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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全心全意的助他登顶。 六弟,六弟与他也是形同陌路。 也许严洌觉得委屈,可是他却不晓得,自己更是委屈。 也更是……不能原谅。 母后那些年对六弟的不能原谅,也未尝没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伤心。 他们两母子的关系,其实真的没有想得那么好。 如果不是父皇过世之前的那番开导,想来他们今日还不会如此和睦。 人人都道父皇最是冷心冷情,却不晓得,他也是看得最透之人。 看着母亲能为他做事便高兴的模样,景帝暗暗垂首,也许,父皇说的对。 他们都是母后的儿子,当年不过是因为严洌更小,而他自保的能力更大,母亲才会那般做。可是却不想,最终伤了两个人。 也正是发生了严洌的刺杀之事,母后才明白,原来,自以为最好的做法,恰是让他们困扰伤怀。 后期的许多是是非非,不过是徒增他们兄弟的矛盾罢了。 这皇家之事本就纠结繁杂,难以说清。 母亲在严洌刺杀之时已经放弃了他,如今,她也不过只剩自己这个儿子罢了。 如今即便是母后想修复与严洌的关系,也得不到回应。 看着母亲为自己做点什么便是高兴的脸,景帝微微笑了出来,将手放在她的手上:“母后也要仔细着身子。” 太后微笑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小贴士:红糖。 红糖含有维生素和微量元素铁锌等。 常看电视或者,女主MC期间都要喝一杯nongnong的红糖水。其实,这也不是对所有人都合适的。 MC期间经常有腹痛现象的妹纸可以冲一杯nongnong的红糖水,喝过之后便可稍微缓解不适。 氮素,不是什么样的亲都适合哦~没有腹痛且量大的妹纸还是建议不要喝的。因为红糖活血,喝过之后会导致......量更大...... 没有不适症状的,想补血可以在MC结束之后喝两天~~~ (摘自,昨晚看过的健康养生节目) (喂,你怎么这么无聊~~~) ☆、79 景帝这次出宫带着惠妃与白悠然,腊月因着身子的关系并没有像其他妃子一般出门送行,反而是早早的搬到了太后的慧慈宫,之后便是闭门不出。 太后见她这番情景也是暗暗感慨,这宫里不管是看起来多么没头脑,都极有可能是假象。 腊月的身子极为虚弱,如果说真的每日念经诵佛那自是不可能。 更多的时候,腊月也不过是在佛堂修养,佛堂有个小小的偏室,腊月便是住在那里。 不管出了什么事儿,她都没打算出门。 而将听雨阁托付给果儿才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别说果儿是受过训练之人,轻易不会落入他人陷阱,就算是真的落入,相信景帝也必然是更加相信她的为人。 这个时候腊月很庆幸自己早早的找到了景帝放在她宫里的暗棋,如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这般的安心。 经此一事,锦心似乎是成熟了许多,腊月并不需要多言,就见她将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 桃儿杏儿那边,她也仔细的叮嘱过,几人基本都是不出门。 每日太后都会安排人过来送吃食。 腊月在皇上走的那日搬到了慧慈宫,而她搬过去的原因也被宣扬了开来。 不少人嗤之以鼻,觉得她多此一举。 可是也有那心思重的,想的比较多。 沈腊月这般做派还真不像是安心还愿。更像是躲了过去。难不成一个落水便让她吓成这样? 许是锦心叮嘱过,杏儿与果儿也是明白了一些什么。 两人都是小心谨慎的厉害。 腊月不知道,自己搬到了这个地方,让那幕后之人没了可以陷害的对象,陈雨澜还会不会有问题,亦或者是等皇上回来再继续陷害她? 再一细想,应该不是,毕竟,如若等皇上回来之后陈雨澜才出事。那么也就失去了让她落水的意义。而皇上在,似乎下手的机会更低。 果不其然,就在皇上离开的第六天,腊月从桂嬷嬷那里听到了消息,陈雨澜,小产了。 她竟是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样,陈雨澜都还是她的表妹,她也该好好问问的。 桂嬷嬷拍了拍她的手:“知道你是个心善的,即便她是那般的对你,你也不会狠心不管她。不过依着老奴看,这陈采女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反咬一口的事儿,她也未必做不出来,你可莫要管她。” 不管桂嬷嬷出于什么目的说这些话,腊月却是听出了话里的好意,点了点头。 贴心道:“谢谢嬷嬷的指点,我也是晓得的,这进了宫,自然是不同。我只是有些感慨。” 桂嬷嬷继续道:“要说你们姐妹,还真是与那连秀云不对付。” “哦?”难不成这次陷害她不成,就将这事儿弄到了连秀云身上? “也不知这陈采女是怎么想的,本来就是有身子的人,也不知道好好的照顾自己,反倒是跑到那冷宫之中去探望连秀云,那丧心病狂之人也是能随便探望的么,这可不就是出了事儿吗?宋妃也是住在那里,每日都是神神叨叨的,这次看见有些显怀的陈采女,可不就发了疯。” 竟然是当初的贤妃。 腊月这还真是有些吃惊了。 有些事儿,总是有着因果关系的。前世她孩子的死成了压垮贤妃的最后一根稻草。今世贤妃提早倒台,并且变成了宋妃。后来又被圈在了冷宫。 可这陈雨澜的孩子竟是因为她而出事。 有时候有些事儿,真是兜兜转转,说不清楚。 “宋妃已经发了疯。那么这事儿该是怎么处理?” 桂嬷嬷冷哼一声:“如何处理?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发疯,害了皇嗣总是不能推卸的事实。太后的意思是,今夜便会将她处理掉。至于有没有其他问题,也自有人会调查清楚。” 桂嬷嬷虽然这么说,但是也暗暗的观察着腊月的表现,见她除了吃惊并无其他的多余反应。不禁感慨起来,有时候这人真是不能不信命。 她与太后分析过,这连秀云之事绝不会如此简单,怕是最终的主意是留下淳贵仪,构陷于她,倒是没有想到,皇上还没等出了皇城,她已经搬到了他们慧慈宫的小佛堂,虽然并不奢华,有些简陋,但是却避过了许多的是非。 想来她这个身体,也是禁不起多余的折腾吧。 这老天都在帮她。 “表妹在家时并非如此,倒是不想进了宫,性子也变了。”腊月闲闲的来了一句。话里不见伤痛,也不见幸灾乐祸。 “这进了宫,都争抢着一个男人,怎么还能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