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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铜记(10)

    炼铜记(10)小鸭的工作

    2019年12月20日

    今天是十月八日,是国庆假期之后上班的第一天,杨爱华照例到火车站来转转。

    她是上一代文化名流人士的女儿,其三叔则是苍梧派的护法老祖,虽然武道品级不高,可是权力非常大。

    她的老公是苍帝集团北美大区的大区经理,每年经手数百亿销售额,与美国许多参议员都有很好的私交,只是长年派驻海外,留着妻女在国内,一个月不见得能回来cao老婆一次。

    杨爱华自己则在体制内,是这个省份的省青少年活动中心副主任,这份工作清闲又体面,最适合成功人士的太太。

    她的目光扫过铜钟和石飞,眼睛一亮,走过来,对铜钟和石飞问好。

    她说:“你们是未成年的,特别是你,还不足十六岁吧?这么小这么可爱,打工的地方是不要你的。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家在哪里?”

    铜钟和石飞就说了自己并没有家,也没有地方可去,过去被人胁迫着做坏事,现在逃出来了,不想再做坏事。

    他们眼巴巴地看着杨爱华说:“不想做坏事,打工也没人要,是不是不能生存呢?还有没有机会活到成年呢?”

    这话听得杨爱华眼圈红了。

    杨爱华说:“我是省青少年活动中心的副主任,正可以来帮助你们解决问题。跟我来,我也有适合你们的工作去做。”

    省青少年活动中心,地址在乔治街的尽头,在解放前也曾是一家军阀的公馆,解放后又多划了一块地皮,建了体育馆。

    从后门进去,可以看到一幢白色的小楼,当年是军阀用来安置小妾的,而现在青少年活动中心并没有给它安排明确的职能。

    白色小楼里面有办公室、健身房、澡堂,也有宿舍,主要是给工作人员内部使用。

    在这栋白色小楼里,杨爱华给他们找了一间宿舍,里面是一张双人大床。

    杨爱华说:“这里只有这样的宿舍,可能有些不方便,你们先凑合睡。”

    铜钟红着脸笑说:“其实很方便,因为我们两个喜欢睡在一起。”

    杨爱华笑说:“你们在夜里做些什么,我并不管。”

    铜钟和石飞都放松下来。

    初步安顿好了以后,铜钟问杨爱华,自己两人可以做什么工作。

    杨爱华笑说:“你们没有受到过适当的教育,不能做脑力劳动,身体也尚未发育完全,不适合做体力劳动,可正是因为有未成年的可爱身体,所以适合用这可爱的身体来挣钱。”

    铜钟点头,已经隐约猜到了,说:“是不是就是卖yin呢?”

    杨爱华笑说:“真聪明,是的。我需要你们去做男娼,和指定的人zuoai,用rou体侍奉他们,他们会给我钱,我也会给你们分成,还会安排你们受教育,去上学,像正常的孩子那样生活。你们可能不愿意,但我认为这是最适合你们的办法。”

    铜钟说:“卖yin不是坏事吗?”

    杨爱华说:“卖yin可不算是坏事哦,国家只会处罚组织和容留女性卖yin的人,而在第一线工作的小姐也好,小狼狗也好,都并不是违反了法律的。”

    铜钟说:“可是你岂不是组织和容留卖yin的人了吗?”

    杨爱华笑说:“组织和容留女性卖yin,是犯罪,但组织和容留男性卖yin,法律可没有规定哦。

    “我这样确实是在打法律的擦边球,但其实也作为青少年活动中心的副主任,为国家做一些政策上的探索。

    “我们所做的政策探索还有很多哦,等你见到嫖客们的时候,就会知道得更清楚了。”

    铜钟和石飞面面相觑,没想到梦寐以求的正常人生活就这样降临了,幸福来得如此简单。

    杨爱华又柔声说:“到目前为止,是谁胁迫你们做坏事呢?”

