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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为什么?”夏幼幼斜了他一眼,看他这次又准备如何挑拨离间。 周书郊咳了一声,安抚道:“在我说之前,你先答应我,待会儿不能太冲动。” “什么意思?”夏幼幼皱眉。 “你先答应我再说。”周书郊相当坚定,想了一下又补充,“还有,不能怪我说的迟了,毕竟我怕你搞砸我的单子,这点你得理解。” “……快说!”他越如此,夏幼幼心里不安的感觉就越重,此刻更是愈加烦躁起来。 周书郊讪笑一声:“刚刚我去寻你去的迟了,因为我走错了路,一不留神去了天字号房周围,结果听到房内有人说话,我觉着耳熟,便趴在上面偷看了一眼。” “……里面是谁?”夏幼幼心里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周书郊扯了扯嘴角,小心道:“你该猜出来了,屋里有两个男人,一个我不认识,另一个就是程宴,其他的都是姑娘,我当时急着离开,没仔细听就走了。” 夏幼幼沉默半晌,道:“你认真的?” “指天为誓,若是假的,我周书郊这辈子排名都提不上去。”周书郊正色道。 夏幼幼深呼吸几次,脸色越来越黑,最后红着眼睛大步往前走去,周书郊忙跟上:“你做什么去?” “捉jian!” “说不定他已经离开了,不如我们先……”夏幼幼的眼刀扫了过来,周书郊立刻识趣的不说话了。 夏幼幼寒声道:“我们出来时已经快到宵禁,家里离闻花楼那么远,他肯定没时间赶回去,我现在去找他。”简直肺都要炸了啊,成亲后死活不肯动她,她刚离家出走,这人就去青楼了,若是被她发现是真的,她就杀了这混蛋! 周书郊在后面跟着,总觉着这姑娘是准备大闹一场,犹豫许久后道:“那什么,你先去,我回客栈等你如何?”他刚在那做了单子,可没回现场转转的兴趣。 夏幼幼一把扯住他的衣领,怒道:“你不跟我去,我如何知道他在何处?!” 周书郊腹诽你不是向来对青楼这种地方很熟悉么,怎么这个时候又不知道了。不过这话他没敢说,毕竟惹恼一个发怒的老虎也没好处不是,这般想着,便顺从的跟着夏幼幼走了。 几个时辰之前。 傅明礼带着人马寻了一天,都没有找到夏幼幼的踪迹,眼看天都要黑下来了,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黑。 “督主。”刘成从远方纵马跑来。 傅明礼立刻迎了上去:“可是找到了?” “……没有,督主,方才二皇子的人去了府内,邀您去闻花楼一聚,”刘成看着傅明礼不高兴的脸,小心道,“娇娇跟夫人一起,想必没什么事,不如奴才去寻她们,您先去赴约如何?” “你去回绝二皇子,就说我今日没空。”傅明礼冷着脸便要掉头走。 刘成赶紧迎上来:“督主不妥啊!之前您已经为了迎娶夫人得罪过淑妃娘娘,若是再因为找夫人而不给二皇子这个面子,恐怕他们以后会对夫人有成见。” 傅明礼垂眸,冷声道:“我的人,不需要他们多喜欢,我自会护着。” “督主!”刘成简直是苦口婆心了,“怕就怕他们不止是厌烦夫人,若是对她起了杀心怎么办?” 傅明礼的手指一动,沉默的看向刘成。 刘成叹了声气,从马上跳下来跪下:“还请督主大局为重。” 四周一片荒芜的风声,傅明礼屹坐在马上,眼眸中翻滚着无边的风雨,最后沉声道:“你多带些人马去找,我去去就回。” “……是!”刘成松了口气,再抬头只能看到傅明礼的背影了。 傅明礼快马赶到闻花楼,直接去了楼上的天字房。徐延一看到他来了,立刻高兴的将他拉至桌边:“我等了你许久,还以为你不来了。” “不知二皇子找卑职何事?” 傅明礼脸色不怎么好,徐延脸色变了变,支支吾吾道:“这几日父皇的身子好了些,我得了点空,便想着找你说说话,这两天怎么没在宫中见到你,可是在家?” “二皇子不妨有话直说。”傅明礼蹙眉,心中的烦躁差点抑制不住。 徐延勉强笑笑:“是真的无事……” “若二皇子无事的话,卑职还有事要做,可否先行告退?”傅明礼说完便要起身。 徐延怔了一下,忙道:“你还是留下吧,娘娘、娘娘她让我给你带几个人。”他拍了拍手,门外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便走了进来,个个都长相精致诱人,一颦一笑都带着勾人的劲儿。 傅明礼眉头皱了起来:“这是要做什么?” 徐延脸上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红,他羞涩道:“母亲说,这些并非闻花楼的姑娘,而是她从宫中精挑细选的,怕落人口舌所以不好直接送去你府上。”这些人一进来,他便将对淑妃的称呼换成了‘母亲’,就是为了避免泄露身份。 “然后呢?”傅明礼面无表情的问。 “她们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可以尽情享受……明礼!”徐延忙上前拦住要走的他,急道,“我知道你必然不开心,可这是母亲的命令,你就随便挑一个,明日我好跟母亲交差。” 傅明礼脸上是掩不住的怒气:“你们将我当什么人了?” “我知道她这么做不对,可她因为你成亲的事每日烦躁,生怕你一时冲动……如今已经几日没有好好休息,”徐延低声哀求,“就当是为了她身子着想,不要走好么?” 傅明礼看了他许久,最后唇角微微勾起,眼底闪过一丝轻蔑:“我若不答应呢?” 徐延深深的看着他,半晌道:“明礼,抱歉,我不能让你走。”他的话音刚落,身后便出来一群带刀侍卫。 ****** 夏幼幼憋着气跳墙回了闻花楼,周书郊在前面给她引路,很快绕过其他人走到天字号房前,她刚要踹门进去,周书郊一把把她拦了下来,抓着她的胳膊躲进旁边的盆景后。一队巡逻的人走过,跟这里的小厮衣裳不同,更像是哪家的家丁。 “我看这些人来历不简单,你别这么冲动。”待那些人走了,周书郊压着嗓子道,“如果程宴没走的话,应该就在里面了。” 一听他说话,夏幼幼又不淡定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天字房的房门,磨牙道:“你匕首呢,给我。” 周书郊果断从怀里掏了出来,上面还沾着些许血迹,他好心的擦了擦道:“你不要砍到骨头了,这刀挺脆的。” “……”夏幼幼一言难尽的看他一眼,转身摸进房中。周书郊口中说的女子已经不见了,满桌子的菜动都没动,只有一旁几个空酒瓶证明这里坐过人。她想了一下便要转身,去别的房间寻人。 只是她还没走,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腕,她猛地挣