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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每天早晨花费一个小时打理自己?”赫敏一脸敬谢不敏的表情说,“天哪,那真可怕。” “当然不会像昨天那样夸张,”我想了一下说,“事实上昨天施用在你身上的那些,我想它恐怕是马尔福家家传咒语。你可以去买一本,布雷斯曾经告诉我它不错。我想你能在里面找到简单的办法来打理你的头发。” “哦……好吧,”赫敏摸了摸她的卷发,看起来似乎有些动心,“斯莱特林的男生们总是对美容咒这么了解吗?” “亲爱的,你不能否认斯莱特林的男生们看起来总比其他学院光鲜一些。”我微笑着说。 “我从前以为……”赫敏耸耸肩说,“……那只是因为他们的袍子材质总是喜欢与众不同。” “如果你见到德拉科对他头发的精心呵护的步骤,你就不再会这样认为。” “哦,说起来马尔福,昨晚我看见你们了……”赫敏感兴趣地看着我,“你们和好了?” “啊,和好,是的。”我埋下头,双手插入头发,“……啊……事实上,我们只是互相误会。那真是莫名其妙。” 赫敏看看我,耸耸肩。 “好吧,尽管我觉得跟马尔福恋爱不是个好主意,不过我不会再说了,因为你显然乐在其中。”赫敏遗憾地说,“真不明白你喜欢他哪一点?” “我想,大概是脸。”我一本正经地说。 “别开玩笑,西维亚。”赫敏翻翻眼睛,“上学年你说马尔福其实人不错,可是我观察了他一个学期,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改变。” “我说的是他对朋友不错,赫敏,至于你,我只能说很遗憾你是个格兰芬多,别指望德拉科不去敌视格兰芬多!”我大笑着说,“他对学院派偏见的固执只比韦斯莱差一点。” “好吧,现在我承认罗恩的偏见确实很严重。”赫敏的脸板了起来。 “唔,你们又发生了什么?” “吵架,在昨天晚上的舞会。”赫敏面无表情地说。 我惊讶地挑挑眉。 “我以为你昨天晚上很愉快。” “本来是的。”赫敏说。 “那么,因为什么?” “他说维克多是德姆斯特朗的人,我这是亲敌行为——谁是敌人?看见他来了,是谁激动得控制不住自己?是谁一心想得到他的签名?是谁在宿舍里摆着他的模型?”赫敏难以置信地摇摇头,“说实在的,我真不敢相信他会说这个——他说维克多接近我只是为了哈利,为了窃取情报,或者接近他好给他一个毒咒什么的——而维克多甚至从来都没跟我提过哈利!” 我张了张嘴。 “哦……那……听起来真有意思。” “罗恩的想法真是——真是匪夷所思。”赫敏继续说,并且谴责地看了我一眼。 我轻轻咳嗽了一声 “你有没有想过……嗯……也许他只是在嫉妒?” “嫉妒?”赫敏的眉毛高高地抬了一下,“天哪西维亚,你在暗示什么?罗恩就像我的兄弟一样!” 我几乎有些同情韦斯莱了。 维克多·克鲁姆满脸阴沉,没精打采地从图书馆门口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少女。一见到赫敏,那张坚硬的石头一样的脸顿时微笑起来,他向我们这边走来。 我看看赫敏,她微微低下了头,脸色红润,正在笨拙地用手指耙着头发。 “维克多,这是西维亚·霍普。”当克鲁姆走到我们面前时,赫敏给我们介绍说,“西维亚,这是维克多·克鲁姆。” “我知道你。”我站起来,隔着桌子与克鲁姆握手。 “我也知道你,赫米恩跟我说起过。”克鲁姆用带着外国口音的英语说,他看向了赫敏。 赫敏也正看着他。 我咳嗽了一声,觉得这个地方不该再呆下去了。 “赫敏,我回休息室去了,”我说,“你知道在哪里能够找到我。再见。” 假期我给布莱兹写过很多信。布莱兹每封信都会回复,不过篇幅却越来越短了,看起来似乎她挺忙的。少了她的絮絮叨叨和长篇大论,我居然觉得有些不适应。 不知不觉间,假期很快就要过去了。 开学的前一天,德拉科坐在壁炉前,漫不经心地翻动着报纸。我窝在他旁边翻动一本绘图草药典籍。户外仍然很冷——覆盖着厚厚的积雪,风凛冽得像刀割一样。这个假期,我们通常都喜欢像这样一起呆在室内,有时候还会加上高尔和克拉布、或者布雷斯、帕金森。 帕金森对我们从圣诞舞会那天开始的亲近生气极了,她没想到我们会这么快就和好。她在我面前愈加冷淡,端着高傲的架子走来走去的,就仿佛她对我很不屑似的。 我万分庆幸情敌是一个斯莱特林,而不是格兰芬多或者赫夫帕夫。前些日子赫夫帕夫六年级的两个女生因为恋爱问题打到了一起,滚成一团,互相扯着头发,那实在是太难看了。 突然德拉科睁大了眼睛,坐直了身体专注地盯着报纸,手指无意识地点着桌子。 “哈……看看这个。”德拉科兴奋地说。 我疑惑地接过报纸,看到一个大写的标题:邓布利多的严重失误。往下看,是一位叫丽塔·斯基特的记者声明,邓布利多聘请海格做神奇生物保护课教授是怎样的一种错误。她在报道中将海格描述成了一个穷凶极恶、喜欢吓唬学生的恶徒,极度危险,已经导致了好几个学生受伤,而邓布利多却视而不见。 “‘我和我的朋友受到了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的攻击,’一位四年级学生证言,‘如果不是有人刚巧携带着高级止血剂,那么我的朋友现在肯定已经死了。’”我念着,抬头瞟了德拉科一眼,“嗯?这是什么?” “这是事实。”德拉科向后靠在沙发背上。 “好吧,这的确是。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个记者描述的不是实情,”我把报纸递还他,“实情是海格是个憨厚老实又心软的傻瓜。” “啊,我回答那个记者的提问时可不知道她会这么写。”德拉科懒洋洋地说。 “即使知道你也会说。”我翻翻眼睛说。 “你看下面了吗?”德拉科说。 “没有。反正这种不实的报道没什么好看的。” “下面的可不是不实——”德拉科倾过身子,把报纸摊到我面前,“看,他是个混血半巨人,这里连他mama的名字都出现了。” 我奇怪地看着德拉科。 “是的,我当然知道他是个半巨人。这有什么好说的?” “……你知道?”德拉科吃惊地说。 “是你说的!你从一年级时就天天念叨!” “唔……我猜,”德拉科脸上露出了一些奇怪的表情,“你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