    铜钟浑身一冷,想起如果张宏刚得知了妻女被jianyin的真相,来抓他们,还是饶不了他们。

    他就和石飞一起对杨爱华说了张宏刚曾经控制他们,让他们出去偷钱,并且要抽成。

    铜钟说:“求求你,不要把我们现在的地方告诉张宏刚。”

    杨爱华认真地说:“你们放心,我会保护你们的。”

    当晚,铜钟和石飞好好地睡了一觉,相互鸡jian了一次,抱在一起美美地睡着了。

    次日白天,杨爱华让他们不要出门,但也没有什么事,无所事事地玩手机度过。

    杨爱华给了他们饭卡,让他们可以在青少年活动中心的职工食堂里吃饭,饭卡里的钱算是预支的薪水。

    在晚饭以后,是青少年活动中心最热闹的时候,因为白天大多数青少年是需要上学的。

    晚饭后,铜钟和石飞正在亲吻的时候,听到敲门。开了门,只见是笑嘻嘻的杨爱华。

    杨爱华把他们领到楼下的一个相似房间里,那个不大的寝室里摆了一张相同的大床,床上却挤了莺莺燕燕的整整十个女孩子。

    十个人全都是赤身裸体,各个娇俏白嫩,风情各异,看上去年龄从十二岁到十八岁的都有。

    她们每个人都是一头黑色长发,只不过有的长发披肩,有的扎着双马尾,有的则是麻花辫盘到脑后扎成丸子。

    铜钟吃了一惊,说:“她们是客人?”

    这样可爱的未成年女孩子何必来花钱嫖鸭子呢?她们想让谁cao,都会狠狠地cao到她们哭的。

    铜钟和石飞在今天白天已经讨论过了,做过了心理建设。

    在杨爱华这里,他们都觉得屁眼的贞cao恐怕要保不住了,不可能只留给对方,要拿出去挣钱。

    他们都觉得这是合情合理的无奈之举,既然两个人一起用屁眼接客,那样也不算谁背叛了谁。

    石飞对铜钟说:“我是你的奴隶,我的身体是你的工具,我的屁眼当然也是。你把工具借给别人用,或者租出去挣钱,那都没有什么不应该的。而你的屁眼想给谁用就给谁用,无论想怎么用,都不是我这个奴隶有资格置喙的。”

    铜钟则吻他一口,在他耳边说:“无论我被人怎么cao屁眼,被cao得多么爽,都会一如既往地在乎你,你始终是我的正妻,我的奴隶第一号。”

    当初做了这样的心理建设,可没想到他们要出售的不是自己的屁眼,而是jiba,因为嫖客是美丽的女性。

    杨爱华说:“是啊。”

    铜钟就说了自己的疑问,没有避忌那些人,引得她们一阵花枝乱颤的欢笑。

    杨爱华笑说:“你再仔细看看,她们是女孩子吗?”

    铜钟仔细看,发现她们都是平胸,而且平得像自己一样。

    那三四个看起来和石飞年纪差不多的小jiejie们,奶头也都一点没有发育的迹象,都是只有红豆大小,彷佛像自己一样的可爱男孩小奶头,有棕色的,有黑色的,有鲜红的,有粉嫩的,让人忍不住想捏玩。

    铜钟想:“难道是伪娘?”

    可是再看她们的裆部,也完全被阴毛遮掩,并没有jiba从中伸出。

    他仔细观察年纪比自己小的十二岁嫖客meimei,只见她的阴毛只有稀疏十几根,遮不住阴部。

    她看到铜钟好奇地观察,也大方地张开大腿。

    只见那阴部的位置,并不存在阴部,完全是平坦的,没有jiba也没有屄缝。

    铜钟终于明白了,扭头问杨爱华,说:“杨老师,她们是被阉割的男孩子吗?”

