,”它带着哭腔,“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时江离消气还远得很,凉凉地加了句“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现在怎么办……” 态度太过激动,萨瓦林“吭哧吭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