    那些床上的可爱人儿们纷纷抢着说:“你总算猜对了,真笨!要

    叫我们宫娘,嘻嘻嘻。”

    得知真相以后,铜钟和石飞的jiba硬得更厉害了,把裤子撑起了大帐篷。

    杨爱华对床上的十个宫娘笑说:“这两个男孩子是第一次接客,你们可占便宜了呢。”引得她们一阵欢呼。

    有两个下床凑近铜钟和石飞,扒下他们的裤子,握住他们的jiba。

    杨爱华连忙拦住她们,说:“等一下。正因为是第一次接客,所以要先教育他们才行。你们谁乱动,谁就最后一个挨cao,都上床去乖乖跪好。”

    于是十个宫娘立刻都回到床上整齐地跪坐,变得秩序井然。

    杨爱华对铜钟和石飞说:“这是我们青少年活动中心所参与的更重要的一项政策试水,可以说你们的卖yin工作是这项政策试水的附属品。

    “这个政策就是一夫五妻制。

    “家庭是社会的基本组成单元,一夫一妻的小家庭太过碎片化,使得很多家庭都很脆弱。

    “现在我们计划推行一夫五妻制,建立大家庭,让这个社会基层细胞单元更有活力。”

    铜钟说:“可是新生儿的男女比例是一比一。”

    杨爱华笑说:“没错,我们正是要解决这个问题。”

    六个人里有三男三女,如果阉割其中两个男孩子,他们就可以很好地适应妻子的身份了。

    在切除yinjing和睾丸之后,性器官并未全部切除,首先肛门可以被cao,其次肛门里的前列腺可以提供充足的性快感。可以说作为一个男孩子,损失并不大。

    在一夫一妻制的情况下,自然情形会使得人民生育过多,一对夫妇生出七八个孩子,这些孩子之中每个人难以分摊到好的养育和教育。

    而国家也尝试过一对夫妻只生一个的计划生育政策,这样的独生子女倒是很有养育和教育环境了,但是总的人口生育率堪忧,老龄化现象已经成为社会问题。

    而一夫五妻制则可以完美地解决这个问题,五个妻子养育十个左右的孩子,分工合作,负担不会太重,也不需要做全职太太。或者说,一夫五妻之中一两个人做全职养育者就可以了。

    人口不会减少,而每个孩子都可以得到充分富足的养育与教育。

    这里的关键就是一根jiba可以让三个zigong受孕,那么另外两根jiba该怎么办呢?

    成年男人很难接受替别的男人养孩子,所以杨爱华所参与推行的政策是从小男孩下手,鼓励他们在家长的许可下接受阉割。

    每个男孩子都会喜欢被宠爱、被呵护、被温柔以待、被cao屁眼,都可以从中得到人生的幸福。

    通过阉割,将他们心中温柔的母性一面激发出来,就可以很好地让他们担任妻子一职了。

    铜钟和石飞听了半天,觉得听不懂,而且觉得自己不会因为这种理由就答应被阉割。

    不过,看那些粉嫩可爱的宫娘们,她们确实很是开心幸福,国家也善待她们,派来男娼去满足她们的性欲。

    这确实是一份堂堂正正的工作。

    想到这里,铜钟和石飞对杨爱华点了点头,而他们的jiba刚才也一直没有软掉。

    杨爱华说:“作为试点,我们已经争取了很多未成年的男孩子同意,以及家长许可,来接受阉割,进行新娘修行。

    “而我们青少年活动中心官方也提供男娼,让她们定时来享受五个人一起被宠爱的感觉。

    “她们在床上的丈夫角色,就暂时由你们来扮演。你们的任务就是把她们十个人都cao到满足。

    “每天我都会带来不同的十个人来让你们cao,你们要用jiba好好工作,明白了吗?”

    铜钟和石飞点头说:“明白了。”

    他们的裤子刚才已经被脱下,现在他们把裤子甩开,同时脱掉上衣,爬上了床。

    杨爱华微笑着坐在一旁看顾他们。

    这些宫娘都是好人家的男孩子,父母不是公务员就是中产老板,个个坦率而又大方。

    在一阵混乱的亲吻爱抚之后,他们各自抓住一个可爱的宫娘,把她的双腿高高地扛在肩上,扶着jiba对准其渴求安慰的粉嫩屁眼,cao了进去,同时嘴巴舌头又被另一个宫娘吻住。

    ……

    时间倒回到十月八日上午。

    就在杨爱华把铜钟和石飞接到省青少年活动中心的时候,小诗诗满心想的都是要找回主人。

    毕竟她已经是奴隶了,没有主人的生活是不可想象的,等找到主人以后,要恳求他收留自己。

    而且主人那个样子,明显是非常需要帮助的,她希望主人还能住在金色海湾公寓,让自己订外卖、烤蛋糕给他吃,而不是在外漂泊。

    她对身边全裸跪着的mama说了这些问题,然后说:“我想让你帮我把主人找到,你有什么办法吗?”

    吴紫璃就顺从地回答说:“我可以动用武道家协会的关系。”

    小诗诗高兴地说:“那就那么办吧。”

    她和mama这样的主奴关系,虽然听上去可能怪怪的,但实际上正是很理想的母女关系,女儿依赖母亲,而母亲宠爱女儿。

    吴紫璃当即从身边的女包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师父。

    她的师父是止水寺主持德严法师。

    吴紫璃对德严法师说,希望找两个孩子,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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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个得意弟子的请求,德严法师应承了下来。

    然后法师动用了他自己的社会关系。

    要想紧急找人,最合适的还是找警察,于是他老人家联系了省公安厅。

    省公安厅把这个任务特别派给水银市的公安局,一层层指派下去,最后正好落到该管这个区域的派出所,也就是找到了张宏刚。

    张宏刚一听是要找石飞和铜钟,大惊,不明白为何此事被上级知道了。

    他决定把石飞和铜钟找来,恐吓他们,逼他们立刻偷渡逃往国外。等到他们逃出国外,他会想办法找人把他们杀了灭口。

    张宏刚习惯性地掏出手机,去拨石飞的号码。

    他在最近的几天,已经习惯了每天石飞给他报平安,说女儿被照顾得很好,而已经不去主动联系石飞。

    这次他拨打给石飞,却无人接听。

    张宏刚并不认为这只是个巧合,不认为石飞可能只是现在碰巧没有听到手机铃响。

    上级点名要找石飞和铜钟,特别是铜钟这个举目无亲的名字,竟然被上面知道了,然后这两个混小子又正好失联,这让张宏刚想起了一些极为阴暗可怕的可能性,衬衫都被冷汗湿透了。

    张宏刚立刻拿出了十几年警察的本事,把下属都派出去,很快就在火车站前的招工广告栏附近找到了线索。

    因为杨爱华每周都去那里查看有没有适合做鸭的可爱男孩子,所以那里的闲汉、摊贩有几个人认识她了,把她的身份也告诉了张宏刚。

    张宏刚当即找到省青少年活动中心,但在人来人往的活动中心里并没有找到石飞和铜钟,一时还未注意到那个小白楼。

    张宏刚亲自带队,在活动中心里蹲守,但没有惊动活动中心的老师们。

    他蹲守了一天两夜,在十月十日早上六点,看到有十个漂亮的“女孩子”从活动中心一角不起眼的三层小白楼里走出来,打着呵欠。

    张宏刚注意到了这个反常,到那个小白楼里去,对门卫出示证件,然后掏出电警棍,走正门进去了,小心地让脚步不发出声音。

    这时候,铜钟、石飞和杨爱华也刚起床。

    昨晚,他们三人和十个平胸宫娘一起大被同眠,杨爱华在昨晚的甜蜜群交之中也忍不住脱光了衣服,在一旁手yin。

    现在起床的时候,她和铜钟、石飞一起都是全裸的,露着粘液凝结的黑色阴毛。

    铜钟苦笑着说:“杨老师,我们两个的jiba都射得硬不起来了。”

    杨爱华笑说:“我知道,所以我才放心让你们视jian我的裸体。你们两个现在的攻击力和被阉割过的宫娘也差不多,让我很有安全感。”

    铜钟说:“这样我们就没有力气相互cao屁眼了。”

    经过一夜的rou体相亲,相互视jian,他对于自己和石飞之间的同性恋情也不再避忌,坦诚地说了出来。

    何况从一整夜两人相互之间的甜蜜眼神,杨爱华也早就看了出来。

    她笑说:“jibacao着别人,心里挂念着对方,年轻可真是好呀。不过工作就是工作,没办法的,你们两个就只有先满足于柏拉图式的恋爱,把jiba留在工作的时候用啦。”

    铜钟笑说:“要不是硬不起来,我们都想免费好好cao你一次,让你舒服,来报答你的恩情。”

    裸着丰满成熟rou体的杨爱华笑说:“哪里是免费,分明是想占我便宜。我已经有老公了,而且我的屄对老公很忠诚,不会来嫖鸭子的,你们放心吧。”

    三人笑着穿起衣服,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张宏刚踢门而入。

    见到石飞和铜钟,张宏刚大喜,冷笑说:“石飞,铜钟,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石飞和铜钟站在当地,如被雷噼,瑟瑟发抖,求救地望向杨爱华。

    杨爱华不慌不忙,一边给自己的修长美腿套上rou色丝袜,在裙子里扣上吊袜带,一边公事公办地说:

    “我是青少年中心的副主任杨爱华,这两个孩子是在我这里参加活动,警官你有什么事情?”

    张宏刚面无表情,说:“我不跟你废话。”

    他用对讲机呼叫支援,很快就有五个如狼似虎的手下警员冲进来,把三人全都铐走了。

    杨爱华的丝袜也只来得及穿了一条腿,另一条腿光着。

    他倒不是打算抓捕杨爱华,或者把杨爱华灭口,而是担心杨爱华也和要针对他的阴谋有关,所以要先控制起来。

    三人被带到一个看守所里,关进黑屋子,手铐把双手铐在身后。

    三人分别关进三个小黑屋,然后张宏刚遣散了所有的手下,亲自逐个提审。

    两个男孩所招供的情况是相似的。

    他们cao了他的老婆吴紫璃,从吴紫璃那里拐走了总计二十八万元,还租下了昂贵的金色海湾公寓里的一套房,住得比他还舒适,最终把他的老婆cao进了医院。

    在这种情况下,张宏刚还傻乎乎地委托他们两个照顾自己的女儿,这正是把小羊羔送进了狼窝。没错,年仅八岁的小诗诗也被他们轮jian了。

    两人所说的内容十分惊人,在没有严厉逼问的情况下,竹筒倒豆子,就全说了出来。

    为何会这样?

    他们所说的什么“幼屄令人善良”之类的鬼话完全不可信,他们那副痛心的、听天由命似的悔过表情也不可信,要想其真实的理由,大概是在炫耀。

    两个垃圾一样的小兔崽子,社会底层之中的底层,竟然在cao过了他的妻女、拐走了他的钱财之后,还事无巨细地在他面前炫耀。

    张宏刚感到愤怒、屈辱,都快脑溢血了。

    他心中抱着一丝侥幸,希望他们两个在说谎,故意气他,希望实际的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

    坐在临时的办公室里,张宏刚颤抖着双手,拨通了老婆的手机。

    当时吴紫璃正在培训班里上班,一对一指导一个付了高价的小学员。

    小诗诗给她的命令是,平时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不要被别人发现她成了女儿的奴隶。

    所以,接了张宏刚的电话,她也会实话实说。

    张宏刚问她:“石飞和铜钟和你发生了什么?”

    吴紫璃说:“他们cao了我。”

    张宏刚说:“是轮jian吗。”

    吴紫璃说:“嗯。”

    张宏刚含泪吼道:“你是武道四品,两个小屁孩难道比你的武功强吗?难道是它们强jian了你吗?”

    吴紫璃澹澹地说:“哦,他们不懂武功,不是强jian。”

    张宏刚说:“是你主动诱惑他们的吗?”

    吴紫璃老老实实地说:“没有。”

    张宏刚又说:“金色海湾公寓是怎么回事?”

    吴紫璃说:“我出钱,用我的身份证给他们租的房。”

    张宏刚说:“你总共给他们多少钱?”

    吴紫璃说:“二十八万。”

    这一切都与两个小兔崽子所说的严丝合缝。

    张宏刚快要拿不住手机了,用将死一般细若游丝的口气,问了最后一句话:“他们,他们cao得你很舒服吗?比我cao得还舒服吗?”

    吴紫璃实事求是地回答:“嗯,很舒服,比你强。”

    啪的一声,张宏刚的手机落到了地上。

    过了十秒钟以后,手机里传来吴紫璃的声音:“怎么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张宏刚苦笑着捡起屏幕摔出裂缝的华为手机,说:“没有了。”

    吴紫璃就挂了电话。

    在张宏刚看来,这就是对他彻底的摊牌示威,告诉他老婆已经彻底背叛了他,而且看不起他到了极致。

    吴紫璃声音平澹,一旦不怕,只是娓娓道来地说,他们轮jian了我,我是自愿的,我被他们cao得很舒服,嗯,没错,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特意打电话问我只是为了这点事吗?

    就是这种感觉。

    张宏刚凄楚地想:“我还有的就只剩下可爱的女儿了。小诗诗也真的被他们cao过了吗?”

    他迫不及待地再次拨打电话。

    华为手机很结实,用起来还没什么问题。

    他打电话给小诗诗,很快打通了,说:“你还好吗?”

    小诗诗在学校里奶声奶气地说:“挺好的。”

    听起来没有什么异样,这声音把张宏刚的心灵创伤治愈了少许。

    幼女就是这样小天使一般的存在,张宏刚自己有的时候都想cao她,不过只是想一想。

    张宏刚又委婉地说:“石飞和铜钟最近每天在照顾你,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让你害羞的事啊?”

    小诗诗沉默了一会儿,其实这时候她已经非常惊慌,不知道为什么爸爸突然过问此事了。

    她答道:“没有啊。”

    虽然这三个字的语气没什么问题,但张宏刚从刚才的两秒沉默之中品出了不对,只不过他完全猜错了方向,以为小诗诗被迫说谎,被强jian犯威胁了。

    然后他说:“你不用替他们遮掩什么的,爸爸比他们都厉害多

    了。你就说实话,他们有没有摸你的小屄?”

    小诗诗说:“没有啊。”

    张宏刚又说:“他们有没有把手指或者jiba伸入到你的小屄里面?”

    这句话他讯问过上百个女性,都是报桉强jian之类的女性,用露骨的性描写来挖取她的口供,做笔录。

    可是这句话问在亲女儿身上,像是刀割在心头一样痛。

    小诗诗语气如常地说:“也没有。”

    张宏刚对小诗诗道了别,但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想着:“小孩子说话到底不靠谱。”

    其实自从小诗诗出生,他就没有相信过小诗诗所说的一句话,从没有把她当成个人,只是当成一只小猫、小狗。

    换言之,小母猫、小母狗。

    张宏刚立刻驱车赶到乔治街小学,冲进教学楼,在三年二班教室门口,请老师让小诗诗出来。

    小诗诗强自镇定,已经发挥出了女生外向的极佳演技,看起来一点异常都没有。

    她那微微的害怕,也完全像是爸爸突然急匆匆赶来学校所带来的害怕,张宏刚却理解为了对强jian心有余悸的感觉。

    张宏刚没有说什么,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教学楼无人走廊里,把小诗诗按在墙上,掀开了她的裙子,扒下了她的小鸡图桉的白色棉质小内裤。

    一墙之隔的孩子们在上课,走廊里张宏刚却在做这种事,动作粗鲁,反而像个强jian犯了。

    小诗诗十分惊恐,想要并拢双腿,但被亲生父亲粗暴分开。

    张宏刚分开她的双腿,用力扒开她的两片屄唇,眼睛贴着小屄口往里看,看那黑暗神秘的内部,就像用天文望远镜窥看无垠星空一般。

    他确认到小诗诗的处女膜已经没有了,明白两个男孩所说的炫耀之言,都是实话,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小诗诗等了一会儿,屄唇还被张宏刚扒开着。

    她故作天真地说:“怎么了,爸爸?”

    张宏刚站起身,整了整衬衫,对她说:“你放心,爸爸会保护你的,对你做了坏事的两个小坏蛋,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会让他们挫骨扬灰。”

    说完,他旋风一般地奔了出去,驱车再去找石飞和铜钟。

    在临时看守所内部,他路过了杨爱华所关的小黑屋,听到里面还在拍门,想了想,觉得这个女副主任与两个小兔崽子的阴谋大概也有关系,是幕后主使者。

    如果没有个有一定身份能量的大人在背后推动,他们两个干不出这么夸张的坏事。

    张宏刚自忖四五年来对石飞还是很了解的,单靠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而铜钟更是失去了记忆,一个月时间能记住几条街名就不错了,能做些什么?

    而那个和他们在一起的女人,为什么要驱使他们这样做?

    是为了针对张宏刚自己吗?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张宏刚一念及此,不寒而栗。

    或许那个女人是在为他抓过的某个犯罪分子复仇。或许那个女人是想借此刺探张宏刚背后的庞大黑暗秘密。这是张宏刚所能想到的。

    于是他去把杨爱华提审出来。

    这一切都是张宏刚一个人包办,临时看守所里只有他一个警察,并没有其他同事在。

    听了讯问,杨爱华却像是念经一样地说,她对石飞和铜钟做过什么都不知情,以为他们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即便二人真的一时失足,也是受到青少年保护法的保护的,不能简单地当作犯罪分子看待,必须了解他们做出煳涂事的原因,并且加以关爱和柔性的矫正,等等等等。

    这些话听得张宏刚额头青筋暴起,他大吼着说:“他们两个都招供了,你还在装蒜。”

    于是他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被两个小叫花子cao了的情况,有自己的嘴,屈辱而又自暴自弃地大声又说了一遍。

    “他们轮jian了我的妻子,轮jian了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才八岁!处女膜都已经被他们的jiba捅破了!”

    这种屈辱感真是再次超出了张宏刚的想象,说完以后他就后悔了,他怀疑杨爱华在内心偷笑,正想看他这样。

    然而杨爱华一脸傻样,像是在装傻,只是说:“那不会吧?你是不是刑讯逼供来着?或者栽赃?”

    张宏刚再想了想,觉得这三人口供高度一致,或许真的没有说谎。

    他可没有给过他们三人串供的机会。

    而且这与在火车站调查到的路人证言也是完全一致的。

    张宏刚把杨爱华锁进小黑屋,再次跑出临时看守所,驱车去了省青少年活动中心,询问了几个工作人员。

    他们都说石飞和铜钟是在前天才住进来的,也与杨爱华的说辞吻合。

    而石飞和铜钟在被问及杨爱华的时候,都说不关她的事。

    既然这样,张宏刚决定只把杨爱华作为报复的手段。

    石飞和铜钟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两人都说些什么“杀了我们也无所谓”。可见即便把他们碎尸万段,他们两个臭小子也很满足了。

    张宏刚想:“反正cao过了我的老婆和女儿,两个小兔崽子已经够本了,他们没有什么可失去了。

    “要说他们有什么可失去的,就是他们都在替杨爱华开脱,好像舍不得杨爱华。

    “所以我就要用这个叫杨爱华的女人报复他们。”

    再次回到临时看守所,张宏刚把石飞和铜钟带到杨爱华的小黑屋里,四人聚在同一个屋子之中。

    他把石飞和铜钟的手铐铐在门把手上,让他们不能离开门口附近。

    然后,张宏刚对他们说:“看来你们很想保护这个女人。你们做得到吗?你们两个有人生没人养的杂种,要想报复你们的家人还有困难。你们以为我这就没办法了吗?这个姓杨的女人落到我手里了啊。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和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是看起来她对你们很重要。”

    石飞和铜钟都凛然说:“你要做什么?”

    张宏刚狞笑说:“还用问吗?你们cao了我的女人,我也cao你们的女人。”

    (下一章,赤裸的友情,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